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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有一个地方,制成五芒星状,星中心再摆一个六芒星阵,结果会怎么样?”
“结果就是所有被聚集的能量都会一丝不差的流向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就像是一个黑洞一样,来多少吸多少,永无止境。”
“兰兰,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别忘了我活了几百年了,而且我的上一个朋友正好是个星象学家和物理学家。”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要在校园中出现一个五芒星似的小花园,为什么小花园中的花房会摆出六芒星阵,那根本就是一个黑洞,源源不断地吸收着学校中的能量。更凭着那些伤天害理的手段不断聚集着花房中的怨气。可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魔曜,是你要这么做吗?肖飞,你也是其中的一位策划者吗?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吗?还是觉得这个地方对于你们已经毫无用处,所以干脆一把火把它毁了?每次想到肖飞,我的思绪都会不受控制的飘得很远,都会莫名的伤感。
“于陌,于陌,据说有故事听。”兰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离我桌子间隔几排的地方,正坐在桌子上,正对着故事张在听故事。
我这时才意识到食堂中已经很多人,午饭时间到了。故事张就坐在不远的地方,无精打采地坐着,打好的饭纹丝未动。他的旁边坐满了人,都在等着他今天的故事。故事张名叫张悦,以讲故事而出名。今天中午他要讲的故事应该是一个长长的故事。不过看来他今天讲故事的兴致并不高。
“张悦,快讲啊,我们这都等着呢。”旁边有人着急了,迫切想听,不断催促着。
“是啊,我今天一来了可就找你的位置。”
“是啊,是啊,没看我都没打饭呢,就为了占这个位置。”
“快讲吧,我也想听。”兰兰在桌子上也轻声地说着,可惜她说的话故事张听不见。
“好吧,本来不想讲,可是。。。”故事张皱皱眉头,没有向下说。“我今天要讲的故事,是关于一张契约的故事。很久之前,在中国北方有一个小山村,山村中有一户人家姓李,李老爹的儿子名叫李铭,故事就发生在李铭身上。李铭从小刻苦努力,饱读圣贤书,十年寒窗苦,一朝成名天下知,更成为了小山村中考出来的唯一的一个状元。李铭高中那一天,举村欢庆,李老爹和李铭的媳妇张巧凤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苦日子终于有了尽头,苦尽终于能够甘来。谁知道,李老爹和巧凤等啊,盼啊,也不见李铭有任何消息传回来,或者是派任何人来接他们去享享福。岁月催人老,再加上对于儿子杳无音信的记挂和猜忌,李老爹在第二年就毫无迹象地去了。剩下巧凤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乡亲们看她可怜,帮她凑了点盘缠钱,让她上京去寻李铭。巧凤跋山涉水,沿街乞讨,风餐露宿,终于在五个月之后来到了京城,找到了李铭的府邸。在京城中要找李铭毫不费力,因为人人都知道新科状元府那个高高的门楼,谁都知道状元就是当朝宰相的乘龙快婿。看到那高高的大门的时候,巧凤的心都要碎了,陈世美无论在哪一朝哪一代都会出现。李铭拒不承认巧凤是她的结发妻子,谎称是自己的远房表妹,更是以二十两纹银将其打发了事。上官府去告,官官相护,谁会为一个普通小老百姓伸冤报仇,并不是谁都会那么幸运,可以遇到包青天。可怜巧凤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走投无路,只想一死了之。这时却出现了一个人,青衣长袍,大大的斗笠遮着脸,救了巧凤一命。问明巧凤的情况之后,更是允诺要为巧凤报仇雪恨,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需要巧凤签下一张契约。巧凤心灰意冷,早就什么都不在乎了。签下契约之后,果然三日之内,李铭的第二位妻子,忽发癫狂,三尺白绫了结了性命。李铭被罢官削爵,打入死牢,秋后问斩。状元府的家丁更是死的死,疯的疯,无一幸免。巧凤签的契约就是愿望契约,无论你有什么愿望,只要签署了这个契约,就一定有人会替你办到。但是这个契约最狠毒的就是要以你的生命为代价,死后灵魂不能进入生死界,不能入轮回,要一辈子为其所差遣。”
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奇如此狠毒的契约。故事张今天的故事并不轻松,反而有浓浓的压抑寓于其中。
“如果想签署愿望契约,你可以上网搜索愿望契约,神想帮助的人,自然就会看到愿望契约。不过谨记,”故事张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严肃,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然后感觉肩头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一回头,我就看到了林峰。
第二十六章 第四分院
听故事正听得入神,同时在不断思索着为什么他的这句话会让我遍体生寒,这时就感觉肩头上一痛,一回头,我就看到了林峰。要不是季然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要不是林峰是她的男友,要不是林峰和我是天生的死对头,我绝对不能这么快就确定这就是林峰。这时的林峰眼窝深陷,面色灰白,头发零乱,脸上突兀的胡子茬显示着他已经好几天没来得及清理。林峰变了,变得落魄憔悴,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看到我时永远紧皱的眉头,就好像我是恶心的毒药一样。
“林峰?”我同样皱着眉头问着。
“于陌,我找你好几天了,跟我走。”林峰拉起我,二话不说就向外跑。姜兰兰这只小鬼这时才回过神来,飞快地钻进了我的书包。
径直出了学校,林峰拉着我向西跑去,不知道这时的林峰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攥得我手腕生疼,而速度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当终于停下来站住脚,站在那座压抑的建筑物前的时候,我只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脑门。
“市医院第四分院?”我不可置信地自问着。
“就是这,我希望你进去之前能够做好心理准备。”林峰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自己正在做充足的心理准备。
第四分院,同学之间开玩笑时总会提起它,“你是从四分院跑出来的吧?”这句话仿佛成了公认的“精神病”的代名词。没错,四分院是一所精神病医院,本市唯一的一所精神病医院。
此时正值艳阳高照,明媚的阳光轻柔地抚摸着人的脸,让人觉得脸上痒痒的,舒服得就像是在享受着情人的按摩,但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舒服的感觉。我紧跟着肖飞走进阴暗的楼道,窗外阳光明媚,这里却显得阴暗恐怖。我不知道林峰带我到这来干什么,我也不敢问,我生怕我得到的就是我想象中的答案。
楼道两边的病房中不断有声音传出来,吵闹得就像是菜市场,只是这个市场不再具有生命力。
“还我的孩子来,我要我的孩子,哦,孩子,乖啊,妈妈疼。。。”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怀中抱着一个布包用手轻轻拍打着,好像在哄着自己心爱的孩子入睡。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一个女孩子拿着一只玫瑰花在一片一片地揪着,“啊?不喜欢?他不喜欢我,我要杀了他。。。”说着自己拿头就往墙上撞,洁白的额角血嘀嗒嘀嗒向下流着。
“你们来看谁?”我正震惊于自己看到的景象,忽然一个声音在前面想起。只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笑呵呵地和我们打招呼。
“我们。。。”
“我们自己知道。”林峰理都没理她的拉着我就走。
向前没走两步,我就感觉后面又有人拉住了我的衣角。我慌忙回过头,只见那个女医生冲着我嘿嘿地笑着,她明明是在笑,我却感到了死一般的阴森。“让我帮你们吧,我最喜欢帮助人了,没有我的帮助你们是找不到的。”
“你少胡说。”林峰说着一下打落了她的手。
“我胡说,哈哈哈。。。你没见到的不见得就不存在。就像你没见过鬼,就不见得没有鬼的存在;没有伤口,就不见得你不会死,悄无声息的死。没有血,没有痛,没有身体变形,没有伤口。那不是死,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告诉我,那是什么?”她说着眼神迷离而无神,死命地拉住我的手臂,大叫着,“那是什么?他们是怎么死的,告诉我,告诉我。。。我要知道。。。告诉我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慌忙甩开她双手的钳制。
“你知道。。。你签下这个就知道了,签吧,愿望符,你的任何愿望都会实现。嘿嘿。。。哈哈。。。”她说着咧着大嘴大笑着。
愿望符?我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三个字,感觉却是一样的,就是浑身冰冷。“你说什么愿望符?”我拉着她的胳膊急切地问着。
“签吧,签了就知道了。”她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递给我,嘴角带着诱惑的笑。
“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是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出了这句话。
“代价,代价?都是有代价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爸爸救我。”她说着抱着脑袋就向外跑。
“刘叶,你又在穿我的衣服假扮医生?”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人拽住了她
。她叫刘叶?我只感觉脑袋的血液又一下子上涌。“你爸爸叫什么?”
“她这个样子,你问什么都没用。”医生说着半拉半哄地把刘叶拽走了。
“你回去之后可以去学校图书馆查查咱们的年鉴,也许会有你要的答案。”
“林峰?”林峰知道我在怀疑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看季然。”
确实是季然,季然疯了。我们到的时候,季然正坐在床边,呆呆地坐着,嘴角挂着微笑,好像是正在享受着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林峰,你来了,我今天可以回去吗?”一见我们进来,季然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快地飞到林峰面前,握住林峰的手臂,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讨要糖吃。
“今天乖不乖?”林峰也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拂了拂季然的鼻子笑笑地问着。
“乖啊!我今天都有按时吃饭啊!”
我这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能够感觉得出他们之间那种无可替代的爱,深深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