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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依依?”吕松扭头望向正在地上飞奔而来的夜依依,有些吃惊地喊了一声,他忙收起了斗气自半空中落下。
吕松一把扶住飞奔来到他身前的夜依依,看着周围俱是衣着破烂,面容憔悴的士兵,甚至在他们的中间还参杂着不少手持兵器的奴隶,完全是一支溃败的残兵败将的模样,老者的心顿时咯噔一下,一种不妙的预感爬上了他的心头。
吕松急急忙忙地冲着夜依依接连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搞成这样子?杨思德呢?”
“师父,杨叔叔死了!”听到吕松询问杨思德,夜依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与酸楚,猛地扑入了吕松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什么!”甫一听闻杨思德的死讯,吕松顿时大吃一惊,只见他花白的头发猛地向后扬起,略显伛偻的伟岸身躯上猛地爆出一股冲天的杀意,睁圆了愤怒的双眼大声地喝问道:“是谁杀了他!”
听罢夜依依哽咽的诉说后,吕松猛地仰首望天发出了一声伤心愤怒的吼声,那满是伤心地怒吼,震的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一阵嗡鸣,一滴浑浊的泪水随着老者眼角滚落。
只见他轻轻拍打着夜依依的后背柔声说道:“依依,这些日子你受苦了!你放心,今后有老夫在你身边,一定不再让你受苦,当初我就反对将所谓的夜郎复兴的担子,强加到你一个小女孩儿头上,如今杨思德也死了,数万的夜郎铁骑也就只剩下这点残兵败将,就让他们告别残酷的战场,也让你可以卸下这副本不该压在你肩头的担子吧!”
“不!”夜依依从吕松的怀里抬起了头,擦去脸上的泪花,一脸坚毅的说道:“我在杨叔叔的墓前发过誓,一定要回到夜郎去,坐到皇宫大殿中的金阶上,恢复夜郎皇室数百年的荣耀!”
“依依,听我的一句话,战争是要流血死人,要牺牲太多了。依依,你不过是个小女孩,这样的担子怎么能是你挑的起来呢!”吕松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不!”夜依依转身指着一个个的士兵说道:“他们忠心耿耿地跟随着我,不就是为了能够光明正大地返回他们热恋的故乡吗?即使战死在沙场上,那也是无憾地死在返回故乡的路上,死在为之奋斗的理想,希望上。”
她说着伸手轻轻捋了一下被风吹的有些散乱地长发,将目光转向正在倾听她发言的士兵们,语气激昂地接着说道:“难道我们要垂垂老矣的时候,也不能看一眼故乡的河流,趴到故土上闻一闻那埋葬着先祖的土地的芬香吗?与其苟活一世,那还不如拼死一搏,难道上天早已注定我们要失败吗?就算是,那我也要搏上一搏!同样也为了自由!”
吕松盯着对着士兵们慷慨激昂地正在讲话地夜依依看了好久,终于轻轻地叹了口气,原来时光已经过去好久了,往日那个天真活泼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如今在经历了人生的磨难后,已经成长为一名英姿勃发的领导者了。
“陛下万岁!伟大地自由之神万岁!拼死一搏,为了自由!”在西浦郡搞过煽动奴隶活动的刘强,立刻经验丰富地高声喊出了口号!很快所有的士兵们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开始喊了起来。
一时间,到处可见被这热情高涨的口号声惊动的四散奔逃的野兽,飞鸟。
暂时被人们晒到一边的李志眼光瞄了瞄站在那里的英姿飒爽地夜依依,忽然发现夜依依也是属于那种很有气质的美女。他的目光甚至有些不舍得移开。
很快,夜依依举手示意让士兵们停止了呐喊各自散来开去。她扭头向李志望去,刚好跟李志偷偷瞄她的目光碰个正着,李志连忙将目光移往了别处,他甚至没来由的感觉到脸上在发烧。
“李志大人!”忽然听到夜依依喊他,李志竟然生出了一丝害羞的念头,他的语气有些怯怯地应了一声:“陛下,什么事?”
“你过来呀,我给你做个介绍!”夜依依有些奇怪李志的表现,不过她以为李志是因为被她师父一招击落在地而有些不自在呢,她解释着说道:“我师父可是当今世上有数的几位黄金大骑士。你还不赶紧过来让他老人家指点指点你啊!”
夜依依的言下之意,李志自然明白,他咧咧嘴发出了无声地苦笑,微微摇摇头,起身走了过去,来到吕松的面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到:“还请您老人家,原谅李志刚才的冒失,刚才。。。。。。”
“诶,刚才也是老夫有些孟浪,你可别往心里去啊!”他话没说完,就被吕松打断。
“咦!”吕松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紧紧地盯着已经直起腰站在他面前李志的额头上那道奴隶印记,他迟疑地问道:“是谁给你烙上的?”
“呵呵!”李志混不在意吕松那惊异地目光,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老人家,我李志原本就是一名奴隶,自然是官府的人给烙上的了,只不过我想不通为何都是爹生娘养的,大家一样都是人,凭什么贵族就应该高高在上将奴隶压榨至的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汗才干休,凭什么?
所以我不干了,杀死了监工逃了出来,占山为王,过起了山大王的自在的日子,也是老天也不忍奴隶们悲惨的生活,让我得遇我的老师,他教会了我斗气,是他的谆谆教导让我明白天底下还有着无数个跟我一样被贵族们,被自己的同类奴役着,如同倒卖货物一样,被卖来卖去的人们,我要为他们争取自由,平等的权利!”
“听了你的理想顿时让我想起一位故交,老夫冒昧的问上一句,你的斗气很是特殊,不知道你师父是那位?”说完,吕松甚至有些热切地望着李志,静静地等着他的口中吐出跟他所预料的一样的名字。
李志的身体不由地向上挺了挺,一脸自豪无比的大声说道:“格兰国国师,黄金大骑士荀玉就是我地师父!”
答案,完全跟吕松所猜测的一样,然而他却按奈着心中的激动,又冲李志问道:“可是你用的为何不是银象斗气?”
“我如今所运用地乃是我师父研究出来的新斗气法诀,自然不一样了!”毕竟李志是从一个尔虞我诈信用严重缺失的世界穿越来的,深明见人只讲三分话的道理,他草草一句师父研究出来的敷衍了事。
吕松也是明白,自己问的有点过了,很容易让他人误以为自己要套取李志的斗气法诀,他不由得干笑了一声,说到:“呵呵,我与你师父可谓是至交好友,奈何三十年前你师父忽然叛离神城,从此只是隐约听闻他去格兰国做了国师,后来夜郎国也遭逢大变,如今多年已经不闻往年地故交好友的消息,你师父他还好吗?”
一句话,让李志脸上的神情顿时沮丧起来,只见他微微低下了头,答道:“我师父年初已经死在神城的手里。”
“什么!”李志给他带来的震惊远远超过了适才从夜依依口中闻听杨思德的噩耗所带来的惊讶,要知道一位可以说站在世间顶峰的黄金大骑士,他们完全可以轻松地活上二百来年。
至于在战斗中陨落的事情,更是少有,因为很少有这样的黄金大骑士肯牺牲自己来跟对方来一个同归于尽,至于放弃一个站在顶峰地强者的脸面去趁机偷袭的事情更是少见的很,几近于没有,所以他才发出了这么深感惊异的呼声。
第十章 山中得遇(下)
呃,纵横开张了!祝愿火起来
吕松听罢李志的叙述,综合夜依依的适才的倾诉,心中早已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只听他忿然的发出一道重重的冷哼,说道:“好大的野心,我倒是要看看他贝亦秋这些年来又什么长进,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要使天下万民陷入混乱争战之中!”
说罢,他扫了一眼李志,语气有些低落地说道:“我跟你师傅也算是至交,没想到当年一别居然已是生死两隔,唉!”
说着吕松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叹息,不过他很快就将情绪调转过来,甚至有些赞赏地看着李志说道:“你师傅生前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废除奴隶制度,如今虽然不能说你的做法正确,而他企图以上而下进行废除奴隶制度的改革看来是行不通的。枉费了他。。。。。。”
说话间,突然吕松的脸色骤然变的阴沉起来,只见他仰首向空中望去,喃喃地说道:“果然是他来了!”
夜依依跟李志俩人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俱都看到了对方眼中充满了疑惑的神色,夜依依张开嘴刚要发问,就见李志的脸色也突然大变,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这时就听吕松语气严峻地说道:“依依,你们两个赶快带人离开,走的越远越好!”他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不用等我,过后我自会去找你们!”
说罢他的目光深深地望了李志一眼,接着又伸手拍了拍李志的肩膀,望着这个不过相见了不超过半天的老者,李志也感受到了远方那道熟悉的气息,自然也明白了吕松的心思,那决绝的目光彰显着老者的决心,那拍着肩头的举动中更是透露着浓浓的诀别地味道,以及包括把夜依依托付给自己的意思。
他冲着吕松微微用力的点了点头,其中之意双方自然是不言自明,时间紧迫,也不容得再跟夜依依解释,他猛地伸手抓住夜依依的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拉起她就走。
吕松最后深深地看了被李志强行拽着离开的夜依依一眼,只见他双足轻轻在地上一顿,整个人顿时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空中窜去,并且随着上升的动作发出了一声悠长充满了浓浓战意的啸声。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师傅他要去干什么?”刚开始被李志抓住手时有些吃惊失神的夜依依,在吕松发出惊天的长啸声中顿然回过神来,并且开始试图挣开李志紧握着她的手。
李志那里容得她挣开,他一边牢牢抓住夜依依的手,一边向着士兵们发出了撤退的命令;“所有人马上火速撤离,记住是运起你们的斗气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李志大声地嘶吼着,并且不时地抬头向着天空张望,他甚至已经感到那股熟悉的力量马上就要逼近了。
“李志,你放开我,我师傅呢?”夜依依似乎也预感到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并且还跟吕松有关,她不能容忍因为自己再一次地失去对她来说的亲人长辈,于是她在李志的身边死命地折腾着,试图挣脱开来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闭嘴!”李志转过身冲着她吼了一声,顿时让从没被人如此吼过的夜依依呆了呆,就在这时李志赫然又做出了一件让她更没想到的事情,只见李志猛地松开她的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伸手一捞竟然将她抗在了肩头,浑然不搭理她的折腾就那么地抗着她率先向山下冲了下去。
然而夜依依发现连一向对她忠心耿耿的王烈,此刻也没有针对李志这样的对待她发出一丝的异议,只是抿着嘴一言不发的闷声跟在李志的身后,不时地看一眼已经有些安静下来的夜依依。
吕松站在高空中看了看地面上急匆匆地向着山下撤离的李志他们,又向远处茫茫地白云望了一眼,顿时收起了那一丝充斥在心头的惆怅离别的情绪。只见他猛地向上一挺身躯,有些伛偻的高大的身躯顿时变的笔直,花白的头发齐刷刷地向后吹去,一股威风赫赫的气势顿时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这时那些厚实浓密的云层,忽然翻滚起来,紧接着一道肉眼可见的绚丽的光芒由远及近地在云层中冲开一条细窄的缝隙向着吕松迎来,犹如一道划破云层的利剑一般。
就在即将冲到他的面前之时忽地戛然而止,而那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