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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妁不知道,这天都酒楼是欧阳万里的命根子,上次陈宇妁天外仙居的突然开业就让天都酒楼损失惨重,虽然被欧阳万里保了下来,却已经失去了当年的雄风。后来欧阳万里费劲心机,才找到火锅这么一条出路,没想到刚刚有些起色,就又被陈宇妁给破坏了,也难怪欧阳万里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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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窗外寒气逼人,窗内茶香四溢。
“恩~舒服,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能喝上这么一杯浓茶,当真舒服,皇后可会享受啊。”慕容博弈惬意的倚在软榻上,满脸的慵懒。
陈宇妁无语的看着光明正大霸占她软榻的慕容博弈,恨不能一脚把他踢下去。不知道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火急火燎的把她召回宫,然后就在她这赖着不走了。陈宇妁虽然不出宫门,却也可以预见这后宫只怕又翻天了。
“喂,我可是被禁足的,你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这,不合适吧?”陈宇妁委婉的开口,她相信慕容博弈会听的懂她的话外之音。
“是你禁足,我又没有禁足,你不能出去,难道我还不能进来?”慕容博弈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哼!”陈宇妁无语了,她不知道慕容博弈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厚脸皮了,只是心中却没有表面上那么生气,反到有一丝她也不懂的愉悦。
看着陈宇妁撅起的小嘴,慕容博弈真想扑上去咬一口,只是他也知道陈宇妁的性子,若是他当真那么做了,只怕他们的关系会变的很僵硬。
他明白了自己的心,却摸不透那个小女人的心,但他不急,她是他的后,他会永远的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她可以永远的陪着他,慕容博弈的心情变的很愉快。因此他难得好心眼的不在故意惹陈宇妁生气了:“再过些日子就要过年了,年前后宫中各家的父母都会进宫来看看,丞相,那时应该也会来的,你……”
听到丞相,陈宇妁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怕她惊动了丞相。她就说么,慕容博弈干嘛好好的跑这来给她献殷勤,原来是有求于她了。
“放心吧,那丞相从来就对我这个女儿不上心,我不会让他发现什么异常的。”陈宇妁喝了口茶,向慕容博弈做出了保证。
“还有事么?没事我要睡觉了。”了解了慕容博弈的意图,陈宇妁就直接赶人了。在外面忙碌了这么久,她可是真的累了,现在就想抱着被子好好的睡一觉。
听着陈宇妁太过直白的话语,慕容博弈郁闷的可以,原来不觉的有什么,现在听来却是分外的刺耳,这是不是老天爷对他原来太过冷情的惩罚呢?
不过他是谁?他是慕容博弈,既然确定了目标,又怎么会那般轻易的放手呢?
“皇后要就寝了么?正好我也累了,咱们就睡觉去吧。”慕容博弈说完就直直的走向了陈宇妁的大床。
陈宇妁呆愣在原地,谁能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博弈那家伙到底吃错什么药了?这还是原来那个成天算计人的家伙么?
“小姐,您起来了么?”
“进来吧。”
“小姐,您昨晚睡的舒服吧。”乐乐笑的一脸的暧昧。
陈宇妁眨了眨眼睛,完全不懂乐乐的反应:“小丫头,你怎么了?什么昨晚……”陈宇妁突然说不下去了,她突然间想起,昨天晚上她为了避开慕容博弈,干脆趴在了桌子上睡,但她现在……
床上!
陈宇妁的脸一下子变的僵硬,她快速的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这个发现让她不由的松了口气。
“皇上呢?”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床上来的,但对于慕容博弈的尊重陈宇妁还是很欣喜的。
“皇上一大早就上朝去了,只是吩咐下来说不要打扰您休息,但现在都晌午了,午膳都热了两遍了。”乐乐敬职敬业的传达着慕容博弈的关心。
“呃,起床吧。”陈宇妁的心中微微有些异样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太小,小到陈宇妁不自觉的忽略了它。
或许是快过年的缘故,宫中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洋洋,到处都挂满了大大的红灯笼。陈宇妁也被慕容博弈以大赦为由取消了禁足令。不过陈宇妁依旧老老实实的呆在望星宫里,她实在不愿意和一群女人去玩勾心斗角的游戏。
“小姐,老爷来看您了,马上就到。”乐乐兴奋的向陈宇妁传达着消息。
单纯如乐乐,根本无法理解陈宇妁与丞相之间的复杂关系。她只是觉的小姐成了皇后了,就能得到丞相的关爱。乐乐自小服侍陈宇妁,自然清楚陈宇妁有多希望得到丞相的关爱。可惜现在的陈宇妁已非当日的陈宇妁,她不会祈盼那飘渺的父爱。
“好了,知道了。”尽管极度的不想见丞相,但陈宇妁可不想打草惊蛇,只好耐着性子装装样子。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丞相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快起来吧,自家人就不必拘礼了。爹爹难得进宫,乐乐去把前些日子皇上赐我的普洱茶给爹爹泡上。”陈宇妁生生的受了丞相的一礼才状似亲密的拉起丞相。
也难怪陈宇妁小心眼,他的夫人难产也不是孩子的错,这丞相竟那般对待自己的女儿,最后还逼死自己的闺女,陈宇妁虽在嘴上说不在乎,但心里难免有疙瘩。
精明如丞相怎会没有察觉陈宇妁的小动作,只是丞相也没心思去计较什么,对于这个女儿他说没有愧疚是假的。
丞相坐定了开始品茶,陈宇妁亦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这个所谓的父亲,她充满了陌生,若是严格算起来,这才是他们第一次碰面。
望星宫里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天色渐渐的暗了,或许是感觉到了这压抑的气氛,乐乐尽量小心的点亮了蜡烛。
明晃晃的火苗唤回了丞相的思绪:“天色不早了。”丞相突然低沉的开口。
“啊,是,是。”陈宇妁被吓了一跳,本来她都快睡着了。
丞相满眼复杂的看着陈宇妁,不知在想些什么:“皇上对你好么?”
“呃,挺好的。”陈宇妁突然觉的这丞相还不如不开口呢,怎么现在就这两句话,自己就觉的脊背发凉呢?
“听说你被禁足了?”
“那个,已经没事了。”
“恩,那就好。”
望星宫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陈宇妁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良久
“宫中不比外头,你自己小心。”丞相说完就走了出去。
陈宇妁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中愈发沉重。她本以为丞相会问她天外仙居的事,或者会问她慕容博弈的事,再不济也会问问太后的事;但偏偏丞相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就这么陪着她静坐了一下午。这让陈宇妁完全摸不透丞相的心思,无法猜出他到底会偏向谁。只是最后一句自己小心,似乎暗示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也没暗示。
陈宇妁疲惫的揉着额头,看来还要找慕容博弈那只狐狸谈谈啊,自己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是真心的不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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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8日,勿忘国耻,理性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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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慕容博弈全身慵懒的倚靠在软榻上,陈宇妁看了看也懒得吭气了。这些日子,慕容博弈不知发了什么疯,不管有事无事,天天准时到望星宫报道,那软榻也早被慕容博弈霸占了。
陈宇妁转动着茶杯,盯着软榻上那个舒服的快要睡过去的男人:“喂,慕容博弈,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你说丞相是什么意思啊?”
“欧阳万里要行动了。”慕容博弈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了一句话。
“噶!”陈宇妁呆了,她觉的自己有点跟不上慕容博弈的思维了。
“欧阳万里要行动了。”慕容博弈很是好心的重复了一遍。
“慕—容—博—弈!”陈宇妁终于回过神来,她真想一口咬死这个男人,他们在讨论丞相的话题好不好,干嘛要扯到欧阳万里身上。
慕容博弈轻轻地掏了掏耳朵,仿佛是弹出了什么小虫子之类的东西,却让陈宇妁气黑了脸。
“好了,丞相那你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安排,你还是小心欧阳万里吧,他要行动了。”看着生气的小女人,慕容博弈终于耐心的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行动就行动吧,输了拉倒。”陈宇妁把茶杯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慕容博弈却是开心的咧开了嘴角,他都觉的自己邪恶了,可就是忍不住想气气她。
“笑,笑,笑,你就笑吧,有本事自己对付欧阳万里去!”看着慕容博弈越咧越大的嘴角,陈宇妁的火气就蹭蹭蹭的往外冒。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们睡觉吧。”慕容博弈终于收住笑容,他可不想真把这个女人惹毛了。
“哼!”陈宇妁气恼的扑到了床上。
这些天来,陈宇妁每每睡在桌子上,但早上起来绝对会发现自己在床上。不过她也确定慕容博弈不会真的动她,所以她干脆自己跑到了床上。
慕容博弈看着陈宇妁的动作,眼中划过一丝精光,看来他这些天的功夫没白费。
第二天天不亮,陈宇妁就醒了,虽然说了不管,但那都是气话,这是她和慕容博弈的约定,要想离开,她就必须帮慕容博弈赢了这场战争。
想到自己会离开,陈宇妁却突然觉的闷闷的,再没往日里的欢快。
“怎么了?”慕容博弈一睁眼,就发现陈宇妁正满脸哀怨的盯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她难过的事了。
“没事,昨晚睡得脖子疼了。”陈宇妁压下了满腹的心事,转移了慕容博弈的注意力。
“呵,我还没说你压的我胳膊发麻呢,你到先告状了。”慕容博弈宠溺的揉了揉陈宇妁的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陈宇妁躲开了慕容博弈的蹂躏,快速的跳下床:“快起来吧,别误了早朝,我也要去应付欧阳万里了。”
慕容博弈却是揽上了陈宇妁的腰:“自己小心。”
陈宇妁只是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推开慕容博弈,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可了这样的接触。
“好。”
欧阳万里是真的下定决心反击了,他选择了最直接、最简单的反击方式——价格战。
天都酒楼在第一时间下调了酒楼中所有消费的价格,所有的价格均是原来的三成。
欧阳万里其实估算的很准,欧阳商团实力雄厚,这种价格战他们支持的起;天外仙居只是刚刚开业,就算日进斗金也比不上欧阳商团多年的积累。
欧阳万里可以肯定,这种价格战不会持续太久,欧阳商团虽会损失不少,但不会动摇根本,然而天外仙居却可能因此而彻底关门。
不得不说欧阳万里的确有些脑子,选择的方式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但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天外仙居背后真正的老板竟是当朝皇后;他虽看到了皇上和天外仙居的关系,却无法猜出他们竟亲密到了何种程度;所以,从欧阳万里决定打价格战起,就注定了他失败的可悲结局。
陈宇妁一边吃着乐乐刚从厨房端来的小点心,一边听着阿大的汇报。
说实话,就连陈宇妁都佩服欧阳万里的魄力了,难怪当初慕容博弈会选上他,只是如今的他,有些可惜了。
已经是第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