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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无痕放下酒坛,掏出衣袋中那封信笺,悲叹道,“造下的孽,始终还是要还的啊!人,真的该低调……”
秋水轻轻抹去眼角泪珠,起身整装。侧身看见古钟上显示八点十分,不禁伤感,“赢乾怕是回不来了……”
丫头天真的猜想,“是不是忘了回来的路?我去院门守候看看。”
急忙退开房门,却冷不丁撞上一健壮男子。
“啊!”秋水一阵惊呼。吓得连忙后退,小心抬头一看,一脸呆滞。
从正午盼到夜晚的男子居然在自己绝望时撞上身来。
望着秋水呆滞的样子,赢乾一阵心疼。岂知那丫头竟撒起娇来,咯噔一下冲入怀中。
原本被烈日晒干的西装此刻又被秋水那秋水中无尽的热泪染湿。
“坏人,坏人,你去哪了?急死我了!”秋水抱住赢乾肩膀一阵摇晃,不肯抬头,赢乾胸前不时暖化,一点一点湿润暖化,热泪融化了那颗赤子之心。
赢乾不知所错,这个时候语言难以说清,安详地等待秋水的发泄,唯一能做的便是将秋水搂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泪有尽头,秋水的闺房很简洁,很干净,很安静。
良久,赢乾觉得秋水累了,轻轻挑起那张娇颜。秋水不愿直视,将头侧靠于赢乾肩膀。
不知怎的,赢乾一时冲动,竟低头轻轻啜去秋水面颊上残余的泪珠。很咸,很纯。很暖。
秋水被赢乾这番越线的举动弄得面色羞红,却不知怎么大胆起来,抬起头与赢乾对视开来。那对秋水欲将赢乾望穿。
事实上,她成功了,赢乾瞬间被望穿,连灵魂都被穿透,毫无掩饰。他很惊奇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难道男女近距离对视后都会产生这种感觉。
慢慢的,赢乾陶醉了,微低的头也被欲望致使地下垂,一丝一丝贴近那对朱唇。淡淡香气早已在鼻尖缭绕。
三厘米,一厘米,秋水缓缓闭上眼,三毫米,一毫米,赢乾干燥的唇几乎感受到秋水的温热。
“呃!对不起!”赢乾突然醒悟,仅是蜻蜓点水,收回双唇,推开秋水。
内心不断自责,“我在干什么?我怎么能这样做?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赢乾从未主动向一个女孩发起攻势,今夜初次尝试无奈已失败告终。
此刻秋水更是尴尬不已,这个单纯的女子第一次体验这种与异性的越线举动,不时自责,“让爹爹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
“呃!那个,你怎么没去上班?”赢乾见气氛尴尬,扯开话题。
“在……在等你!”秋水羞涩道。
“啊?那…那现在我陪你去可以么?还来得及吧?”赢乾问道。
“嗯,来得及。”秋水轻抿朱唇。
“今天的赌龙大会赢了没?”赢乾知道赌龙竞技场不会因为他的事故而停赛。
“真是神奇啊,那只圣炎龙居然在第三环节中晋升到四品,成为赌龙竞技场数百年来第一只四品赌兽。一举夺魁。由于最后一轮大多人都买了哥特剑龙,赔率很高,我们一共赢了六百银币。可惜买的太少,否则赢得更多!”秋水兴奋道。
“呵!赢了就好,那我就有钱买彩票了!”
……
走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赢乾内心激动不已,这将是他在赌界的第一张彩票!
“你的工作服很漂亮!”走在街上,赢乾望着身侧美腿外现的秋水,一番吞咽道。
赢乾身高一米七七,秋水身高一米六七。两人站在一起身高很般配,秋水的腿长近九十厘米,可谓黄金比例的身材,穿起工作服来很是耀眼。一路上不少色狼的目光紧跟那对美腿。对于走在一旁的赢乾?他们直接无视,或者腹诽万分。
“一般般啦!”秋水假装很不在乎,暗自窃喜。
“就是太暴露了!”赢乾一盆冷水泼下。
“啊?那我明天穿长裤,也有长裤装的,我以前都穿长裤,今晚和你一起出来才……”秋水小声嘀咕。
“758154129!这串数字好不好?”赢乾想起自己计算出的号码,即将用到。
“呵呵,别报以太大希望,整座千赌城几十万人买彩票也就几个人能中呢!”秋水嬉笑道,对于赢乾购买彩票的行为,她直接视为闹着玩,却不知赢乾是一代彩票王!
第十五章 赌你一只高跟鞋
秋水工作的地方是千赌城唯一一家彩票站,规模庞大,足有三层楼。一楼提供彩票购买和咨询服务,二楼则是员工办公室和会议所。三楼是贵宾阁楼,十多间豪华包厢,皆有赌气隔音效果。供那些大财主在安静的氛围中挑选号码,或者交流购彩经验。
秋水领着赢乾前往彩票站大门,和秋水预想中一样,她迟到后,上司派了其他同事带班。
远远地便看到彩票站外表黯淡。其通体黝黑的墙体,不怎么显眼。却偏偏又是整条街道最具人气的一家商业会所。因为它尽管外表平淡,招牌却鲜亮无比,一个巨大的红色“彩”字高高挂在门梢。即使千米之外也能看到这个“彩”字。
当靠近这家彩票站百米时道路就已经堵得水泄不通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赢乾与秋水紧紧贴在一起。不是他非要这样做,只是心里总不平衡,“这么挤来挤去的,让人家占了秋水姑娘的便宜,还不如我自己来!”
有身份的人自然无需这样排队买彩票,那些人分两种。一种是钱多的老板、擅于赢钱的赌徒,他们大多乘坐一些大功率豪华车辆驶过街道,周边群众老老实实的让道。
令一种是那些不但有钱,且有身份有权利的人,他们一般不屑于乘坐那些冰冷的车辆,而是刻意显摆似的驾驭自己的飞行赌兽前来彩票站。他们将彩票仅仅当做娱乐,事实上一次彩票的中奖金额与他们的家产相比还差了好大一截。而彩票站的三楼巨型贵宾阁楼正是为他们准备,看上哪件房便直接飞进去,但大型赌兽们不得入内。
熙攘的人群大多结伴而来,有的在讨论以往的彩票大奖,有的在吹捧自己此次选购的号码一定中奖,也有不少人议论白天的赌龙大会,惊叹最后一环节圣炎龙突然晋升四品,一举夺魁。
“哎!我真为莲心小姐不值啊,那么好的一件专属赌具就这么白白地输给了龙腾少爷!”
“是啊,没办法,真是作孽,大爷我也花了一百银币买那哥特剑龙,谁知道那头沉闷了几个月的圣炎龙会突然大爆发呢。”
“哎,莲心小姐真是美艳啊,我要是龙腾少爷怎舍得赢美女的东西”
“嘘~!莲心小姐来了!没想到她今晚也有雅兴来购彩票!”突然有人小声提醒道。
人们谈论的话以赢乾的耳力自然全部听在心里,心中不由对那位莲心小姐产生一种神秘感,迫切想知道众人口中的美艳小姐究竟长的什么样子,不知有没有秋水姑娘好看。
“莲心小姐很漂亮?”赢乾没有和女孩谈恋爱的经验,居然毫无顾虑的问秋水这样的问题,在他看来这应该没什么大碍。
秋水闻言微微颔首,眼色迷离,不甘心道,“很漂亮。”
“和你比起来呢?”挨千刀的赢钱居然追问了更为敏感的问题。
秋水心中一阵绞痛,“你是傻子么?居然问人家这种问题。”但没有言表,只是淡淡说了句,“嗯,差不多吧!”
“差不多?”赢乾尽管在男女关系上不懂事但从秋水的眼神中还是看出了一丝潜在的落寞,于是连忙圆场道,“哈哈!怎么可能,天底下哪有比得上秋水姑娘的女子,你很谦虚哦!你很坏!”还不忘俏皮的刮了下秋水的小琼鼻,示意自己说的很认真。
男人的花言巧语果真是女人的天敌,秋水也无心辨别真伪,面色羞红,偏过头去。
见众人皆抬头看天,赢乾也好奇地看了上去。被灯光包裹的夜空中惊现一道“彩霞”。一只体长十多米的淡蓝色燕子翱翔天际。赢乾之所以把它当成燕子,是因为那对剪刀般的尾翼。
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直立在大燕上,头顶六棱银冠,下垂银色面纱,看不清容貌。银色高跟鞋反射周边光芒,格外耀眼。
那是一双高跟凉鞋,十指外露,脚踝处包裹得较为严实,脚趾不知涂了何种指甲油,比起银色鞋身更为反光,甚至刺目。
“为什么都说她好看?根本就看不到脸啊!”赢乾叹道。
“其实,我也没看过她的相貌。”秋水小声道,“很少有人看到她的容貌。”
“不会是个大丑鬼吧?”赢乾笑道。
秋水白了赢乾一眼,“有人有幸见过的。传言的确很好看。”
当赢乾再次回过神来,那位莲心小姐已经飞进了彩票站三楼,只留那只蓝色大鸟在室外滞空逗留。
“公子,你在这排队,我先进去向上司报道,今晚上班迟到了,没准会被革职。”秋水细声道。
“快去快回!他要是刁难你就直接辞职!”赢乾叮嘱道。
“那怎么行?工作不好找的!”
“我养你啊!”
“呵呵,你啊?嗯,对了,别买太多,很难中的。”在彩票站工作的这段时间,秋水深深体会到彩票的残害,很多人通过其他途径赚来赢来的钱都栽倒于彩票上,这是个及其容易上瘾的赌博方式,人们抱着每次投资很小却有机会赚得巨额奖金的幻想,一步一步陷入圈套,每次投资虽小,但一年下来买彩票的钱便不是一个小数目。
“放心,我只买一注!”赢乾咧嘴笑道,与秋水道别。
千人长队,好在有多个售票口,赢乾被分到04号柜台。这个柜台下排队的人稍微少一点,但赢乾也足足等了半小时才有幸靠近彩票机。这是一种特殊的机器,能记录人们选下的号码并整理在一起。
赢乾数了数,再等两人就轮到他了。
“这是三百银币!点一下!”一个粗犷男子将一袋银币重重地压在柜台上,引来围观群众一片惊叹。
“是林老板啊,哪用得着数啊?您只会多付不会少我们的!”柜台的售票员小姐长相一般,穿着与秋水相似的蓝色工作服,只是那条短裙似乎比秋水的还要短一些。也不知作何用意。她说话声音很甜,很讨人喜欢,但在赢乾的眼里那不过是阿谀奉承。
“丫头很会说话嘛!拿去,这五枚银币算作小费。”粗犷大汉随手又甩出五枚银币。
彩票是一银币一注,这个男人口气买了六十个号码,每个号码买了五注,可谓大手笔。
男子穿着一般,但周边的人可不把他当穷人看,光是那打赏小费的五银币便足够普通家庭生活一周。
那名男子拿了彩票后也不和众人打个招呼便调头走人。男子走了之后,再过一名便轮到赢乾,心中不免有些激动。
“五十银币,买这些号码,谢谢。”一名瘦弱男子买了数十张彩票后,不忘和众人打个招呼,“我买完啦,排队可真不容易,希望我们都能中到大奖、小奖。”
这个男子做事很圆润,也受到其他赌友的相继祝福。
赢乾见瘦弱男子买完后,便前去柜台掏钱买票。
本就一身在赌界算无比奇异的西装,吸引大众眼球,此时上了柜台掏钱却更加引人注意。
大多人一上来就将一票钱压在柜台上,而赢乾却大不相同。
虽然刚刚向秋水要了银币买彩票,但一时间忘了将钱放在哪个口袋里。上下摸索,将裤袋上衣口袋摸便。这个行为一下子便惹得众人反感,柜台小姐甚至都懒得看他一眼。
“没钱来彩票站做啥?”之前的甜甜声音在此刻泫然暴漏,售票员的本质声音也很尖酸。
“谁说没有,喏!”赢钱终于在众目睽睽下,在后面的裤袋中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