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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刚才是你在扁我,该哭的也是我,不是你啊。”
赤岚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是你家赤爷在踢你呢!”
月净沙也破涕为笑,弯下腰去探摸了摸壮汉的脉象,虽有内伤但绝不致命,身上轻一块紫一块的,看来可怕,但不过是皮肉之伤,这才放下心来。
一把挽起苏百合的玉臂,月净沙哼了一声道:“谁让你刚才不安好心,活该倒霉,百合姐姐,我们走。”
月净沙拉起苏百合就走,赤岚本想跟上前去,但一想起这样做恐怕反而会惹起她的反感,顿时再无勇气,只得长叹一声,打消这个念头。脑海中却仍充斥著她刚才扭头而去,秀发飘盈的仙姿倩影,不由一下痴了。
忽然脚上一紧,似乎被什麽东西牢牢缠住,赤岚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却是那壮汉用双手抱住赤岚右腿,口中含糊不清的哀求道:“大爷,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拜托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眼楮已经肿得认不得路了。”
白河愁边追了三个街口,却没有找到刚才看到的两人,差点以洛u灾v刚才是一时看错。
刚才他一扭头时看到两个意想不到的人,竟会是白傲天与那笨得不能再笨的荻亚,终于恍然大悟,洛u韫杯④|连沙龙巴斯与宫本宝藏的比武都不看了,原来是有更重要的事。
谁知一路追下来却没追上,不禁一阵懊丧,这才忆起刚才月净沙神色古里古怪,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道她该不会是有什麽事吧?
垂头丧气的耸耸肩,白河愁正打算依原路返回,看能不能追上月净沙,然後一起返回,忽然又看到第三个让他大出意料的人。
那人身体高瘦,快步从对面走来,一身异服,一看便出不是南朝人。
白河愁当然认得他是谁,心道自己自从遇上荻亚,从她身上得了转职的道具,本以为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谁知却是倒足了八辈子的大霉。
眼前那人正是由塞亚国负责护送假莎拉真荻亚前来联姻的梅菲特,白河愁暗叹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荻亚那小妞许多钱没还,连她和白傲天逛街都要自己出力埙uㄐC很是想就此装做没有看见,扭头而去,但细想一下如果荻亚之事被梅菲特发现,在不知白傲天身份之下不知会怎样,到时自己可能非但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被牵连也说不一定。万一荻亚那笨女人一时情急,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那就更是大大的不妙了。
如此思虑在白河愁脑中不过是弹指间便想清了所有前因後果,然後作出对自己有利的决定,干咳一声,迎上梅菲特。
“哈,梅菲特大人,洛u鞲ㄠa随从,独自一人上街,莫也是前来观看比武的,不过你来迟一步,好戏已经散场了哦?”
不管梅菲特是已经发现荻亚被白傲天带出驿馆,还是不知道,只是凑巧,白河愁都得缠上他,拖拖时间,减少他与那对笨男女撞上的机率。
梅菲特亦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白河愁,刚才他是前去拜访苏相,想探听一下南朝对联姻的诚意,谁知那苏轼左推右卸,推说要待神皇出关始能一槌定音,让他耐心等侯,如有什麽需要尽管向他开口,只得悻悻而回。走出苏府,才想起今天有什麽传得沸沸扬扬的比武,不禁动念而来。
梅菲特冷冷的道:“原来是你,比武既然结束了,那我只好回去了。”
白河愁连忙道:“别急嘛,这圣京城你想必不熟吧,难得出来走走,不如我陪你游玩一番,来,我们从那边走。”
梅菲特板著脸道:“我没兴趣,恕不奉陪。”
白河愁心想怎麽都得让你多呆一会儿,嘴上胡说八道:“大人对游玩没有兴趣?那对什麽有兴趣呢?哦,我明白了!”
梅菲特见他眼神古怪,眼底一虚,暗忖难道这小子真知道自己对什麽东西有兴趣?转念一想,不可能啊,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河愁忽然看了看四周,然後将头移近,大嘴凑近梅菲特的耳边,故作神秘的道:“大人放心,我一向识时务,是俊杰,大人的爱好,我绝不会说予第三人知晓就是。”
梅菲特心中一跳,早点推翻自己刚才的想法,沉声道:“你到底意指什麽?”
白河愁忽然面带诡笑,轻声道:“如果我所料不错,依大人你现在要去的路线,应该是传说中圣京男人最想往的地方之一,打铜街的偎红楼。我至今仍是童子,本有心想随大人前去见识见识,无奈大人不允,只好就此别过。不过大人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辛苦才是。”
梅菲特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皱眉道:“偎红楼是什麽地方?”
白河愁哈哈一笑道:“大人既然有心不让我相随,就此别过,告辞,不打扰了。”
白河愁胡说八道完毕,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可怜梅菲特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因他出生的那块大陆并无偎红楼这种生意,眼见白河愁溜了,不由生出向身旁路人打听之意。一转身看到一个妙龄女子从身旁经过,连忙走上两步问道:“这位夫人,不,姑,姑娘,我有一事想请教。”
他好不容易以学会不久的称谓称呼对方,那女子不过二十来岁,生得倒有几份姿色,见他有礼,不由停下脚步道:“这位大哥有什麽事请说便是。”
梅菲特试探的道:“嗯,那个打铜街上的偎红楼是做什麽的呢,你可以带我去吗?”
只见那女子一愣,然後呆呆的看著他不出声,梅菲特等了半晌有些不耐,忽然那女子用双手掩面,疾奔而去,大哭道:“相公,你在哪里,有人调戏我!”
梅菲特听得摸不著头脑,那女子不过才跑了七八步,话音刚落,一个胸长浓密黑毛,一脸横肉的大汉手拿一把尖刀窜了出来,声如洪钟的大吼道:“谁敢欺负我家娘子?看我洪三不把你碎尸万段!”
梅菲特情知上了白河愁的当,随手抓起右手边的一个路人道:“偎红楼到底是什麽地方?”
那人被他抓紧,痛得手腕欲裂,语带哭腔的道:“偎红楼,偎红楼不就是窑子吗?”
梅菲特虽是异陆人,但到底不是对这里的一切一无所知,最多不过是有些东西没有亲身经历而已,听到此话,终于明白过来,不禁被气得青筋直跳。
什麽偎红楼!完全不知所谓的东西,只有那些愚物才会感兴趣!
神武篇 第二十八章 吴越之乱
一阵寒意透过身上的卒服袭上心头,守卫殿门的士兵不由握紧了一下手中的长戈,虽然圣京的冬天一向都有大雾,所以又有雾都之称,但像今天这样浓久不散,将至午时一丈开外人脸模糊的大雾还是很少见的。
“他妈的,里面一定暖和死人了。”低骂了一句,士兵缩了缩脖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後的殿门,不禁生出好奇的念头。
一大清早,几乎圣京中最有权势的几个人进去了就一直没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看过这个,你们应该了解了吧?既然神皇仍未启关,那么此事仍是由我们来决定吧。”说话的人是一个华服老者,腰肥肚圆,其实并不小的眼楮让肥得可以挤出油的脸颊挤得变成一条缝了,但绝对没有人敢小看他。
“此事其实非常简单,只消命镇南王加以镇压,再给予他募兵之权,重新恢复他的军队编制。以他的实力加上在吴越各族中的威望,这种事情以後绝对不会再发生。”
“高阳侯,看来你是没有好好的看完我刚才给你的情报,且不要说重新给予林镇南募兵权实是一件值得斟酌事,光是吴越生乱的起因实际上亦并非如此简单。”
老者口中的高阳侯正是圣京禁卫统领,手中握有一万圣京禁卫的指挥权,又是白氏皇族中人,平时连夜家都敢不买帐,此时闻言却面现慌色。
“大长老请勿生气,依我看,吴越生乱的主因仍是当初我们收回了林镇南大部份兵权,将他一手训练出来的精兵从吴越调至大江布防,令他有名无实,所以一旦乱起才无法及时扑灭。”
那华服胖老人正是当今白氏皇朝辈分最高的人白神锋,在族中辈份比神皇白天道还要高出两辈,虽有王饺,但其他人都尊称为他大长老。他已经年过百岁,只是修为有法,从六十岁之後就停止了衰老的迹像,仿佛时间已经在他身上再起不了丝毫作用。
“这么说来,莫非高阳侯认为我们应该撤去沿江的重兵,然後任由北楚大军渡河而来不成?”夜魅邪语带嘲讽的道。
高阳侯对著白神锋虽有敬畏之心,但对夜魅邪就不存在这种心理了,何况他亦一向对夜家有芥蒂,认为因为夜後之故,神皇过于倚重外戚。
“夜大将军误会了,我可没有这种意思。不过自我南朝一统南方以来,吴越之地一直就没有平静过,多族混杂,最易生乱。二十年前,神皇慧眼,命林镇南驻守吴越。他母亲本是越族,有一定亲和力,再加上麾下精兵,吴越再无大乱。可是自从夜将军你在十年前提议江防吃紧,将吴越四万五千人调至自己麾下後,虽令北楚打消了再启战端的念头,却也种下了今日之果。”
夜魅邪冷笑道:“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当时北楚虽未真的挑起战端,但确有跨江攻来的可能。赤无极和慕容霜的部队倒是坚如磐石,偏偏只有我的军队当时有近一半正好刚服完兵役,解甲归田。招募的新兵才不到三月,用来打打毛贼那是绰绰有余,但要用来和北楚对抗,嘿嘿,除非高阳侯认为我们应该让北楚大军过江。”
高阳侯不服道:“就算北楚渡江成功又怎么样?我们大可聚而歼之。”
夜魅邪哈哈大笑道:“高阳侯到底没有亲自参加过当年北伐,没有见识过摩云的剑士部队,大食的猛兽军团,草原部落的弓骑兵,所以我绝不会怪你。不过,虽然我知道你一向与林镇南交好,仍要请你勿要以私人感情影响国家大事。”
高阳侯气得浑身发抖,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他是神皇族弟,二十年前不过刚成年,没能亲身加入南方唯一一次反攻北方的战役,一直引以为憾事。平生除了最佩服神皇之外,就要数到那并非白氏皇族,但在北伐一战中战功赫赫,攻城掠地,曾七日连下三城的林镇南。所以对当初夜家趁神皇闭关提出将吴越精兵抽至自己麾下不以为然,甚至私底下认为夜家有意壮大自己的实力,不想现在却被夜魅邪说成是以私人感情影响国家大事,还要外倚老卖老的嘲讽他没参加过北伐之战,暗喻他不过是凭皇族身份才有今天的地位。
“好,只要给我一支精兵,我愿意立即前去吴越平乱!”
白神锋皱起眉头,摆手道:“不要再吵了,成何题统?夜将军不要再激他,高阳侯你也动动脑,身为禁卫统领,岂可感情用事,说走就走?”
将目光移至右边坐著的一人道:“傲天,神皇此次闭关长达一年零六个月,所有政事交予我、苏相、三大将军,不过我年事已高,所以我提议你和高阳侯,夜将军提议般若侯亦列席。依你看,此事应该如何是好?”
嘴唇一直闭得紧紧的白傲天见白神锋问及他,只得开口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吴越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