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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称,宝宝没有什么偏见,所有女性他都认为是美女)就招呼人家:“漂亮姐姐~”(奶声奶气的童音加上那可爱小脸上甜甜的笑容,美女们的中电率是百分之百!)林俐经常在外,宝宝自从学会说话之后,就没有多少机会叫妈妈,有一次长达半年没见过妈妈,再见面时他已经能相当流利地说不少话了,他妈妈来了,他照常招呼:“漂亮姐姐~~”笑翻了一屋子的人,他妈妈还很得意,认为这说明她年轻。
姜睿离婚对全家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对宝宝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所以大家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有一个人的心里再次被激起了波澜,久久不能平息。
向楠很在意这件事。
从前姜睿结婚的时候,他还不太明确自己的感情,只是觉得舍不得哥哥,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委屈和伤心,再后来才明白了,原来那就是爱情,那种感觉就是爱情受伤时产生的,一旦明白了这点,他和姜睿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去纯洁的兄弟之情,他爱他,他也爱他啊!
这种感情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兴起了和姜睿共度一生的想法。
然而,姜睿结婚了!他有妻子,后来又有了儿子,向楠的感情,不能被接受——不是姜睿不爱他,正相反,姜睿爱他甚至比他爱姜睿还强烈,可是,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社会是不接受同性恋的。他们是兄弟,只能是兄弟,如果有其它的关系,只会被社会所唾弃、被社会所不容。
可向楠还是爱姜睿啊!这种感情像陈年的酒,已经在岁月的流转中经受了考验,历久弥香,使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是男是女他并不在乎,他只是爱姜睿这个人,很想和他共度一生。
向楠的父母很恩爱,结婚数十年同风共雨,姜睿的爷爷奶奶也是相儒以沫大半个世纪,感情稳如磐石。在这样稳定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对感情的渴望也是以稳定为第一前提的,无论向楠还是姜睿,其实都是很专一的人,只不过由于所处的环境不同,向楠的专一贯彻始终,而姜睿的专一只藏在心里。
他们两个仍然深深渴望着彼此,却又咫尽天涯,不得不做出兄友弟恭的样子来,心中的痛苦,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亲情弥补了爱情的不足,向楠就是生活在浓浓的亲情之中才能坚持了这几年,每天忙忙碌碌,为宝宝忙,为长辈忙,而自己的心,则被尽可能地埋藏了起来。
然而,姜睿离婚了!
向楠的心又一次浮出了水面,他对爱情再一次产生了期盼,这种期盼一旦产生了,就再也挥之不去。
这天姜睿又回到爷爷家吃饭,自从离了婚,他就很少回自己那新买的房子,虽然那里是所谓的“高档住宅区”,硬件配套设施比这老旧的房子好太多了,可是再好的房子,没有所爱的人,也是冷硬的一个空壳,引不起人的兴趣。
家里一如既往的混乱和热闹,六个大人,加一个娃娃,在三居室的老房子里转来转去,姜睿和儿子打打闹闹,玩得不亦乐乎,最后爷爷看奶奶被吵得有点头晕,发话让姜睿和向楠带着孩子上四楼向家去睡,打发走了这三个人,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四个长辈才能安心休息,来点老年人的娱乐。
姜睿陪儿子玩得尽兴,直到十点多了孩子还精神抖擞,最后还是向楠强制性地把宝宝按倒,让他睡觉,屋里熄了灯,一切都暗沉沉的,孩子在向楠温和而坚定的压制下不甘心地扭动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下来,睡着了,一切都回归了宁静。
姜睿坐在桌边,离床十来步远,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心里跳动着莫名的期盼。
向楠一直坐在床边,一手轻轻拍着宝宝,好久了,还没有停手。但姜睿知道,他的心,早就不在那里了。
终于向楠停了手,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姜睿焦燥地盯着他,恨不得扑过去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但他不愿意再出现上一次那样的情况,他不想再看到向楠流泪,那样的伤心,把他的心都揪碎了。
那时他已经没有了爱他的资格,他绝对不愿意强迫向楠,所以他忍,这两年来他忍得都快内伤了,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这是对真爱的渴求,跟□没有什么相关,虽然他从不缺少性伙伴,但对向楠的渴望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强烈了。
向楠也还爱他,姜睿心里完全明白,这两年向楠像在玩游戏一样频频地相亲,却从来没有投入过一点真正的注意力,每次都带上宝宝,偶尔有女方不但不反感他这种带小油瓶的方式,反而提出再次约会时,他却又以种种理由推脱了。
他还爱我,很爱我,他是我的,是我的……向楠永远是我的宝贝!
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
姜睿心里焦虑地翻腾着,急切地盼望着向楠的行动。
黑暗是最好的掩饰,向楠终于鼓起勇气,向姜睿走去,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颤抖,但他没有停,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交融
终于走到两人只差一步的时候,姜睿一把将向楠拖了过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拼命地喘息着,仿佛刚才那一刻,已经费尽了两人全身的力气。
这时正是夏天,空气湿热而窒闷,向楠紧紧抱住姜睿,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然而姜睿的热情比夏天还燥热,不但热,还要把他烧了起来。
“太郎!太郎!” 姜睿嘶哑着声音低低地喊他,灼热的唇迅速地吻过向楠的脸颊,落在他颤抖的唇上,疯狂地吻他,□着、扫荡着,撬开他的唇齿,勾引他的舌头。
向楠觉得自己要疯了,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地抱紧姜睿,热烈地响应他一切的举动,他就像沉睡了多年的火山,一旦找到了喷发的缝隙,立刻无法扼制地喷涌而出……
想他!想他!想他!就是想他!
想得快疯了!
无法发泄的爱,在心里沉积又沉积、压抑又压抑,向楠常常在梦里痛苦地哭,流着泪醒来,这一切,从没有人知道!
他爱姜睿,一天比一天清楚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这种感情如此强烈、如此执着,跟从前的兄弟之情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已经远远超过了“喜欢”,成为了“爱”!
爱之而不可,求之而不得,向楠一日一日徘徊在爱情的大门之外,独自神伤。
他不想跟姜睿再发生那种关系——不是他不喜欢那种快乐的激|情,而是他认为□应该跟精神是协调统一的,爱他才会跟他有□的接触,同时也必须在合理的情况下才行。而当时的情况明显违背了他的道德标准,他不想跟一个女人同时享有姜睿,他觉得无法忍受。
可是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姜睿离婚了。
隔在他们中间最关键的一个障碍消失了,姜睿现在是自由的,是……是可以去爱的了。
向楠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他已经忍耐得太久,久得现在一秒钟也不想放开姜睿,拼命地抱紧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攀住了浮木;他如饥似渴地回应他的吻,像要从这直接的交流中获得生命的力量!
姜睿没想到向楠的反应这样激烈,惊喜交集之下,动作也越发狂野,连拖带抱地把他带到了隔壁房间,用脚踢上门,两个人重重地扑倒在大床上。
两个人如饥似渴地搂抱着、亲吻着、在床上翻滚,撕扯着彼此的衣服,直到完全的裸裼相呈。炙热的□接触,带着浓浓的□,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互慰,激|情已经难以抑制,两个人都是剑拔弩张!
向楠没有害怕,他知道可能会发生的事,不,他知道肯定将要发生的事,但他没有害怕,也没有羞怯,他勇敢地抱住了姜睿,急切地吻他,满心渴望着即将发生的事。
姜睿就像站在悬崖边上,往前一步就万劫不复了,他猛烈地喘着气,压在向楠身上,身体紧张得微微颤抖,无意识地盯着向楠,不能确定下一步的动作。
“太郎?是哥哥不对,我,我……” 姜睿艰难地想要停住自己的行动,这可是悬崖勒马啊,他觉得自己简直像圣人了。
向楠捉住他的肩,轻声地说:“哥,爱我!”
这声音虽轻,听在姜睿耳朵里却像炸雷一样,他强自抑制着即将爆发的热情,嘶哑着声音问:“你确定?”
向楠坚定地“嗯”了一声,再也不肯出声,一低头,吻住了姜睿的胸前,姜睿身子一颤,仿佛被火烫了一样,理智就这样被□炸成了碎片,圣人就这样被诱惑变成了野兽……
晨光照在姜睿的脸上,提醒他天亮了,但弄醒他的并不是光线,而是……
宝宝站在床前,用胖胖的小手拍爸爸的脸,又好奇地看着床上紧紧抱在一起的爸爸和叔叔。姜睿脑中“嗡”的一声,险些提前三十年犯了脑溢血,他急忙扯过被单盖住两个人光裸的身体,结结巴巴地说:“宝宝,快回去睡觉,爸爸……爸爸和叔叔也在睡觉……”
宝宝偏着头看他,小嘴一扁,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扭着胖胖的小身子叫:“爸爸坏!爸爸不让宝宝跟叔叔睡,爸爸自己要跟叔叔睡!坏爸爸!”
向楠惊醒了,愣怔了一下之后马上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反射性地身子往下一缩,钻进了被单,羞窘得恨不能立即有个时空隧道,让他消失在这父子二人眼前。
昨晚太热,宝宝是光着身子睡的,如今也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他对爸爸独占叔叔的行为极其的不满意,哭嚎了几声之后,立即决定把损失补回来,他费力地抓住爸爸的胳膊,手脚并用地往床上爬。
“宝宝,你干什么?快回去睡觉!”姜睿顾不得自己□,一把抱起宝宝,跳下床来,就往门口走。
宝宝哇哇大叫,用力打他的脸,一边又猛地把身子向外探,大声地叫:“叔叔!”
向楠听他叫得凄惨,顾不得害羞,急忙从被单底下探出头来,一见他正危险地从姜睿臂弯里大幅度地探出身来,这小家伙全身光溜溜、滑溜溜的,拼命往向楠这边挣扎,姜睿险些抱不住他。
“小心!”向楠大叫了一声,猛地爬起身来,却“哎哟”了一声,又倒了下去。
“太郎!” 姜睿急忙一步蹿回床边,把儿子往旁边一放,俯身去扶向楠。
向楠只觉得浑身酸痛,腰以下几乎像不是自己的了,他呼哧呼哧喘气,又羞又恼地瞪了姜睿一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昨晚我一定是疯了!
姜睿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忽然间心情大好,正要开口,宝宝已经从旁边爬了过来,一边哭,一边张着手要向楠抱。
向楠心疼地抱过他,亲了两下,宝宝扁着嘴哭诉:“爸爸坏,不要宝宝,宝宝不要爸爸,要叔叔。”
姜睿好心情地轻轻给了他的小屁股一巴掌,笑着说:“臭小子!敢不要你爸爸!”
宝宝哇哇叫,把头扎在向楠怀里,用小胖腿去踹他爸爸,姜睿笑嘻嘻地扯住他的腿向外拽,宝宝就抓住向楠的胳膊不松手,小身子被拉得横了过来,悬在半空。
“放手!”向楠忍无可忍地给了姜睿一手刀,骂他:“你想把宝宝扯成两截儿啊!”
姜睿松了手,宝宝又像树熊一样紧紧攀在向楠胸前,脸上挂着如假包换的晶莹泪珠,看得向楠一阵心疼,又给了姜睿一下子,说:“浑蛋!就知道欺负小孩!”
姜睿愁眉苦脸地揉着被打的地方哼哼,假装抹眼泪,宝宝立即就被逗笑了,得意洋洋地又拿小脚丫去踹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