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笑的是马屁没拍成,倒在马屁股后头吃了一鼻子的灰。(一写到这儿,就想起我们的头儿以及普天下的中层干部们那双勤劳的脸和辛苦的笑容。)
贼头气得两眼无光,但看在这从未见过的银两面子,还是放过了武松他们一马。武松一行三人继续向前进发,行不数里,却听得后面又有追兵大叫:“小儿休走!”三人同时又是大惊,却看为首一僧贼手提戒刀禅杖大喉着:“小儿休走!”武松早已赖不住性子,心自暗道:“早也是打,晚也是打,和这些贼人休在多言了。”于是,手举随身兵器“莫言刀”直奔那贼头杀去,两件宝兵器正欲相碰,却远远听得二人大笑起来,“正是不打不相识呀!”此贼头却是鲁达智深和尚。武松大喜道:“鲁总怎么做起草莽英雄来了呀?”(鲁智深当时在“金瓶梅”中是航运部总经理,所以在水路、山路各个领域的黑道都有关系网,现下落草也是自然的了。)却听鲁达言道:“自从金瓶梅群龙无首之后,洒家看不惯那李娘子独断独行,干脆第一个跳槽,在总部做孙子,索性出来雄霸一方,瞧这四川地界里的贼盗谁敢不给俺几分面子的?”话毕,张青、二娘也同时赶来,各自礼毕。
一行众人来到青城山寨中,摆酒设宴,气氛热烈,再看寨中更是美女如云,歌妓如雨,一幅幅锦绣风光闪耀在青城山中,再看寨中和尚、道士和平相处,无有贵贱,有念“阿弥陀佛”的,也有念“无量受佛”的。想来,鲁达到了此地也花了好些时日来打点此处,更花了几分功夫在川里建设投资,否则,这些个美若天仙般的女子绝不会跑到这鬼山寨里来打工。
鲁达把酒作联:“有花方酌酒,无月不登楼。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张青赞道:“好诗,好联。每一句无不是精湛之词,华而不伪。”二娘一旁指着张青笑道:“傻瓜,都是抄袭之作。”鲁达更是大笑,“二娘说得极是,想俺鲁姓自该鲁莽性格,怎能作出如此佳句?贤弟真是愚也。”放眼瞧去,却见武松一旁如是愁深似海。众人也不知其故,却也不便多问。鲁达道:“贤弟,今当何往?”张青道:“去那川西寻找止良大师。”鲁达道:“不知找他何事?”武松却道:“有人托俺一封信送予止良。”鲁达点头,“俺早在川中听说此人大名,却从未见此人一面,今当和众一起拜访。听说三月十五在临安将举办第二届六艺大会,正好可询止良大师一同前往。”武松顿时一惊,“俺与金莲已有一年没见了啊,六艺会?!金莲肯定会去。”
二十一、南下临安、又遇旧楼
武松一想到这儿,早已按不住心火,当即说道:“各位贤兄,俺知道此次大会金莲一定会去,所以想先行一步赶回临安去见她。”说着,转头向张青说道:“哥哥,俺这儿有一封信要麻烦哥哥帮俺交给止良大师,俺也算对的起死无全尸的那个无名汉子,望哥哥成全小弟。”二娘忙道:“武松兄弟,不可急燥,此止良大师……”“既然你定要前去,那就快快上路吧。一路上小心,记住一句话,‘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世间阴恶,凡事小心。”张青打断话头,“这封信俺一定会完好无损的交给止良,你放心去吧。见了潘总,向俺替她问好。”
正所谓:看几许人间苍桑,数不尽俗世凄凉。这武松想来也是条硬汉子,可竟也跳不出这红尘情网,素不知人有七情六欲,自私贪恋,即便是那孔夫子或天宫仙女也逃不过此结,更何况普通百姓?
从四川到临安自也有千里路途,这一走非得又是一个月的工夫。行走间,武松心自思量这个止良大师究竟与自己有什么渊源?为何张青兄弟绐终不肯告诉俺此人的真实身份?一路上,这当事儿却只无聊时方才细想,心中绐终放不下的是那潘儿。一年的时光,也不知金莲是否变了样,不知是否从前一般美丽漂亮,更不知金莲现下可曾给他人欺负。可见这“情”字当真是玄之又玄,武松当年有的是性快乐,可偏偏爱上了潘儿,现下有没有性的快乐也无从重要了。他千里迢迢从开封走到大都,又从大都跑到成都,现在竟又去江南临安,所有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情”字。
……一进临安府,第一感觉就是满天铺地的乞丐,这些乞丐依然多是女丐,她们有的貌如冰花,有的老如铜钟,还有的壮如牛胸,挺拔坚韧。这些乞丐却不再象一年前那些女丐,从前那些乞丐多是老妓女因为年老体衰而转业,现在的乞丐们却和当年是完全大异,不管是年老或貌美全成了街头丐。难道丐帮发生了什么大的变化吗?王婆子又到哪儿去了?
许多的疑问在武松的脑海里荡漾着,“金瓶梅”现在还是李瓶儿掌管吗?更是无从知晓。刚想到这儿,眼前就是座金碧辉煌的豪宅,宅的中央三个金字大匾,却正是“金瓶梅”三个字。武松心中荡起波波春情,激动地快步走上前去,迈步就往“金瓶梅”里跨,“喂!干什么的?穷三烂,爱到哪儿到哪儿玩去?没看到吗?”一个身着制服的保安人员一边说,一边指向门前的那块牌子。武松顺势望去,却看上面写着:“衣冠不整,谢绝入内!瘪三与狗不准入内!”看这武松却怎么也不象是穷人,可偏给人看了不象有钱人就是,所谓:会使不在家豪富,风流不在着衣多。可大宋国的妓院现下也分起了三六九等来,武松这等中薪阶层竟也不能容纳,真叫人难以思量。却听屋内走出一女子,武松一见,心中大喜。
二十二、风回路转、淫为恶首
这女子正是今时“金瓶梅”的大当家李瓶儿,武松一见这娘们儿,倒也不那么失礼。上前以礼问道:“瓶儿姐,近来可好?”那李瓶儿见了武松却是万分胆破,细想当年西门楼血案,更是心如刀悬一般。但见武松这般有礼,自是以礼相待,忙说道:“哎呀,是武松兄弟呀,何时回到临安了?也不给妾身先传个话?一路上累了吧,快请,请进呀,别傻站着呀。”说着,还伸手去拽武松袖口。
进得大院,环顾四周,假山流水,石暖弯曲,青草碧树,美丽绝伦。再看院内嫖士,风雅斯文,谈笑间,诗词歌赋,无与伦比。瓶儿领武松来到一间香房坐下,说长问短,武松却问:“这一年来,金莲可曾找过你。”瓶儿一阵慌恐,又定了定神:“找是找过,可事不由人定。”说着就用手绢去往眼上擦,“那日,莲姐来找我,说要把金瓶梅的股份重新划分一下,可没想到……”说完,大哭起来。武松忙问道:“怎么了?”瓶儿答道:“莲姐把股份权转让给我后,就给丐帮的王婆子给抓去了,说是为了一本什么书。”武松听到此处暴跳如雷,“俺要找她算账?”瓶儿道:“你现在到哪儿找去呀?王婆子抓了莲姐后就从此消声匿迹了。”武松接口道:“所以丐帮现在群龙无首,全都上大街上去讨饭了。”瓶儿道:“你如何知晓?”武松也不回答,只说道:“我应该到哪儿去寻她呢?”瓶儿道:“二郎也不必急着找她,先梳洗一下,换件衣服,我来亲自陪你痛快一下。”武松急说道:“谢谢瓶儿了,现下一年来,俺只想能早点见到金莲,其它事情以后再说吧。”
瓶儿心下妒忌,“潘金莲呀潘金莲,你有多大能耐?竟能叫这贼汉子一心恋着你?而不想其它的女人。”一盏茶、一顿饭,总算叫武松尝到了地道的江浙小菜,那道“螺丝肉炒韭菜”是金莲最爱吃的菜,那是几年前,武松和金莲在“武氏艳”里吃花酒时的必点之菜,但此时吃来却别有一番滋味,武松一吃韭菜更是想念兄长做的那“韭菜炊饼”。心头一酸,思念兄长,也不知现下兄长如何了。
却也是,那武大郎自从武氏艳倒台之后,就在山东卖炊饼为生,但毕竟是兄弟原出一条根,武大也总算施出了自己的棺材本,进了牢内看望了亲弟弟,而后,又卖通了牢头,凡事给兄弟多些照应,就这么两回“大出血”竟叫昔日的武氏艳老板已经财去钱空了。可事由潘金莲引起的,自然也只有这潘金莲能救的了,却不曾想到潘金莲满口就答应了救武松的事儿。这么爽快的就答应,正所谓:入门休问荣枯事,观看容颜便得知。其实,潘金莲救武松却是别有一番居心,后来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潘金莲只是利用武松去杀西门庆,但万没想到西门庆这些年来,身边的月娘和李娇儿会是如此忠心不二,但金莲的目的却是完全达到了,西门楼总算给她潘总霸占了。
正所谓:十载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西门楼进了潘金莲的掌握之中更是鱼得水、虎添翼,瞧那金瓶梅只几时功夫,竟也叫皇帝赏脸,更叫辽国太后兴兵,如此之事,可知自古红颜多祸水,更可怕的便是以洗头房、夜总会为幌子的卖淫嫖娼场所,更要以最严厉的打击,莫说你公安部门不知晓,那是哄孩子的,难道这些场所已经走上大街开始拉客了,你们也不知道吗?那你们公安部门是干什么的?吃屎的吗?老百姓的税收是白养你们的吗?
“万恶淫为首,百行孝当先。”小偷小摸,占道经营,非法搭建是应该管,可大的问题还未解决,就对这些养家混饭吃的老百姓动治安、动市容,你们的良心到哪儿去了?剥开狗肚子好象也找不到嘛!我口水都干了,可世道就是世道。
繁荣“娼”盛的起因不是金瓶梅,而是有市场的需求,市场从何而来?不就是宋钦宗、辽太后这群贪官污吏嘛?
二十三、情梦终醒、权不留人
人道是:光阴如箭似水来,匆匆过了一长载,情重如山深如海,匆匆春去春又来。
月老虽把婚姻掌,有情才能配成双,
泥塑木雕是偶像,不解人间凤求凰。
世间道上人,谈爱说情,死去活来,无所为只一“情”字。世间真爱真情也只在热恋求婚之时才听而不虚,一个人蛇之恋就听了几千年,却叫人百听不厌;一所沉船更叫痴男情女入梦入幻;一首世间真爱唱出了一段美丽动人的人鬼恋故事。可真到了自己头上,当真是躲不过的“醒”,更忘不了的“财”。美貌绝伦也不过二十余载,光阴一过,谈情何来?家财万贯虽可一世,但真情真爱实难看出,每个长夜不见心上人,独守着这万贯家财又有何用?风流快活也只一宵,夜夜如此,伤身又伤财,真心相爱的人却始终找不来。
闲话少讲,只说那“金瓶梅”大当家李瓶儿夜夜寻欢,日日享乐,这有风度、有品味、有帅气的男子虽是来之不尽,取之不完,但毕竟只是“金瓶梅”的顾客,一群十足找不到自我的野鸭,今晚一夜你,明晚一夜她,床上的时候爱你死去活来,一起床不过一个享乐的工具,这不是我说的,这可是孔夫子说得,留有话为证: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孔夫子都这么说,我又何不如此?“什么情,什么爱,甩了老婆才自在。”
瓶儿呆呆的坐在床前,痴痴地想着白天里武松所说的话,心下一种对武松无比的爱恋和对潘金莲万份的妒忌却哪能说得出口,这么痴情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窗外的月光带着瓶儿的梦远去了,飘飘荡荡在太空的陨星中,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一觉醒来,武松已经离开的“金瓶梅”,而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