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一点,朱宁菌心中又是一酸,突然兴起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咬了咬唇,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忍住心中的优伤,然后,她取来干净的大浴巾擦净身上的水珠,随意套上一件及膝的大浴袍,静静地步出浴室。
男人还在睡,那睡相依然性格英俊,她忍不住靠过去,小手轻抚着他的俊脸,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敢大胆地让情意显露在眼里,以一种难舍又凄楚的爱恋眼神凝视着他。
“为什么要爱你?为什么心会这么痛?为什么我不能主宰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我不想爱你的……”巧鼻一阵酸意,眼眶发热,她再次咬唇,终于收回眷爱着他脸庞轮廓的小手。
趁着他尚未醒觉,朱宁茵转身离开床边,来到客厅,却未察觉床上原在沉睡的男人在她转过身之后,就已经缓缓掀动眼皮,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目光盯着她纤弱的背影。
她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又静悄悄地踱到客厅那一片洁净的玻璃窗前。
杜卓夫不动声色地跟着坐起,虽已瞧不见她的背影,却清楚地听见她以轻柔略哑的嗓音对着电话那端说:“您好,是卫斯理先生吗?”
杜卓夫浓利的双眉不禁拧了起来,虽然他曾说,如果她有任何生活上的需求可以就近请饭店经理卫斯理帮忙,但一想到她刚下自己的床不久,就急着打电话给别的男人,心窝处便烧起一股莫名的狂火。
更何况……她适才还对他说出那些话。
另一边,朱宁茵仍未察觉到大床上的男人已然清醒,握着无线电话,她深吸了口气才出声。“卫斯理先生,我……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啊……不……不是的,谢老师的广东话教得很好,我不是要换老师,是我……我想请您帮我买避孕药……”
说完,她脸红成一片,但电话那头应是给了她想要的答覆,她微微笑开,微绷的声音也松弛下来。“谢谢您,卫斯理先生,真的很谢谢您。”
她咬咬唇,继而腼腆地又说:“还有一件事……可不可以请您别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我想这样会比较好,可以吗?”
任谁都听得出来,她的“其他人”主要指的是谁。
“嗯。谢谢。”吁出一口气,她按下红键结束通话。
她依然静静伫立在玻璃窗前,抬起小脸望着窗外的天空。
她一度曾渴望飞翔,在遇上那个男人之后,她的梦不知不觉落在他身上,却变得更遥不可及。“唉!”她忍不住柔声轻叹。
“你要人帮你弄来避孕药?”
“啊?”朱宁茵被突如其来的沉声质问吓了一大跳,迅速地转过身来。
“你……你醒啦?”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可是朱宁茵就是不争气地心跳加速、两腿发软。
“我当然醒了。”杜卓夫只随意套着一条长裤,健臂好整以暇地抱在裸露又结实的胸膛前。
朱宁茵咽了咽唾沫,好希望自己别这么胆小,能够更勇敢地面对他。
略嫌僵硬地走回桌旁,将无线电话放回,她努力调整呼吸,故作轻快地问:“你肚子饿不饿?我请人送早餐过来好不好?你可以先冲个澡,对了,你想喝什么咖啡?顶级蓝山还是义大利浓缩?”
“别想给我转移话题!”杜卓夫动怒了,突然三、四个大步来到朱宁茵面前,一把抓住她的上臂。
“为什么要进孕?”他难以克制地吼人,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吓得朱宁茵小脸惨白,迷雾般的丽眸楚楚可怜。
“说啊!”他晃动了她一下。
要她说什么?她有那个资格吗?
朱宁茵定定望着那对窜火的鹰眸,胸口既苦又痛。
“你爱我,却不想生我的孩子?”杜卓夫受不了朱宁茵的沉默,随即丢下更大的爆弹,炸得朱宁茵摇摇欲坠。
她呼吸一窒,若不是被他双掌紧紧箝制着,她真要跌坐下来了。
“我……我没有爱你,我没有!”她颤声嚷着,心痛得无法承受,泪水像泉水一般不断地涌出来。
杜卓夫下颚紧绷。“我刚才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敢否认?你爱上我、臣服于我,不管身体或心,都被我彻底占有了,不是吗?”
“我没……唔……”她拒绝承认的小嘴迅速落入他薄唇有力的围堵中,他的舌在那方甜美的芳腔中翻搅、吸吮,吻得她迷迷糊糊。
“我不准你避孕!”两舌交缠间,他坚决地命令。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不排斥让她受孕,想像着自己的生命在她温暖的子宫里着床、成长,他全身血液被一种莫名的兴奋侵占。
他对她真的比较特别吗?还是只单纯地因为时候到了,觉得可以让某个还算看得顺眼的女人,替自己生下子嗣?
对于真正的答案,他懒得多想,不管如何,他就是不准她避孕!
朱宁茵被他紧密地拥在怀里,有种幸福却又心痛的感受,这男人明明不爱她,明明只把她当作泄欲的玩具,他的体温和拥吻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搅乱她的心,教她不能自已。
“如果……不小心有了孩子,那怎么办?”边喘息着,朱宁茵怯怯地问。
杜卓夫俊脸微抬,终于暂停亲吻,深幽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她。“那就生下来。”
“生下来?可是……孩子会变成私生子……”心又开始绞痛,她不懂,一向聪明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孩子多么无辜,他不能这么自私啊!
杜卓夫锐眼眯了眯,似乎在思索她的话,沉默了几秒,他竟然说:“你爱我。”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叙述。
“我没……”
“小茵,别说谎。”
朱宁茵苍白脸颊终于找回颜色,红嫩嫩的,好动人,被微微吻肿的唇儿想要出声反驳,维持最后一点点自尊,却在男人深邃如渊的注视下,要说的话全梗在喉咙了。
她的无语便是默认了,眨眨泪眼,她难堪地想垂下小脸,细致的下巴却被男人轻扣,再次抬起。
“看着我。”他不让她逃避,望着她清丽、可人的脸庞,性格的男性薄唇勾引出耐人寻味的浅弧,慵懒地说:“既然你爱我,那么,我可以娶你。”
什什什……什么?!这男人刚才说了什么?
朱宁茵双眼瞠得好大,不可置信地瞅着他。
杜卓夫轻抚着她粉嫩的颊儿,将残留在上头的泪珠拭去,以一种自己也未察觉的温柔心态。
“你……你要娶我?”她突然觉得空气好稀薄,像是快要晕厥了。
“有异议吗?”他挑眉,表情高深莫测。
说实话,会提出结婚的主意,杜卓夫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是一向最排斥婚姻吗?就连与他早已订下婚约的童丽芙,他都急着摆脱,怎么现在会对另一个女子提出结婚这个“蠢主意”?
他到底发什么神经?更古怪的是,他心中竟不觉懊悔,反倒觉得这个“蠢主意”其实还挺不错的。
“卓夫……”朱宁茵小口小口地呼吸,哑声轻唤。
“嗯?“他再一次性感牵唇,心想,娶个在人前温柔听话,在床上却野艳放荡的女人当老婆,应该是项划得来的决定。
“你爱我吗?”朱宁茵的甜美红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杜卓夫先是一怔,左胸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俊挺的五官凝了凝。
“你有没有一点点……爱我?”朱宁茵鼓起勇气又问。
周围陷入短暂的寂静,男人抿抿俊唇,终于出声。“没有。我不爱任何人。”
虽然早已是预期的答案,朱宁茵仍差些喘不过气来。
心好痛……痛到让她挤不出虚应的微笑。
不过,至少她明白,他并未费心地欺骗她,纵使他的诚实如一把尖刀直直刺入她的心脏,她仍是感谢他的直言坦率。
“嫁给我,我有足够的能力提供你优渥的生活,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喜欢我、爱我,可以为我生儿育女。”他眼神变得深沉,语气好低,带着不能抗拒的诱惑,薄唇勾出邪气的弯弧。
“我虽然不爱你,但我却渴望你的身体,你就像一团烈火,总是轻易燃起我的**和热情,小茵……”他低哑一唤,大手恶作剧地探进她浴袍的襟口,握住一边粉嫩的高耸,粗糙指尖或重或轻地拧着可爱的**。
“哈啊……不要……我们先把事情谈完,你……你不要这样……”一碰上他的“毛手毛脚”,朱宁茵根本没什么抵抗的能力,两腿像果冻一样站也站不住,软绵绵地靠在他健壮的身上。
“没什么好谈的,反正事情我说了算。可怜的小茵,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唉!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真是让人胃口大开呀!”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他邪笑加深,眼神坏坏的。
欺负她胸脯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扯掉她浴袍的腰带,跟着,又大大方方地探向她虚弱的腿间,尽情地刺探那片女性的密林,逗弄着底下那朵为男人绽开的玫瑰,在一片湿润间滑入温暖无比的小径。
“啊啊……不要……你……讨厌啦!”攀住男人的颈项,她将全身的重量交给了他,小脸迅速泛开潮红,在他长指极有节奏感的**下,她可怜兮兮地轻哼着,绝望地沉迷了。
“不对……不能这样……我、我不能嫁你,这样不对……”没有爱情为基础的婚姻,会有什么未来?
她心好痛,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这男人太过霸道,太专断独行,他把她的心撕裂了,把她的感情也撕裂了,她依然不争气地渴望着他,在他的侵犯下骚动不已,为他春潮泛滥,渴求他的填满和狂野的侵袭。
“没有你说不的权利!”杜卓夫拧起浓眉,没料到会听见朱宁茵的拒绝,虽然那声音说得既虚弱又无力,仍让他十分不爽。
“你……你不可以这么恶劣。”简直是在“逼婚”嘛!
朱宁茵心里一酸,眼泪随即涌出,再加上男人突然来了几记惩罚性的侵占,让她忍不住叫喊出来,终于瘫倒下来。
杜卓夫索性让她躺在地毯上,她的浴袍大剌剌地敞开,露出晶莹剔透的**,而美丽的肌肤更是散发出无形的**气味,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
“小茵,我就是这么恶劣。我要你的人、你的心,我要你永远离不开我。”
他对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此时此刻,杜卓夫才清楚了解到,他根本不能接受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景象,她是他的,只有他能玩弄、欺负、占有,谁也别想染指。
“不要……啊……”没有她置喙的余地,男人推开她雪白的大腿,让她双膝弓起。
随即,他俯首攻击女性最脆弱的娇花,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前端的小珠蕊,勾引起她阵阵的战栗,在一声声难抑的娇吟下,那温暖的舌儿挤进粉红的**里,在里边翻搅、勾卷,犹如他正亲吻着她的小嘴儿一般。
“卓夫!啊……啊啊……”老天!这动作好……好淫秽!
朱宁茵被杜卓夫吸吮、舔弄的力道弄得全身酥麻,媚眼微掀,他舌头进出粉穴的模样她看得一清二楚,又一声呻吟逸出红唇,她呜呜哭泣起来,不知道这甜蜜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你好可恶……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
听着她可怜兮兮的指控,杜卓夫吻上她可爱的肚脐,又吻上她高耸的美乳,拉着她的小手为自己解开裤头,让蓄势待发的男性在她柔软掌心里变得更为雄伟。
“顽固的女孩儿,我决定的事谁也不能改变,你就不能乖乖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