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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以前可是她怕他,现在情况完全反过来了!
国宴上,热闹依旧,溪妃忙着笼络群臣,为自己儿子的将来打基础。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能耐,三言两语便让不少大臣喜不自胜的站在她的那一战线上。
这一切金媛看在眼里,却置之不理,管他呢,她想要拉拢朝臣就去拉拢吧,反正那些大臣迟早要听她儿子的话。
殿外,侍女匆匆跑来,在溪妃耳边轻语几句,紧接着,华贵的女人脸上露出些许惊慌之色,停止了一切的拉拢,向瑞皇赔罪告辞,离开大殿。
一时间,没有了熟络人,宴会上也渐渐的安静下来。气氛似乎忽然冷了冷。
金媛目光淡淡的扫过群臣脸上,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她的扫视之下变得一个个安分守己,连话都不说了,只是默默用膳。
在位两年,她金媛这个南越女皇也不是白做的,从一开始被人当做的废柴,到如今在朝政上颇有威信,这一切的变化都要从一年前说起……
……
时间回到一年前,瑞皇登基数月,整个朝政由摄政王把持,南越也不至于是一盘散沙。金媛这个女皇一开始就是有名无实,她不会主动去做些什么,对南越管理与否这都是她的自由。
整个南越有云墨沉就够了,这是她的心中想法,也毫不掩饰的将这个想法告诉云墨沉,成为甩手皇帝是她所愿,难得的是云墨沉没有逼她做不爱做的事情,甚至是由着她‘不务正业’起来。
做皇帝难,做废物皇帝却很容易,这个有名无实的女皇一时间在南越的传言广为流传,甚至传到了别国,除了还陷在政乱中的西夜,北明和东丽都派来了使者,借着‘促进国与国直接交流’的借口,在朝堂上对于南越可是百般的轻视。其原因就是因为南越的无能女皇。
东丽的女人一向没有地位,所以东丽派来的使者对于金媛更是怀着鄙夷羞辱的目的而来。当朝大殿说话难免不客气,不好听了些,但是却难得的让整个南越朝臣们看到了他们心中废物女皇的另一面。
那一日,金銮殿上开始了一场有关于‘治国’的学术交流,参与者当然是东丽和北明派来的使者,以及南越的代表——云墨沉。
国家之事一项由云墨沉出面,这一情况以及被整个南越朝臣们习惯,那高高在上的龙座上,金媛反倒是成为了摆设。出奇的她没有走神儿,而是认真的听着三方的讨论,关于治国,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政策,南越和东丽、北明也是同样,这次的交流无疑就是三方说说各自国家怎样治国实情,从中相互学习相互借鉴。
这些都是场面话,实际上三国哪里肯放下身段去学别人,他们不过是相互炫耀自己国家如何如何好罢了。就是这种无聊的事情,却在国与国之间乐此不疲的时不时就会发生。所谓的外交,看透彻了不过是些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
北明的使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长须男,样子精明。东丽的使者却是五六十岁的迂腐老头,据说还是如今东丽皇上的启蒙老师,身份不低。
“……我们北明每年都会招收三万将士,长此以往军队强大,这都是国主统领有方啊!”
“……我们东丽盛产金矿,占尽天时地利,国富民强,这才是强国之根源!”
“光有钱没有兵力怎样强国?”
“哼!没有军费又再多的兵力运动不起来也是无用功!”
两人从一开始的‘交流经验’到后来的各自夸奖和贬低对方,完全忘了此次的目的乃是谈一谈南越女皇的虚实。
金媛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无聊的看着下面正在斗嘴的两个人。似乎是动作稍微大了一点,殿堂之中两人忽然停止了相互的攀比。
“瑞皇,不知道贵国对于国事上面又是怎样看待的?一直以来南越都是左右逢源,在三国之中求存,难道这就是南越的生存之道?”
这话一出,整个南越朝堂上到处一片抽气声,东丽的那个迂腐老头说的不错,可是吧这些话直白的摆到桌面上讲就是对于南越极大的羞辱和挑衅了!
一时间金媛只觉得这个老头出来时候没带脑子,这样的话都能问出来,这不是在自找麻烦吗?
云墨沉还未反驳,金媛淡淡的开口了,冷静的声音传当在朝堂上,带起属于皇者的威势,“你们一开始就错了。”
“瑞皇这话从何说起?”北明的使者看出朝堂上的气氛不对,暗暗咒骂那东丽来的老头,他的行为几乎是将他也拉下水,就算是嘲讽南越,轻视南越女皇,也不该表现的太露骨。
“就从你们那些所谓的治国经验交流说起吧。”金媛略微想了想,淡淡说着。下方一众朝臣怔怔的看着他们那个摆设皇上,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发表起意见来了!
“一个国家,国是有很多家组成的,你们连最基础的保护每一个小家去发展大家都做不到,这不是国之长存之道。”
这句话的含义很多,即是在更改他们的错误言论,也是在诅咒那些国发展不长就要被推翻。不过有一点金媛说的很对,不管是西夜还是北明以及东丽,都是国不长存,短短百年的历史,而南越足有三百多年的过去,而且照着这个势头还将继续昌盛存在。
☆、第54章 四国局面
护住小家,才能守住国家,这样的话金媛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也是世上从未有过的理念,一时间被她说出来在外人听起来有些奇怪,但仔细想想又似乎很有道理。
“东丽是有钱,不过长期在金钱的供养之下,百姓安乐与现状,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心理素质都自我自满,停滞不前。长此以往,对东丽来说是一场灾难。”金媛虽然没有到过东丽去,可这些年在云墨沉的辅助之下,她对于东丽的局面也是了解了不少,所以这样的推断并不困难。
一番话说到了东丽国情的根本上,那使者愣了愣,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被认定为是南越废物的女皇竟然能够将别国局面了解的如此透彻,这些年东丽的军士方面越来越弱,这是东丽高层内部有目共睹的,只是外人不知,没有想到真相却被她三言两语的说出来。
金媛的话不仅于此,视线在北明使者身上也扫了扫,道,“北明的强兵是四国之最,这一点就算是四国百姓都一清二楚。”说到这里,她明显的看到北明的使者自豪的挺起胸膛抬起头。而金媛却在心里暗暗摇头叹气。
“虽说如此,但北明太注重军事,反倒是造成了长期国内亏空,虽然你们表面上不说,但是可以料想到北明的粮草军费都很紧张,北明和东丽之所以关系好无非是因为东丽可以支援军费得以借用北明的军队来使用,互助互利还算可行,但毕竟是两国之事,这其中肯定不会像是表面上那么和谐,东丽难过,北明更难过。”
金媛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既然那个东丽的老头都讲实话来伤南域了了,自己不妨也说点实际的让他也受受刺激。她不是没有顾虑这么做会有可能演变成国与国直接的矛盾,但南越确实如同他们所说,一直以来太左右逢源了,这只是短暂的安宁,不是永久的平安。
云墨沉有能力吧南越辅佐的更好,只是不在其位,他没有权利去选择那个方向,他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她的举动就是在成就他的野心。
金媛投以一个轻视的眼神,看土包子似的在两位别国使者身上瞄了瞄,顿时让两人面色羞红,他们也是活了几十年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曾几何时哪里能想到会有一天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所轻视。即使这个女人是南越的皇,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可实话说出来确实不好听。
“瑞皇,您这样说也太武断了!”
“难道不是吗?难道北明每年没有用东丽的钱从我南越大量买粮回去?”金媛说出的事实更是让北明使者哑口无言。东丽的老头一看情况不妙,立即闭口不言,以免惹祸上身。
坏人都让金媛做了,现在也该是云墨沉出面做好人,不用提示她的用意他就已经知晓,望着殿中憋得猪肝色红脸的两位使者,“两人不远千里来到南越想必已经很累了,不如先到驿馆休息,等过几日再来探讨?”
“如此甚好。”东丽的老头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积极回应。北明的使者也没有异议,就这样两人被带了下去。朝堂上之前那令朝臣叹为观止的局面也终于收住。
金媛的这番举动说辞在南越众臣们心中绝对是一次颠覆性的突破,原来瑞皇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无知,很多事情在她心中明镜似的,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不做不代表不会做,该爆发的时候她也是会爆发的。
随后,在金媛几次有意针对的情况下,这段日子的她给朝臣们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瑞皇并不是好惹的,得罪她,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事后的情况几乎是按照金媛的预想走动,两国使者回去,绝口不提在南越被羞辱之事,而南越不管是军事、政事、还是民事,都在云墨沉的有意推动下发展,金媛说的没错,百姓才是国之根本,照这这个方向发展,虽然短时间内看不到成效,但是云墨沉可以确信在这种意识的潜移默化之下,南越的整体实力会大幅度的上升,成为独立国,而不是正如北明试着那样说的左右逢源。
……
一年时间悄然过,金媛坐稳了女皇的位置,朝廷上有云墨沉在,她做摆设皇上,后宫中有生了孩子的溪妃在,她将全权交给溪妃,自己做后宫的甩手主人。在她身边只有云墨沉一个男人,这让外界传言瑞皇和丞相大人感情太好,从前的舆论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的被人们所淡忘,不学无术的瑞王爷,花心失德的瑞王爷,都已经成为历史,消失在人们心中,如今的瑞皇才是真的。
玺皇子的周岁宴后,回到自己那个空荡荡的寝宫,金媛开始认真的想云墨沉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躲着自己的。
是从自己成为南越女皇之后的身份差别?还是因为新皇和如今唯一的皇夫必要的每月有三日需要共处一室,相处之中所产生的隔阂?
她还记得当初自己刚刚坐上皇位,退朝之后被管事儿太监张来福引导走向休息的内殿看到被洗刷干净,身上只穿着一层白色里衣的云墨沉时,所惊愣的样子。
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云墨沉走错了房间,虽然是大白天的穿‘睡衣’不是那回事儿,不过她没在意,云墨沉这种人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古怪举动都有他自己的道理吧。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他。
可一连三天,云墨沉每天都是这个样子,晚上一待就是一夜,抱着备用的被子睡在外屋的榻子上,身不由己的样子让金媛意识到了什么。可等她想问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离开的原因则是提前防范南方的洪水。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季节里洪水到到来还早,金媛没有拆穿云墨沉的假话,只是在他离开京城去南方之后花心思画了一幅水利控水图,派暗卫将之送到云墨沉手上。
而水利图的作用就是让云墨沉留在南方的时间更多了,但不管怎样,每个月他都会有三天是在她身边。就像宫中规定皇上必须每月留宿在皇后宫中三日一样,云墨沉在金媛身边也是受到同等待遇,这是金媛很久之后才发现的,而当她知道那些日子他留在自己寝宫可以被自己为所欲为,可是却错过这些的时候,所表现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