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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大伙坐在院子里纳凉,漫天的星辰闪耀,每颗都明亮非常,夜空异常的幽蓝,凉风习习而来,展逸问了一下季节,现在正是初夏时分。
桑叔总是有意无意的询问展逸来历,展逸当然故作迷惘,自己却反过来询问着不少这个世界的背景,原来这里是仙道殷国东荒境地,据说殷国仙山飘渺,广阔无垠。
凡人即便走上一世,也难得一窥这个世界的斑点,唯有修仙得道,能够驾驭神虹,才可以俯瞰苍茫大地。
展逸听得甚是吃惊,“修仙?什么是修仙?你们都是仙人吗?”
桑婶闻言失笑,抚摸着展逸的头发,“孩子,我们只是凡人,修仙之道,与我们无缘,只有身体有异能的人,才有资格修仙!”
展逸问道,“要什么异能呢?”
桑榆拍着小手掌说道,“我知道,凡人的身体要可以筑基,才能修仙的。”
展逸本来是个实实在在的人,修仙他是听过的,但是对于等级境界这些比较专用的修仙词汇,他却一无所知,感觉奇特非常,“什么是筑基?”
桑婶想了一下说,“筑基就是凡人把身躯从凡体打造真身,这样就可以进一步的修炼,听说后面还有很多修炼的境界,筑基过后是真元、真元过后是灵虚……之后还更多等级,我们就不大知晓了,修到终极,那时就可以修成真仙,与天地同寿,长生不老!”
“真可以长生不老吗?”
展逸兴奋非常,他记得西游记里的美猴王寻仙学艺之际,第一句话就是,“可得长生吗?”
修仙的最终目的,就是长生不老,其他神马都是浮云。
“我们也没见过真正长生不老的人,听说修炼有成的人都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
桑叔摇摇头,“你若想知道更详细,此去千来里外岱山有个否泰仙门,就是我们这里最大的仙门了。他们每年入秋时节都要招收新的学徒,嗯,不知道今年否泰仙门招收学徒的时节,芳妮,我们是不是把桑榆也送去呢?”
芳妮是桑婶的闺名,她还没有回话,桑榆已经揽住了她的臂弯,一脸的惊怕,“不!妈妈,别赶我走!我不要离开你!”
桑婶爱怜地抚摸一下她的头发,“好,只要桑榆乖,妈不会赶你走的。”
桑榆依偎她更紧,“妈,桑榆很乖,桑榆很听话。”
桑婶回头对桑叔说,“人生一世,草生一春。即使修得真仙活得长久,但是举世无亲,爱和被爱的人都已经老去,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无情无爱,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看,还是让桑榆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罢,我们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一送到否泰仙门,就再没有共聚的日子了,虽然修仙可以长生,但是,更多的修士却死于非命,西坝村的桑榆她姑丈的小儿子,江尾村我的一个姐妹的大女儿,修仙了几年,却半路夭折,死不见尸!”
桑婶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这样的例子多着了。
展逸又问了些这方面的问题,见桑叔一家也不明了太多,便没有再打探了。
初始的几夜他几乎睡不着觉,一来身子感觉甚是虚弱,时不时饥饿袭击,二来感觉这个世界是在太令人称奇了。
体内那三种被吸纳的不同属性的动物精魂,兀自不时惊扰着他,他开始修炼炼气法决,把把三种不同属性的精魂压住,但也只是使自己的承受的痛苦少了些,并不能真正的消除。
他所习练的法决,来自一次盗墓。
有一次他进入了一间埋葬在深山里的古墓里,从墓穴里的古物来看,居然是一个殷商时代的墓穴。
这个法决是刻在一个竹卷上的,厚厚一卷竹卷,里面的文字并不多,对于这个刻着文字的古卷,他并没有随便拿去交易卖掉了,通过联系了一些大学的专业博士,他最后弄明白了竹卷上刻着文字的涵义。
那是一卷神秘而又古老的炼气心诀:阳仪心诀。
他把这个心诀放在床头柜上,每当睡不着觉的时候,就拿起来诵读,乏味枯燥的心诀文字,果然是一个很有睡眠的好东西。
直到一次他得了感冒,感冒越来越重,以至根本无法工作,他乘机休息,他诵读着古卷,渐渐进入了一个是梦非梦之中,他意识已经模糊,就像睡着了一样,但是身体内却发生了变化,他能感觉到,身体内像有一条暖暖的热流在流动着,所过之处,均感到无比的舒畅。
就这样一梦醒来,他的感冒居然完全好了,惊喜之下,他开始专研这个阳仪心诀,数年的修炼下来,终于给他窥出了门径,日复一日的修炼,他对阳仪心诀的理解也愈来愈深,而且也感觉到,他所得到的阳仪心诀,并不是一部完整的修炼法决。
厚厚的一部竹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里面记载的文字,可能却是一部神秘庞大的经文的总决而已。
但是,只是这么一段神秘而又简单的总决,每次修炼下来,他都能感到体质的不断改变,让他有种进入脱胎换骨境界的感觉。
可惜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属于自己的原来身躯,他只有重新修炼阳仪心诀,果然初次就感觉到了效果,折腾他体内的三种精魂元素被慢慢压制住了,火烧的炙热、重金的挤压、土埋的窒息等感觉虽然没有完全消除,但是随着阳仪心诀的逐渐修炼进阶,他所感到的痛苦也愈来愈少。
09。神光再现
第九章:神光再现
这一日展逸跟随桑叔前往深山狩猎,所进之处,苍林莽莽,古木森森,遮天蔽日;深山里不时传来虎啸猿啼,鸟鸣狼嗥,一派荒凉的蛮古气息。
桑叔因为带着他,并没有进更远的蛮荒深林,只是一路踩看他埋下的剪子和布置的陷阱,剪子并没有装的什么大野兽。
两人只得又更进了深谷,路上遇到了一个猎户,手里拿着一把钢叉,两手空空并没有猎物,他对桑叔说,“桑子潇,快回去罢,今日乌家又来搜山了!”说着神色匆匆的就走了。
桑叔脸色一变,对展逸说,“我们快回去吧,遇到乌家的人,就是捕捉到了猎兽,也是白跑一趟,会被他们抢去。”
展逸有些奇怪,“乌家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嚣张?”
桑叔摇着头,“乌家家族有几个人修仙有成,有一个还是衡阳洞府的长老,法术非常的大,听说还能驾驭神兽横跨天际。”
“衡阳洞府?那又是一个修仙门派吗?”
展逸非常惊讶,前些日子才听过一个否泰仙门,这回又冒出了一个衡阳洞府来。
“是的,衡阳洞府远在万里迢迢的南方,他们时常驾驭神兽回到东荒来,他们在老家设立了一个药房,他们常常来巡山,遇到猎人狩猎到猛兽,便强取豪夺。”
两人转身匆匆走着,这时展逸忽然听到了呜呜低鸣声,他对桑叔说,“桑叔,前左前方好像有什么野兽?”
桑叔停下来倾听了一阵,“是狼,掉进我挖的一个陷阱了!”
说着急速的转身而去,展逸紧紧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路,狼嚎声越来越大,并不是那种嚎叫,而是呜呜的低声哼着,桑叔疾步上去,兴奋的说,“是一匹青木狼!”
但见陷阱里一匹硕大的青毛恶狼,身躯足有两条普通的狼狗大,它本来是躺在陷阱里有气无力的,一见他们出现在陷阱边上,立刻站起来,扬起头颅嚎叫着,裂开大嘴,露出锋利狭长的利牙,凶狠的盯着他们。
桑叔对展逸说道:“把鼻子掩住。”
展逸掩住了鼻子,只见桑叔从腰里取出一包药剂,向陷阱一甩,扬起一片白色的尘灰,不稍片刻,狼嚎声逐渐低呜而悄然无声,桑叔取出套索,把那匹狼拉了上来,捆住了它的前后脚和嘴巴,说道,“今天收获不错,我们赶快回去罢。”
两人转过一个山坳,忽然山路上三匹蛮兽轰隆隆的奔来,这些蛮兽奇形怪状,有牛有羊有虎。每匹蛮兽的块头都庞大如马,当先骑着一只犀牛的人远远叫道,“兀那猎人,把青木狼放下来。”说话间,几匹蛮兽就冲到了他们眼前。
桑叔无奈的把肩膀上扛着青木狼放下来,展逸气不过,大声道,“这匹青木狼是我们辛辛苦苦猎到的,为什么平白无故就给了你们?”
“小子找死,竟敢对我们老大无礼!”
一个骑着猛虎的恶汉骂道,随即冲过来,手中一挥,一条藤鞭就甩了过来。
展逸身手本来了得,这随便甩来的藤鞭哪能伤及他?
他探手一握,就扯住了藤鞭,忽地竟把那猛虎背上的恶汉扯了下来,摔了个狗抢屎。猛虎来势凶猛,直往展逸冲过来,张开血盆大嘴,露出匕首也似的的獠牙,恶狠狠地咬向展逸。
“啊!”这时几个人同时惊叫,乌家的人是惊讶那恶汉被一个小孩给扯了下来,而桑叔则对展逸突然遇到的险境大惊失色。
展逸侧身一闪,避开了凶猛地猛虎。
就在这时候,展逸的胸前忽然飞出三道彩光,彩光暴涨,刹那间就包拢了猛虎的嘴牙,倏地收拢起来,把那猛虎的嘴牙锁住了。
猛虎遇到了袭击,狂暴起来,到处乱窜乱跳。
展逸这回可就苦了,那道三色彩光看似虚无的,可是却如同绳子一样拉扯着他,整个人被扯落地上。
那猛虎掉过头来,又往他的身躯蹋践过来!眼看他就要被踩成肉酱,那道三色彩光忽然收缩,忽地把他斜斜拉飞而起。
嘭地一声,展逸就趴倒在那猛虎的背上,一伸双手拢到虎颈部下面,双臂环抱,运劲死死抱住了猛虎。
那猛虎吃了一惊,突然发狂起来,浑身乱抖。四蹄又踢又跳,但是展逸两腿双臂死死夹*紧,愣是没有给它颠下来。
而这时候,忽然一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那道三色彩光开始吸纳猛虎的精元,猛虎终于忍受不住嘶裂的疼痛,狂吼着发疯发狂,只听一声惨叫,猛虎狂暴中踩上了它的主人,当场把他的肠肠肚肚踩了出来。
猛虎似乎愣了一下,忽然飞身跃起,放开了四蹄,就漫无目的的狂奔起来。
这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而已,等那乌家二人醒悟过来,猛虎奔跑速度快的惊人,转眼见展逸就被带进了一个蛮荒老林,所奔之处,无数的野兽都被惊扰了,都没命的逃窜,似乎这只猛虎无比的可怕。
“妖人!他是小妖人!”骑着陀羊的人惊叫道。
当头骑犀牛那人叫着,“捉住那个小妖人,我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猛虎嘶吼着,奔跑着,它的精元被三色彩光吸食的越来越少,吼叫声也越来越低……
终于它抵受不住,仿佛周身的力量也被抽尽了一般,最后发出一声嘶哑而低沉的吼声,一头栽倒在草丛中,再也爬不起来。
摔到在林间的草丛中,但见那猛虎身躯的上空,盘绕着一只微型的猛虎精魂,展逸赶紧深深吸纳了一口气,把那精魂吸入了嘴中。
“小妖人哪里逃!”骑着犀牛的人大声喊着,很快就追了上来。
展逸只觉身体里被吸纳的那只猛虎精魂在翻滚着,就像一棵大树的根茎,不断的向他周身延伸,浑身痛苦非常,根本爬不起来,只得就地打滚,躲开犀牛凶狠的蹄子蹋践。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他身上的三色彩光忽然又倏地延伸飞去,竟然缠住了那犀牛的独角,同时他的身子也被扯飞而去,直望牛背上那人扑去。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展逸忽地拔出匕首,刺入了犀牛背上那人的腰肋,身子也一并撞上了他的身子,那人惨叫一声,跌下了牛背。
同样的事又发生了,犀牛狂暴起来。
余下的一个骑着陀羊蛮兽的人又惊又骇,忽然掉头想逃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