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一边儿凉快去了。我琢磨着这次去南海怎么都是认识的人呢,中奖的名额有五个,现在已经出来了四个,最后一个会是谁呢?
“行了,等我弄好了这些事情就会打电话通知你们的,记得后天早上准时到机场!”天叔郑重地交代道。
“不是说中奖的一共有五个吗,还有一个人是谁?”我好奇地问天叔。
“那个人在海口等我们一起去西沙,你们就不用操心了。”天叔笑着说道。
我们又问了天叔几次,第五个人究竟是谁,可是天叔死活不告诉我们。于是,我们几个又在办公室里聊了一会儿,力哥告诉我们他从新疆搬到这儿附近工作了,我听了力哥的话后却嗤之以鼻。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他既然能知道天山神殿的密道,那他一定不简单,不知道这个叫力哥的人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信宏还在和力哥聊这聊那的,我有好几次都冲动地想当场告诉信宏我在天山看到的一切,好在我都强忍了下来。毕竟我现在也没什么证据,要是马上乱说出来,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我。
我们兴高采烈地聊着去西沙后的行程,大家都兴奋不已,不过信宏还是冷淡地对待林月,林月也识趣地远离信宏。在我们要离开天叔的办公室时,信宏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他转过身问:“天叔,你以前就认识林月了吗?”
天叔愣了好一会儿,林月也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最后天叔才说:“不认识!”
我对信宏的这一问满腹疑惑,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一下为什么觉得刚才办公室的气氛不对劲,但是我还是没想出哪里不对劲。无奈林月和力哥都在身边,所以我不便开口询问。在回家的路上,我仔细地搜索着人群,可是没再发现陈静的身影,我们甚至都怀疑刚才的偶遇会不会是幻觉。回到家以后,我们兴奋地收拾衣物,其他所需要的装备大家打算到了海南再买。我在收拾东西时不由自主地把五彩石和陈静送我的手链也放进了旅行包,至于为什么我突然把这两样东西带上,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很快就到了我们要出行的日子,和我们一起去西沙的海洋馆的工作人员竟然是天叔!我一看到是天叔陪我们一起去西沙,心就马上凉了半截。因为万一这个老头儿弄个晕船或者是水土不服的症状出来,我们这次的西沙之行就很难轻松了。天叔大概看出了我心中的疑虑,于是就开始吹嘘自己曾经在西沙的冒险故事,而且还炫耀他认识那里的边防,简直熟悉得像一家人。我半信半疑地听天叔大侃当年的往事,迷迷糊糊地就坐上了飞往海口市的飞机。
飞机经过很长时间的飞行,终于在海口的美兰机场降落。天叔告诉我们先在海口停留一天,以便大家购买必要的物品,明天再从海口感到文昌的清澜港,到了那里自然有办法去西沙。这时,我的心里有些懊悔这么仓促就到海南来,天叔到底能不能把我们带过去,他到现在也没给我们看办好的边防证和上岛证,没有这些我们怎么去西沙玩呢?
我正在担心去西沙能否成行时,信宏就开口问天叔:“不是说在海口有第五个中奖的人在等我们吗?你不是在飞机上说那个人在机场等我们吗?”
林月和力哥听了后也纷纷表示对第五个人的好奇,天叔环视了机场的四周,然后眼睛一亮,他指着前面明亮的机场大厅说:“在那儿,就在那儿!”
大家都急切地想看看第五个中奖的人是个什么样子的,所以我们都赶紧顺着天叔指着的方向看去。我呆呆地看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我在心里大喊到:第五个人怎么会是这个人!
05。从海上飘来的人
我的心里一半激动一半惊讶,这第五个人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陈静!大伙儿五个人就惟独我和信宏露出了激动的表情,陈静看到我们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我们急忙快步走过去,想趁此机会多和陈静聊些事情。天叔他们也背着行李跟着走过去,不过大家看到陈静所显露出来的表情各异,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心里想些什么事情。
“我说过我有办法到西沙来的,你没想到第五个中奖的人会是我吧?”陈静还没等我开口她就“先发制人”,这弄得我一肚子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一脸无奈地干瞪着陈静。
“那你怎么不和我们一起来,反而要先到这里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信宏细心地问道。
“天叔,难道你还没告诉他们吗?”陈静惊讶地盯着天叔,说,“你还真会保密啊!”
“这……我这不是开不了口嘛。再说了,事情还不是没定下来,说不准儿还有什么变化。”天叔尴尬地说道。
“天叔,你太不厚道了,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我们!”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可别告诉我们,上岛证之类的东西你还没办妥。”
“你说得没错,什么证我都没办!”天叔紧张地把话说完,然后又赶紧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好像是生怕我们要掐死他一样。
“你不要和我们开玩笑,你什么证件都没办,那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我觉得扫兴至极,说道,“难怪你一直不肯给我们看上岛证,原来你根本没关系办这个东西!”
“没有办好证件又不代表不能去西沙,你们猴急个什么劲?”天叔说完后狡猾地一笑。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总不能偷渡过去吧,西沙这里可是官兵一大堆的!”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以为陈静这个小姑娘,这么早来海南是没有原因的吗?”天叔大笑着说道。
“什么原因?”力哥、林月、信宏还有我都纳闷地向天叔问道。
“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天叔你就别卖官司了!”陈静满脸不耐烦地说打道,“天叔叫我到海南来收一封信的,到一个人的家里拿信!”
“拿信?你跑到海南就是为了拿一封信吗?这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我不以为然地嘲笑道。
“你这小伙子,读书读死了吧!你以为就只有办好了证件才可以上永兴岛吗?”天叔的样子十分地理直气壮。
“关键是那封信吧,只要岛上有认识的人,请他发一封信过来,拿着信也可以上永兴岛的。”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力哥向我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你又不早说。”我责怪天叔说,“这有什么好卖官司的!”
“今晚我们先在这里住下,你们也买些东西,什么吃的喝的都买上一点,到了永兴岛可不一定什么都有卖。”天叔摆出一幅很老道的样子向我们说道。
闲聊了一阵,大家决定在一家小旅馆落脚,然后天叔要了三间双人房。这些事情都是天叔在安排,我在心里暗骂天叔又老又抠门,难得出门一趟,天叔他还给我们弄个双人房,这样多不自在啊!刚好我们是四男两女,于是林月和陈静同一个房间,我和信宏一起,力哥则和天叔一起。我们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买了一大堆的吃喝玩意儿,大家还特意买了信封和邮票。因为在永兴岛上的北京路上有我国最南端的邮局,那里盖的邮戳甭提有多么珍贵了,所以大家都计划着一到永兴岛就去邮局寄信。这样第二天开往西沙的补给船会把信带走,如果错过了这趟补给船,那就要再等上一个月才能被寄走了。这类信的纪念意义不言而喻,所以大家都争先恐后地要去寄信。
我们明天要从文昌市的清澜港坐补给船到永兴岛,因为岛上缺少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所以每个月都有一艘叫作“琼沙3号”的补给船开到永兴岛,以前的补给船叫作“琼沙2号”的,不过现在已经被淘汰了。我记得通常是每个月的28号出发,现在是27号,明天正好赶得上“琼沙3号”。因为船上没有食品供应,而且是从第一天下午四点出发,第二天九点才到达永兴岛,所以买一些吃喝的东西是非常必要的,否则挨饿就是活该了。当然,大家都买了晕船药,谁知道这一路上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们忙了几个小时终于把所需要的东西搞定,天还没黑大家就上床休息了。我躺在床上觉得陈静这次回来神秘兮兮的,有好多问题都一直没有机会向她问个明白。我辗转反侧都睡不着,于是决定去找陈静问个究竟。陈静满脸不悦地被我从房间里拉了出来,此时的天空虽然已经昏暗了下来,可是天际泛出的红光让人觉得置身于火炉之中,焦热难耐。
“有什么事情你明天再说就不行吗?我现在困得要死!”陈静皱着眉头说道。
“你就别发少奶奶的脾气了!快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回来?”我盯着陈静问道。
“想回来就回来,难道我还要向你申请不成?”陈静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而且一回来就中奖,然后又一起到南海来……”我越说越说小声。
“那是因为南海里有一个很神秘的地方!”陈静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很严肃地说道。
“很神秘的地方?有多神秘?现在南海的岛屿上不是被军队驻扎就是被渔民占领了,要是真有神秘的地方也轮不到我们去发现,早被他们给连老窝都端了!”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早知道我才懒得理你!”陈静话还没说完转身就要走。
“怎么就话不投机了呢,我觉得还蛮投机的!”我苦笑着拉住要走开的陈静,问道,“那你是怎么认识天叔的,而且他还这么信任你,让你先到海南来拿信。”
“先别问了,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陈静的态度终于有所缓和来,她转身离去,但迈出了两步就回过头对我说,“我来这里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帮你们。”
陈静意味深长地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呆呆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地又想起了我的妈妈。我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努力地想使自己清醒一点。海南的天气不是一般的热,弄得我都神志恍惚了。陈静刚才说来这里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帮我们,是为了帮我们拿信,然后一起去永兴岛吗?那另一半的原因又是什么?我联想起了前几天在南海上发生了海难,又想起了陈静刚才告诉我南海上有一处神秘的地方,难道如今二十一世纪的南海上真的还有未被发现的神秘岛屿吗?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在天叔的带领下我们开心地驱车前往文昌市的清澜港。天叔持信买了六张船票,大家看到了船票终于安下了心。如果没有岛上的人发信给我们,别说上岛,就连船票也别想买到。补给船的条件还不错,船舱有空调,还有免费的饮用水,船上的工作人员也十分亲切。
补给船开出海时,我们都争先恐后地往船外看,海水是无与伦比的湛蓝,纯净的还水像能看得到海底一样。补给船驶到了大海的中间,这里的海面除了补给船没有别人,也没有别的渔船,只有海浪,海风和无比纯净的海水。我们对着大海的尽头尽情地吼了几声,大家都觉得自己渺小了很多。
激动了一阵子,大家都觉得疲倦不已,所以就各自回船舱里休息了。我躺在软绵绵的小床上觉得非常的舒适,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肚子里的东西拼命地往上涌!他娘的,难道身体强壮的我晕船了不成?我吃力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