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侏儒老者说:“巫妖阿伦根答应了我的几个要求,对我已经仁至义尽,他不会再帮我,即便是我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处死我们吧,我们等到现在就是要看上你一眼,他说过,霍肯大陆只有西塞罗才配做他的朋友,可惜他错过了。”麻风病少女含情脉脉地看着侏儒老者,一如诗妃娅当年深情地望着阿伦根王子。
“我错过了很多,都已无法弥补,幸好我没有错过你。”侏儒男子抱住麻风病少女激吻起来,忘情的程度似乎忘了整个世界。
五分钟的祈祷使信徒的情绪平静了很多,当他们起身时看到激吻的侏儒老者和麻风病少女变得再次疯狂,咒骂声和口水漫天飞舞。
“看看吧,他们多么的肆无忌惮,神使大人,难道你也在包庇他们吗?众神为什么会选择一个野蛮人做神使,选择兽人保护我们!这是最大的笑话!”部落首领声音像雷一样,信徒们仍旧大声咒骂,却没人敢向他一样攻击西塞罗。
“安静!”西塞罗怒视部落首领,眼睛里的杀气渐浓。
奥尼克斯走到侏儒男子和麻风病少女面前,试图分开他们,他惊讶地发现两人站在地上,已经拥抱着死去,亲吻的嘴巴流出了猩红的鲜血。
“大人,他们咬舌自尽了。”奥尼克斯低声告诉了西塞罗。
西塞罗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维德尼娜几乎哭出声来,狄塞尔连忙站在她的身前,挡住了信徒们的目光。
西塞罗双手高举,人群安静下来,他高声说:“庇佑神柱是众神的恩赐和祝福,霍肯神庙是众神停留之地,两人肮脏的肉体在这里亵渎了众神,做为神使我当然要严惩他们,我要以神圣之火烧死他们,烧死他们的灵魂!”
“灵魂!”维德尼娜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明白西塞罗为什么会这么残忍。
西塞罗当然不忍心这么做,但是此时的阿伦根和诗妃娅的灵魂已经成为巫妖阿伦根的工具,他们可以重复使用这个把戏,让兽人武士在达拉斯人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让他们彻底死去才是对两个高傲灵魂的最大的尊重。
人群安静了,他们知道烧死灵魂是最重的刑罚,部落首领眼睛一黯,不再说话了。
西塞罗却没有放过部落首领,如果他原谅第一个挑拨的人,以后每个人都会以讨论兽人和人类的关系为乐。他直视着部落首领说:“但是你们这些自诩虔诚的信徒竟然在庇佑神柱下大声鼓噪,甚至动用武力,这就是你们的虔诚吗?你们担心龌龊的行为激怒众神,就不担心莽撞激怒众神吗?”
信徒们纷纷脸色大变,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愚蠢。
“还有你!”西塞罗指着部落首领说:“众神的神谕非常明了,让野蛮军团保护达拉斯城,你不仅违抗神谕,挑拨兽人与达拉斯人深厚的友谊,而且还对众神的做法质疑,你是不是想说众神不应该让野蛮军团保护达拉斯城?不应该给达拉斯城祝福?”
“不,不!我绝不是那个意思!”部落首领连连后退,清醒过来的信徒们怒视着他,几个年轻汉子将他打到在地。
“现在我以神使的身份处决他们!”西塞罗高呼着,早已准备好的两道魔法横空而出,击在死去的侏儒老者,麻风病少女身上,另外一道闪电落在部落首领的身上,将他变成了一堆灰烬。
部落首领的死让很多信徒对自己鲁莽的行为后悔不已,手心渗出了冷汗。他们亲眼目睹了灵魂之死,红白相间的魔法火焰烧光了侏儒男子和麻风病少女的身体,两个拥抱在一起的半透明灵魂在火焰中扭曲嘶鸣,痛苦万分。
火焰熄灭后庇佑神柱下安静的落针可闻,上万名信徒屏住了呼吸等待西塞罗的话。
西塞罗转身面对庇佑神柱跪下,高声说:“为了让众神原谅我们,我们将祈祷到天明!”
没有人提出异议,只要众神能够原谅,跪上三天三夜也没有关系。
上万名信徒跪倒在庇佑神柱下面,笼罩在浓重的夜色中,像是一群卑微,虔诚的蚂蚁。
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一起看玄幻奇幻频道,更多精彩内容等着你!
第411章:恶魔座狼(上)
获得好感和依赖的唯一方法是让他们觉得自己始终处于危难之中。
…
经过长达一夜的虔诚祈祷,信徒们身心疲乏,天明后也没有再追究什么,纷纷返回自己的家中,事实上,信徒们对西塞罗的处理方式也没有什么异议。
亵渎庇佑神柱事件终于过去,一夜没合眼的西塞罗从忙着建造霍肯神庙的矮人工匠中抽调了一部分,开始大规模打造六角形的盾牌。打造新盾牌费时费力,所以西塞罗先是让矮人工匠们在一批白钢盾牌上雕刻雪花图案,运送到塞尔加马场。雕刻雪花图案并不难,毕竟他们对付的是拥有低等智慧的钢铁魔偶,简单在盾牌上雕刻出雪花的形状,再用红色的染料涂抹即可,盾牌的关键是要醒目。
安排完这件事,西塞罗躺在床上睡了一会,黄昏时就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按照西塞罗的习惯,一夜未眠他一定要睡到第二天天明才肯罢休,可是千头万绪理不清,越来越多的麻烦困扰着兽人,他睡不着。
前往地下城虽然无生命之忧,但是具体如何说服地下城的暗黑精灵们,他还要见机行事,至于貌似无所不在的巫妖阿伦根,他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债多不压身,反正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他还是要先解决手头的困难。
最让西塞罗困扰的并不是诸多的外敌,而是来自达拉斯城里的民众。今天庇佑神柱下发生事情证明了他的忧虑,一旦有人挑拨兽人和达拉斯人之间的关系,马上就会有人胡乱猜忌,毕竟兽人不好的印象在人类的心目中早已经根深蒂固,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酿成大祸。
恶魔浩劫的阴影已经渐渐远去,人类总是容易忘记仇敌对自己恩情,从而再次举起武器。
“一定要想个办法让达拉斯人重新对兽人产生依赖感。”西塞罗揉了揉太阳穴,准备起床。
这时维德尼娜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发现床上的西塞罗正瞪着眼睛看他。
维德尼娜走过去,小猫一样扑进他的怀里“这么快就醒了,再睡一会吧,要过阵才吃晚餐呢。”
西塞罗抱过维德尼娜,让她枕着自己的左臂,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紫红的头发“我想和你待一会。”
维德尼娜笑了,笑得开心,不明真相的人一直认为陪伴在野蛮人身边是多么的痛苦,因为野蛮人是粗鲁,莽撞的代名词,他们也许永远也想象不到西塞罗的心细如发,无论发生多么重大的变故,他总会恰当地抽出一点时间和维德尼娜单独相处,享受爱情的甜蜜和恬静。
“亲爱的,为什么要烧死阿伦根王子和诗妃娅的灵魂,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难处,可是我想知道。”维德尼娜迟疑了一会,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西塞罗和阿伦根两个男人之间没有友谊,直到阿伦根临死前两人才产生了类似友谊的情感和惺惺相惜,诗妃娅和维德尼娜不同,她们是女人,女人们不用参与政治,她们之间的友谊单纯而直接。在达拉斯王宫相处的那段时间,两人就成了好朋友,加上诗妃娅救过她和西塞罗的命,所以维德尼娜对烧死她灵魂这件事还是无法理解。
西塞罗抱着维德尼娜,把遇到巫妖阿伦根和他与达拉斯王室之间的纠葛简单说了一遍,讲述的中间维德尼娜像是一只安静的小猫趴在他的怀里,不时发出轻微的叹息。西塞罗最后对维德尼娜说:“就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阿伦根和诗妃娅已经死了,相信他们会赞成我的做法,这对高贵的爱人绝不愿意沦为巫妖的工具。”
维德尼娜擦着眼角的泪水,频频点头,她知道西塞罗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但是听到巫妖阿伦根那些离奇的遭遇,想起再也见不到好友诗妃娅和阿伦根跌跌撞撞的爱情遭遇,不禁又开始悲伤。
“巫妖阿伦根也**来了,那你以后该怎么办?”维德尼娜忧心忡忡地看着西塞罗。
“会有办法的。”西塞罗抱着维德尼娜不再说话。
两人就那么静静地抱着,直到蕾塔来敲门,叫他们去餐厅吃晚餐。
起床时维德尼娜似乎不经意地碰了下西塞罗的下身,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我的西塞罗更成熟了。”维德尼娜做了一个鬼脸,娇笑着跑了出去。
此前的西塞罗每次长期外出回来总要和维德尼娜疯狂地亲热一番,现在他更多的时候愿意安静地抱着维德尼娜,享受宁静的二人世界,那里回荡着他们甜蜜的爱情和心灵的碰撞。
晚餐结束后,西塞罗端着从巴士底运来的梭罗蜜啤酒和芝诺先生,狄塞尔,暗黑公爵来到了城堡里的小酒吧。这是一个专门为贵族准备的小型酒吧,平时会举行一些晚餐后的聚会,或者为米昭家族的管家举行小型生日宴会。
西塞罗把前往地下城和巫妖阿伦根出现的事情讲了一遍,众人面面相觑。
“我会陪你去地下城,会尽早联系上探索之王,但是你要考虑此行的危险,暗黑精灵的家族大多被一些处于更年期的主母掌管,她们是一群歇斯底里的母狮子,谁也不知道她们会对你做什么。”
西塞罗点点头“我必须多搞到一些黑精金,无论是对付钢铁魔偶还是元素战士都用的着,我担心的是巫妖阿伦根,还有达拉斯城里的民众。”
几个人一起看着芝诺先生,他是野蛮军团名副其实的智囊,每到关键时刻他的智慧总是可以化险为夷。
芝诺先生看到西塞罗等人愁眉不展,忽然笑了“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喜欢这样的战争,这才是真正的,可以名垂青史的战争。”
芝诺先生对西塞罗说:“西塞罗大人,知道我为什么帮助你吗?首先是你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另外我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一定会改写霍肯大陆的历史,所以我要追随你。做为一个智者,或者学者,长期浸淫在无边的书海中未必是好事,我要亲身体验残酷的斗争和令人窒息的空气,只有身临其境才能让我笔下的历史栩栩如生。”
看到几个人面面相觑,芝诺先生笑着说:“残酷的战争是英雄的磨刀石,也许现在你们觉得处境艰难,觉得自己快要挺不住了,但是你想想以前的经历,当初在巴士底时你们没有粮食,缺少勇士,却坚持了下来。现在你们有足够多的金币和粮食,还有达拉斯城和五万名兽人武士!五万名兽人武士啊,足以让霍肯大陆的任何王国胆寒,所以我们需要的只是耐下心来一个个去解决,难题总会向我们屈服。”
西塞罗似乎明白了芝诺先生的用意,笑着说:“好吧,尊敬的智者,现在请您给我们点亮大海上的灯塔。”
“永远不要把自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芝诺先生说:“西塞罗大人现在的身份是神使,我们使一些小把戏就可以把其他势力陷入被动,我们便能高举正义的旗帜,要知道在霍肯大陆的历史上,正义永远都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芝诺先生首先提到了巫妖阿伦根,他说:“无论巫妖使用了什么办法,他终归会被达拉斯人发现真实的身份,那个时候即便我们不动手,达拉斯人也会打倒他,所以我们最糟糕的办法就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