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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得艰难,要不是最后一点冷静抓着她,她可能闹开了,有过上一次,如今比之前更难,从修行中醒来的她不敢像之前一样闹,那样对她更不利,虽说各种压在一起又比上次难,她愤恨
得快要死,心中暴躁。
“夫人。”
女人正是玲儿,见状,对上薜慧的眼,她害怕的一颤,不过咬着唇,并没有继续往夏侯远和夏侯宁的身后躲,一身淡黄的儒裙,显得楚楚可人,她咬着牙,握着双手,像是要解释什么,
站直了身开口。
反而让看着她的人多了一抹欣赏,显得有个性。
薜慧便没有想到她不仅不躲还敢对上她,怔了下:“你——”她伸出手,不由的指着玲儿。
夏侯远眼中也多了欣赏,随后是对薜慧的愤怒:“薜慧。”他开口。
他打断薜慧的话,一步跨到前面,挡住了玲儿,挡着面对薜慧。
薜慧听着夏侯远的话,转头,把夏侯远眼中对玲儿的欣赏还有对她更加多的厌恶看在眼里,心陡的一痛:“远,夏侯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竟然叫我住嘴,她是谁?她到底是谁?我
不能问吗?”
再有冷静,她还是愤怒得制不住。
声音变大,变厉。
说完,薜慧再次喘气。
急速的。
她瞪着眼。
夏侯远没有说话,对于这样的薜慧,怒火下去,他有点内疚,薜慧再有不是,也是他爱过的女人,就算有过娴雅那事有过后来的,也是他现在的妻,再不满再不喜欢再怎么,还有他们还
有儿子,儿子如今也在这里,想到夏侯远看了夏侯宁一眼,见夏侯宁愣愣的,心又软了下,他准备说几句先这样。
儿子在这里不说,母亲去了,其它几房也回京了,还有更多的事要办。
本来因为母亲去了,薜慧没来这里疯了一样,他正伤心难过,又有玲儿,可是算了,暂时就这样,等儿子不在母亲的事办完了其它几房不在了再说。
想着夏侯远想到自己母亲去了,心中再次悲痛。
再想到薜慧都没有人出现都是玲儿陪着他,他不由又对薜慧生了怒,对玲儿多了一份爱怜,对自己的儿子他也疼了几分。
沉下心,夏侯远正要开口。
夏侯宁在一边看着,呆呆的。
薜慧又说了话:“为什么不说?她是谁?为什么你们一起?”
夏侯远深吸一口气,心头升起的怒火不由更大了几分:“薜慧。”
“怎么?不能问不能说吗?我哪里不对?我哪里做错了让你这么对我,还有我的儿子,好儿子。”整个府都背叛了她,薜慧伤心悲愤的道。
“不是不能说。”
夏侯远实在是无法不怒了,他冷厉的盯着薜慧,沉着声音:“而是这个时候,母亲刚去了,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之前就不说了,现在先是母亲的事,你身为我的夫人,你说最该做的是
什么?而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我不想说的,而且其它几房已经回来了,等下就要过来,先把母亲的事办完其它的再说,你这次真的是太过份了,母亲去了,我心中伤痛,你不要再任性,胡
搅蛮缠,我很累,很累,不像你!”
不像你什么他没有说。
但话已足够叫薜慧再次冷静下来,薜慧再度握紧了手,急剧喘息,让疼痛让她冷静。
她刚才又冲动了。
禁不住啊。
她又看向夏侯远和那个女人,还有她的好儿子。
夏侯远的话她明白。
可是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
“你说的我都知道,之前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让你我离心,让儿子离了心,让别的女人有机会趁机而入,让整个府里都不承认我这个夫人。”薜慧最后还是委屈又不满,恨恨的开口:
“我们的孩子刚刚才去了,我伤心难过,不免就多呆了,就一个人傻了,也没有注意到母亲这里,这都是我的错,可是除了这我还有什么错,一觉醒来,母亲去了,府里容不下我,连你也有
了新的女人,你答应过我的,还有我的儿子,你让我怎么办?怎么不生气,怎么不恨,不愤?”
越说,薜慧越愤,声音直直的质问开来。
“那也不该这样。”
夏侯远愤怒的心思再次缓了缓:“你想多了。”不过他还是愤怒的,只干干道。
薜慧哪里听不出来,语气又是一冲:“我哪里想多了?我问你她是谁?你都不说,也不告诉我,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知道什么?”
夏侯远怒极而笑了。
笑着问。
看着他的笑,薜慧觉得胸口都在烧,烧得慌,头晕晕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就是一段时间没出现,我们的孩子才去了,你就找了别的女人,你答应我的都不算话了,你负了我,还
有我的好儿子,你们眼中只有眼前的女人,府里也没有我的位置,母亲眼里也没有我!现在恐怕也恨不得我不出现!你对不起我,你怎么对得起我,你负了我啊,到处都在传我疯了,魔怔了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疯了魔怔,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弄的吧。”
薜慧再度狠盯玲儿。
她把所有都推到眼前可恶的女人也就是玲儿身上。
只觉得事情就是这样,她就是错了也是情有可原。
“你疯了。”
夏侯远脸色几变,咬牙道:“你真的疯了。”
声音不大,叫人心惊。
“你才疯了,我没有疯!”
薜慧现在对疯这个字很是敏感,一听忙惊叫起来。
直直的瞪着夏侯远。
加上她整个人的样子,跟疯子还真像。
一边的玲儿因为夏侯远和薜慧的交谈对话因为夏侯远的疯字张大眼,捂住嘴,又因薜慧的惊叫再次张大眼。
夏侯宁不再怔怔的,张着嘴,似乎想要开口。
眼中也有了急。
必竟也不是全无关心的。
好在其它人都在一边的正房,门口也有人守着,其它几房还没有过来,夏侯远在心头想,半晌:“你给我住嘴!”他冷喝住薜慧,但薜慧会听吗?薜慧不会,夏侯远可说踩到她心中最恨
的,怎么可能止住。
再说其它的,一想,薜慧只会更尖利,她伸出手指。xzsj8。着夏侯远夏侯宁还有玲儿:“你们才疯了,我哪里疯了?我好好的,你们所有人说我疯了,我看你们才疯了,我前所未有的好,从来没
有这么清醒明白过,我算是看清楚了,一次二次三次,这不是第一次了,你负我,你曾经说过永不负我,会好好和我还有宁儿一起,你只爱我,你的心中只有我,刚才却说我是疯子,不就是
为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娴雅那个女人,你居然为了她伤我的心,我知道了,你是准备像当年对薜玉一样对我是不是?先让我的儿子认了她当母亲,跟她好,不认我
,然后让整个府里的人都认她,再让她陪着你在一边陪着母亲,你们再相亲相爱的,瞒我一切,等到以后就把我扔了,你们好相亲相爱的在一起,我说得对不对?一定是这样。”
“我猜得都对吧,都是你们计划好的,我一定没有猜错,你们!”
薜慧尖利的指着夏侯远远玲儿夏侯宁说完,疯了一样大声笑起来。
笑得人心发渗。
“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什么时候动手?”
薜慧接着又说:“怎么不回答?被我猜中了?当年的薜玉竟就是我薜慧现在的下场,要是没有当初,要是没有当初,我悔啊,我悔,要是当初我不那样,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这样,早知
道我就不——我们害死了薜玉,这次轮到我了,报应不爽。”
薜慧再一次想到报应。
她疯狂的大声说。
“先让人传我疯了,到时我出了事也不会有人在意,你们好狠的心,我现在算是明白当初我有多狠,没想到还有一个,如果可以后悔,我一定不会再那样。”薜慧笑过又恨恨的说。
“你还说你没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上回也是这样,如今又这样,看来是真疯了,夏侯远彻底不耐烦了。
这些话是能说的吗?
薜慧的话他从来没想过,可是有些他或许该想想了。
他和玲儿清清白白的,她却污蔑玲儿,叫玲儿如何想,夏侯远心微疼,不过薜慧有些说得也对,当初的薜慧可是和现在的玲儿一样好,不知不觉间就变得面目可憎,为什么要变?女人为
什么要变?
为什么不能一直美好。
当年的薜玉,现在的薜慧,竟格外的像。
夏侯远回头看一眼玲儿,玲儿呆呆的,像是傻了一样,对上夏侯远的眼倒是习惯性的一笑。
令得夏侯远心头缓了下。
“来人,给我把夫人按住。”
夏侯远开口,冷声说。
对着门外。
“快点,给我把嘴也捂了。”他又说。
背负着双手,不再看薜慧。
夏侯宁也是又呆呆的,傻傻的,闻言才又醒过神来:“父亲,母亲。”
他上前几步。
伸出手,像是要抓住薜慧,又像是要抓住夏侯远,眼神祈求。
夏侯远看到了,心中满腔的怒火和冷笑顿了一下:“宁儿过来。”他最终伸出手,对着夏侯宁。
夏侯宁见罢几步走到夏侯远身边:“父亲,母亲不是有意的,母亲只是因为祖母去了难过,只是因为儿子才这样,只是因为——父亲不要怪母亲。”他稚气的童声咬着唇,小心的对夏侯
远说。
他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只是母亲方才的话,那些话——夏侯宁沉思着。
在害怕担心中沉思。
对于现在的情况他有种无措感,他没料想会这样。
他该怎么办?
“父亲。”夏侯宁边想边又小心开口,目光又一次祈求的望着夏侯远。
夏侯远到了嘴边不悦的话停住,他叹口气,牵住夏侯宁,想想自己母亲刚去,再想想过去,看着薜慧虽还是怒,可是终归好了些,就是对玲儿抱歉了,他回头抱歉的凝着玲儿:“我知道
,但你母亲这样,先让你母亲冷静下来,还有很多事。”
语气悲痛。
夏侯宁张张嘴,又闭上,点头,他总觉得心中还是不安,他后悔了,他看着自己的母亲。
玲儿在两人的身后,微低着头笑。
再抬头对着夏侯远的眼,目光温柔。
外面在夏侯远开口叫人后就有几个人涌了进来,左右看看,倒是没有马上动手。
薜慧在夏侯远叫人后猛的清明,再听到夏侯宁的话,更清明,她刚才做了什么?
她抬头看向夏侯远,夏侯远眼中实在的厌恶伤到她,她心一痛,而自己的儿子说不出是担心还是漠然的看着,最后是他们身后的那个女人,她看不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不,女人在笑,隐
隐的笑。
“你——”
薜慧倏的伸出手不敢相信的指着女人,那个下贱的女人在笑什么?笑话她吗?曾几何时是她笑别人,薜慧想扑过去掐死那女人,像娴雅那女人一样弄死,她会把一切又掌握在手心,等她修行有成!
当年她瞎了眼才选夏侯远,不过一个女人就变了,哪里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小说电视就是骗人的,她一样没有得到。
为什么她不能像小说女主一样,他为何要痛她!
玲儿像是感觉到薜慧的目光,从夏侯远的身后钻出头,嘴角上扬,确实在笑。
“拦住夫人,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