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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小飞雪正带着小赌来到依心岛中,最奇特、也最有意思的一座水池旁边。
泉水汩汩地自地底冒出,在水池内却是满而不溢,维持着一定的高度,水中有几抹彩虹四处流窜,煞是美丽。
小赌定睛一看,那几抹彩虹,竟是一条条半寸大小、通体透明,却泛着虹光的彩色玻璃鱼。
小小的鱼身,在三尺宽的水泉中东跑西窜,快速灵活,好似水中的小精灵,正穿著彩色羽衣在跳舞。
小赌他们看的有些痴,忍不住将手伸入水池之中,去逗弄那些彩色小鱼。
小鱼们受到惊吓,逃窜的更加快速。
小赌呵呵笑着,用手追逐鱼群,只见泉中彩色流光四溢,居然一一躲过小赌的魔手。
小赌不信邪道:“他奶奶的,小鱼儿也敢戏耍本大爷!”便卷起衣袖,半趴在泉中和这群艳丽的小鱼们开打。
波啦水花四溅,小鱼儿被追得无处可逃,只有跃起空中,又哗啦入水,小赌冷不防被水花溅个正着,水滴顺着脸上滴落。
他一舐水珠,忽地讶声道:“咦!甜的?”
小飞雪早就在一边呵呵直笑,小赌这才发觉这水泉别有异处。
他好奇地问:“小飞飞,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泉水是甜的?”
小飞雪娇笑道:“自从有了银城,就有了这个甜甜的水泉和彩色的玻璃鱼,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这个泉水不管在何时,总是保持一定的水量,不多也不少,不相信你可以试试看。”
小赌接过小飞雪递来的杯子,装了一杯泉水,咕噜噜灌下肚,喝完之后,小赌意犹未尽,接着又喝了第二杯。
三宝和四平见小赌喝的愉快,也争相拿着小飞雪事先为众人准备的杯子,抢着喝泉水。
果然,泉水被舀去不少之后,缓缓地又自地底冒出泉水来补充,水量仍是到达池边便不再增加,看的小赌他们啧啧称奇。
小赌三人,舀舀喝喝,不知不觉中灌下一大潭泉水。
小赌忽然呢的一声,打了个气嗝,他拍拍鼓胀的肚子,呵呵笑道:“这泉中还有气吶!”
小飞雪得意道:“这也是这泉水的特性之一。”
三宝呃一声,打嗝道:“呵呵,天下事还真是无奇不有,居然有这种,呃,甜甜的,喝完会打嗝的泉水。”
小赌双眼一亮,拍手道:“好,我老人家就为这个举世无双的泉水命个名字。”
他左右看看,在水泉上方看中一块平整的石头,于是小赌信手挥洒,用手指在石头上刻下:“彩虹气水泉”五个字。
看得其它三人,拍手称妙。
四平道:“气水泉,泉水有气,妙哉!”
小赌得意地呵呵笑道:“废话,不看看是谁取的名字,能不妙吗?”
小飞雪挖苦地反驳道:“小赌,你的脸皮就像那只千年章鱼一样厚,平常的刀剑,还穿不透吶!”
小赌不以为意,只是一味呵呵的笑着,他是默认啦!
远处,传来海无烟的叫唤声。
“小赌,你们在哪儿?”
小赌闻声响应道:“干哥,在这里呀!”,
人影一闪,海无烟手中拿着一封信笺,摇着信笺道:“小赌,你的信,从栖梅馆传来的!”
小赌接过手,嘻嘻笑道:“是谁写来的?”
不等人回话,小赌已经拆开封口,抽出信笺。
小飞雪好奇问道:“小赌,是谁寄来的信?”
蓦地——
小赌的脸上泛起一抹愤怒的表情,他咬牙切齿,恨声道:“他奶奶的,该死的至尊教,他妈的混蛋,王八蛋,你们统统该下地狱!”
他收起信,头也不回道:“走,咱们得下山去啦!”
众人皆不明何事,为什么会惹的难得生气的小赌如此愤怒。
一行人跟着小赌,匆匆下山,来到海无烟泊船之处,此时湖而之上有三三两两的渔船,在撒网捕鱼。
渔家看见小赌,都含笑对他挥手。
小赌紧绷着脸色,才算放宽些,挤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也挥手向各艘渔舟上的渔家回礼。
小飞雪追上小赌,急声问道:“小赌,出了什么事?”
小赌没回话,也没等众人,径自一挥衣袖,掠向水面,踏湖而行。
小赌这种举止是反常的,以往不论他遇到什么事,他绝对不会不理睬他的朋友。如今,小赌被愤怒和伤心充塞满心,他只有借着飞掠的身形,发泄怒气和愤恨。
小飞雪见小赌,忽然变得不对劲,不免有些为他操心,见他忽然掠水而去,本想叫他,却又不愿打扰他而作罢J
小赌平掠的身形,在一声凄厉长啸之后,忽如潜龙归天,盘旋直冲云霄,小赌这一全力的飞冲,竟然在脚无着力之处冲高十五、六丈,不得不令人蔚为奇观。
但见人在高空,一口气不换,快速的飞腾、翻掠,他在借着这种方式,排遣积压心中的一股哀伤。
随着小赌翻滚的身形,小飞雪四人在岛上,只能盯着空中的他,为他暗自操心。
许久之后,小赌人往下坠,眼见着他就要落水。
“啊——”
一声震撼四野的狂吼,出自小赌口中,小赌随着这声狂吼,人又蹿高数丈,这才头上脚下,身如乘踏祥云轻雾,轻缓缓地飘落水面,随着湖波上下起伏。
小飞雪这才放松一口气,她见小赌又是一挥袖,曳出数丈外,也连晃香肩,人似出水芙蓉,竟然踩着湖面一步步地走向湖边,彷佛她脚下所踏乃是平地一般。
这一招看得三宝、四平暗自咋舌,对望一眼。
若论轻功,皆以锻炼身体的轻灵活泼为主。
大部分人在运用轻功之时,乃是运转其体内的气息,使之上冲,故而拧身作势而上,但像小飞雪如此的轻功,不作势,不提气,即能调顺呼吸,如履平地地连续踏波而行,则是轻功的极至,几乎接近于化境的表现,较之一股急势飞掠,要高上好几筹。
无怪乎,三宝、四平两人看得眼睛大瞪,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三宝和四平兄弟俩,看看宽广的湖面,乖乖地上到海无烟撑来的渡船,和海无烟一起乘船回湖边。
经过一番凌空翻腾发泄的小赌,想起自己方才对小飞雪的失态,难免有些愧疚。
上到湖边,一回身,小赌大叹一声:“哇塞塞!我的乖乖!”
正见小飞雪踏波而来,一派的雍容高雅,毫不艰涩困难。
小飞雪甫上岸,小赌便迎上前去赞道:“哇塞塞!小飞飞不得了,你的轻功简直像神话一样,我都比不上你吶!”
小飞雪得意地一甩秀发,头也不回地率先离去。
才开步走,她忽又回头对小赌扮个鬼脸:“你也不看看在谁的地头,偶而让你吃吃大甲鱼,也是应该的。”
嘻笑中,小飞雪愉快地领先向银城而去。
小赌一愣之后,随即会意地摇摇头:“呵呵,好吧,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只大‘鳖’,我也只好生受了。”
随即,小赌尾追小飞雪向银城曳去。
同样是那间宁静,宽敞的议事大厅。
同样的大理石地板,依旧光可鉴人滑不溜丢。
两旁兽皮椅上,正坐着小赌、小飞雪、寒城主、海天心和海云生。
小赌正等着三宝、四平和海无烟来到之后,准备宣布那件令他惊怒愤恨无比的消息。
厅上大门,咚然闷响中被人大力推开,三宝和四平正一起挤进来,互不相让。
他们二人在比赛谁先到达大厅,由于两人的互不相让,便堵在厅门口动弹不得,随后而到的海无烟,呵呵笑着踹出一脚,将堵住门口的兄弟俩踹进议事厅中。
三宝、四平突遭偷袭,被踹的飞入大厅,顺着滑溜溜的地板滑出老远。
小赌一时兴起,自椅上跳下来,单脚柱地,微蹬之下,身形如大鹏展翅,滴溜溜地滑向三宝、四平。
只见小赌人到三宝身边,身躯美妙的一个回旋,砰一声,再度踹中三宝丰厚多肉的屁股,将他又踹得飞滑而出。
四平见小赌蹬脚滑向他而来,吓得他连忙翻身,伸脚猛蹬想逃出小赌的魔腿之下。
可是小赌身形飘逸轻灵,如飞燕剪空,高举单脚,姿势优美地追向逃窜中的四平,而四平正像一只过于胖重的肥鸭,在地上扑翅挣扎。
“砰!”
“哎哟!”
应声一响,四平被踹得飞出一丈之外,屁股着地,又溜向海天心所坐位子。
海天心呵呵长笑,搁下手中吸着的水烟杆,站起身磨拳擦掌地等着四平送上门来。
又是一声砰,夹着一声哇然惨叫。
可怜的四平,又是陀螺般,被踢得滑溜出去,正站起身的三宝,冷不防被飞滑而来的弟弟撞翻在地,滚成一团。
两人皆是无助地哀哀叫。
小赌这一溜一滑,溜出兴趣来,只见他左转、右弯控制自如。不时还加上跃身翻飞,或者单足回旋,就在滑不溜丢的大理石地板上,来一段即兴创作花式溜冰大全。
海天心人老顽性重,十足老顽童一个,他见小赌溜滑的美妙无比,也就东施效颦,单脚支地,想来上一段表演。
可是他踉跄的身形,实在怎么看都不像优美的飞燕,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一只扑翅难飞垂死的天鹅。果不其然,海天心一个筋斗,咚然一声栽倒地上,屁股着地。
三宝、四平两兄弟,早在一旁相准准,等海天心一跌倒,二人便冲上前去,侧踢四十五度角,哎哟声中,海天心如旋转的陀螺般,旋向左侧。
左侧,早有四平守着,再一大脚,像踢足球般,砰的将海天心踢飞。
寒城主等人,只能摇头苦笑,任这一群老不老、小不小的大小顽童,溜个痛快。
就在小赌拉起小飞雪小手,大跳冰上华尔滋,转呀转个不停时……
“哇!”
一声女高音的尖叫,被四平踢飞的海天心,不偏不倚,撞向刚进议事厅的寒老奶奶胸前。
一声惊呼,寒老奶奶乌木拐杖倏拦,将海天心的身子扫出数丈之外,飞向跳着双人华尔滋的小赌和小飞雪。
小赌眼明手快,将小飞雪一个旋转带开,让过飞撞而来的海天心。牵着小飞雪滑向大兽皮椅子,两人同时一个美妙的转身,双双落坐椅上,正襟危坐,假装没事发生。
三宝、四平也早在寒老奶奶和寒夫人入厅时,悄悄溜回皮椅亡坐定,等着看海天心海老顽童出糗。
偌大的议事厅地板上,此时只剩下海天心一个人雄据一方,他尴尬地看着寒老奶奶,像一个做错事,被当场逮着的小孩般,容得老脸通红,手足无措。
寒老奶奶在媳妇的扶持下,在上首大圆椅上落座之后,对着仍盘腿,傻傻坐在地板上的海天心苦笑唤道:“海大哥……”
海天心这才惊醒,猛的跳起身,故意若无其事般迈着八爷步,走回他方才坐的大圆椅,口中还掩饰着喃喃道:“没事,没事!”一坐下之后,他连忙举起水烟杆,大吸几口,喷出浓浓的二手烟,借以遮羞。
厅众人,看见他这副如小孩子般的德性,皆忍不住呵呵轻笑出口。
小赌、三宝和四平三人,更是激动地拍着椅子大笑不已。
海天心没有说话,只是将二手烟喷得更浓。
三宝故意呛咳道:“咳咳,哎哟,我是不是到了重工业区,为什么空气污染得如此严重!”
四平更是做作地装成喘气道:“救……救命呀……我……哎呀……我拒抽……二手烟……咳咳……”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