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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浩然应该算的上第二种了,在经过三天的体悟后,他悟到了。
“咄——”当第十八个音符在他嘴里发出声音时,刚才一直冲击着身体和灵魂的快感消失了,“咔嚓”,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似乎响起了一声断裂声,好像什么东西随之被打破了。随后,一种无法言喻的轻松感觉传遍了身体各个角落。
伸伸胳膊,弯弯腰,蹦蹦跳跳,踢踢腿,一切竟都是如此的舒服。好像突然之间,连每时每刻都束缚着自己的重力都感觉不到了。
“哈哈哈,这就是没有束缚的感觉吗?这就是自己的最佳状态吗?竟然如此轻松畅快,好像所有的筋脉都已经全部畅通了一般,以前全力运转梯云纵,还会感觉筋脉会有刺痛的感觉,现在竟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嘿嘿,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混合使用斗气和内息会是什么效果呢?”郑浩然不禁开始期待起来,既期待自己状态全开下能够将金翅沙虫王一击必杀,也期待这“祝福之音”能够让自己在不吃“乾坤丹”的情况下免于痛苦。
看看“祝福之音”的后续功法“嗜血咆哮”,郑浩然不禁摇了摇头,“祝福之声”只有仅仅十八个音符,却让郑浩然苦练了三天,而“嗜血咆哮”是写满整整一页纸的完整乐章,而且“祝福之声”好歹是一种不算痛苦的功法,而后者看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篇能让血液沸腾到失去理智的功法,想想在那样的状态中苦练一天甚至是几天的情景,就连一向心智坚定的郑浩然也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鸣沙村由来 (2)
“恩,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还是慢慢来吧,算算时间,外面应该过去一天多了,出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呢。”强忍着心中的欲望,郑浩然以最快的速度放下秘籍,再不敢往上看一眼,强迫着自己回到了鸣沙村。
这次还好,他的房里并没有其他人等候,看来到是没有什么急事发生。
又学了一门绝技的郑浩然心情大好,施施然走出房子,看到外面郑寅和郑卯正在对练,旁边只有红狼无趣的趴着休息,其他人却是没见踪影。
“嘿嘿,反正左右无事,不如对这两个人用了试试效果,好东西总不能只有自己享受,也该拿出来照顾照顾属下不是,看他们满头大汗的样子,应该也很疲累了,正好听听歌,轻松轻松。”
想到这里,郑浩然不禁坏坏的笑了起来,不再犹豫,嘴里再次将那十八个音符念了出来,这次他故意将每个字符的间隔延长到了最大,每每要到前一个字符的效果即将消失时,他才念出下一个音符。说来也怪,在练成这门功法之前,每个音符所带来的感觉他往往无法抵挡,可当练成以后,他好像已经完全对其免疫了一般,只有在所有的音符全部念完以后,他才能感觉到最终的效果。
他可以免疫,却不代表其他人能够免疫。就如同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往往不会被身边大山的高大所影响,而一个城里来的旅游者却不同,无论他游览了多少名山大川,可每次看到那些崇山峻岭时仍会为其感慨。这就是规则所带来的效果,熟悉规则和掌握规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此时的郑卯和郑寅已经停下了修炼,突如其来的极致感觉让他们再难集中注意力去做其他的事情,心思早已完全沉入了其中,虽然是被强迫的,但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去尽情享受这从未享受过的“欢乐时光”。
也许郑浩然开始是想让他们体会一下这三天来自己所受的折磨,可看到他们此刻所流露出的幸福表情时,倒还真不忍将他们叫醒了。于是,本可以再一分钟内就念完的十八个音符,硬是让他唱了近三分钟才结束。
和郑浩然当初一样,尽管在最后一个音符前,眼前的两个人都是懵懵懂懂的样子,但最后一个音符念完后,他们的眼神却瞬间清晰起来。脸上的汗渍不知何时已经干涸了,原本紧绷的肌肉现在也全部舒展开来,刚才还略显疲惫的神态此时竟被难以抑制的兴奋所替代,眼中闪烁的精光显示出他们此时的状态已经完全恢复了。
“吼——”
“啊——”
“哈——”
眼前的两人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周围却接连响起几声战意盎然的啸声和吼声。
鸣沙村由来 (3)
吼声自然是两人身边的红狼所发出,本已昏昏欲睡的它此刻竟是精神烁烁,身体中的力量似乎已经无法抑制一般,连那粗大的尾巴都被崩的笔直。
而随后的两声长啸,一声发自院旁的屋舍内,而另一声却是来自屋外。屋内的自然是老矮人班噜了,虽然他老是自称老头子,可不仅战力比起许多年轻兽人要强的多,就是这中气也是底蕴十足啊。让郑浩然都不得不为之感慨。而屋外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正当几人想看个究竟时,那人已是自己大步跨了进来。
“是谁,刚才的曲子是谁唱出来的?”来人还未进屋,就已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大家定神一看,那人竟是兽人扎鲁,也只有他的嗓门能和班噜老矮人一拼了。只是他的眼中竟似泛着泪花,脸上一片激动神色。
“额,扎鲁大哥,刚才的曲子是我唱出来的,有何不妥吗?”不明究竟的郑浩然问道。
“是你?真的是你吗?”扎鲁的眼睛立时转向郑浩然,那瞪得贼大的眼眸中好似闪着绿色光芒。
“确实是我。”郑浩然笑笑,难道唱歌也犯法不成。
“那你可知道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子?”扎鲁几步冲上前来,一把抓住郑浩然的手臂。
“这曲子名叫‘祝福之声’。”郑浩然虽然有点窘,却也不动怒,他倒想看看扎鲁意欲何为。
“果然是‘祝福之声’,哈哈哈哈,我们鸣沙村有救了。哈哈,郑兄弟,我实在太高兴了,你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救星啊。哈哈!”扎鲁手一松,下一秒后已是双手合围,竟似要给郑浩然一个亲切的拥抱一般。
“额。”脚下一动,“流星赶月”步伐已将郑浩然送到院子的另一边,看着又要冲过来的狮面人,赶紧伸手阻止,嘴里喊道,“扎鲁大哥先别激动,可否告知我们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时胡云和班噜、艾伦也已来到院中,看到如此一幕不禁也露出好奇之色,但却没有一人帮他们的少当家解围的,等到郑浩然一副窘态时,更是和郑卯、郑寅一块看起热闹来。
“呵呵,是我鲁莽了,郑兄弟别介意,我是太高兴啦。恩,先不着急,我今天来是因为父亲大人想要再次感谢郑兄弟你们的帮助,所以在家里做了几个好菜,请各位过去吃个便饭。不如大家和我一块过去,等吃饭时我再和郑兄弟一一细说。”扎鲁终于回过神来,摸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那也好,就多谢村长和扎鲁大哥了。”郑浩然笑笑,看样子应该是好事啊。
其他几人看着好戏收场,也只好改变目标,吃了两天干粮的他们心里也确实对那些美味的沙虫肉有些怀念了。却不知道一顿晚餐,竟给整个“飓风”吃出又一个强力外援来。
鸣沙村由来 (4)
这次的宴会不同于前几次的大场面,仅仅只是扎鲁父子和郑浩然等人而已。村里刚刚经历了战争,不少村民失去了家人,倒是不适合在此时让他们欢庆什么。
虽然人少了很多,但菜肴也算的上丰盛了,本以为兽人应以肉食为主,尤其是在沙漠之中,去不料今天竟还在桌上看到不少绿色食品。倒让郑浩然等人惊奇不已。
“咦,村长,想不到您这竟然还能吃到蔬菜啊,这沙漠中还能弄到这么新鲜的,应该很不容易吧。”郑浩然看着那青色的菜肴问道。
“哈哈,哪里哪里,这些可是我们鸣沙村的特产,每年秋天都能吃到,今年正好收获时间到了,就拿出来给恩人们尝尝,大家不要客气啊。”扎鲁的父亲摸着胡须得意的笑着。
“哦,特产,那我们可得好好尝尝。”这几个在盗贼团中呆惯了,客气二字倒真的与他们无缘,几位都是二话不说,纷纷动起筷子。
“哇,好脆呀!”
“咦,有点苦啊,额,不对,怎么突然这么甘甜了。”
“里面好多汁啊,简直跟水果差不多了。”
“味道真是不错啊,嚼起来真过瘾。”
这菜刚一入口,几个人的赞美声已是不绝于耳了。
“村长,这菜叫什么名字?真是极品美味呀。”郑浩然回味半响,开口问道。
“呵呵,这种菜名叫‘盐花糖草’。各位有所不知啊,在我们这村子北方三十里处,有一个沙漠海中最大的湖泊。我们鸣沙村能在这里扎根百年,可多亏了这个湖呢。只是这个湖中的水却不同于其他地方,似乎要比其他的水要重不少,就连我们村中不会水性的兽人在水中也不虞会沉,更不会被淹死,因此被称作‘不死湖’。在‘不死湖’边几乎没有其他动植物能够存活,除了各位现在尝过的这种植物外,就再没发现过其他活物了。而这种植物也有个特点,就是它开的花虽然也能食用,却味道极苦,就像菜种放了太多盐一般,而它开出的叶子却正好相反,越嚼就越是甘甜,仿似其中藏有无数白糖,所以村中长辈便将它叫作‘盐花唐草’。这草不仅能吃,还能将那‘不死湖’的水加以净化,使其能够食用。村子中所用的水便是在所挖的水渠边栽种了它,才得到的。”说到这种植物,村长如同打开了话夹子。
“哇!天下竟还有这样奇特的湖水和植物,真是难以相信啊。”郑寅再次夹起一筷子“糖草”,流着口水发表了一下意见后,迫不及待的小嘴一张,继续大快朵颐起来,而旁边几位更是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一个个甩开了腮帮子,嚼的不亦乐乎,三位女士虽然是小口浅尝,却也是毫不停顿,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模样。
鸣沙村由来 (5)
“呵呵,大家吃,尽管吃,别客气啊。”见村子的特色如此受欢迎,扎鲁父子早乐的合不拢嘴了。
“暧,好好,想不到这茫茫沙漠,所出之物却都是如此美味。先是上次的沙虫肉,如今又有这盐花糖草,浩然真是羡慕啊。”一边品尝着嘴里的美味,郑浩然还不忘记说说客套话。
“呵呵,郑兄弟若是喜欢,大可每年派人来取,我鸣沙村定会乐于奉上最好的美食。”扎鲁听到,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哈哈,那我可就多谢扎鲁大哥了。”郑浩然拱拱手。
“暧,这有什么可谢的,郑兄弟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了,这次竟能将那么恐怖的金翅沙虫王拖到最后,让我们免于遭受无法承受的损失,这个大恩,别说只是送上些特产,就是要我扎鲁的命,都无法报答。”扎鲁满脸激昂的说道。
“呵呵,扎鲁大哥严重了,我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最终能击退沙虫的攻击,还是村民们拼命的结果。”郑浩然微微一笑,丝毫不提想要收复的事情。
“郑兄弟太过谦逊了,所谓大恩不言谢,我鸣沙村就先记在心里,若是郑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绝不二话。”扎鲁站起身拍着胸脯向郑浩然保证。
“扎鲁大哥放心,我郑浩然也不会忘记鸣沙村的友谊的,若有事情,定会前来叨扰,那时扎鲁大哥可别嫌麻烦啦。”郑浩然也随之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哈哈,我扎鲁决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郑兄弟但请放心。来,为了我们的友谊,我扎鲁敬你一杯。”扎鲁说完,端起酒杯喊道。
“好,干。”
“干。”
二人说完,已是一饮而尽。
“哈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