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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心。怎么看,陈宇妁都和资料所显示的不一样,不是情报出了问题,就是眼前的陈予妁是假的。
对于这两种猜测,慕容博弈都不希望他们是真的。因为情报机构,是慕容博弈亲手建立的,如果是它出问题,就意味着情报机构的不完善,更说明着丞相的可怕;但若是陈宇妁是假的,那么丞相的选择就不用说了,那时他慕容博弈的处境将是极其被动的。
陈宇妁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几盅保健的粥跟着慕容博弈一起去见太后了。她对太后的印象并不好,当初只是远观,就觉得她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味,绝对不好惹。陈宇妁不禁在心中诽谤,把太后的形象想成了原来电视剧里的黑山老妖。
只是真正的细看了太后,陈宇妁到是大跌眼镜了。眼前的太后远比想象中的年轻,她一身华丽的宫装,身上的金丝火凤仿佛振翅高飞,一头华发浓密,整齐的梳着福寿髻,斜插着一支金凤攒珠钗,却未减丝毫雍容,反而显得高高在上,令人高不可攀,眼中的犀利让人惶恐,紧抿的嘴角显示着她的坚毅不屈。大概也只有这样的性子,才能在这可怕的后宫中脱颖而出。
太后对于陈宇妁的迟到,没做什么追究,那晚的厌恶找不到半点痕迹。只是仔细的打量着陈宇妁:“到是个标志的女子。”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把他们丢在了一旁。陈宇妁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安安静静的待在一旁,莫容博弈亦是一脸的平和,同样的闭目养神。寿安殿里陷入了可怕的沉寂。良久太后才睁开了眼睛,状似疲惫的挥了挥手:“我乏了,你们下去吧。”
“儿臣告退。”陈宇妁和慕容博弈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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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禁足(二)
出了寿安殿,莫容博弈就急急的回去处理政事了。陈宇妁这才长长的呼了口气,刚才真的憋死了。陈宇妁打算回去好好的补个觉。只是还没进宫门,就被乐乐拦在了门外:“小姐,两位贵妃和其它嫔妃都来请安了。”陈宇妁一听,脑袋立马低了下来。心中止不住的哀嚎:呜呜,我滴个美容觉啊。
按着宫中的规矩,帝后前三夜是一定要在一起的。第一夜,陈宇妁就那么战战兢兢的熬过去了,只是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本想着趁第二夜或第三夜和慕容博弈好好谈谈的,只是慕容博弈似乎忙的厉害,每每过来均是深夜,陈宇妁往往等不及就睡着了。慕容博弈也是安稳的很,来了就搂着她和衣睡觉,也不曾惊动她;他走,亦不曾叫醒她。总是乐乐一脸笑容的来叫陈宇妁起床时,她才知道他晚上也在的。
婚后三天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去,陈宇妁知道慕容博弈今晚是不会再来了,否则那些其他的妃嫔岂不白立了。欧阳凡那种闪烁的眼神,陈宇妁可是记得清楚。陈宇妁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松口气是真的,但又有一丝小小的失落,不知道是因为最终没能说出口的事实,还是因为其他。
不知不觉,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一个月。慕容博弈自新婚大典后就再不曾踏足望星宫一步,到是常去两位贵妃和柳妃那那儿。太后也命人传话说自己要安心礼佛,日后不必去请安。惹得宫中上上下下都在传说皇后新婚失宠;更有甚者居然说皇上从不曾喜欢陈宇妁,立她为后,不过是看着相府大小姐的身份,三天的时间只是为了应付规矩。乐乐听的直皱眉头,天天嚷嚷着要找皇上要个说法。陈宇妁对此只是一笑了之,她本以为自己被封了后,以后一定没有安稳日子的,现在看来,她也不过还是个打酱油的,只是挂了一个皇后的头衔,这到是顺了陈宇妁的本意,她求之不得。
平日闲的没事时,就种种花、品品茶;心血来潮了,就做点现代小吃,研发点新品种;有时候干脆回忆一些经商的手段,写些古里古怪的字眼;实在闲得无聊了,就叫宫中的丫鬟、太监去探听探听宫中的八卦新闻,听听这个争风吃醋,探探那个春风得意;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人也越发有精神。
此时正值夏季,夜里炎热,又没有空调,陈宇妁实在难受,干脆搬个摇椅跑到院子里乘凉。看着寂静、沉闷的宫殿,陈宇妁不禁感慨,古人的生物钟果然是跟着太阳转的,天一黑大家早早就休息了。陈宇妁是现代人,早已习惯了都市黑夜的喧嚣与明亮,如今让她像古人一样早起早睡,还真是难为她了。每每大家都安睡了,陈宇妁便一个人到院中纳凉,看着天上的明月,陈宇妁的眼睛再次失去焦距。
慕容博弈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看着面前寂静的陈宇妁,眉头顿时皱了皱,这样的陈宇妁是他不曾见过的,以往的安静是碍着规矩,只有这时的静才是真正的安静。慕容博弈也无法形容两者的区别,只是就是一种直觉,这会儿的陈宇妁绝对与平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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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禁足(三)
慕容博弈本是在宫中闲逛,不知怎地就来到了这望星宫,远远的就看见一丝忽明忽暗的灯火,反正迟早是要谈谈的,慕容博弈干脆翻墙跳了进来,只是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副安静的画面,慕容博弈敢肯定,这样的陈宇妁才是真实的她。
慕容博弈轻轻的走到陈宇妁的身后,修长的手指掠过陈宇妁纤细的脖颈。陈宇妁立马感觉到了异样,眼神骤然聚集,回头,却对上慕容博弈深邃的双眼。
慕容博弈靠的很近,温热的气息喷在陈宇妁的脸上。亲昵的动作让回过神来的陈宇妁很不适应,脸红红的,想推开慕容博弈,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压得更紧。
“吓到皇后了,是朕的疏忽。”慕容博弈说的温柔,宽大的手掌沿着陈宇妁的脸庞滑动。
“皇上言重了,臣妾愧不敢当。”陈宇妁让自己尽量的后仰,希望避开慕容博弈的手掌。
慕容博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只是夜太黑,陈宇妁没有看见。
“皇后,这几日冷落你是朕的不是,夜深了,我们休息吧。”慕容博弈语气暧昧,身子靠的更近,甚至亲昵的舔了舔陈宇妁的耳垂。
“色狼!”陈宇妁大惊,本能的推开慕容博弈。
“放肆!”毫无防备的被摔倒在地。方才的柔情蜜意消散殆尽,剩下的只是冰冷。
“请皇上自重。”陈宇妁的语气同样冰冷,既然他先翻脸了,她也不用在费心费力的演戏了。早就想说清楚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这会儿正好,说开了,大家各走各的,谁也不必防着谁了。
“自重?你是朕的皇后,你叫朕自重?”慕容博弈说的邪魅。
听到这话,陈宇妁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了,的确,是他的后啊。她这才反应过来,她所处的是封闭落后的王权社会,那么匪夷所思,要怎么开口。原本上扬的眼角顿时放的柔和,“臣妾放肆了,请皇上赎罪。”语气谦卑,一脸的楚楚可怜。
自从进宫来,这变脸的功夫到是练得出神入化了,想要什么表情就是什么表情。
“是朕不好,吓到皇后了吧。”仿佛没有发生过争执,慕容博弈一脸歉意,语气柔和,亲自扶起陈宇妁,还帮她弹了弹身上的尘土。
陈宇妁这才看见自己的衣服,因为是深夜,所以只穿了一件真丝质地的亵衣,内里的红色肚兜若隐若现。慕容博弈的眼神已变的深沉。
“皇上,臣妾今日不舒服。”陈宇妁不着痕迹的躲开慕容博弈,稍稍后退了一步。
“是么?可是朕记得你的时间是前两天啊。”慕容博弈又凑了上来,低下头来,与陈宇妁的鼻尖相碰。
陈宇妁本想推开他,只是触上了那轮廓分明的胸肌。“啊……恩恩……”
陈宇妁本是被吓得惊呼出声,慕容博弈却是把握时机,一把吻住她的柔唇。
对于男女之事,陈宇妁并不陌生,只是她从未自己体验过。别说亲吻,就是连牵手的经历都是少的可怜。此时的她早已吓破了胆,没有力气反抗,只是静静的流泪,像一只破碎的瓷娃娃。
咸咸的味道惊醒了慕容博弈,本是逢场作戏的,却没想到她的唇竟然甜美的动人,挑逗着人体最原始的欲望,让人舍不得放开。只是这般反应,慕容博弈却是无论如何也继续不下去了。他本以为怀中的女人会剧烈挣扎,或者再给他两拳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她会哭的,而且哭的让人心酸。只是这戏却必须要演下去,这皇后实在有点不可思议的过头了。
慕容博弈压住自己满腔的欲望,语气清冷:“皇后这般抗拒朕,是不是要给朕一个理由!”
陈宇妁也恢复了平静,只是脸上依旧挂着泪痕。“回房吧,外面起风了。”
慕容博弈坐定,冰冷的眸子里寒光闪烁,仿佛要把陈宇妁看个透彻。
陈宇妁理了理自己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语气平静:“我不是陈宇妁,没必要满足你的兽欲!”
慕容博弈的眼神更加阴沉,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个答案他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会这般爽快的承认。他不禁奇怪,陈相怎么会选这么个女子的,如此轻易的就说出真相,难道是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么?
陈宇妁见慕容博弈毫无反应,以为他不信自己,的确,这事是有点匪夷所思。“我真的不是那相府大小姐。”
“看来陈相选错人了,你可知道就凭你这句话,朕就可以血洗相府。”慕容博弈说的云淡风轻,丝毫不觉这话的血腥。
陈宇妁皱了皱眉头:“时机未到,皇上不会这么做的。”尽管她心中早就有底,还是被慕容博弈的冷血吓到。
“是么?还是先让朕看看你的真面目吧。”不等陈宇妁反应,慕容博弈已经再度摸上陈宇妁的脸颊。
“居然有这般相像的人儿!难怪陈相会选你了。”慕容博弈大惊,他本想揭开陈宇妁的面具的,却不想根本没有。“真正的陈宇妁在哪?”必须找出她的。
“地府或者某个人家!”这是实话。当日地府的话她还记得清楚,真正该死的是这位相府大小姐,她只不过是倒霉的被勾错了魂。如今她借尸还魂,那位真正的大小姐要么就是魂归地府,要么就是已经转世投胎了。
“什么意思?”慕容博弈已经完全糊涂了,地府?岂不是说人死了么?但没有听过相府办过丧事啊!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宇妁,但我不是相府的小姐,确切的说,我的魂魄不是这相府的大小姐。我不是这儿的人,或者说我不属于这里,我来自千年以后,也可能是来自另一个平行空间,只是由于一些原因被迫来到了这个世界,占用了她的身体。真正的相府大小姐已经不在了。”陈宇妁这次算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一股脑的说了个干净。
慕容博弈大笑:“荒谬!你以为朕是三岁小孩么?”
“信不信随你,只是想必你也曾调查过那相府大小姐的,你觉得我们会是同一个人么?还是你觉得这世上真的有两个陈宇妁?”
慕容博弈止住了笑声,眉头皱的死死的,他是相信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