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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熟的。我心里没个准,就想问问你,可知道些什么?”
李太太冷笑一声:“你真不是炫耀的?”
苏颖瞪她。
李太太缓和了神情,她就是过过嘴瘾,原先同是闺中待嫁的。嫁的最好的就是苏颖了,成了高高在上的侯夫人。可若是让她们俩调换个个,李太太倒是不愿意的。
别看侯府人口简单,可人家就是能出极品,出奇葩,这极品奇葩还一个顶仨。
她这位闺中密友是吃了多少苦,以前的日子就跟熬油似的。过了好几年苦日子,这才苦尽甘来了。
高处不胜寒啊。
苏颖见李太太不说话先叹了口气,伸手捏了她一把:“你不知道便说不知道,怎么还叹起气来了?”她也没指望李太太能知道些什么内/幕消息。
李太太‘吹胡子瞪眼’:“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关于那忠睿王妃我还真知道些什么。”
关于忠睿王妃,说来苏颖应该知道的更多,毕竟她当初作为一个妾攻略了人家的丈夫。
可说实在的。游戏跟现实哪里能一样,苏颖也只是知道忠睿王妃的基本信息以及人物性格。
自从知道自己穿越到以游戏为框架的朝代后,苏颖也并没有刻意打听忠睿王府的事情,如果不是云若寺外她遇险被恰好路过的忠睿王爷救了,说不定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跟忠睿王府有交集。
李太太‘唔’了一声:“咱们也别在外面说了。找个茶楼咱们边喝茶边说吧。”
苏颖捂嘴一笑:“我看是你话说多了,觉得口渴了吧。”
李太太啐了苏颖一口:“我说你还想不想听了?”
苏颖赶紧伏低做小:“听,洗耳恭听。”
两人说说笑笑就去了一座茶楼,要了个雅间,上了一壶好茶并几碟特色点心。
有意思的是这茶楼一楼大厅里设了台子,正有个说书先生说故事,引得一众人围观,她们这雅间也能听见。
苏颖听了一耳朵,呵,竟然是说陈宛秋的。
什么天上仙女下凡来,又是前世今生,又是历情劫,又是日后得道飞升的,说的好生玄乎。
李太太也听的津津有味的,听完还一咂舌:“我道呢,这故事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以前不是还有一出戏叫什么点绛唇的,讲的就是前世今生,那仙女来还愿,竟是生生把自己给哭死了,完了就是还愿还尽了,就回天上去了。那出戏还特别的红火,哪个夫人小姐听了都跟着掉眼泪,能湿一条帕子啊。再往后,这种戏码就多了起来,到底没有点绛唇精彩。”
苏颖抽了抽嘴角,没想到清婉所编出来的点绛唇还引领了潮流啊。不知道清婉泉下有知,是不是会瞑目了?也说不定,清婉死后就能穿越回去呢。
李太太说的口干舌燥,痛饮了一杯茶,跟苏颖说起忠睿王妃的生平来:“她出身敬国公府,未出嫁前就是京中数得着的贵女,后被指婚给当时还是皇子的忠睿王爷,成亲数年,只得一子,而且是忠睿王爷的唯一的孩子。”
最后半句,李太太说的意味深长。
苏颖懂了:“不过。我好似听说太后娘娘很爱重她。”
李太太看了苏颖一眼,撇撇嘴:“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一来呢,敬国公府有权有势。颇得先皇倚重,就跟皇上倚重你们勇武侯府似的;二来呢,忠睿王爷他,呵呵,实在是不怎么……稳重。”
她斟酌了一下,才选了这么一个词,苏颖估计她想说的是不着调,“原先冠宠王府是个婢女出身的侧妃,后来又出了一个下九流戏/子出身的庶妃,他都这样了。虽说贵为亲王,可哪家疼姑娘的会舍得自家姑娘嫁入王府啊。三来呢,千顷地就出了那么一根独苗,弥足珍贵啊。”
苏颖琢磨了一下李太太这话里的意思,恐怕就是忠睿王爷夫妇两个。一个太不会做人,是外人眼里的浑人;一个太会做人,说不得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忍辱负重的贤妻典范。
啧啧,那忠睿王爷是多么不得人心啊。
不过,估计那都是表面现象,就凭忠睿王爷派到勇武侯府的人马,以及几次翻天覆地的闹腾。就能看出这位忠睿王爷是位很有成见的人。
就是没有这些事儿,苏颖还是知道一些事的,比如忠睿王爷手上掌握着皇家暗卫,由此就可见忠睿王爷深得皇上器重,而不是外人眼中的皇上只宠爱忠睿王爷,而不倚重他。
由此可见。忠睿王爷演技已臻化境啊,竟然把那么多人都给瞒过了。
由此可见,忠睿王爷未必不知道忠睿王妃的真面目,或许是他懒得管,又或许是他乐见其成。这都是人家的家务事么。
“这些都是些基本的,你倒是说些我不知道的来?”苏颖捧着茶啜了一口,说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且听我一一道来。”李太太说完苏颖就‘扑哧’笑了,“这话说的有楼下几分说书先生的韵味。”
李太太狠狠的瞪苏颖一眼:“敢情你拿我跟说书先生比啊!”
苏颖怕捅了马蜂窝,连忙给自己辩驳:“你听错了,我是指你说话的韵味。”
李太太倒也不是真的恼了苏颖,闻言就顺坡下驴了,让苏颖觉得这密友就是一爱炸毛的妹子的,只要顺毛捋就没事了。
“哼,你是不是想听我说要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啊?德性。”
苏颖连连表示受教了,李太太这性格挺活泼的啊。
李太太把她知道的都说给苏颖听:“今年忠睿王府要进新人了,这位忠睿王妃怕是要事先摸摸底吧。”说着定定的看了苏颖一眼,“你娘家侄女是在选秀女吧。”
苏颖皱起眉头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忠睿王妃可邀请了你婆婆?”
李太太也跟着拧起眉毛来:“你是说当初被忠睿王妃邀请过府过的几个姑娘么,那里面确实有我家小姑子。不过你别忘了,那里头还有陈家二姑娘,我想着以如今的形势,这位二姑娘怕是只能入宫了。”
那样的命格,就算只是传言,可没别的府邸敢接收啊。
“当初那样,本来就不合规矩,可要是被上面的人默许了,其实也没什么。可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有意思了,要是被人翻出当初这段来,有心诋毁,陈二姑娘真是前途堪忧啊。”
苏颖抬起眼皮来:“别忘了,那里头还有你家小姑子。”
“你这么说,那里面还有你娘家侄女呢。”李太太立马反唇相讥,讥完撇撇嘴:“还是什么十全姑娘呢,这做的是哪出?没得让人钻漏子。”
十全姑娘应该是忠睿王妃待字闺中时,别人对她的赞誉了,可待字闺中归待字闺中,嫁了人归嫁了人,忠睿王妃就是在能耐,面对那样千疮百痍的王府后院也全乎不起来吧。
“这次我婆婆并没收到请帖,”李太太又说,“若真是与王府进人有关,也不该是请你去,该是你娘家嫂子才对。最近倒也没听说忠睿王府出什么大事了,只除了忠睿王爷遇刺一事。嗯,这应该也跟你府没关系吧?”
苏颖轻描淡写的说:“当日,我们一家在场。”
这次轮到李太太目瞪口呆了。
苏颖顿了顿才说:“我是说,当日我们一家也去云若寺进香。”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你是要把我吓死不成。”李太太白了苏颖一眼,苏颖笑盈盈的。她又生不出气来,“我说你是不是和云若寺犯冲啊,怎么去了两次云若寺就都遇到这种糟心事。”
“嗯,我也这么觉得。”其实苏颖觉得她但凡出门都要出点事。她是跟出门犯冲。
“难道忠睿王爷疑心到你们府上了?不能够吧。”
苏颖也觉得挺奇怪的,按理说当日在云若寺上,忠睿王爷都遇到了刺客了,怎么还有空闲差人去告诉傅奕阳?
“这应该不会,当日去云若寺拈香的可不止我们一家,再说了若是真查到和我们府上有关,哪里还会这么风平浪静的。不是连接查封了好几处铺子么?应该是顺藤摸瓜查到了幕后真凶。”
幕后真凶就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的主人翁陈宛秋啊,苏颖觉得忠睿王爷应该是知道这点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还真摸不清忠睿王妃请你去做什么了。”李太太有些挫败的说。
楼下说书先生换了个新的故事开始说了。苏颖听着,是说某某地方有一个人,明明已经咽气了,可又重新诈尸活了过来,之后却是性情大变不认父母。不认兄弟。
请了道士来,道士说这是被孤魂野鬼给占了身子,之后这人就被烧死了。
借尸还魂,被烧死了啊。
苏颖眉心一跳,她也算是借尸还魂,不知道会不会也落了个被烧死的下场?
苏颖心不在焉的想着,完了。就在心里微微一哂,竟是想些有的没的。
同李太太分别,苏颖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可马车刚行了一段路,快行至十字路口时,只听外头车夫一声惊呼。又听到马蹄声,只见一匹马疯了似的从十字路口的横行那条道上拐了个弯,直奔着侯府的马车而来。
因为是从那横行的街道过来的,苏颖这次出门又没有带家丁,等看到那疯马的时候。疯马离车已经是很近了。车夫是看见了,奈何马车沉重,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又不易掉头,一时间竟是无法躲开,吓的腿都软了。
周围人已经发出不忍目睹的惊呼声。
眼瞅着疯马已经奔到了车前,一个身影如同离弦之箭从另一侧跃到车前,车夫并未看清,只觉得那人就像是冲天而起似的,如大鹏展翅般落到那疯马的背上。
电光火石之间,那人已经是勒紧了缰绳,硬生生地将疯马止在了车前不远处。那马骤然受力,长长地嘶鸣一声,前蹄扬起,那人在马上始终都牢牢把住缰绳,并未被甩了出去,终是将那马给制住了。
这下车夫终于看清马上之人,大惊之下脱口而出:“老爷!”
芦荟几乎吓得软倒在车里,这会子还强自镇定,掀开一道缝往外看了看,回头跟脸也白了的苏颖说:“太太没事了,老爷已经将那疯马给制住了。”
声音还打着颤,可见是被刚才那一幕给吓坏了,若是傅奕阳晚了半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苏颖抓住车窗的手攥紧发白,劫后余生后,还在心里自嘲,她果然与出门这件事犯冲,一出门准没遇到什么好事。
傅奕阳面沉如水,从马上跳下来,心里惊惧又庆幸,幸好他赶得及时!
快步走到马车前站定,隔着帘子道:“夫人,无事罢?”
苏颖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就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红着眼眶哑着声音道:“无事。”幸亏你及时赶到,不然她真不知到这回儿会成什么样了。
傅奕阳闻言想亲眼看看她,可在这时候并不妥当,他还有后续事要处理,只让车夫仔细着驾车回府。
☆、167章 扑朔迷离
临街而立的酒楼,忠睿王爷将目光从街下面的热闹上收回来,语带调侃道:“没想到那勇武侯还有这份本事。”
坐在忠睿王爷对面的敬国公世子道:“比不上王爷您。”
忠睿王爷嗤笑一声,显然对这人的话不屑于顾,内侍急匆匆的进来在忠睿王爷耳边说了几句,忠睿王爷的脸色变了变:“回府。”
敬国公世子站起来:“恭送王爷。”
忠睿王爷矜贵的点了点头,并不怎么把敬国公世子也就是他正儿八经的小舅子放在眼里。
敬国公世子眼里闪过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