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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看不见,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万兽无疆在凰北月身上。
除非,是有人告诉他!
未央脸色一白,衣袖地下的双手紧紧地握起,想不到王的洞察力居然这么敏锐!这么快就知道万兽无疆的事情和阴后脱不了干系了!
“属下赶到的时候,墨莲已经走了,只看到阴后受了重伤,所以。。。。。。。”未央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慑人的眼睛。
风连翼嘴角边浮起一抹浅浅的冷笑:“我不管原因,若有人想害她,我也不会客气!”
未央心里一颤,抬起头来,说道:“王,阴后是您的亲生母亲啊,而且阴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
“未央,你太紧张了,我并没有说我母后不好,你怕什么?”风连翼冷淡的眸光缓缓地扫向未央。
未央再次心中一颤,低下头去再也不敢说什么了,说到心机深沉,腹黑诡诈,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阴后很希望王能回去见她一面,请王看在血缘亲情的份上,不要让阴后空等。”
风连翼微微叹息了一声,到底不是泯灭人心,铁石心肠的人,听到阴后受伤,心中还是有几分牵挂的,果然是血浓于水啊。
何况关于万兽无疆的事情,他也很想弄明白!
“走吧。”
****************北月皇朝****************
顺利地从修罗城出来,除了在外围遇到几次高等级灵兽的攻击,损伤了一些佣兵,基本没有太大的伤亡。
在修罗城外接应的各大势力的人接到消息就回去禀报,北曜国派了人来迎接,虽然没有重创修罗城,但这一次好歹探了修罗城的虚实,也算是小有收获了!
而且一些运气好的佣兵也得到了不好好东西,比如在深沟中,大部分的凶鸟都因为那守护魔兽的出现而逃跑,剩下的蛋和凶鸟巢穴旁边生长的灵草就便宜了他们!
凰北月出来之后就四处寻找宇文荻的影子,他们被阵法带到另一个地方,认输比较少,没有引起守护魔兽的注意,虽然出来的途中损伤了不少人,但好歹也算安全了。
宇文荻一眼看到凰北月身边没有人,脸上便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
他们进去之前就约定好出来时在外围的树林中见面,原本是想将真正的风连翼调换回来,可是现在。。。。。。。
凰北月拿下脸上的面具,将在修罗城中遇到风连翼,也惹怒了阴后,最后风连翼被守护魔兽吞噬一事说了,宇文荻听得面色越来越苍白,最后额头上冒出涔涔的冷汗。
“他不会有事。”凰北月很坚信,若他出事了,岂不是对不起他之前许下的承诺?
他不是不重承诺的人,而且他相信他的能力,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守护魔兽给吞了。
心里只有坚信才不会痛,她很不喜欢那种以为有人可以陪伴自己,然而下一秒,那人却永远消失的滋味。
“希望阴后不要有什么诡计才好。”宇文荻还是担心地说。
☆、逃出生天【10】
有阴后在,自然不担心风连翼会有生命危险,但是阴后是个阴狠毒辣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真怕她有什么诡计,要将风连翼永远留在修罗城!
“阴后有诡计,风连翼也不是吃素的。”想到还有阴后,凰北月反而松了一口气。
毕竟阴后虽然歹毒,但是只有风连翼一个孩子,虎毒不食子,以她对风连翼的在乎,是绝不会让他出事的。
听了她的话,宇文荻心里也稍稍放心,对于齐王的能力,他是丝毫也不怀疑,但是……心里又渐渐地沉重起来。
“我出来的时候,收到消息,权王开始策划要拥护十一皇子登基,权王手中握着兵权,这次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如果这时候齐王殿下在的话,权王一定闹不起来。”
“哼,想以武力解决问题?这招我喜欢!”凰北月拍了一下手,“我也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
宇文荻愣了一下,次啊慢慢寻思着凰北月这话似乎有点儿深意,她是想插手管北曜国皇室的事情?可是她以什么身份呢?
“北月郡主,这个……。”宇文荻毕竟是个年轻人,面皮比较薄,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好意思问得出口。
凰北月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道:“你们家齐王对我以身相许了,他的事情我要是不管管,岂不是太□□道了?”
说完,便带上面具,优哉游哉踱着步子从树林里走出去。
宇文荻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大声道:“这,这也太快了吧!而且,齐王殿下怎么可以以身相许,这也太没出息了吧?”
宇文荻心里那个不平衡啊,虽然说这北月郡主确实是个强悍的存在,但是齐王也不是弱者啊,他那么崇拜的齐王殿下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以身相许,这让他无法接受啊,他一定要问个清楚啊!
凰北月低声笑起来,刚从树林中走出去,便看见在附近走来走去,漫无目的游荡的墨莲,本来想过去打个招呼,却听见另一边响起红莲的声音。
“墨莲,原来你在这里,找你好久了!”红色的身影快速奔过来,口气中虽然带着不满,但还是有很明显的关心,“你没事吧?脸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
红莲一看见他伤痕累累的脸庞,就心疼加生气,墨莲本来就是肤色很苍白的人,有个细小的伤口都很容易发现,何况是这么多被烧伤的痕迹,东一块西一块,一张俊秀的脸都几乎被毁了!
“哪个混蛋把你伤成这样?我去杀了他!”红莲无法忍受地大喊。
墨莲抿着唇不说话,听到她说要杀人,便道:“不准!”
红莲怒气冲冲看着他:“你还是这么傻,伤你的人当然要杀了!哼,是很厉害的高手吗?你有冰魄寒衣,怎么还会被烧成这样?什么火能穿透冰魄寒衣?”
“别管。”墨莲只回应她冷淡的两个字,气得红莲跳脚,墨莲听到孟祁天的脚步过来,便出声道:“孟。”
☆、皇室纷争【1】
孟祁天有些吃惊,相处这么多年,墨莲从来没有主动开口叫过他,这家伙冷漠得不像人,他都怀疑墨莲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什么。
红莲有些疑惑的目光也看了墨莲一眼之后,看向孟祁天,那目光好像在问:他叫你干什么?
孟祁天同样很疑惑,耸耸肩,便偶上去,笑着说:“墨莲尊上有什么吩咐?”
“这个。”墨莲简单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眼角的桔梗花。
孟祁天看了红莲一眼,红莲也皱着眉,娇俏的脸蛋上带着难以理解的迷惑,墨莲的意思是问:这桔梗花是哪里来的?
两个人都同时吃了一惊,墨莲居然知道自己眼角有桔梗?而且变成好奇宝宝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恐怕必须要问圣君才行。”孟祁天摇摇头说。
红莲斜眼看着他:“孟祁天,你不是号称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吗?居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我孟祁天不是神,自然有不知道的事情,何况我去光耀殿的时候,墨莲尊上和红莲尊上就已经在了,那是男友的墨莲尊上眼角已经有那朵桔梗花了,我看要问来历,问红莲尊上才是啊,您和墨莲尊上从小一起长大的。”
孟祁天几句话就把烫手山芋扔给红莲,红莲一愣,看到墨莲的脸转向自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俏生生的小脸上很难得地浮现出一丝红晕。
“我,我怎么知道?我有记忆以来,他就有那朵花了!我以为是胎记呢!”
孟祁天‘扑哧’一声笑出来:“胎记?哪有胎记长得那么漂亮的?”
红莲嘟着嘴说:“从小就带着的,不是胎记是什么?”
说完之后,斜斜看了一眼抿着唇沉默不语的墨莲,有些心疼他脸上的伤痕,便拿出药膏来,走过去说:“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既然搞不懂,等我们回去问问圣君就是了,你脸上的伤,我帮你上药吧。。。。。。。。”
红莲抬起的手被墨莲挡开,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墨莲似乎很失望,那脸上失望和不高兴的表情丝毫都不掩饰,他本来就是藏不住什么情绪的人,此刻心情低落,就不想和叽叽喳喳吵闹的红莲在一起。
默默地一个人转身离开,把红莲和孟祁天都扔在后面。
红莲生气地扔了手中珍贵的药膏,气哄哄地鼓着脸说:“每天都这么阴阳怪气的!怪不得没人敢和他在一起!讨厌讨厌最讨厌了!”
孟祁天无奈地看着她,墨莲的性子,她又不是不了解,这种碰壁的事情之前无数次,他是非常佩服红莲的,居然每次都能生这么大的气,真是精力旺盛的少女啊。。。。。。。
墨莲一个人走了一会儿,周围来来去去有许多佣兵的脚步声和说笑声,他随手抓住一个人,冰冷地问:“月?”
那被他抓住的倒霉佣兵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说什么,一脸茫然,但是对着光耀殿的墨莲,又害怕地发抖,“您,您说什么?”
☆、皇室纷争【2】
“月!”墨莲没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诡异的杀气已经散发出来。
那佣兵吓得瑟瑟发抖,什么月啊?什么月啊!!!他不懂啊!
“月夜阁下已经和齐王一起回城了。”旁边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好心地插嘴进来。
墨莲的手松开那个佣兵,空茫的双眼看向那说话的少女:“齐王?”
那佣兵得到自由,立刻脚底抹油,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了!
那说话的少女以黑色布巾蒙面,正是千代冬儿,她的手下都死在修罗城里,此刻正孤身一人准备回城去见千代迷离国师,正好看见墨莲在这里逼问那佣兵,一听,居然是要找凰北月,便好心开口。
“齐王你都不知道?他为了进去救你,差点儿就出不来了。”千代冬儿的淡淡地说。
墨莲沉默了一会儿,便说:“死了。”
千代冬儿一怔,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追问道:“什么死了?”
没有习惯墨莲的说话方式,确实很难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墨莲说话也不重复第二遍,说死了就是死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千代冬儿似乎抓到什么关键了,几步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说:“你是说齐王死了?那跟月夜阁下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冒牌货。”墨莲没有什么感情起伏地说。
千代冬儿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心惊,左右寻思一下,便说:“墨莲阁下是不是也要进城?”
墨莲点点头,他想进城,可是不认识路。。。。。。。。
千代冬儿道:“如果墨莲阁下不介意,不妨跟我一起吧。”
墨莲也正想找个带路的,准备从那些佣兵里随便抓一个,现在有人主动给他带路,正好省事了。
两个人一道上路,墨莲是从来不说话的人,千代冬儿这两年也学会了韬光养晦,话也不多了,一路上只是想着那冒牌的齐王在凰北月身边究竟想干什么?
以凰北月的聪明,不可能发现不了那人是假冒的啊!她是不是另有打算?
那人的心思她从来都猜不明白,算了,她那么聪明的人,总不至于阴沟里翻船吧!
**************北月皇朝*************
北曜国君五年前驾崩,朝臣迎回在南翼国做质子的九皇子回国,本应拥立九皇子登基,然而雅皇后和权王却以国丧期间不宜大肆铺张,登基大典延后举行,这一延后,就延后了五年。
权王手握重权,对那在外为质的九皇子一向没什么情意,反而拥立雅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