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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我们为什么要在对岸观灯?何不走近一些?”金媛疑惑,看对岸那些人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自己也想过去凑凑。
金凤裔听闻轻轻点头,“是要过去的,不过皇兄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一起过去了,我让德福和小安子划船载你过去可好?”
“好啊~!”金媛想也不想的答应了,没有皇兄在正好,她也不必太过于拘束。
下午的时候,因为察觉到了自己皇妹一身装扮太过辛苦,金凤裔体谅亲妹,特意批准让她换了套衣服,本来金媛提议随便找一套宫女服或者妃嫔服穿穿,可金凤裔有言金媛穿妃嫔服于理不合,她堂堂王爷不能纡尊降了身份,于是就命人取来了他自己的一套少年时的便服给皇妹,金媛穿着一看,还挺有少年公子哥的模样,唇红齿白,白白嫩嫩。让金凤裔不由的感叹自己妹妹生得好,生的漂亮。
荷塘岸边,金凤裔目送皇妹上了德福和小安子弄来的小船,两个大小太监亲自为瑞王爷大人开路,向着彩灯会方向驶去。
夜晚湿凉的轻风拂面,悠悠小船荡起,不多时便划到了对岸。在小安子的搀扶之下,金媛踏上彩灯会现场,放眼望去满满的都是十几二十岁的美少年,或吟诗作对,或相谈甚欢,她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几个人的注意。
“王爷您尽情玩,奴才在小船上候着。”德福的提议立即被金媛认可,点点头,自己冲着彩灯最多的地方走去。
一路走过,看着一群群青年公子和美少年们气氛良好的交流,时不时的还会聊几句朝政,让他好奇停下来听了几句。
“纵观天下大势,东丽有钱,南越有粮,西夜有兵,北明有武器。我南越虽然粮田丰厚,百姓安居乐业,可是说起军事不如西夜国亦或者北明国,为求自保要与东丽联合,年年交换粮食,才可保得平安,而西夜和北明两国同样联合,又于南越利益相交,我南越虽然看似和三国交好,可实则长期以往下去情况不妙啊……”说话者乃是一位年约二十的男子,一身鸦青色书生长袍,在众多美男子的相衬之下其貌不扬。
“柳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有心人听到治个大不敬之罪。”
“是啊,是啊~~”
“唉~~~~可惜我一身抱负无处施展……”那被称作柳兄的男子摇头感慨。
“是吗?你很有能耐?”金媛听闻忍不住发问,要是这个人真的很有能耐,自己可以去跟皇兄推荐推荐,也不会浪费人才。
“我的能耐?我的能耐没有大把的金银引路,根本就无法展示。”男子依旧情绪不佳。
………………
☆、第10章 金媛宝来了,快跑!
“谁说的,是金子都是会发光的,只要你有能耐,就一定会有出头的机会。”金媛开口,不是安慰,而是接受过教育的她也这么觉得。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便好了。”男子转过身来,抬眼望向金媛,一看她的穿着,便知道来人应该有些身份。“不知公子是那家的少爷?我乃今科状元,柳浮苏。”
说完又好意的介绍他身边的三人,“这位是军机大臣家的大公子武辰熙,这位是礼部尚书家的二公子闻溪公子,还有这位是太傅家的四子白炼。”
金媛一一看去,军机大臣家的大公子武辰熙约么而是出头,一身暗色锦服,束腰之下挂起香囊和玉佩,看起来风流倜傥英武不凡。礼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年纪不大,十**岁,和那状元郎一样也是文人打扮,一身月白色褂子文质彬彬。而太傅家的四公子白炼却并非文人姿态,看起来十七八岁和金媛年纪相仿。但看样子这家伙明显是练过的,身上有功夫在。
对方介绍完了自己,出于礼貌,金媛也该介绍介绍自己了,这可是云墨沉这些日子交给她的礼仪。
“各位好,我叫金媛,是……是瑞王爷。”
她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在这繁杂的环境下这一介绍依旧可以传的很远。一时间,四周片刻的寂静,所有人都停下了声音,有人向着这边看来,便有跟多的人看来,只是数秒钟,金媛的周围便成为了彩灯会所有人目光的积聚地。
“你是……金媛宝?瑞王爷?”状元柳浮苏艰难的问出,吞了口唾沫。
“是啊。”金媛理所当然的回答,随即她好像觉得四周人看她的眼神变了,目光朝附近几人身上一扫,那些人亲不自觉的浑身抖了抖,仿佛被什么凶神猛兽给盯住了一般。
在金媛不解的目光之下,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金媛宝来了,快跑!”
霎时间,彩灯会上所有的青年才俊,少年公子如同水中受惊的锦鲤,林中惊吓的鸟儿,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便群作鸟兽状四处逃散,争先恐后的要消失在金媛的视线里。
彩灯会上,前一刻的繁华景象不复存在,忽然变得冷冷清清,一阵冷风吹过,凉飕飕的吹醒了金媛。她回神儿,才发现前一刻还和自己友好交谈的几位少年公子已经全然不见,整个彩灯会上赫然只剩下了她一人,孤孤单单。
还记得那些人慌忙逃走前有人喊的一声,‘金媛宝来了,快跑!’想了想,她恍然大悟,似乎想明白了那些青年才俊,少年公子为何逃亡。
“不会这么夸张吧?”她低头小声嘟囔,看来‘自己’这个女王爷喜爱美男子的事迹已经被所有朝臣公子了解,生怕被自己看上,然后向皇上求了他们做夫君?
这一刻,她深深的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名声显赫!……
……
回到王府,已经月上枝头,金媛穿着金凤裔少年时期的衣服在王府门口时差点被拦下来,好在王府守门的大爷还不太老眼昏花,看出了她是自家王爷,便恭送她进去。
心情沉重的时候走路都是沉重的,一步一摇晃,回到自己的寝室,漆黑一片。
“唉~?太晚了,碧音她们都休息了吗?”金媛低声自言自语,走入内室站在圆桌前寻找蜡烛,好在东西都在明显的位置上,点灯,室内亮堂起来。伸了伸懒腰,她也困了,今天就穿那一身行头,体力消耗都不少。
转身宽衣解带,刚刚拉开腰带,目光扫过轻纱缭绕的大床,“谁在那里!”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
丢掉腰带,拿起烛火朝着床边走去,她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躺在王爷的床上!
走近了掀开帘子一看,金媛皱了皱眉头,自己的床上躺着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自己熟悉的男人!
“云墨沉!你在搞什么!怎么上了我的床,快醒醒!”一手撑着灯火,一边爬上床,试图摇醒对方。凑近了一些,一股酒气传来,她这才想起今天云墨沉为自己挡了那么多酒,应该是醉了,难道他是走错了房间?
“云墨沉,你上错了床啊!快点醒来!”金媛抓起他身上的单薄被子轻轻一拉,一个褪去朝服,只穿着白色里衣的云墨沉展现在自己眼前。似乎是因为浑身燥热的缘故,上衣领口处被随意的扯开,宽厚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金媛一下子看到眼睛直了,云墨沉本来就长的英俊帅气,又成熟稳重,若是放在现代,绝对是大多数女人心中的完美男人,如今这样的男人就躺在自己的床上,还脱了外衣,身材若隐若现,要是金媛有一点色心,今天晚上云墨沉就要‘失身’了,可偏偏她就是有那么点‘正人君子’的风范,继续拉人,“云墨沉!云墨沉!你给我起来!”
右手撑着的烛火摇曳,红色的烛泪洒下,不偏不倚正好滴在了对方的大腿上,虽然是隔着一层裤子,可是滚烫的烛泪还是灼的云墨沉稍微清醒一些。
男人微微睁眼,朦胧间看到一个人影就在自己身边,俯身看着他,似乎是因为被掀了被子太冷的缘故,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拦,随即一具柔软的身子被他拦腰拦在的怀里,伸手揉了揉。
金媛身形不稳,被拉着倒在云墨沉身上,右手一抖,手中的烛火便落在了床上。她‘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按住云墨沉的肩膀,试图从他身上挣脱起来,可是对方似乎发现了她的意图,更是将她往怀里揉。
身体间的摩擦干柴烈火,两人皆是浑身燥热,身边一股子糊味儿传来,金媛暗道一声不好,可随即感觉到的却是抵在自己大大腿上的硬物。她哪里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顿时脸色涨的通红,大部分却是被气出来的。
金媛从云墨沉怀里抬头看去,果然床边的纱帘已经起火,身下云墨沉还在酒醉中无意识的和她身体摩擦,在这样下去他俩恐怕是要死在烈火之下了。
豁出去了!金媛一咬牙,双腿伸开,夹住抵在她腿上的东西猛的使力。下一刻,一声惨叫的音波由瑞王爷的寝室为中心向外四散开来,叫声惊的附近几座院子内沉睡的众人纷纷醒来,丫鬟、护卫们匆匆穿衣赶来,他们听得出那声音乃是自家王爷的正夫,当朝丞相云墨沉的。
而云墨沉本人也终于在这一记重击之下彻底清醒,脸色刷白,随即铁青,睁眼一看瑞王爷金媛宝正趴在自己身上,对他图谋不轨,身边浓烟已经升气,他不顾身下的疼痛抱着瑞王下床,几个快步走出房门,
这时,闻声赶来的丫鬟、护卫们看到的就是自家王爷衣衫不整的被她同样衣衫不整的正夫抱着站在院子里吹冷风,在一众丫鬟、护卫们低头非礼勿视时,只听金媛一声大喊,“着火啦!救火啊!”被震惊的众人这才发现王爷的寝室火光通亮,浓烟已经从房内向外蔓延出来。
“着火了!快救火!”护卫们慌忙起来,丫鬟们也急急忙忙的四处寻找盛水器物,院子里混乱一片。
一场大火还没有升起,就被全府上下护卫、丫鬟们众志一心的熄灭,但是今晚瑞王的寝室肯定是没办法住了。
‘阿嚏!~~’冷风中,金媛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无力的靠在云墨沉怀里,虽然还被云墨沉公主抱的抱着,可是这大晚上的真的很冷。
这段时间,云墨沉身上的疼痛也终于消退一些,看到大火没有升起来暗暗松了口气,但随即,低头怒视怀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人。自己差点就被她占了便宜吧!
此时此刻他虽然很想训斥瑞王的胆大妄为,但是在院子里一众丫鬟和护卫们眼下他必须要给王爷留点面子。
“哼!”冷哼一声,云墨沉抱着金媛大步走出院子,因为他是瑞王正夫的缘故,住所离金媛的寝室是最近的了,就在隔壁院子,有话还是私底下好好算账吧!
云墨沉的一脸怒容金媛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又怎么会看不到,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心底认为云墨沉是因为自己夹了他的命根子而生气,可是她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说到底自己还算是救了他呢,要不是她‘叫’醒了他,这时候恐怕两人要葬身火海了吧。要不是他先占了自己的床,也不会出现这一连串的事情,就算是查到根源,那也是他云墨沉的错!
金媛暗中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占理,一切都不怪自己,做错的可是他云墨沉才对。
想着想着,她已经被云墨沉抱着走进了隔壁院子,隔壁房间。
‘砰!——’的一下,整个人被重重的摔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金媛缩了缩身子,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惊惧可怜的模样,仿佛面对的人是多么荒。淫的男人,要对她出手一般,“你、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一句话问出,云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