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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文化我一点也没有接触过。现在的人似乎对黑人文化的了解就只限于饶舌歌,如果你不认同这玩意,你就不算是懂得黑人文化了。
我了解饶舌歌手在唱些什么玩意。我了解是因为我生长在其间,我曾经身在那里,也经常回去。在橡木崖每天都听得到,不过我认为饶舌歌的风行,赚钱的成份居多,教育民众黑人问题的成份较少。他们是在利用这种情势,拿人们的痛苦来牟利。
我不认为他们能感受到所唱出来的东西。他们只在乎不管是在白人小孩还是黑人小孩之间,怎样才能把唱片卖得好。
当然,饶舌歌也有正面意义。它能让人了解黑人经历过的,以及未来仍然面对的困苦。现在可以看到白人孩子不管到那里都在听饶舌歌,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象黑人小孩。他们的父母或许对此感到不悦,不过这些白人孩子将来或许会比较了解黑人。我望着这些白人孩子,觉得他们仿佛是希望能成为黑人一般。这让我回想起过去的前尘往事,自己不觉得属于黑人社会,但又不容于白人社会时,多希望能够成为一名白人。
有时候我认为饶舌歌手想要表达出:“这是黑人国宅之行。”好象是要带领一群没住过国宅的黑人或白人搭乘巴士前来参观。他们在说着:“这里,兄弟,你自己看看吧。”
我所能想的只是他们在推销自己的家乡。我承认,我所做的一些事情也都是狗屎。譬如我也曾拍过广告或公益广告,但自己也会想到:我根本不信这个。我干嘛要这么做?我对自己感到失望,因为我认为这只是在推销。
这些事令人困扰,这也是为什么我那么喜欢“珍珠果酱”的原因。我喜欢他们——与他们朝夕相处——还超过那些饶舌歌手或NBA球员。我喜欢他们,因为他们真实反映自己的东西,正如我真实反映我的东西一样。
一九九三年,“珍珠果酱”的贝斯手告诉其他的团员说,他想要跟我见面。他告诉艾迪·维德(EddieVedder)与其他团员说,我在球场上的表现与他们在舞台上神似。他们发现到我的信念与他们一致。
我在与他们见面之前就已经很喜欢他们的歌了,因为它让我感觉强烈,让我共呜。如果仔细聆听,他们的音乐与其他任何团体的分野立判。我这个篮球员与乐团之间的关联在于所表达出来的感情。散发感情不难,关键在于要让别人能有所悟。
没有任何乐队比得上“珍珠果酱”,没有歌手比得上艾迪·维德。在篮球界,没有人比得上我了,每天晚上我都出赛,可是表现绝对都是不一样的,观众总是会耳目一新。这是篮球,但是其中包含的东西不仅于此。这与艾迪·维德唱歌相同,或许也每次上台表演都唱同样的歌,可是观众的感受次次不同。听他们的演唱会十次,会有十次不一样的感受。
音乐在我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让我能准备面对比赛与练习,让我神智清明。我一直都听“珍珠果酱”的歌,从音乐里能了解他们的一切。可以在他们的脸上找到生命的意义,正如在球场上,从我的脸上可以找到一样。
一九九五年夏天我原本要跟他们一起去旅行演唱,后来因为艾迪生病了,旅行演唱延期,我只好作罢。我原本应邀跟他们同台演出,负责打鼓与演唱,可是我不认为自己准备充分,声带还得多练习。
夏天的时候我住在超级保守的桥郡,有一天我开着那辆黑色的法拉利途经哈巴(LaHabra)市区,车上载有友人与经理人杜莱特·曼利(DwightManley)。当时我们正要开车去找点东西吃,突然间我从照后镜看到一辆警车,闪着警示灯,要我靠边停下来。
他走到车子旁边时我对他说:“什么地方不对劲?老兄!我没超速啊。”他象个硬汉般看着我说:“下车,我会让你明白的。”
我们下了车后,他跟我说车子的注册期限已过了,我说:“兄弟,那是德州的车牌号码,注册牌贴在挡风玻璃上。”
他看着我,表情有点怪怪的,接着跟我要身份证。他看过我的驾驶执照后,一切都改观了。
他开始说些废话:“哦,老兄,这真是辆好车,我真喜欢这种车子。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了。〃
我猜他认得我的名字,可是一开始时他没有认出来是我,因为我的打扮不易辨认。我戴了顶棒球帽,底下的头发是紫红色的。
这种人便是这社会里典型的人渣。看到一名黑人花花公子开着名车,就认定有问题,可能是个毒贩,对吧。行经这保守得要死的地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或许他以为我们故意开着法拉利到此招摇吧。
这种事我经常遇到,其他的运动员亦不例外,等到他们发现我是谁之后,就都没事了。达拉斯的警察也经常拉下我母亲,因为她开了我送给她的宝士。后来她甚至不要这辆车了,因为开这种车让她感觉象是罪犯。
一直以为进入NBA并有所成就以后,这一切都会改变,但并非如此。我现在成功了,可是每回进到漂亮的大酒店,还是让我不自在。
人们会被我吓到。不管是有钱的白人或黑人,都会因为我的外表感到害怕。如果不是今日成就,他们是不会让我进入酒店,甚至于电影院的,因为他们会以为我是个歹徒。只要看一眼我身上的刺青、珠光宝所、发型,他们便会这么想的。人们现在肯接纳我,只不过看在知名度与财富份上。我不会被这些给冲昏了头,误以为我真的被他们接纳,因为我心里很明白,不是这样的。
我跟白人女子出去玩,这让很多人不爽,大多数是黑人女子。
有人跑来跟我说:“你为什么不跟黑人约会?”对此我真的没有答案,因为我不认为我在逃避黑人同胞,很自然的就是这样了。
黑人配白种女人:今日的大争议。黑人妇女认为当黑男人成功以后,便会背弃她们,投入白人女子的怀抱。我想她们可以这么说吧:我也是这种模式。我的前妻是白人,麦当娜是白人。我所有交过的固定女友都是白人。
我的罗曼史可有点不一样,因为我并没有背弃任何人。其实是完全相反的,兄弟。在我年轻的时候,黑人女同胞并不接纳我。我不具吸引力,没钱没打扮,对她们而言我一无是处。
现在可好了,我有点钱,有点名气,故事便改变了。多年前不愿意跟我讲话的黑人女子,现在会跑去找我老妈,问:“你儿子在哪?你儿子现在做什么勾当?”我很惊讶,怎么等我进了NBA以后她们便开始关心起我来了?
在我还没有成名之前,邻里间的黑女子想要的是车子、衣服与金钱,男人长相也得要好看,我是一样都没有。现在我仍然不是全世界最英俊的男子,可是看在知名度与财富的份上,她们见风使舵,开始怨叹我跑去跟白女人约会啦。
我认为黑人妇女比白种女人更具有支配欲,她们对自己较有信心。很多是因为家里男人不在,必须要撑起整个家庭重担,因此要学会强悍。
白种女人也有自信,可是我认为她们对容貌以及对别人的印象比较在意。在某种程度上,人人都关心外貌,无关肤色,但我认为白种人比较明显。黑人比较散、也蛮不在乎,该怎样就怎样,率性而为。
很多与黑人约会的白人女子说黑人对待她们比较好,这不一定完全正确,白种女人与黑人约会是一件很棒的事,那是因为算是新的经验。双方文化背景不同,她们可以学到不同的东西并且尝试融入其中。这会很刺激的,若是那黑人男子对她们很温柔,她便会感觉拥有了一切。
当然,另一个原因在于,白种女人愿意与黑种男人发生关系是认为性需求比较能得到满足。
有的人则认为与不同种族的异性约会,纯粹因为他们不在乎肤色如何,而我就是这样。我还认为白种女人与黑人在一起会增加新鲜感,让双方的关系增添情趣。她们可以对黑人男子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没有关系,不会遭到批评。这样更为开放,这种感觉就是让人不必认同社会所教导给你的一切事务。
在NBA里黑人娶白人或是有白种女友相当平常,黑人跟白种女人约会没什么大不了。
但这又回到了双重标准的问题:如果你是篮球明星、电影明星或娱乐圈人士,跨越种族便无所谓。如果你只是个普通人,人们便会以异样的眼光看你。
有好几次,当然不是最近的事,当我受到挫折时,我会希望自己是个白人。说来有点复杂,我并不是因为白人比黑人较具优势,也不是为了要在奥克拉州杜兰特这种地方得到别人的接纳。
我在黑人国宅里长大,那里大家都是黑人,可是我感觉在那种文化里面被忽视了,我不被那里接纳。我太瘦、太丑、行径太“那个”了。这些人应该是我的“同胞”,可是他们并没有把我视为一分子。
长大成人以后,在学校里遭到排斥,到处都被人排斥,这是很痛苦的事,也不晓得该怎么办。就是有这种事,而我必须面对。我的解决之道是勇敢地站起来做自己的主人,而不是去做别人让定你该做的。
在我名利双收之前,我不被黑人同胞接纳,也不被绝大多数的白人接纳,在任何处境之下我的肤色都不对劲。我知道很多孩子与年轻人跟我有相同的处境,他们的想法与我一样:我要拥有正确的肤色。
当我到奥克拉荷马的时候,决定要抛掉过去的一切。要成功的唯一机会就是勇往直前,忘掉在街上浪迹的过去。后来我遇到布莱恩及他的家人,我想要的便是成为他的朋友并获得接纳。我想要成为白人,是因为我想获得接纳。我想让布莱恩的母亲走最近的路回家;我想要在车上咒我的那个人、那名白种女孩的父亲等等,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如果我是白人,我或许可以洒脱一些。
我想当白人,因为我是个黑人,黑色皮肤永远也不会是正确的肤色。
nba篮板王丹尼斯·罗德曼自传第八章 性事——NBA的两大支柱之一
第八章 性事——NBA的两大支柱之一
NBA的生涯里一半是性,一半是金钱。
在球场下五五分帐,性与金钱各半。
NBA周围多的是火辣辣的女人,想要泡马子,这里就对了。不必到美式足球、棒球或其它的运动项目去找。在比赛场地卖骚的女人特多,这是篮球界的特色。在运动界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当“魔术师”约翰逊公布呈现HIV(人类免疫不全病毒,也就是爱滋病带菌)阳性反应的消息之后,这事才引起更大的注意。NBA与性成为瞩目的焦点,媒体开始探讨为何球员会成为女人的性爱目标。
每一座大城市都有一票马子在球场里打混,她们都知道球员在比赛过后会去哪里,她们都是专家,同时其中有一些真是性感的不得了。
女人喜欢篮球员,她们崇拜篮球员,她们要跟篮球员打炮。
当我刚进入NBA打球时,并没有对性事带着心理准备,连边都沾不到。因为我的过去跟这扯不上关系。可是我得很快地学会,事情来得太快了。
必须要学习运用随着成为BNA球员所带来的身份与权力,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