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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槟男榭罩小!�
酷刑终於结束,杉下意犹未尽地抚摸著羽被冷汗湿透的身体,分身仍然停留在羽的体内:“真好,你的甬道紧窒又温暖,让我很快乐。我想,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会有不少人在你的小穴里流连忘返。”
他温情脉脉地柔声道:“我会想念你的,你也会想念我麽?这些快乐,这些痛苦,这些汗水……都是我带给你的。我叫杉下佐智,我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
藤村不耐烦地大步走过来,道:“好啦,没见你这麽罗嗦的人!像只苍蝇似的喋喋不休。该我了,快一点。我肚子饿了,早点收工吃饭去。”
杉下温柔地责备道:“你真是性急,我只是希望他能记得我的名字。咦,老板呢?”
藤村道:“老板吃晚饭去了。他三餐一向准时。”他一面回答,一面拉下了裤子拉链。
*********
当风间忍回到调教室的时候,藤村已经完工了。木户再度提枪上阵,在众人开拓过的土地上纵横驰骋,威风八面。当他终於鸣金收兵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不错啊,木户。这回表现很棒!”
“加油!下次要更加努力喔!”
………………
木户满脸通红,用企盼的眼光看著风间忍。风间忍戴上乳胶手套,微笑著道:“真的那麽厉害?我检查一下。”
一个後庭窥视镜送进羽的直肠深处,轻轻旋转,慢慢打开。羽感觉冰冷的金属仪器在一点一点地撑开自己的身体,饱受创伤的内壁再一次遭受到血肉撕裂般的痛楚,而这回是毫无情感可言的仪器。那种被当作无机物般对待的感觉又回来了,他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样的心理暗示很危险。如果他不能阻止别人的施暴和侮辱,那麽他至少可以自己尊重自己。
“肛门有些红肿,这是必然的。直肠内壁有些小伤,但无关紧要。总的来说,造成的伤害并不比一对情侣初次交合更严重。”
风间忍微笑著起身:“的确很不错。各位同仁,我为你们的专业水准而自豪。”
众人喜形於色,排成一排,齐齐躬身道:“谢谢老板!”
“乌拉!收工啦!”
“今天吃什麽?”
“我觉得木户应该请客才对……”
风间忍笑著目送他们离去,将一粒药拴塞进羽的後穴。当他的手指碰到羽的身体时,对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风间忍淡淡地道:“这只是一粒消炎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的声音又变得平静而淡漠,带著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我想现在你能稍微体会一下什麽叫做奴隶。当然,要真正成为奴隶,你还需要经过很多训练和练习。”
“奴隶只为主人而活。它只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今天你下面那张嘴已经吃得很饱。”风间忍毫无怜悯地瞟了一眼羽饱受蹂躏的下体,红白相间的浊液还在不住往外涌。
他拿起一个巨大的肛塞,缓慢而坚决地塞进羽的後穴:“这些体液都是主人赏赐给你的东西,你需要怀著感恩的心情去珍惜。刚开始可能会引起腹泻,习惯了就好了。”
羽闷不吭声地接受了这项特殊的“礼物”,对於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也只能接受。接著,有什麽东西缠到了他的性器根部上,又撤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制品:“这是一个锁阳环,能约束一下你那个淫荡的玩意儿,那东西并不受主人欢迎,我已经告诉过你。”嗒的一声轻响,性器被紧紧约束住,根部有些刺痛。
“嗯,这个size很适合你,像是为你订做的。”风间忍似乎很满意,摩挲了一下,“这个环你会永久戴上,除非有特殊情况。我有时候会在这上面加一个s型的搭扣,系上牵引链,或者挂一些装饰性的小吊坠。很多主人都喜欢这麽做,所以你要尽快适应。”
“你的阴茎还需要进一步约束,让它知道它现在的唯一功能是排泄。你是新人,所以放在一个拘束器里就可以了。其它调教还是留到以後再做。”疲弱的分身连同阴囊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塑料盒子里,了无生气地瑟缩成一团。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很疲倦了,你看你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啊。如果要大小解的话,忍到明天早上吧,得到主人的允许之後,就可以排便了。你是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风间忍扔掉乳胶手套,重新调暗了灯,最後打量了一眼调教台上的那个年轻人。初次见面时他肌肤下蕴藏的活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看起来跟一具死尸没有什麽不同。
脚步声渐渐离去,门关上了,房间重新陷入寂静中。只留下满室混合著血、尿和精液的淫靡气味,和瘫倒在调教台上、几乎已没有任何生息的受训者。
第六章谈判
羽无力地瘫倒在调教台上,过去几个小时内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简直像场噩梦。他被鞭打、被强暴、被羞辱……施暴者还威胁说要夺走他的意志和灵魂,更可怕的是,他们可能真的会这麽做!
啊,即使是他经历过的最深的黑夜,也不会出现这样荒诞而又恐怖的梦境!
然而手脚的镣铐、浑身的疼痛、大腿上干涸的精液和血块,都在提醒他:这一切已经发生,而且还将继续发生,如果他不想办法阻止的话。
可是怎麽阻止?镣铐、眼罩、口球……他不能动,不能看,不能说话,浑身赤裸连一块布片也没有。到现在为止,他甚至不知道敌人的长相!
无能为力。
无计可施。
无法脱逃……
被如此严密的束缚,甚至不能自己排便。是的,他已经感觉到了下腹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冷水灌肠加上未作清理,不腹泻才怪!但也只能忍住。
那个恶魔怎麽说的:“你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
羽自嘲地一笑,或者他应该感激,拿恶魔竟然用了“成年人”来称呼他,难道不应该是“一头卫生习惯良好的畜牲”麽?
他悲哀地笑了,象笑又象哭。他必须想办法尽快逃出去,如果像这样每天不停地承受折磨和强暴,他可能真的会被逼疯。现在想不出来不要紧,也许睡一觉会好一点,脑子会清楚一些。
然而不知道是药效太强,还是疼痛太过剧烈,他一直无法入睡。或者,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明天,恐怕只会更糟,不会更好?
他睁著眼睛,凝视著眼罩下的黑暗。
他们是调教师,他们想打破他……
一个带著松针清香的恶魔……
他必须逃出去……
涌上脑海的是一段段凌乱的思绪,无法连缀成片,更找不到线索或突破口。
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呢?
他不是该和清孝一起飞驰在美国宽阔的州际公路上,准备度过一个愉快而轻松的夏天麽?
一想起那个笑容明亮、眼神温暖的男子,羽的心更加乱了。
清孝……他现在处境怎麽样?也有和自己同样不堪的遭遇麽?
不能忘记他突然展现的神奇枪法和杀人後的镇定,他到底是什麽人?
不管他是谁,羽都决心找到他,尽己所能地让他逃出这个地狱,只为了他在危急时刻毅然牵手的那一份温暖。
助人即是助己。说不定,清孝的脱逃也可以成为自己逃出生天的契机呢?
羽翻来覆去地思想了多次,不知不觉中,这已成为他唯一的希望。
胡思乱想中,羽度过了被俘以来的第一个不眠之夜。到了清晨,门开了。有人进来先把他的手反铐在身後,然後松开他的脚镣,把他从调教台上拖下来。由於长时间的绑缚,他一时站不起来,那人也就任由他倒在地上,摇动滑轮。另一人走过来将他拖到水泥地上,改为双手向上吊缚,人坐在地上,然後取下了他的肛塞和阴茎拘束器,让他排便。
羽松了口气,竟然有点感激,仅仅是因为让他排便,说出去真是不知该大哭一场,还是该大笑三声。眼罩多少减少了当众排便的耻辱,随著抽水马桶的响声,他整个人被慢慢向上吊起,只有足尖勉强著地,冰冷的水柱劈面冲来。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他凑上去想喝水解渴,却被口球塞住,听到哗哗的水响,却喝不到一滴。
刺骨的寒意,强大的水压,让他很快承受不起,在镣铐内尽量蜷缩起身体,躲避著水流的冲击。有人抓住他的大腿,野蛮地分开,另一人拿毛刷和皂液,就著水流大力冲刷他大腿内侧凝固的精液和血块。粗硬的毛刷和碱性的皂液刺激著他的鞭痕,不啻於又一场酷刑。但他只能忍受,忍受饥渴,忍受痛苦,忍受被人当畜牲一样冲洗的羞辱,双眼无焦距地凝视著眼罩後的黑暗,感觉肌肉渐渐冰冻麻木,仿佛思维也被渐渐冷冻。
冲洗持续了很长时间,至少在羽的感觉中是这样。他的头发、脸、特别身体内部被反复清理,到最後他被解下来时,他已经冷得浑身打颤,好像刚在冰库里呆了好几个小时。他们又给他戴上肛塞和阴茎拘束器,双手紧铐,用一根铁链系在什麽东西上。然後那些人开始用水冲洗地板和其他器具,水流哗哗地响著,完全不理会他,好像他只是一堆垃圾,或者家具。窗户被打开,风扇开到最大档,驱散了房间里淫靡的异味。冷风一阵阵地吹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浑身上下滴著水,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寒意似乎一直要沁到他的骨髓里去,他从来不知道夏天的清晨也可以这麽冷的。
他仍然戴著口塞和眼罩,还好手铐在前面,慢慢地摸索,好像自己被系在一个嵌在墙上的金属环上。他一点一点地蹭过去,背靠著墙蹲下,将身体蜷缩成婴儿的形状,想尽可能地让虚弱的身体恢复一点元气。冷水沿著他的发梢不住滴坠,带走他原本不多的热量。
门开了,又关了。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传来一阵松针的清香,是那个恶魔!羽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肌肉都已绷紧。
果然是那个人!那熟悉的脚步声,即使在风扇的巨大轰鸣声中仍能分辨清楚,──是否蒙上了眼睛,耳朵就特别好用?
来人关了风扇,关了窗,拉上窗帘,开了灯,然後一步步地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
他紧张地抬头仰望,来人似乎笑了笑,口气几乎可以说是温柔:“你好,昨天过得怎麽样?”
知道等不到他的回答,来人用毛巾拭去他嘴角的口水,嫌恶地道:“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把你清理干净了。”一面说著,一面解下了他的口塞和眼罩。
羽重重地喘了口气,腮帮还有些隐隐作痛。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四处环视一下,然後挪到眼前的那个人身上。
那人就坐在他面前的扶手椅上,大约三十来岁,身材修长,衣饰完美,!亮的皮靴一尘不染,黑色的名牌衬衣敞著领,一条白金项链若隐若现。手垂放在扶手上,指甲修剪得整洁干净,右手中指上戴著一个价值不菲的白金戒指。仪表优雅,神态倨傲,乍一看像中世纪法国宫廷中的花花公子,但没有人看到他那双奇特的眼睛还会这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