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到拯救过程的记录。所以,我只能来找您了,希望您能给我提供一下我那个老祖宗是怎么消失的,这样我们才能对症下药,找回她来。”
“对你们什么空间时间上的事情,我不关心——想关心也不知道怎样去关心,你所说的我似乎明白了,但却有很多地方觉得不对。可能是因为时间和空间的缘故吧。”我站了起来,“但我觉得如果我告诉你嘉嘉消失的过程,那么我想对她并非一件坏事。”
于是我重复当天发生的全部细节,接着讲到了老驴的失踪,一直说到我的失踪到我又回来。有时候你不能不信这个,这的确是天意,我才在白自涓家系统的回忆了我失踪的过程,接着当天晚上就要给一个未来的人复述一边。
这个未来人问得好,差点把我问急了:“您认为为什么只有你们三个被空气蒸发了呢?而其他人没有?”我没有回答。他又提示我:“您和失踪的两位前辈,干过或者遇到过其他人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吗?”
“有,但我认为它只是果,而非因——我们都坐过35号桌椅。而现在那套35号的全部东西,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未来人点点头:“这是空间交叉后的必然结果。”
我说:“我能为你提供的帮助可能就这么多:那椅子既然是我们消失的关键,就必然是他们回来的关键——我就是坐在那儿才回来的。”
“不是椅子的问题,这些科学上的计算,我恐怕给您说不……唔,一时说不明白。我现在明确地想知道,你们三个人是否曾经做过什么事情,引起了时空的转动,从而只有你们三个有过这样的经历?”
我恍然间脑子也像什么时空一般出现了混乱,因为我依稀记得大家说我消失的那几天和朋友(那朋友显然是嘉嘉和老驴),出去郊游了。这个我有印象,它是真的,我和嘉嘉、老驴曾经到过牛城一个下县隆尧的山口村,因为我的婶子就是从山口那片儿出来的,她给我们讲过山口村头有个狐仙洞——我们去那儿探险过。
我不知道我们去过“狐仙洞”和我们消失有无联系,但我也意识到有些可能性了。因为“狐仙洞”始终在山口是个不祥的禁地——很多人都没能从里面活着回来,而我们却能。
看到我再次停住,未来人连忙来到我面前:“说出来,把你想的说出来,照那感觉走,不要让它溜了!”
就在他与我对视的那一瞬间,我再次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咦?你这个未来人,我怎么在哪里见过的……对了,就是我刚从那个奇怪无人的地方回来的时候,一个胖子和他的同事‘审’过我,当时你就在旁边!”
“哦……这个……”他想了一下,“怎么给你解释你才能理解呢?这叫缓冲,我不能突然出现在这个时代,否则会出现时空漩涡的,我只有来一次,再离开,再来一次,如此重复着,才能在这个时区接受我。然而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嘉嘉了。所以,那天的事情,我做了旁听。”
我似乎找到我想知道的东西了,也明白了一些。但没有证据,我不能贸然行事。为此我说:“这么说,你真的来自未来了?”
“怎么您还不相信?”
“不是的,我是想,既然你来自未来,能不能告诉我,日后的几年里干什么最赚钱?——我想发财呀。”我笑。
他也乐了起来:“别看您应该说是我的长辈,但毕竟是个孩子——你能给我说说康熙年间,干什么最能挣钱吗?”
“我怎么能知道?都好几百年了。”
他呵呵地乐起来,然后学着我刚才的口吻说:“你看,你既然不能说出百年前的经济走势,我又怎么能说出现在的情况呢?”
我无奈地耸耸肩。“对了,”我说,“这次,你是不是也不能待太久的,因为你说了,要——缓冲。”
“是的,”他说,“所以,您得快些告诉我你们都做过什么?”
“要不这样吧,容我几天,让我好好想想,然后你再从未来回来,我如果想出来了,一定告诉你。”
“这个,时间恐怕……”
“你看,还用我教你?你不能现在回去,然后再回到5天后吗?”我笑着说。
“好吧,那您要好好想想,我这就去5天后的这里,到时候,希望您能准时来这里。”
“不见不散,”我突然叫住他:“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噢,真对不起,我叫陈雷。”他一边向黑色的尽头走去,一边回答。
第一卷 第一十三章
?第二部分 独具慧眼
第13节:狐仙洞
26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已经逐渐适应了面对的情况,因此我的本性也开始暴露出来。活泼地同女颠三倒四地胡闹起来,最后把孔雀逼急了一个人拿着课本到旁边的座子上去了。正上课的老师问我们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有来得及胡说八道,她就把我轰到楼道里罚站去。我一出门,正好碰见白自涓,她向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用嘴无声地说了句:“活该。”我向她狠狠地皱了下鼻子。下课后,白自涓来到了我的座位旁,问我昨天是不是生她的气了。我说怎么会呢?要生哪还不气死?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笑。可白自涓可能有些过意不去,还是说:那就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我说好呀,不如你领着我们到外面体验生活吧,就说为了更好得让同学们对自然有个感性的认识。白自涓爽快地说你说去哪儿吧。我抬起头看着她:“隆尧县的山口村。”
老刚的哥哥在旅游局工作,我们坚持只出一半的路费,但还要求必须有来有回。最后老刚的哥哥居然说免了我们的钱,条件是捎带两个要回山口老家的老太太。原本车上的座位正好,现在多了两个人,我和白自涓只好做在发动机箱上了,反正不掏钱,没有关系的。路上同学们问白自涓为什么想到山口去写生。我站了起来,说我给大家讲讲山口的传说吧:
相传山口有一个狐仙洞,那里终年恒温,站在洞口,似可听到洞有流水声。洞体狭长、潮湿,深入百米之后,空间豁然开朗,并有积水,路况泥泞,再前行,如果有灯光照明,就可看见罕见的地下溶洞,当然这同与之彼邻的临城县的崆山白云洞系同一山脉,故而这样的溶洞群属于同一地貌存在。但真正让人感到惊讶的是,洞内没有狰狞的石钟乳和嶙峋的石幔,异常平缓的岩体表面,让稍有地质知识的人都知道,那显然是地下河流冲击而成的。果不其然,当达洞内约一华里后,便发现探险者竟然置身于峭壁之上,悬崖之沿,下有汹涌地下河,水流湍急,深不可测,由观测点到河面垂直高度约二十七米。
凌驾于地下河之上,确有飘飘欲仙羽化登天的感觉,阴凉洞中风儿迎面吹来,带有冰凉清爽的气息。而且洞中水流声可谓妙趣横生,声音在石崖间回荡撞击,分外好听……
如此一洞,本该开发的,但是,在山口,那里是禁地。有善男信女称其中居有成仙的狐狸——为保护自己的洞穴,会消灭掉所有进入洞中的生灵。事实上,有好奇者兼好事者曾勇闯其中,终不见回……
大家问我从哪儿知道的这些,我说是从徐侠客那儿打听来的。有一傻X还问我谁是徐侠客,我说是我大爷家的远房亲戚。众人听后一阵大笑。随车一起来的两个老太太,显然被我们的话题所吸引,其中一个说:
“我们那里还流传着两个故事都同这狐仙洞有关系哩!”
我们连忙催促老太太讲给我们。老人点点头,虔诚地开始说了起来:
古时候有一个后生,是个秀才,没有中状元前,在老家潜心攻读。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在狐仙洞外的茅草棚中读书,从窗外传来一声娇嗲妩媚的呼唤。那后生是个聪明人,知道关于狐仙洞的传说的,于是便拿起桌上的圣洁书辟邪。窗外那物见后生不为所动,便从窗户中伸出一只手来。我的乖乖,好白嫩细润的一只女娃娃的手耶,那后生当然知道是狐狸精在勾引他,于是用毛笔在那只手上写下了一个“口”字。那只手马上缩回去,接着窗外一声怒喝:“为何写‘口’字咬我!”话音罢,又有一手伸进屋内。哎呀,这回儿可真是个妖怪的手了,长毛长指甲,又大又黑!后生也不害怕,用毛笔又在那鬼手上写下了个“山”字。这下好了,这“山”字倒真灵,居然压住了那只手。
后生要叫道士收妖的时候,窗外传来叹息:“官人阿,奴婢本是山中千年狐狸,感天恩得道行,现已成精,望官人念奴婢修得千年功力着实不易,求开恩放了奴家吧。”
后生喝道:“日后不可再伤及无辜!”那狐狸连连答应。于是后生抹去了那手上的字。狐狸逃了两步却又回来,跪在门前,不肯离去。后生道:“我毕竟是凡夫俗子,无什么功德,怎能渡化你呢?你就潜心修佛,望早日正果吧。”
时过境迁,又时千年,那后生早升天做了文曲星,而那狐狸因恋这红尘,无法忘了文曲星当年的点化,修成仙后,仍盘留在狐仙洞中。
大家听得是一阵唏嘘,这聊斋样的故事把一车人讲得鸦雀无声。男生们沉浸在写下两字便降妖服魔幻想中,而女生们则在感叹狐狸精的那份“爱情”。我怀疑这是村里人杜撰的早期启蒙读本,目的是教孩子们认识“山”字和“口”字。因为,就故事本身的结构来看,根本就不新颖,陈谷子烂芝麻,几乎历朝历代都能有那么几个流传。
白自涓站起来对大家说:“同学们,刚才这位老奶奶的故事,正好让我们认识到民间文学中的超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并存的风格,它不但寄托了劳动人民的对幸福圆满的幻想,也同样表达了他们对美满的向往与追求。我们要感谢老奶奶给我们讲的故事!”
车内一阵掌声。那老太太被白自涓的那顶大帽子给盖晕了,乐得有些忘乎所以了——就好像真的有些怀才不遇被埋没似的。她待掌声稀落后,又乐呵呵地说:我们那儿还有一个狐仙娘娘送子的故事呢!
不用说,大家又是一阵叫好。老太太开始讲了:
话说那狐狸成仙后,便留在人间造福四方。狐仙娘娘心慈仁厚,在狐仙洞外点化世人,但凡无子嗣者求拜,定可得后。终归是人鬼殊途的,狐仙娘娘不能总对人施法,于是就在洞口外的悬崖上突出了一块天来石,相传是求二郎神从天界带来的。她把那天来石悬挂在山璧上,用仙法在石头上做了一个洞洞。于是只要有人欲得子求女,只要随便捡块石头,把它投上去让它从天来石的洞洞中露下去,再把那石头带回家,便可有孩子了。
在我们山口,很早前有这么个不懂事的小子,本没有结婚,却好奇去求娘娘。结果还真的得到了求子石。这后生不知道怎么发生了什么,便把石头带回了家。
到了晚上,后生睡了,半夜却被人敲窗惊醒。出屋去看,却没有见到一人。后生仔胆大,大声问是谁捣乱。只听背后有声音:“爹,我是来找我娘的!”
后生仔吓了一跳,忙道:“找你娘,你来找我干什么,我根本没有媳妇,怎么有你这样的孩子?!”
那声音说:“你确是我爹,我从阴间赶来投胎,怎得却不见我娘?”
这时那后生仔才知道,是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