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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廖伟不禁沉默了下来,廖高站在他身后也不敢打断堂叔祖的思绪,过了良久,廖伟才转过身来双目柔和的看向廖高道:“廖高呀,靠令牌换取宗门的庇护终是下策,现在我廖家就我一个天级,因此才在宗门中毫无话语权,若是你也能晋升天级,我廖家说不定就可以在下个千年里壮大起来。可惜我行将就木,不能看到那一天。哎,此番看我运气,若是能碰上其他的令牌,我即使拼上这把老骨头,也要多得一块!那几个之前就得到令牌的家伙,究竟会不会来呢?”
月色渐浓,晚饭时间刚过没多久,江州城外再次迎来一个客人。这人一身青衣劲装,二十来岁的面孔却又一种说不出的成熟稳重,他站在江州城外双后背在后面看着城门上大大的江州两个字,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脚迈进了江州城。隐隐约约见听到他轻声的说了一句话,随风飘散在夜里。
“江州城,风雨欲来啊。这番,不知道我刀下又会再添多少冤魂,不过婷儿,为了你,即使杀再多的人,我也不悔···”
晚饭后,江州城中仍旧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西城龙门客栈挨着夜市,此时更是热闹非凡。龙门客栈外,一个白衣老者面无表情的在人群中穿梭,周围的人都到不了他周身三尺内,显然这个老者是一个法力高深的阴阳师,看他一身白衣,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天级。不过人群中绝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老者的厉害。有个别识得厉害的,早就远远地避开一边了,天级可不是好惹的。
这老者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双眼中满是隐藏的焦急,深邃的老眼快速的在龙门客栈那长长的墙壁上扫视着,似是在寻找什么。忽然,他的眼神定在了墙壁高处的一扇窗户下,似是确定了什么,双目中忽然焕发出喜色,冲开了人群来到那窗下,手中掐了一个印决,一指那处墙壁,手中一团黑气立即袭射过去钻进那处墙壁消失不见。
做完这些,这老者立即快步走进了龙门客栈中,只是他进了大堂后,也不订房也不吃饭,就在那里站着。旁边柜台后的掌柜虽然奇怪,也暗恼这人挡住自家生意,但是却看得出这是个不好惹的上师,也是只能闷头算账,一言不发,等着这白衣老者自己走。
好在没过多久,一个中年的黑须黑袍道士从后院走进大堂,来到这白袍老者身前说了句什么,就将这老者带进了后院。后院是一大片独院,掌柜的看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后门处,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做起生意来。
白衣老者跟着黑袍道士进了一间独院后,立即朝着黑袍道士咚的一声跪了下来。黑袍道士走在前面没料到白袍老者有此一举,吓了一跳,回身看清楚情况后连忙躲开,一边伸手去扶起这白衣老者,一边茫然的问道:“尹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呀,快起来,快起来。”
白衣老者却是跪地不起,抬起头来时已经是眼泪鼻涕都出来了,那样子真是要多悲惨有多悲惨,外人绝对想象不到一个天级居然会露出这幅模样。老者嚎啕着道:“严师弟,我可找到你了,宗门,宗门··呜呜···”
说着说着白衣老者居然大声的哭了起来,看起来真的是伤心悲痛至极了。黑袍道士见到他这幅样子,心里也紧张起来,连忙追问道
:“尹师兄,你快起来,把话说清楚,宗门到底怎么了?”
“宗门——没了!啊呜呜···”
“没了!?”
黑袍道士听见白衣老者的话刹那间如遭雷击,一下子愣在那里,连白衣老者都不在去扶了,任由他趴在那里嚎哭。站在那里好半响,这黑袍道士似乎才回过神来,呆滞的眼神有了神彩,俯身向那白衣老者问起话来,声音很平静。
“尹师兄,你起来好好说,宗门,怎么,没了?”
白衣老者大概也发泄够了,也觉得自己这样太过丢失阴阳师的脸面,自觉地站了起来,使了一个小术法休整了一番面目,这才带着悲痛的说起来,“严师弟,现在宗门要靠你了,不然我们太阴派就真的要在这阴阳大世界中除名了。”
听见白衣老者这般说法,黑袍道士不禁问道:“太上长老呢?”
一听黑袍道士此问,白袍老者险些再次恸哭,神色悲惨的道:“太上,他,他被人活活烧死了!”
“被人活活烧死?”听见这么奇怪的回答,黑袍道士显然更加焦急了,一把抓住白袍老者道:“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一个多月前太上长老四象神丹成丹那一夜,一个神秘人忽然闯了进丹院,听太上和那人之间的通话,这神秘人好似是那传说中的武圣。后来两人为争夺四象神丹打了起来,本来太上隐隐胜出那人一筹的,但是神丹出世时,那神秘人趁太上收取神丹之际,一刀打破了禁锢地底火山的符文阵法,使得火山喷发,将太上吞噬了进去,太上要从地火岩浆中冲出,却被那神秘人从上面死死压住,一直到太上被活活烧死!”
听完白袍老者的话,黑袍道士再次呆立,良久之后才对着天上的紫月喃喃道:“真没想到,我严冬不过是刚刚出去一个月,宗门就转眼间被灭了,这真是,真是··”
黑袍道士真是了好一会儿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眼角却流下了两行泪,当下拉着那白袍老者的手道:“尹师兄,走,我们回宗门看看。”说完就拉着那白袍老者一道朝大堂走去。
大堂中之前站在城门前自语的那个青衣劲装的年轻人刚订好房,正在一个小二的带领下准备去往自己的房间中,恰在这时,那黑袍道士拉着白袍老者走了出来,直往门外走去。那老者目光扫过青衣年轻人,立即目露骇然。这一幕恰好又被年轻人看见,他正待想起什么,身旁的小二却道:“客官,我带您上去吧?”
年轻人心思被打乱,当即不在意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和小二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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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各自的算计(求收藏)
这个身着青衣劲装的年轻人无需多言,自然是赶来江城的萧天行。刚才因为那个白衣老者看自己的眼神甚是奇怪,好似十分畏惧的样子,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心中微动,似是闪过什么,但却在那小二的话语中被打乱了。不过如此微小之事,萧天行也没在意,径直跟着小二去往三楼自己的房间中。
等到小二安排好一切,房中只剩下萧天行一人,他伸手去打开窗户时,才脑海中轰然闪过一道亮光。想到什么的萧天行忙从打开的窗户往下望去,却见龙门客栈外人山人海,早已不见了那白衣老者的踪迹,凭窗而立的萧天行不禁一时皱眉。
“这个白衣老者似乎是那夜太阴派逃走的二十多个天级中的一个,只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城这种繁华之地?还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个黑袍道士又是谁?看之前的样子好似在拉着那老者走,难道是···”想到这里,萧天行脑海中闪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会是严冬?!”
得出这个猜测,萧天行再也定不住了,一个纵身就从窗户里跃了出去,只见明亮的紫色月光下,一道淡淡的青色人影一下子出现在龙门客栈几十丈外的一栋房顶上,几乎未作停留便化作了一道青色风影,吹过连绵的屋顶楼台直往城外而去了。下面的满大街的人似乎都没有看见这一幕似的,繁嚣依旧。
过了一会儿,之前带领萧天行来房间的那个小二端着一盘酒菜来到了房外,敲了几声门,叫了几声客官,都没有人答应。无奈间小二只好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小二扫了一眼去发现房屋中空无一人,虽然奇怪却是先将酒菜放了下来,正待他到里间看一下时,却忽然被人叫住。
“放好了酒菜还不走?”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小二一跳,循声望去却见窗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人,正是之前的萧天行。小二见他脸色似乎很是不愉,连忙道了声对不起,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等到小二走后,萧天行有些懊恼的坐到了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自嘲的笑了下,喃喃道:“真是,没想到与令牌擦肩而过了。以后再要去找还真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且这江城中那姚建的消息也是众说纷纭,混杂无比,没有一个头绪呀···该如何才能找到令牌呢?”
萧天行一边吃着酒菜,一边默默地沉思起来。搜寻令牌这种事只靠蛮力肯定行不通的,主要还是要靠策略。想到这里,萧天行将自己一路听来的消息一一整理,准备在心中理出一个头绪来。到了最后,他考虑到了一个问题。
那个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严冬,白袍老头是为了寻找严冬才到江城来的。那么严冬又是为了什么才来江城的呢?
天地阴阳五行令!
严冬一个一劫圣师,来到江城这等繁华之地,又恰好是在这个时机,肯定是为了令牌而来,就如同自己一般。这一瞬间,萧天行的思路豁然清晰了。寻找令牌乃是极为凶险之事,除开一些自不量力的人之外,那些之前得到令牌的人很可能也是如同自己做这般,是真的必须用令牌来换取一些东西的。一个令牌的价值并不大,越多才越有价值,才越容易达到目的。所以那些得到令牌的人听到了其他令牌现身的消息,肯定过来探查,就像自己和严冬一样。
想到这里,萧天行心中暗道:那么说,江城此行并不只是寻找姚建了,也可以试着注意看能否找到其他的令牌持有者。严冬已走,姚建似乎传闻中也往北逃了,那么只剩下另外两个了——廖伟,刑戮。
但是江城里的人那么多,自己又怎么认出这两人呢?萧天行一时间陷入了苦思,良久,萧天行的嘴里才轻轻地吐出了一个词来——引蛇出洞!既然这些人都在找姚建,找令牌,那么,就让自己当一回姚建好了···
江城千里之外的一片树林中,一黑一白的两道人影正在树下休息。看两人的脸色似乎刚刚急赶过来一般,这两人自然是从江城出来的严冬和尹平了。白袍老者尹平从龙门客栈大堂中看到萧天行惊骇欲绝,好在萧天行没有当时就识破他,等出了客栈尹平将看到萧天行的事和严冬一说,严冬立即感觉到了猛烈地危险,当即带着尹平在众目睽睽之中直接瞬移出城了。
出了城,两人仍旧不敢有丝毫停留,一路瞬移直到到了千里之外这片树林。也不怪两人如此亡命,虽然没有真正见到萧天行,但是想一想他与太上长老不相上下的手段,严冬就没有了一点正面抗衡的想法。事实证明,两人亡命而逃的决定让两人逃得了一命,若是他们晚走一步,很可能就会被跳出窗来得萧天行给抓住。
休息了半响,尹平这才向严冬道:“严师弟,这回我们怎么办?那灭宗的仇人就在江州城中,难道我们就这样的逃走,任其逍遥吗?”
“你不是说那人手段只是比太上长老差上一丝吗?我们不逃还能怎样?”严冬无力的回答道。
尹平听了严冬的话眼中狠毒的光芒一闪,道:“寒水宗就在离江城不远的海岸边,前些日子那寒水宗太上长老不是来过我们太阴派一次吗,当时看太上对其恭敬的样子,这寒水宗太上应该比我们太上还要强大,我们何不去向他求助?”
严冬一听尹平的话笑了,道:“尹师兄,你是糊涂了吧,以我们太阴派平时的所作所为,你以为那寒水宗太上会为我们出头吗?况且阴间十大一流宗门间竞争激烈,我们太阴派占据了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