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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
“我知道。无论如何——”
“拜托。我当然跟你在一起。一切靠你了!”
“怎能自作主张!喂!喂!”
电话挂断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添田害怕得逃出来的事……难道真的有鬼魂出现?”
“怎么啦?”
有人拍他的肩膀。片山吓得哗然大叫,坐倒在地。
“你在干什么?”晴美呆住了。
“这个时候不要出声嘛。”
“不要大喊大叫——发生什么事?”
片山哈哈声喘气,等惊悸感镇压下来后,说出电话内容。
“果然不错。”晴美点点头。“我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是他自己不好。”
“到底是怎么回事?”片山完全清醒过来。“假如有人使用诡计恐吓添田的话,即使不是有意,也是一种谋杀行为哪。”
“在这以前已经发主谋杀案了。”
“什么?”
“久米谷淑惠之死,乃是不折不扣的谋杀案。”
“碍…是吗?”
“还有她的父母也是。那个抛弃久米谷淑惠的男人,实际上杀了三个人。”
“可是法律不能制裁他呀。”
“我知道。因此,我想去那个房间看一看。”
“怎么说?”
“如果她真的在那里,说不定会告诉我,抛弃她的男人是谁。”
片山吃惊地望着晴羌。晴美则是一脸认真的表倩。
“总之,不管哥哥怎么说都好,我决定在那个房间住一晚。晚安!”
晴美一边伸懒腰,一边走回棉被里蒙头大睡。
完全清醒过来的片山呆呆坐着,对福尔摩斯说。“她打什么主意,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躺在坐垫上呼呼入睡,没有理他。
片山呕气地仰面躺在电话旁,瞪着天花板出气…… 第二章失去的时候1做了一个好梦。
确实,好久没有做过这样的好梦了。对手是十八和十九岁的女孩,左拥右抱,三个人在酒店的床上……冒了一身汗,舒畅地呼呼入睡。就在这时——“起来!
怒喝声在耳边爆发。宫田从床上滚落,腰部摔得厉害,禁不住呼呼呼痛……“你在这里干吗?这是我的床啊!”
宫田好不容易爬起来,揉揉眼睛,尖声喊道。“迫口,干什么嘛?只是打个盹罢了!”
“呼噜呼噜打鼻鼾叫做打盹?快,滚出去!”
迫口吉郎脱掉时髦上衣。扔到椅背上。
“现在几点了?”宫田甩甩烟雾迷浸的头,终于站了起来。
“早上七点。”
“七点!饶了我吧!今早五点钟才回来的。”
“谁叫你是我的经理人?没法子啦。”迫口连衬衫也脱掉,裸露上身。“回去睡觉好了。”
“让我在这儿睡一会吧!反正中午总得起身……”宫田发出可怜兮兮的哀求声。
“不行!回去!”迫口冷冷地说。
“我去睡外面的沙发。”
“我说回去,听到没有?”
迫口揪住宫田的胸板,杷他推到寝室门外。宫田差点失足跌倒。
“喂,迫口,你这是干吗?”
突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女人。宫田见过的脸孔。
“这个人是谁?”女人问。
“我的经理人。”迫口说。“别介意。他马上就走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宫田耸耸肩。眼前的女人是电影电视上经常看到的女星。已经三十多了吧!不过即使从近距离看,依然美得使人心情激荡。
“宫田,你回去吧!三点以前不要叫醒我。”
“知道了……”
宫田穿过客厅,走向玄关方面。
迫口在寝室对女人的谈话声传了过来。
“他是我念书时期的朋友。求我很多次,没法子,只好雇用他了。笨头笨脑的……”那个王八!
宫田走出玄关,锁上门。
当然生气,不过正是迫口说的,以前仅仅是朋友。现在迫口是大明星了,气焰高涨,不再把他当人看待。
宫田无精打采地走向电梯。
宫田比迫口年长一岁,今年二十七,还是做“桃花梦”的时期。
一名五十多岁的清洁妇,正在电梯前面打扫。
“早安。”清清妇向他打招呼,宫田也懒得回礼。
走进电梯后,宫田按了一楼的钮。迫口的单位是七楼。
电梯开始慢吞吞的降落。宫田从上衣口袋掏出记事簿,翻开今天的页数。
晚上——“恐怖的体验!录影。”
又是骗小孩子的玄异节目。
算了。反正夜晚最精神,这种节目不需要排演,又没什么必须背诵的台词,迫口也会好心情的。
宫田想起上衣内袋里还有一份节目策划表,于是拿出来看。
电梯依然慢吞吞的继续下降。
“鬼屋……真东西的魂力?不错嘛。”
宫田笑一下,继续读下去。刹那间脸都青了。
“这是什么?久米谷?”
电梯抵达一楼,门扉开了。
宫田发了一阵呆,动弹不得。门又关了。
宫田想按“7”字钮,又迟疑了。
迫口跟女人鬼混时。若是受到干扰,一定非常愤怒。可是不说的话……怎么办?
电梯喀一声,开始上升。上面有人按钮了。
怎么办?关乎迫口的事。万一惹他发怒,搞不好向社长告状,炒自己鱿鱼!
宫田握着文件,在上升的电梯里干着急,心里七上八落的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当”了一声。原来电梯过了七楼,再往上升,跑到顶楼“R”去了。
“什么人在屋顶上按钮?”
电梯摇晃一下,停下来。门扉嘎啦一声打开。
“谋杀?”片山说,并没有发惊奇。
当然喽。搜查一课本来就是处理凶杀案的组别。
“晤。”栗原警视望望记录簿。“好像是迫口吉郎的经理人。被人谋杀了。很适合你的命案。”
片山拿着记录簿,正要走出搜查一课的房间时,蓦地停下脚步。
迫口吉郎,不就是昌沼要做的那个鬼节目,请他主持的那个家伙吗?
迫口吉郎的经理人被杀?地主添田刚刚车祸死亡,马上轮到迫口吉郎的经理人……当然也可能是巧合。一个是意外死,一个是谋杀,完全是两回事。
然而总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站在这里总不是办法。当然喽,搜查一课的人进进出出的次数太多,于是片山伸手关门——就在这时,一名刑警比他更快一步,从里面夺门而出……“怎么?夫妇吵架了?”
南田验尸宫一见到片山就说。
“我还独身未娶,那来夫妇吵架?”
片山很不高兴。他的额头被门打到,肿了一块,贴上醒眼的胶布。样子难看,伤口又痛,还被人说他站在门口不对,要他道歉……自己的运气怎么老是这么坏?
“你跟晴美小姐不像兄妹,倒像夫妇多一点嘛!”
“南田!请你不要说些引起人家误解的话好不好?”片山说。“我只是跌了一跤,现在还觉得头晕。”
“一定是被女孩子打了一顿!”
看来全世界的人都看死自己会吃女孩子的亏!罢獯惫⒋笙枚ジ叩摹!逼酵筇弥芪А!敖ㄖ没实煤苣模 ?
“凭你的薪水,当然买不起!”南田说。
“片山兄!”传来一个喜悦的声音。
不用看,一定是他。
石津从楼梯方向走过来。
“果然是片山兄!我就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你。”
“彼此彼此。”
“晴美小姐呢?”
“在公司里。别忘了,她是普通的打工女郎哟。”
“我知道……我以为她跟你在一起嘛。”石津显得十分失望。
“算了算了,开工吧!梗殖≡诘诩嘎ィ俊?
“没有。”
“什么?没有?”
“因为是在电梯里,所以不能说是几楼。”
“早点说啦!”
片山悻悻然地走向电梯。石津和南田跟在后面。
“听说被干掉的是迫口吉郎的经理人?”
“是埃叫宫田。”
“喂,石津,赶快站到这家伙的后面去。”南田说。
“是!”石津依言站在片山后面。片山往开着门的电梯里面望去……一阵踉跄,被石津一把捉祝“瞧!我叫你站在他后面,没错吧!”南田说。
“好可怕……”片山苍白着脸喃喃地说。
电梯里面就像打翻一罐红漆似的,鲜血四溅,地面几乎被血遮盖了。
右边的角落上,一名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垂头倒在那里。当然西装和衬衫也染了血,分辨不出原本的色素了。
“利刃致命?”片山移开视线问南田。
“详细情形现在不清楚。”南田还是平日悠闲的语调。“触目所见则是多种原因。”
“多种?”
“颈骨折断了。大概这是死因。其他还有被殴打的迹象。此外,再用利刃——”“太过分了。一定是很恨他的家伙干的所为。”
“这方事,就得劳烦老兄去调查了。
“即刻死亡?”
“晤,几乎是即刻死吧。”
想当然矣。可是,为何选择在狭窄的电梯里行凶?
“喂,石津。宫田那家伙是住在这里的吗?”““好像不是。”石津说。“他的口袋里放着这个。”
一封信。上面有血迹,当然也是证物之一。
“地址、电话……晤,距离这里相当远哪!”
“看来是的。”
“那他为了什么事来这里……”
“他来找我。”一个声音说。
片山看到一个不像普通上班族的人站在大堂里。打扮时髦。似乎在那儿见过的脸孔。
“他去找你?”
“对呀。我住在七楼。”
“哦……这么说,报警的是你了?”
“不,不是我。我听到巡逻车的警笛声很吵耳,出来看,这才知道的。我以为他早就回去了。”
“原来这样一这个人去找你有什么事?”
“他是我的经理人呀。”
“啊一—那么你是迫口吉郎?”
对片山则言,他只是说出理所当然的话。可是对迫口而言,居然有人不认识自己,这可不是太愉快的事,甚至十分冲击。于是他赌气地歪起嘴巴。
片山从迫口口中问出他“送”宫田出门口(他没说是“赶”他走)的时刻,记录下来。
“其后你做了什么?”
“我?睡觉喽。这种职业很累人的。”
“应该是的。”
“我可以回去了不?再不睡一会的话,今晚就无法做事了。”
“请便。有必要时再拜访你。”
“就这么办吧!”迫口一边打呵欠,一边嘟嘟嚷嚷地说。“哎,必须走楼梯上七楼,累死啦!”
“呆瓜。”石津说。“自己的经理人死了,竟然无动于衷。”
“可不是吗?”片山耸耸肩。“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为何故意从七楼走下这里来?”
“怎么说?”
“这是谋杀案哦。站在他的立场,应该尽量避免跟这种事扯上关系才对。”
“原来如此。”
“起码为这种事出现在新闻媒介的话,总会减低形象的。而他特地跟我们打招呼。
为什么?”
“也许他怕不出声的话反而受嫌疑吧!
因为他认识死者……”
“只要留在房内,推说什么都不知道不就行了?”
“说的也是。”
“在我们提出讯问之前,他先主动说一切。意味著有所隐瞒的事。大概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
“不愧是名侦探。”石津佩服地说。“不愧是晴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