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看了她一眼,面色冷冷的,若不是这种场合少不了皇后,怎么会让她来,看着碍眼。
“北月呢?”皇上的目光在席间扫视了一圈,没有看见凰北月。
太后道:“皇上,樱夜和北月都没来。”
“哦,樱夜也没来?”皇上像是这才发现。
皇后的面色有些难看,偏头问身侧的战野:“战野,樱夜在哪里?”
战野道:“今日北曜国九皇子归国,樱夜想必是去送了。”
“樱夜和他一起长大,送送也是应该的。”太后笑道,一偏头,看见下面的座位那里有些骚动,太后皱眉问:“那里怎么了?”
战野站起来看了一眼,冷酷的嘴角微微抿着:“有人闯进来了。”
“这种时候,什么人能闯进来?”皇上微怒道,“战野,下去看看,别让他们闹事。”
“是。”战野微微点头,正要下去,那下面骚动的人群里,忽然响起一声大喊:“皇上,臣是冤枉的,臣没有毒害长公主啊!”
这声音太大,几位院士讲课的声音,立刻就停了下来,场中安静了一下,然后纷纷议论起来。
一个穿着囚衣,头发散乱的人被侍卫按住,还在不停地大喊冤枉。
“是什么人在下面喧哗?还不快带下去!”太后充满威严的声音一出,那些侍卫再也不敢怠慢,强行压着那人下去。
“皇上啊!臣萧远程不服啊!臣没有毒害长公主,臣是冤枉的啊!”
“站住!”皇上忽然站起来,走到观众席前,指着那人问,“你说什么?放开他,让他回话!”
侍卫不敢怠慢,立刻松开手,那穿着囚衣的男人跪在地上,
☆、真相浮现【2】
侍卫不敢怠慢,立刻松开手,那穿着囚衣的男人跪在地上,“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臣绝对没有毒害惠文长公主啊……。”
“你说什么?我皇姐不是病逝的吗?”皇上指着他的手,有些颤抖,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稳了。
皇后连忙上去说:“皇上,这人疯了,他的话怎么能相信?”
“滚开!”皇上一挥手,不留情面地将皇后推开,指着萧远程说,“你继续说,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皇上,今天这种日子是问这个时候吗?先暂且把这人压走,等回宫再审问!”
还是太后顾全大局,这个时候周围那么多百姓,还有东离国的太子和使臣在,这皇家的事情,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抖出来?
“母后,你没听到吗?皇姐不是病逝的,她,她是被……”皇上沉痛不已,内心完全被愤怒和震惊占据了。
东离国太子已经带着人走过来了,那东离太子长得圆头圆脑,看起来很憨厚的样子,五官还算好看,没有奸诈的感觉,比起那贾大人是好多了。
“南翼皇上,你处理家事,我们就不打扰了,我可以带人去灵央学院各处转转吗?贵国的灵央学院,让我很是仰慕呢。”东离太子彬彬有礼地说。
“轻便吧。”皇上转过头,压抑着怒气说。
东离太子行了个礼,就带着自己的使团,去参观灵央学院了。
皇上看向那萧远程说:“把他带过来,朕要亲自审问!”
“皇上!”
“母后不必多说,这件事朕一定会查清楚,绝对不会让皇姐白白冤死!”皇上坚决地说。
侍卫将萧远程带上来,那萧远程在地上不住磕头,泣泪不休,遂将当年长公主离奇去世,是因为喝了雪姨娘一碗毒药的事情说出来。
这件事他原本了解就不多,但是那天经凰北月一说,他心里也有了底了,惠文长公主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让人害死的!
今天那戏天去廷尉寺大牢,告诉他毒害长公主的罪名,已经被推到他头上了,本来他只是秋后问斩,说不定皇上气消了,看在萧家的面子上,还会放他一条生路。
但谋害惠文长公主一罪若是真的坐实了,那他就是五马分尸的下场了!
他怎么能不怕?五马分尸的酷刑有多么残酷,想起来他的腿都在颤抖。
“皇上,皇上,真的不是臣啊,臣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谋害长公主啊!”
皇上听得胸口起伏,气得嘴唇都在颤抖:“那贱|妇呢?”
“回皇上,那贱|妇已经逃走,想把这罪名都推到臣的身上啊!”萧远程磕头求饶。
“黑色骑兵听令!立刻全城搜捕那贱|妇,抓住她,朕要活口!”皇上愤怒地大吼,吓得一群文武百官,皇亲贵族纷纷跪下来大喊‘皇上息怒’。
“不用搜了,她在这里。”清冷的声音在人群后面响起来,几个贵族纷纷让开一条路,只见北月郡主一手拖着一个憔悴枯瘦的人走进来。
☆、真相浮现【3】
“北月郡主!真的是北月郡主啊!”
“她,她拖着的那人是谁啊?好恐怖啊,你看那脸,太可怕了!”
……。。
贵族的纷纷议论和惊诧的目光之中,凰北月拖雪姨娘走进来,一把将她那被腐血丹腐蚀了几天,已经从内部崩坏的身体扔在地上。
“北月?”皇上一惊,刚想走下来,凰北月已经冷冷地开口:“皇上,这就是萧驸马第二房姨娘顾氏,对我母亲惠文长公主下毒之事,是她所为。”
萧远程转头一看,看见雪姨娘那恐怖的样子,顿时给吓得软倒在地上,十足的窝囊样!
“我,我。。。。。。。”雪姨娘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周围这么多皇族和贵族,都在虎视眈眈充满仇恨地看着她,这种感觉人,让她觉得太可怕了!
皇上瞪着雪姨娘,怒不可遏:“是你所为?大胆的贱|妇!来人,处以极刑,将这贱|妇千刀万剐了!”
“皇上。”凰北月镇定地开口,声音清冷,听不出一丝慌乱。
皇上看向她:“北月,你有什么要说的?”
凰北月的目光在上方看台上的那些位高权重的人身上一一扫过,那些熟悉的面孔,包括皇后,太后,逍遥王,靖安王,平北候;。。。。。。。
所有她见过和没见过的人,此刻都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们,目光坚定,却带着审视!
“光是雪姨娘一个人,她怎么有胆子谋害长公主,她身后,必定是有人指使的!”
话音一落,看台上那些皇族就纷纷骚动起来,这北月郡主的话中另有所指,分明是冲着他们这些有权势的皇族来的!
“北月郡主,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一身威严的靖安王慢慢开口,带着警告。
凰北月冷笑道:“我又没指名道姓说你,靖安王何必那么着急?”
“你——”靖安王一向老谋深算,心机颇重的人,也被她这话气得脸色涨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说,不是摆明了要把黑锅往他们靖安王府身上扣吗!
靖安王立刻朝自己的女儿,当朝皇后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她赶紧说说话,可是皇后确实面色苍白,有些愁苦地摇摇头,无可奈何。
皇上根本不会听她的,这凰北月是惠文长公主所生的女儿,这丫头只要说一句话,皇上就算废了她这个皇后之位也不奇怪。
靖安王只好自己站出来,跪在地上道:“皇上请明察此事,老臣忠心耿耿,不敢背上北月郡主半点诋毁!”
凰北月冷笑着翘起嘴角,看这些皇族中人的反应,还真是一个个的,都不一样啊。
皇上的声音也是冷的,牵扯到惠文长公主,皇上是半点儿都不会留情面!
“靖安王放心,清者自清,朕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靖安王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狠狠瞪了凰北月一眼,这臭丫头,这笔账,以后慢慢跟你算!
皇上道:“传耿忠来,朕要在这里严刑拷问这贱|妇!”
☆、真相浮现【4】
雪姨娘浑身颤抖,咬着牙,看着那样子,竟是宁死也不肯屈服的。
这个时候倒是有骨气,不过,看你的骨气能撑到什么时候了!
“皇上,不用劳烦耿忠大人,我也能审问,而且,绝对让她说出来!”凰北月看了一眼雪姨娘,胸有成竹地说。
皇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太后道:“北月,你年纪小,这件事,还是交给耿忠吧。”
“皇祖母,耿忠的手段,恐怕问不出什么来,请交给我。”凰北月单膝跪下来,诚恳地请求。
太后正在犹豫,皇上已经说:“好,你尽快让她招!”
“是。”凰北月站起来,走到雪姨娘面前,蹲下去,凑近雪姨娘的耳边说:“雪姨,你最重要的人,就是萧韵和萧仲磊,对吧?”
雪姨娘抬起几乎溃烂了一半的脸,颤声问:“你,你想怎么样?”
“你是见识过我有多狠的,而且我也不怕人知道,我凰北月就是心狠手辣!你当年害我母亲,让我成了孤儿,我如今找你还债,怎么都不算过分。”
凰北月嘴角扬起冷冽的弧度,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抬起头,对着一个方向说:“带出来吧。”
那边的贵族向后看了一眼,顿时就纷纷闪开。
只见后面有个俏丽的丫鬟,抱着一只可爱的小老虎,她后面跟着几个随从,分别捆绑着两个人走过来。
那随从后面,还有几个长得高大的,推着一口大锅走进来,在场地上架起火堆,把大锅架上去。
东菱笑着走过来,把小虎交给凰北月,然后转身看着那被捆绑着的两个人。
“二小姐,二少爷,今天恐怕要让你们吃点儿苦头了。”
那被捆绑着走进来的,正是萧韵和萧仲磊,两个人皆是面色苍白,透着惊慌,看一眼那雪姨娘,就哭起来。
“别哭呀,这不还没有开始行刑的嘛。”东菱笑着说,然后转身吩咐那几个随从赶紧点火,把水烧滚了。
“凰北月,你想干什么?”雪姨娘看见自己的两个孩子,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凰北月抱着小虎,轻轻抚摸着小虎身上柔软的毛,清澈的眼睛看起来纯真无邪,淡淡地笑道:“雪姨,《孝经》里有个典故,名为《割肉喂母》,你可听说过?”
雪姨娘面色惊慌:“你,你。。。。。。。”
“我知道二姐姐和二哥哥,对雪姨是最孝顺的,所以想成全他们一个‘孝子’的名声。”
东菱接口道:“过一会儿,将二小姐和二少爷身上的衣服去了,让屠夫用一张网罩着他们,将身上的肌肤都凸出来,然后用贝壳刮下九百九十八块肉,放进那滚水里煮成肉糜,孝敬雪姨娘。”
看台上的皇族贵族听了这话,都露出恶心的神色,有的直接都想逃走。
割了自己亲生孩子的肉,让自己吃,这酷刑,也太恐怖了!
连皇上都露出几分意外和震惊的神色,皇后心软,连忙说:“皇上,众目睽睽之下,让北月郡主动这样的惨无人道的酷刑,传出去,对皇上君威不利啊!”
☆、真相浮现【5】
皇上面色阴沉,这一次也没有反驳皇后,但是一想到皇姐就是被那个贱|妇毒死的,再严酷的刑罚,他也觉得不为过!
“北月自有她的打算,谁也不准插嘴阻拦!”皇上沉声道。
皇后痛心地别开脸。
战野慢慢走到前面,从高处,看着凰北月,他只觉得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凰北月抬头看了他一眼,清澈的眸子里淡淡的流光,让人心疼的光芒。
目光只是短暂地交汇了一瞬间,凰北月就移开视线,冷冷地说:“东菱,不用废话,行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