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丢下话,塞给她一副钥匙,霍雪希让她一个人上楼,又让专用司机开车载着自己离开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杨舒童来到他住处大门前,尝试着按门铃,按了将近五分钟左右,一点响应也没有。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她心一震,再也管不了其它,就用霍雪希给的钥匙开门进去。
「绍伦?」她唤着,踏进客厅,被里边凌乱的景象吓了一跳。
沙发、桌上和地毯上滚着几个空酒瓶,米色的流苏桌巾八成是沾上红酒了,有好几块紫红色的渍痕,连真丝材质的雪白地毯也跟着遭殃,溅着不少红点,看样子就算送洗,也无法还原先前的洁净。
老天……他真拿酒当三餐灌吗?!一扬眉,酒柜里的酒已不见三分之二,她不禁摇头叹气。
「绍伦?」她又唤,脚步往卧房移动,推开房门,里头的景象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起客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绍伦?」卧房里附设的浴室在这时传出细微声响,她快步走过去,门没锁,一下子教她推开。
她反射性惊呼,就见男人大半身浸在浴缸里,却只脱去长裤,身上还穿著皱巴巴的衬衫和一件内裤,手里还抱着一瓶红酒。
「天啊!」杨舒童急忙冲过去,「绍伦,你、你听见我说话吗?」小手轻拍着他发烫的脸颊,他的下巴长出不少胡髭,好扎人。
霍绍伦晃着头,眼皮懒洋洋地掀了掀,好不容易抓到焦距,眉心不禁纠结,似乎怀疑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假象。
「水是冷的……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呀?」该不会在里边泡了好几个小时吧?杨舒童不可置信地瞪人。
他的脸泛着怪异的红色,浸在冷水里,体温却好高,肯定是发烧了。
「你这个人呀!」都不知该骂什么才好。跺着脚,她连忙放掉那一缸子冷水,将莲蓬头的水温调到适当的热度,开始冲洗他的身体。
「小童……」霍绍伦终于挤出声音,玻ё叛郏ο氚阉辞宄笂呍趺蠢戳耍啃⊥瓓叀呍趺丛谡饫铮俊埂
杨舒童抢下他紧抓着的酒瓶,咬着唇,开始扒他的衬衫。
「我高兴在这里不行吗?」她忽然凶他,脸颊绽开红云,头一甩,决定把他的内裤也脱了。反正,两人是注定要牵牵扯扯了,他的裸体她又不是没见过,还害羞什么?
「唔……妳说我无耻、下流,说我骗妳……小童、小童……妳要我放了妳,从此当陌生人,妳哭得好伤心,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妳不听的……妳不肯听……」他忧郁地蹙眉,手掌忽然抓住她忙碌的小手,方唇勾勒出自嘲的笑。「妳好象真的,呵呵……这个梦好奇怪,妳像真的……」
杨舒童左胸绞痛,从未想过他真的在乎她,而且,那在乎的程度还大到让她难以置信。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呵……
就像个闷葫芦,把她蒙在鼓里,害她一颗心七上八下,这一年多来早就喜欢上他,感情却如同无根的浮萍,找不到定位,无处托付。
如果他能早一点开诚布公,让她了解实际的情况,两个人也不会产生这么多摩擦,互相伤害了对方。
咽下梗在喉咙的硬块,她眨眨眼,哑声说:「我是真的啊。你没在作梦,我真的在这里。你先放手好不好?我帮你冲一下热水澡。」
「小童……」他听话地放手,眼神有些飘忽,当温热的水洒在皮肤上,他不禁逸出叹息,缓缓闭起眼睛,享受着她的服侍。
忍住臊意,杨舒童费了番力气才把醉酒兼发烧的男人冲洗干净,取来大浴巾将他擦净,然后又哄又劝地把他拉出浴缸,帮他穿上浴袍,再又哄又劝地把他带出浴室,倒进大床上。
「绍伦,来,躺好。」她努力想扶正他的姿势,闹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调整好睡姿,帮他拉上被子盖妥,她两只手臂都快毁了。
霍绍伦半梦半醒,他现在的脑子还没办法和现实状况完全接上线,就算睁开眼睛,看到的景物也彷佛在梦里般飘忽。
杨舒童伸手再探探他的额头,秀美脸蛋露出担忧,正要起身,一只小手却被男人抓个正着。
「不要走……小童,我还没看够妳……」他的眼睛是疲惫的,黑黝黝的眼珠旁布着血丝。
「我没有要走,我去找医药箱,拿体温计帮你量体温。」上次她的手被剪刀划伤,他帮她敷过药,印象中,那盒医药箱放在客厅橱柜下,里边还有一些常备的成药。
「我不要量体温……」他只要她在身边。
「不可以。你好象发烧了,不可以不量。」她耐心地说,「你先放手啦。」
彷佛触电般,他蓦地放松力道。「小童……不要哭……」
「我……谁说我哭?」
「眼睛红红的……」他叹气,意识逐渐狂乱,「我又把妳惹哭了吗?小童……我不想的,我有好多事想告诉妳……为什么不听?我是大骗子吗?不、不……我不是的,我不是无耻、下流的花花公子,我只想喜欢一个人……喜欢她,所以不能和赵家的小姐结婚,我、我喜欢那个人,小童……小童……我不是花花公子,不是啊……」
「绍伦……」老天,她是不是伤他很重?指责他的那些话己深深剌伤他,教他如此难受。
深深呼吸,勉强压下浮乱的心,她别开泛红的眼眶,起身到客厅找来医药箱,还从厨房倒来一大杯温开水。
医药箱里有一把电子耳温枪,她先对自己测试,显示出正常体温,跟着又放在他耳中测量,嘟嘟两响,结果出来了,三十八度三,果然在发烧,不过幸好没有烧得十分严重。
从箱子里翻出一块成人退热贴,她按照使用方法,撕开薄膜贴在他宽额上。跟着,又翻出退烧药,她迅速地读过盒外的说明,拨了两粒胶囊凑近他的嘴,柔声哄着:「绍伦,吃药了,把嘴巴张开。」
男人迷迷糊糊地眨眼,俊朗眉心皱起,赌气似地别开脸。「不要吃药。」
「不行,你在发烧,吃了才能退烧。乖,张开嘴。」她扳过他的下巴,上身揍得更近,用臂弯的力量微微抬高他的颈项。
「求求你张开嘴巴,好不好?」说着,她眼眶又红了,焦急神色显而易见。
躺在她细弱的臂弯里,霍绍伦怔怔望着那张小脸,没力气再坚持什么,唇便乖乖掀开,等着她送药进来。
终于,她破涕为笑,喂着他吃药,把装着温开水的玻璃杯揍近他的下唇,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他彷佛很渴,竟咕噜咕哈把一大杯水喝得精光。
「还要喝吗?我再去帮你倒一杯过来,好不好?」她细心地擦拭他微湿的下颚,见他双唇动了动,却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什么?你要什么?大声一点。」放下杯子,她整个人靠了过去,耳朵几乎都快贴在他嘴上。
蓦然间,她腰间一紧,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锁入一副宽阔的男性胸膛。
他翻身压住她,氤氲的黑眸凝视着她愕然的小脸,温热气息扫上她的嫩肤,沙嗄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我要妳……只要妳……」
男人说──
他要她。只要她。
她的心像擂鼓似的,咚咚咚地乱响一阵。
但是,拋下那句宣言后,他整个人忽然像被抽光力气一般,俊脸咚地埋进她肩窝。
他的一只大手还搁在她胸房上,犹如在探测她的心跳,而他的一只腿大大方方地压住她的小腹,把她困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人就这么睡着了。唉……
他热热的气息规律地喷在她的粉颈边,把她搔得有些痒,而一颗心却如同浸淫在温暖水域里,毫无重力地轻轻漂荡。
杨舒童并不想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说实话,她甚至是眷恋着这种依偎,也喜欢他占有的姿态,彷佛她是多么重要的宝贝,要紧紧抓住她才能安然入睡。
原来,这一年多的相识,他们不仅仅是「星期五情人」,她对他动了感情,他的心似乎也偏依了她。
这……能算是日久生情吗?她咬咬软唇,眼眸轻阁起来,逸出一声带着心酸的甜蜜轻叹。
揽着他的身躯,她不知不觉间也睡着了。
不晓得过去多久,恍恍惚惚间,她被一股奇异的焦躁感唤醒神智,感觉一双男性手掌正抚弄着她的身体,在那着火般的抚触后,是一个又一个湿润的亲吻,印在她粉颈上、香肩上,然后含住她早已有了反应的玫瑰乳尖。
「嗯哼……」被电流穿透一般,她微微弓起身子,掀开长而翘的眼睫。「绍伦?」
唉……这男人不是在生病吗?病得昏昏沉沉,怎么还有力气「攻击」她?
她的疑惑一下子就得到解答了。
霍绍伦额上的退热贴不知什么时候被撕掉了,黑瞠朝她深邃又神秘地瞥了一眼,此时,她全身赤裸,美丽的玉腿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分别撑开,这个姿势让她腿间的娇花完全呈现,也让男人再也耐不住等待。
他冲进她体内,沉得很深,饱实地接受她的滋润。
「哈啊──」杨舒童立即明白,他的确恢复得很快。
「小童……老天,妳总是这么紧、这么热……」他艰涩地吐出话,开始一连串的律动,撞击着她的花心,将她捣腾得小脸通红、全身肌肤也染成极端诱人的瑰丽。
「绍伦……绍伦……啊、啊啊……」她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在他的招呼下全都苏醒过来了。
她绽开醉人的甜美,任由他尽情采撷,那朵甜花泌出更多爱液,随着两人紧紧结合的动作牵出缕缕晶莹。
「我多么想念这些……小童,妳来了,我不让妳走,我要妳……让我好好爱妳……」
「绍伦……」
床上交缠的两具身躯换了另一种姿势,惊人的热力持续加温,谁也抵挡不了,谁也不想抵挡,就让彼此在对方怀里尝到天堂的滋味,领略着灵魂和肉体合而为一的快感和虔诚。
「小童,我的小童……」他捧高她的臀,感觉到她体内的收缩,将他的火热紧紧吸住,那风起云涌的痛快几乎要把人逼疯。
是的,疯狂。极度疯狂。
和她每一次的欢爱,听她那张艳红小嘴不断逸出的娇吟和泣声,看她在身下激情、扭蹭、摩挲,在达到高潮时的抽搐、倾泄和软化,每一个模样的她,都足以将他逼至疯狂。
「绍伦……呜呜呜……慢一点,我、我承受不了……太多、太快了,人家没办法……呜呜呜……」她喜极而泣,随着他的抽撤舞弄起身体。
喜悦多到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彷佛要爆炸开来,也彷佛要被完全掏空,矛盾的感觉不断冲击,一波强过一波,燃烧着她的理智。
炽热气息两相交融,她藕臂紧紧攀住男人的颈项,主动地吻住他的嘴,丁香小舌窜进他舌腔内,热情无比地纠缠,似乎是想藉用这样的方式来释放出过多的感官刺激。
霍绍伦一下子就反守为攻,揽起她的玉背,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