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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要实际一点。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他,想到星期五之夜的疯狂交缠,想到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和热烈的冲剌,以及那深邃忧郁的眼神,她的心会如此浮动?如此不安定?彷佛隐隐约约期待着什么。
这样很不好啊……
她不禁无助地咬唇,害怕自己把梦作得太深、太入迷,在梦境里走得太远,把现实和梦幻搅和在一起。
这样真的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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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星期五。
明天星期六刚好是西洋情人节,花店早就收到数不清的订单,大多数都是赶着明天一早要取货,因此杨舒童忙了一整天,等到工读生离开,花店准备打烊,她瞄了眼挂在墙上的彼得兔时钟,差五分就十点整了。
她在昨天晚上就传了e…mail给那个男人,告诉他今天晚上她有事,会忙得很晚,所以不和他见面了。
将外面招牌和店里的灯全关掉后,她走出店外,用遥控器按下电动铁卷门,等铁门完全关起后,她提着小包包,怀里还抱着一束清新的百合花,想拿回去插在公寓客厅的花瓶里。
她既然是花店老板,自个儿的住处多少也要用美丽的花朵装饰一下呀。
公寓离花店只隔两条街,她习惯步行,有时心血来潮也会骑脚踏车。
刚走了几步,在人行道的一盏路灯下,男人斜倚在那里,两指夹着一根烟,正徐缓地抽着。
「你……」杨舒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眨眨眼,男人仍在原处,只是脸庞被一团团的白烟笼罩,有些看不真。
「你怎么在这里??!」她顿住脚步,红唇不可思议地微张着。
男人抽完最后一口,将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熄了,淡淡出声:「等妳。」
「等……等我?」杨舒童吶吶地重复着,忽然记起一件事,「你知道我工作的地方?!」
这一年多以来,他们「约会」的方式很特别,总是选在某个地方碰面,一起度过缠绵的夜晚后,又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圈中,他不曾来接她,她也不会要求他接送。
她一直以为,他根本不清楚她的事情,就如同她对他几乎是一无所知。
「嗯。」男人轻应了声,眼神深邃。
「你怎么会知道?」
他没回答,只是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潇洒地踱到她面前,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不放。
杨舒童脸颊滚出灼度,心脏跳得越来越响了。
「你、你为什么要等我?」
「今天是星期五。」他嗓音低沉,清冽的男性气息夹在夜风里,爱抚上她的嫩脸。
杨舒童忍不住垂下粉颈,小声地说:「我用e…mail告诉你了,我、我今天会忙到很晚……因为好多订单,明天是、是西洋情人节,有很多人买花,我要准备很多东西,还要帮客人设计包装,还要……还要巧克力装饰,所以……所以……唔……」她的下巴被男人抬起,嗫嚅的小嘴被炽唇密密封住。
他在人行道上深吻她。
杨舒童双腿发软,怀里的百合花束咚的一声掉在地上,连包包也提不住,可怜兮兮地掉落在她脚边。
这是怎么回事……
她脑中模模糊糊的,力气彷佛被抽光了,要不是他强壮臂膀环住她的腰,说不定连她也要跌坐在地上了。
片刻过去,他终于离开她微肿的嫩唇,粗嗄的鼻息显示出高昂的欲望。
「我要妳。今晚。」
杨舒童喘着气,脸颊红通通。
「我、我……可是……哇啊?!」她惊呼一声,因男人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竟然霸道地将她扛上肩膀。「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呀!」
他按她的意思放下她,却是将她塞进停靠在路边的轿车前座里,替她扣上安全带,跟着,还把地上的包包和花束捡起来,一把丢到后座去。
杨舒童瞠目结舌,只能定定地望着他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然后发动引擎,以迅捷又平稳的速度驾车离开。
「你、你……我们要去哪里?」她觑着男人英俊的侧脸,被他「出轨」的行径吓了一大跳。在她的印象里,他虽然寡言、沉默了些,还不曾这么霸道又大男人过。
他是怎么了?!
男人轻抿俊唇,仍旧习惯沉默。
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好专注地驾驶着,然而,那直视前方的黝黑目光,却闪烁着耐人寻味的光辉,让杨舒童不禁心跳加快、轻轻战栗……
夜,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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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她回到他的住处。
他的住所虽然也是公寓,但却是位在天母高级住宅区的大坪数住所,有专属车位,还有警卫二十四小时站岗,比起她那温馨的二十三坪老旧公寓,不知豪华多少倍。
她心里是讶异的。
一是他带她回来,允许她踏入他私人领域。
二是他的经济能力似乎很不错,他的住处除了地段佳、占地广外,连装潢摆设都很有品味,有着他自己的风格。
另外,还有一点最教她惊讶,这么大的空间里,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难道……他也和她一样,是个连兄弟姊妹都没有的孤儿吗?
父母亲在她高中毕业那一年因交通意外身亡,虽然为她留下一笔为数不少的保险金,让她能顺利读完大学,完成自己开花店的愿望,却也留下她独自一个,而这些年来的孤寂,她早就尝尽,也渐渐习惯了一切。
只是在一些团圆的节日里,她的心会特别孤寂,就只是这样罢了……而他,跟她是一样的吗?
是因为身上都似有若无地散发出孤寂的味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因同病相怜而彼此吸引,才会一拍即合,用肉体的欢愉彼此喂食吗?
她问不出口,也无法想得太多。
因为,男人正忙着膜拜她娇美的裸体,在热气弥漫的浴室中,莲蓬头不断地洒下热水,打在男女交缠的赤梁身躯上。
「嗯……哼嗯……嗯、嗯……」杨舒童背靠着墙,一只玉腿圈在男人腰间,随着男人一下下的侵占,喉中断断续续进出呻吟。
他的巨能在她腿间放肆,俯下头,他的唇含住她乳尖上的水珠,热烈无比地辗转吸吮,彷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果实。
「唔……」杨舒童揽住他颈项的手改而搭在男人肩膀上。
她下意识仰起玉颈,将高耸的胸脯顶向他的唇舌,渴求他更多的爱怜。
「别急……」男人喘息地低语,埋在她体内的硬挺暂停进击,舌已回来她的唇瓣上。
他粗糙手掌以折磨人的速度和力量,揉捏着她两团丰盈。
「好热……我头好晕,我、我站不住了……」她可怜兮兮地哺着。
男人似乎在笑,那笑声沉沉的,像大提琴的音色。
「靠过来,我抱着妳。」他诱哄着,让她双手环住颈后,也让她修长的玉腿紧圈在他腰上。
捧住她的臀,将她泛红的嫩背抵在瓷砖墙上,他开始另一波的攻击。
「哈啊──慢一点……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啊、啊啊……」杨舒童被大量的刺激淹没,腿间像被一把狂烈的火燃烧,他的进出每一下都牵扯着她的灵魂,让她忍不住放声尖叫。
「我要妳,就是要妳而已……」男人再次宣誓,巨大在她的包裹下享受到惊人的美妙滋味,但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一切。
那团火再一次深深撞进她体内,杨舒童哀喊一声,小嘴立即被他掳获,仅能发出可怜的闷哼。
他暂缓攻势,却边吻着她,边将她抱出浴室外。
卧房中虽早已开着暖气,但沾满水珠的肌肤一下子接触到浴室外的空气,杨舒童仍反射性颤了颤。
还来不及有其它反应,男人己将她压进柔软又温暖的大床里。
他的舌在她小嘴中纠缠、吸吮、搅弄,而他的下半身则深入她的花径,饱实着她的空虚,磨蹭着她最敏感、最柔嫩的蜜地。
杨舒童的双腿从他的腰际松开了,虚弱地挂在他的臂弯上,承受着男人的掠取。
「喜欢这样吗?」他低哑地问,沾湿的鬈发性格无比地散在额角,几滴水珠更因他的动作滴落在她胸脯上。
「嗯哼……」杨舒童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声音全化作娇吟和哀哼,身体里的猛火烧得她浑身颤抖,那温暖的甬道不禁收缩了。
「老天……」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紧窒感狠狠包含,极度的快感如云霄飞车般飙升疾驰,让他也跟着战栗了。
听到他压抑地呻吟,杨舒童迷迷糊糊掀开眼睫,被他俊脸上弥漫的浓烈欲望深深吸引。
他要她。
狠狠地掳掠,也毫无保留地给予。
他们就像两头不受道德拘束的野兽,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奔驰,在蔚蓝的天境飞跃。
他用力地纠缠着她,将坚硬的部分嵌进她的柔软里,一次又一次。
而她小嘴中不断发出的叫喊,充满激动和喜悦,直接鼓舞了他,让他更为茁壮、骄傲,在她腿间攻城掠地,同时又为她带来惊人的快乐。
来到了临界点,男人捧高她的臀做最后的冲剌。
「喝啊──」他喉咙中滚出野蛮的吼叫,把底下的女人折腾得泪流满面。
然后,那猛烈火源再也按捺不住,霎时间,爆出一团团的火花。
「呜呜呜……」杨舒童哭喊得更大声,赤裸肌肤被高热染红了,她收缩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和男人一起飞往天堂。
在没有任何防护之下,他在她体内大量喷射、释放,将浓稠的欲望倾泄而出,埋进那柔软园地的最深处。
太美了……他胸中的骚动终于平缓下来,身体肌肉也缓缓放松。
他在女性温润的胸脯上眷恋了片刻,静静调整气息,跟着,他翻身在床上躺平,一只强健的臂膀还占有性地环着她的纤腰,将她抱到自己怀中。
「看妳哭成这样?」他取笑着,拇指温柔地擦拭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才一次就受不了了吗?」
「我……我忍、忍不住嘛……」她连说话都还在抽搐,有气无力又脆弱地靠在他胸口喘息。
「体力这么差,不行喔。」
「呜……是你太用力啦,你、你……人家腰好酸……」她轻声抱怨,小手抡成秀气的小拳头,不痛不痒地捶着他的宽胸。
男人发出低沉笑声,忽然抱高她的腰,让她泛红的脸蛋面对自己。
近距离和他凝视,杨舒童差点停止呼吸,心脏又开始加速了。
「你……怎么了?」
男人目光沉了沉。「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
「什么?」她有些无辜地眨眼。
「我想听妳在高潮时叫我的名字。」
「啊?」
男人微微出力勒住她的腰,让她的裸体紧贴在他身上,一边是精壮强势,一边是柔嫩馨香,两个极端在些微的摩擦下,又要激迸出火花。
感觉火又要烧起,杨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