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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安庆源哽咽了,老泪流了下来,哑声接着说道:“老臣不仅仅只有她一个孙女,可是,她却是老臣最疼爱的孙女,老臣,老臣一想到孙女差点都没了,心慌了,不得已,只能进宫求皇上给老臣一个公道!”安庆源说道,他跪了下来,而安鹏天和安景焕也紧跟跪下磕头。
萧阳曜听到安庆源的话语,气得脸色铁青,没有想到,他的侄女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冷声说道:“将康亲王、萧惠妍、文太保、文可丽给朕传进宫!”
安家,安茹玥听着两个暗士从文家和康王府调查来的消息,冷笑地说道:“萧惠妍和文可丽还没有死啊!”
“小姐,就算两个人不死,也是半死不活的了,这次落水,她们肯定遭大罪的!”夏梅在一旁认真地说道。
安茹玥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个时候不是冬天呢?当年,二妹落水,遭受大病,如今整个人风一吹就能倒,可惜,真是可惜。”
夏梅听到安茹玥的话语,无奈地说道:“小姐,您也想想,当时您也掉水了,真的是冬天的话,您也遭罪呢!”
“也是!”安茹玥轻笑了起来。
安茹玥看着天上的弯月,想到此时此刻自家的祖父和父亲正在皇宫里面为她讨回公道,皇上想包庇萧惠妍也不行,不如今萧惠妍谋杀她的事,京城上下皆知,还有就是祖父准备要退下来,在皇上的眼里,祖父是为了朝廷安稳,不想安家做大,此举是忠君,看祖父大义之举份上,难道皇上想要冷了祖父的心吗?何况如今父亲和哥哥也是他能用得上的忠臣御书房,萧阳曜看到只有康亲王和文太保过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怒声地说道:“不是说萧惠妍和文可丽也要进宫的吗?人呢?嗯?”
康亲王早就在过来的路上知道皇上为什么急召他入宫,他没有想到,今天的事安家的老匹夫没有在第二天在朝会上告状,当晚就告到了皇上那里,想到那个孽女,他真的想掐死她,真给自己惹麻烦!
“皇兄,妍儿她今天也落水了,现在发热严重,还未清醒。”康亲王恭敬地说道。
而康亲王身边的文太保同样和康亲王一样的心理,他没有想到继文可美的事成为文家最丢脸的一件事之后,又一个孙女也闹出了那么大的事,真想将文可丽掐死算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沉重的声音说道:“皇上,老臣的孙女也落水了,如今意识模糊,太医说情况很危险。”
萧阳曜听到康亲王和文太保的话,愣了一下,怎么都落水?安宰相的孙女救了之后没事,而他的那个皇侄女发热,而文家的那个却危及性命,这件事,怎么他听得糊涂了呢?不是这两个人推安家小女下水的吗?怎么她们也下水了?
文太保老奸巨猾,看到萧阳曜脸上有些疑惑的样子,立刻沉声说道:“请皇上为老臣孙女做主,老臣的孙女正是被安宰相的孙女推下湖的!”
这一句话立刻让一旁的安家三个男人瞪直了眼睛,脸上的怒气更重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孰是孰非
一旁的康王爷听到文太保的告状,他愣了一下,知道实情的他知道应该是他的女儿推安家的小女下水的,怎么变成了安家小女推两人下水了。 文太保对安家三父子气愤的样子视而不见,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本来老臣打算第二天再朝堂上让您给老臣的孙女讨公道,可是却没有想到安宰相竟然污蔑老臣的孙女,就连惠妍郡主也没有放过,明明就是安家小女将惠妍郡主和老臣的孙女推下湖的,他们却到皇上面前反咬一口,康王爷,您到是说说话啊!难道您就任由着安家如此污蔑惠妍郡主吗?”
文太保的话语立刻让康亲王回过神,他疑惑地看着文太保,当看到文太保对他使着眼色的时候,他反应过来,立刻明白文太保的意思,这罪不能认下,否则还可能牵连到他的身上,竟然安家父子要闹,就将这件事闹混了!
康亲王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怒气,随后对着萧阳曜气愤地说道:“皇兄,您可得为惠妍做主啊,惠妍她被安家小女推下水,如今大病,太医说很严重,生死未仆,惠妍可是臣弟唯一的嫡女,她出事,臣弟的王妃如何接受得了?”
“皇上,安家小女如此心狠手辣,请皇上降罪!”文太保一脸貌似耿直地说道。
“你!你们胡说!明明心狠手辣的就是惠妍郡主和文可美,竟然将罪推到我妹妹的身上!”安景焕气得破口大骂,手指着康亲王和文太保跳脚地说道。
安鹏天看着自家儿子这个样子,将他的手压下。随后瞪了他一眼,耍横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在皇上面前没有一点君臣之礼,也不怕被皇上降罪。
安鹏天恭敬地对着上面的萧阳曜说道:“臣子太冲动了。请皇上恕罪,关于到底是谁推谁下水,臣想如今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容不得康亲王、文太保污蔑臣女!”
萧阳曜听到安鹏天这句话,不解地说道:“什么叫京城百姓都知道?朕怎么糊涂了?”
安鹏天看着脸色难看的文太保和康亲王,冷哼了一声,随后说道:“京城上下都在传着今天小女落水之事,明眼的人都看到了是惠妍郡主和文可美推下水的,而惠妍郡主和文可美两个遭老天报应,也失足落水!康亲王。文太保,你们敢指天发誓,说是臣女推惠妍郡主和文可美下水的吗?孰是孰非,臣想你们两个心里清楚!”
文太保和康亲王听到安鹏天的话语,他们眉头蹙了起来。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件事闹得京城众人皆知了。文太保眼里冒出厉声,这事竟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绝对不能认下!
文太保一脸严肃地看着安鹏天,说道:“敢问安大人,安小姐现在的身体如何?”
“已无大碍!”安鹏天冷冷地吐出这四个字。他并不喜眼前这个人。
文太保听到安鹏天的话语,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安小姐没事了,可是,惠妍郡主和老臣的孙女却在生死间徘徊,安大人。到底是谁推谁下水,这个事实还不清楚吗?”
“文太保,您老怎么不说老天的报应呢?恶人有恶报呢!”安景焕阴阳怪气地说道。
“安家小子,你什么意思?”康亲王听不爽安景焕的这句话,气愤地指着他说道。
安景焕看着康亲王气得脸红耳赤的样子,对着低下头。貌似恭敬地说道:“臣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
“你!”康亲王瞪直了眼睛,还没等他说完话,上面的萧阳曜一手重重地拍打在桌面上,脸色气愤地叫道:“给朕闭嘴!”
看到萧阳曜龙颜大怒,在场的五个人立刻诚惶诚恐地说道:“皇上息怒!”
萧阳曜怒眼看着下面的五个人,一个是他的皇弟,四个他重用的臣子,竟然为了儿女间矛盾的事,吵到了他这里,这敢将他们退出去,暴打一顿,让他们先清醒先!
“皇上,睿王求见!”大内总管太监张远快步走进来,恭敬地说道。
萧阳曜眉头蹙了起来,怎么儿子那么晚了,也过来找他,看着面前跪下了五个人,他说道:“叫他进来吧!”
萧翰墨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地上跪下的五个人是谁的时候,他了然起来,恭敬地对着上面的萧阳曜说道:“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什么事?”萧阳曜语气不佳地问道。
“儿臣过来也和几位大人说的是同一件事!”萧阳曜立刻问道。
听到萧阳曜的话语,康亲王眼皮一跳,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或许文太保千算万算,算不到这件事萧阳曜他也知情,更算不到,今晚他也会过来和皇上禀告这件事。算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不用争了,真相已经水落石出。
萧阳曜一听萧翰墨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了,怎么自家的儿子也搀和上这事了?
还没有等萧阳曜接着文下去,萧翰墨立刻将当时他也在明月湖赏荷,碰到萧惠妍和文可美落水,当时他命侍卫将两个人救了上来,同时也调查了落水的事情,发现原来竟然是萧惠妍和文可美将安茹玥推下水,随后两个人也失足落水,这件事,当时在船上的不少小姐都知道。
萧阳曜越听脸色越黑,好啊!康王和文太保竟然敢歪曲事实,如果今夜皇儿没有过来的话,那么不是就被这两个混蛋给糊弄过去了吗?
萧翰墨似乎对萧阳曜怒气的样子视而不见,他淡淡地说道:“父皇,当时儿臣调查出来的时候大吃一惊,惠妍也算是我的皇妹,算是皇室中人,儿臣今天本想将这事掩下,将惠妍送回康王府的时候,明确要求皇叔好好教导惠妍,等她病好之后,到安府去给安小姐负荆请罪的,可是,如今京城上下都将惠妍郡主和文家文可丽一起谋害安家小姐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为了不让皇室声誉受到损害,儿臣连夜进宫,将这事禀告给父皇,让父皇裁断,却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皇叔、安宰相、文太保他们。”
萧阳曜气得乐了,一手抓起一本奏折直直地打在康王的头上,“好啊!教女无方还敢来朕这里告状,明知道事实真相还敢倒打一耙!”
“皇兄……皇兄不管我的事,是文太保示意皇弟这样做的!臣弟并不想欺君的。”康王跪了下来,哭丧着脸说道,额头上被奏折打红了。
文太保听到康亲王对他的指责,立刻不满地吹胡子瞪眼说道:“王爷,您不要诬陷老臣,老臣什么时候让您这样做的?您不要冤枉老臣,皇上,老臣教孙女无方,自愿受罚,老臣确实不知道是老臣的孙女推安小姐下水的,老臣回府的时候,听到是安小姐推孙女下水的,并不知道是他们诬陷了安小姐!”
一旁的安景焕听到他的狡辩,撇了撇嘴,心里咒骂地说道:“老狐狸!”
一直沉默的安庆源此时出声说道:“皇上,竟然事实的真相已经大白,可否请皇上给老臣的孙女做主呢?”
萧阳曜点点头,阴郁着一张脸看着一脸哭丧的康王,一脸无辜的文太保,他嘴角露出了冷笑,他的皇弟的性子是怎么样的,他很清楚,明知道事实是怎么样的,还敢狡辩推脱,除了文家这个老匹夫给他暗示,否则量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君犯上!文家这个老匹夫现在还不能动他,朝上依附着文家的那些官员现在不到时间拔除。
萧阳曜转头看着哭丧的康王说道:“康王教女无方,罚俸一年,萧惠妍谋害安家小女,将其郡主降为县主。”
萧阳曜这一句对康亲王的惩罚,顿时让康亲王的脸色褪尽,女儿的惩罚她不在乎,这罚俸一年简直要他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啊!“皇兄,这一年是不是久了点,半年怎么样?”康亲王打着商量说道。
萧阳曜怒眼瞪着他,“竟然如此,两年!”
康亲王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随后干笑了一声,“当臣弟没说过!”
萧阳曜没好气地说道:“君无戏言,康王罚俸两年!”一句话,立刻定下康亲王的罪。康亲王苦笑了,真想抽他一个耳光,怎么就多嘴了呢,两年,这日子怎么过啊!都怪这个老匹夫!康亲王转头怒瞪这文太保。
“文太保教导无方,罚俸一年,文可美谋害安家小姐,将其重责一百大板,文太保,文可美是你哪位儿子的女儿?”
文太保并不在乎罚多少俸禄,反正文家钱财来源之处不只有朝廷的俸禄,可是听到萧阳曜问起这个孙女是哪个儿子的女儿时,他心咯噔了一下,难道这事牵连到儿子身上?
文太保硬着脑袋说道:“正是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