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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城不仅人多,而且人流量也很大,流动速度也很快,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这几个人要是仅仅如此当然吸引不了张狂的眼神,张狂之所以注意上了他们是一位这四个走在一起的年轻人都是大宗师,很年轻的大宗师!要知道,张狂这次来海州城要办的两件事可都和武者有关,而其中精武门的人正是大宗师。四个年轻的大宗师一起出现在海州城的街上,当然会引起他的注意。
本来以张狂的身份,平时对于这些武者即使是精武门陈震那样的巅峰大宗师他也是不屑于去多看一眼的,但是这次他却对这几个年轻的大宗师留心上了。以他近千年的经验,这四人当中最弱的一个是哪一个短发的炎海人打扮的青年,但是估计不比一般的大宗师初期差;而白衣青年和草原汉子则浑身隐隐外放着凌厉的气息,想来应该是大宗师中期以上;至于最后一个最年轻的武者,应该也是一个大宗师,但是陈震却看不透他究竟处于哪个阶段。张狂不禁有些皱眉,没想到几百年没下上走动连眼力都下降了。
“连光,你过来。”张狂向身后招了招手道。
他身后一个站在书桌翻阅信件的中年人闻声走到了张狂的身后,恭声道:“师傅,您有什么吩咐?”这个连光是连阳的堂兄,都是六阳山连家子弟,两人都拜张狂为师,连阳是地级月阶,连光却是地级日阶。这次张狂将他带在身边正是想让他查找他堂弟连阳的消息,顺便寻找易天行的踪迹。
“看到那几个年轻武者没有,就是骑着火龙兽和鳞脚马的那几个。”张狂一指窗外刚才他所注意到的那几个年轻人的方向道。
连光顺着张狂的手指看去,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张狂所指的那几个武者,于是点了点头道:“看见了,师傅。”
“找人跟着他们,查查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张狂淡淡的道。虽然他觉得这几个武者有问题,可是以他天级阴阳师的身份吩咐几个弟子手下去注意下,跟踪下已经是到头了,自己出手?这是绝不可能的。它的主要精力还是时刻给金光岭的三个天级阴阳师强大的压力,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要知道上次六阳山和金光岭在精武门的火并都素死了不少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趁机在灭掉对方的几个人。
“是,师傅。”
连光点了点头下去了。这样的跟踪的事自然不用他一个地级阴阳师去做,只要分付些玄级的弟子去做就行了。他这次来主要就是查找他堂弟连阳的死因的。想到死去的堂弟,连光心中不禁悲痛,连家本来也是六阳山中的一个大家族,只是因为上一代天级阴阳师断掉才渐渐没落,这一代中也只有三个地级阴阳师,其中一个是这些年新进的一个小辈,另两个就是他和连阳兄弟两都拜张狂为师,以张家为庇护。连阳死了,就意味着他们连家丧失了一个支柱,所以他一定要查个清楚。来了海州城好几天,他已经有些眉目了。
易天行几人坐在各自的坐骑上,在海州城的大街上慢悠悠的走着,好似浑然不知到自己几个已经被人暗中跟踪到了。这也是易天行几人太年轻江湖经验不足的缘故,以为将陈青云改成炎海人的装束就可以瞒天过海,殊不知四个年轻的大宗师走在一起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早已经被不止一伙人盯上了。
几个人在城外就商量好了,将陈青云改装一番就到海州城的港口乘车赶回天津,还租用李继的马车。其中有很多原因,一个是走水路是逆流而上速度恐怕还不如他们走陆路乘马车;还有就是走陆路如果出了事他们可以从容战斗,要是在水上遇到了地级以上的阴阳师,武者是要吃大亏的;还有一个就是李继必须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因为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现在几人就在赶往李继的所在的那个车行的路上,准备在车行换一辆更大更好的马车,再买些长途旅行必需品,准备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就出城走。可是易天行走着走着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而且不止一个人。要是一个人跟踪他,注意他他就恩能够根据感觉找到这个人,可是多个人都盯着他,却是让他分不清这些人究竟在哪里了,而且就是知道是谁跟踪他,他也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易天行仍旧老神在在的坐在马上,却轻轻道了一句只有四人能听见的话:“有人跟踪我们,别让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
几个人听了易天行的话都是一愣,随即身子都为不可查的一顿又继续像之前那样若无其事的前行。只是西陵雪靠近了点易天行,轻声道:“一定是我们四个人走在一起太扎眼了,失策了。”四个人中西陵雪的江湖经验最足,反追踪的本领也最强,否则当年也逃不脱天阴宗的追杀。不过,他的灵觉却是比不上易天行的。
“是在说这些都没用,注意些准备随即应变吧。”易天行一听西陵雪的话立即就明白过来,心中虽然也暗叹失策,却没有太过慌张。心里打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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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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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城实在是大得很,城中人又多,所以易天行他们几人走的慢的很,走了老半天才来到李继所任职的那家马车行。几人没有稍微舒口气,反而更紧张了。早在城外易天行就按照之前所说的价钱的是倍付给了李继的车钱,又跟他商量好要继续以每天一百两银子的价格继续租用他,在车行重新租一辆更大更好的马车去天津。李继也不笨,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可是现在情况变了,他们可能随时要走,所以李继必须赶紧去和他的家人交代清楚,将这次所赚的连同易天行所付的到天津的一半定金,交给他的家人,然后就赶着去车行领事那里租用一辆马车来。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成吉和西陵雪的跟随下进行的,易天行他们绝不想因为一点纰漏而身陷海州城。
这边易天行他们还在慢慢的等待着,却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已经被好几拨人盯上了,身份也将将要暴漏。海州城金光岭所在的那间大宅院中,一身青袍的齐当正在听着属下弟子的报告。
“你是说,六阳山的人在跟踪走在一伙儿的四个大宗师?我们的人跟上了吗?”听完他面前一个弟子的报告,齐当疑惑的问道。
“回禀师傅,我们的人已经盯住他们了,目前他们正在一家车行里。”齐当面前那个身穿红袍的弟子恭声道。
“好,下去后你们注意盯紧些,但也别让六阳山的那些人发现了你们。”齐当对这个弟子叮嘱了一句摆手让他出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屋里嘀咕道,“奇怪,从戴光那里刚得来的消息,那陈震明明是前天被金发几人追杀出了城,六阳山的人盯着这好不相干的四个人干什么?这事要不要告诉五师伯呢?”
几乎是同时,在张狂所占的那栋阁楼后面的一座大院里,连光也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听一名属下的报告,只是越听脸色越难看,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了,弄得他面前报告完的那名弟子大气都不敢出。不过好在连光并没有迁怒这名弟子,只是阴沉的说道;“这么说连阳进了云梦泽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喽?那天姓易的小子也曾去过云梦泽,回来后天没亮就走了是吧?”
听到连光的问话,这名弟子不敢有所怠慢,忙道:“当时海州城留守分部的外门弟子本来盯得很紧的,奈何中途被人袭扰,才让那易天行逃了出城。不过后来他们也曾查到他们用的哪家车行的哪辆马车,并派出人去西方继续寻找了,只是人还现在没有回来。”这个弟子这么说本来也是受了些海州分部的一点儿好处,顺口替
他们开脱两句,哪想连光却追着问道:“当时在海州城时,那姓易的小子处在什么境界?租给他马车的那家车行叫什么名字?”
“这个···”这名弟子一时间有些犹疑了,这些情况他也是一知半解,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据说当时那易天行不过是宗师级,他们所租用的那家马车行,弟子,弟子···”
“害怕什么?快说!”连光不耐烦的喝道。
“师父恕罪。这事弟子忘了问,还请师傅稍后,弟子这就去问清楚”那弟子感到连光暴怒的气息,以及隐隐散出的杀气,不禁颤抖的回答道。
“快去快回!”连光虽然焦急暴怒,却明显还没有到这名弟子所想的丧失理智滥杀的程度。红袍弟子听了这听了这话如蒙大赦,立即跑了出去。
这名弟子刚走,外面就又来了一名红袍弟子,向他禀报。这名弟子正是他派去跟踪易天行几人的,一听这几人来了,连光也不敢怠慢张狂所吩咐的事,忙让他进来禀报。
“回禀师伯,您让我们盯着那几人已经进了龙行车行,而且弟子还发现,有些其他人也在跟踪这伙人,只是看不出是哪方势力的。”这名弟子禀报完后就恭敬地站在下方,他进了屋就感觉到这师伯的心情不好了,不得不小心伺候。
“好,”连光听了这名弟子的禀告,点头道,“你做的不错,下去继续盯紧了那伙儿武者,同时注意其他跟踪者的动向,有什么事情立即回来报告!”连光想来这名弟子做的确实不错,起码知道说一下那家车行的名字。
这名弟子听了连光的称赞,松了口气正准备下去,连光的门却突然被打开,又进来一位满头大汗的红袍弟子,却正是刚才被连光骂出去的的那名弟子,只见他一进门就准备说什么,却见旁边还有另一名弟子在,不禁犹疑了下。
连光见了却生气道:“没用的东西,犹豫什么,有什么话快说。”
连光虽然这么说,但之前的道称赞的那名弟子却不敢多呆,连忙主动退出去还将门关好。转身时听道里面的那个弟子道:“师傅。已经查清楚了,那家车行是龙行车行。”
门外的的这名弟子虽然奇怪怎么又是龙行车行,却不敢多听连忙走开,但他没走几步,就听见里面连光大叫:“龙行车行!”接着一顿又传来一声大喊,却是叫他的。
“万新!回来,我有话问你!”连光在里面大喊,声音有些焦急。
万新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连光先打开了房门出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你刚才说那伙武者去了哪个车行?”
万新虽然被连光抓着肩膀很不舒服,但还是回答道:“禀师伯,是龙行车行。”
连光听了,脸上立即兴奋起来,有抓着另一名红袍弟子的肩膀,激动地问道:“查到那易天行出城所用的是什么颜色的马车了吗?”
这次这名弟子早有准备,将所有的事情都问了个清清楚楚,听到连光这么问,不慌不忙的回到道:“查到了师傅,是一辆乌青色马车。”
“都是乌青色马车,都是龙行车行!”连光红着眼睛喃喃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可是他为什么一年多的时间就从宗师级越到大宗师级呢?而且即使是大宗师也应该不是地级阴阳师的对手啊?堂弟,你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