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如今煊赭师顿上位,煊赭家达到一个新高度的统一。没有紫渐枫和李枭明暗里互相牵制,煊赭家的军队总体战力反而上升。
所以一嗅到耀辉家的不平稳的气息,雄心勃勃的煊赭师顿立即就来劲头,他的触角已经在往北伸。
三大神医围起来研究许蛰的异样,谢绝任何人参观,只有煊赭师顿来的时候不得已接待一下。
夜已经深了,岚小薰坐在哈宫里面一处有火烧痕迹的小亭里看月亮,诚心祈求月神保佑许蛰。
小妮因为知道她和许蛰之间暧昧的关系,特地留她一起住。
因为心中有牵挂,岚小薰神情懊丧。
小妮安慰了不少话,还搬出小时候许蛰一些英雄故事,说明许蛰多么了不起,不会这样倒下的,还说那些异样的黑气说不定是他本身的呢,根本就没有害处!不过说这话的时候,小妮自己也不敢相信。
入夜之后,岚小薰睡不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小妮假装不知道,只是心里叹气。
小哥哥,薰姐这么牵挂你,你可千万要好起来啊!小咪也需要你,你要加油!
岚小薰看着月亮,看得两眼迷离,看得泪流满面。越仔细想,越想起许蛰的好。虽然他经常疯疯癫癫,可他真的对自己好!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了,居然选择了紫啸云这个禽兽不如的人!
到最后,她选择的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而她舍弃的人,却为了她,默默挨刀。
当时天比现在还黑,她骑在许蛰背上,虽然许蛰嘴上笑呵呵,偶尔还说些小流氓的话,可是他默默挨刀的身影,已经在她心里留下最光辉的形象!他的肩膀,是这个世上最安全的港湾。
想到许蛰的好,心里又幸福又内疚。想到许蛰伤口上有三大神医都无法解释的“异状”,想到许蛰会就此离去,她就仍不住地颤抖。
一件军服悄无声息地覆盖在背上。
这是一件崭新的少辕服。
抬起头,是林大那张稳重的脸。
林大已经得到煊赭师顿的正名,现在是如假包换的少辕。而他还是许蛰的结拜大哥,煊赭师顿对林大十分器重,也留在留住哈宫了。
别看哈宫残破不堪,它仍是煊赭家权力的中心,它仍是煊赭家人民心中的圣地,能在这里留宿,是一种绝高的荣耀!
“是你?”岚小薰如今有些怕见林大。被紫啸云劫持的时候,她也能感受林大浓烈的爱!可惜她心中有了许蛰,不可能再有林大的一席之地。
一个好女孩,在明白自己无以为报的时候,一定不敢坦然接受一个爱慕她的异性无私的爱。
岚小薰肩头一低,把肩上宽大的军服拿下来,递还给林大。眼里满是歉意。
“是我。”林大落寞地接回军服,不敢和岚小薰对望,眼神滑了开去。
他也明白不该对岚小薰抱有其他心思,可是感情这东西,有时候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不是明白这样不好,你就能控制自己的!
“放心,二弟没事的。华先生不是说了么,二弟正在逐渐恢复!你没看到他的血色回复得多快。”林大陪岚小薰一起看月亮,安慰她道。可是实际上最担忧许蛰的是林大,因为他自己见识过黑煞的威力!可是在一个女人彷徨担忧的时候,男人,就必须自信满满!
岚小薰轻轻“嗯”了一声,道:“昨晚谢谢你了。”
在紫啸云劫持她的时候,林大也付出了很多。
“为了二弟,应该的。”说这话的时候,林大心里有点疼,可他确实没有背叛许蛰的意思。
“你的伤好些吗?”
林大拼命压制林二并击杀李孟塔的时候,受了一点伤,之后经历一连串的战事,又伤上加伤。
“没事,谢谢关心。”
“不客气。”
沉默了一会,“天已经晚了,我应该回去了。”岚小薰告辞道。
林大提着自己的军服,淡淡道:“走好。”
第六十六章 殷泽宫(第三更)
第二天早上,许蛰蓦地睁开眼睛。
有了血玲珑的辅助,他最严重的伤势失血过多已经好转了。
身上的伤口只是小事一桩,以许蛰强悍的恢复能力,经过一夜的调养休息,已经好了几分了。
宫殿里面空空荡荡的。
三大神医都是有身份的人,昨天探讨了一整天,最后没有结果,大半夜之后,就回去休息了。
煊赭师顿也在哈宫之中给他们准备了卧室。
许蛰刚刚醒来,就有侍女过来伺候,也有侍女急急跑去报告了。
许蛰无力理会这些侍女,只觉得身体里面黑煞翻滚得难受。
黑煞是他的伴生煞气,平日里因为煞气太重许蛰不敢留它在体内,化成小刀形状藏在别处。但是许蛰受伤过重的时候,它会自动回到许蛰体内,用煞气提高他的身体的强悍程度。
许蛰感觉到黑煞的平凡,把他祭出体外。
侍女眼前花了一下,就看到许蛰手持一把黑刀了。那把黑刀很有趣,完全被黑气缠绕,还一跳一跳的,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充满膜拜地看着许蛰。许大人好厉害哦。
手中的黑煞极其不安分,许蛰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印象中黑煞不平静的情况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哈王大寿进宫庆祝那会儿。
那时刚踏进哈宫不久黑煞就不安分了,不过程度很低。由于场面严肃,许蛰便没有理它,后来出了宫殿黑煞好了,就没有在意了。
联系在的情形看起来,似乎哈宫里面有什么东西引起黑煞的异状!
许蛰用心感应,果然发现黑煞在向一个方向蠢蠢欲动!
怀着好奇的心情,许蛰下得床来。
“大人,您贵体刚好,请不要乱动,有什么事奴婢帮您。”
侍女赶紧迎上来,她们的任务就是照顾许蛰。就算许蛰要晨尿,她们也能服侍得舒舒服服,根本不用许蛰自己下床来。
许蛰之前是失血过多,体内水分流失太严重,现在并没有晨尿的需要。
“也好,有没有水?”许蛰口很干。
“您稍等。”
说稍等,不过侍女们很有效率,水杯很快端上来。
许蛰抿了一口,清爽干凉,随后扬起脖子,把这杯东西全都灌下去。好喝!
“好啦,没有你们的事了,我要出去走走。”许蛰递过杯子,豪迈地挥手。
起身就往卧室外面走去。
侍女们不敢怠慢,紧紧跟在后面,不敢失职。
许蛰无奈地耸耸肩,你们要跟也行,反正我不认识路,有几个导游解释胜地也不错。
“我们这是在往哪里走?”许蛰问道。他看似随意走动,实则紧跟黑煞的活跃方向。
“禀大人,我们在往哈宫的中心走去。”
许蛰点点头,边走边欣赏周围的环境。嘿!那天没注意,原来哈宫被破坏很有美感!有些地方被烧了,有些地方被砸了。
工程兵来不及整体翻新或者重建,只是尽快收拾了废墟,再给各处残缺的地方点缀一些东西,甚至再破坏多一些。让这个曾经奢华的宫殿变幻出简朴的残缺的美!
因为煊赭师顿还要住在这里,所以他们第一手把哈宫弄得还能住人,再图修葺!
“那个亭子很有趣,叫什么名字?”
许蛰看到一个亭子被烧掉半个,亭上牌匾和亭子一边对联都被烧没了。却偏偏有人用鬼斧神工的手笔把它点缀出一种沧桑的美!
“这是赏月亭,如今叫缺月亭,晚上这里的月景最美。”
前面还有一个湖,坐在缺月亭上,看天上天下两重月,别有一番滋味。
昨晚——或者说几个小时前,岚小薰和林大就在这里赏过月。
“诶,前面那是什么?”
前面有一面修竹架,看起来就像一个雅致的特别居所。
侍女解释道:“这是施工队搭建的隔离带,这里已经开始修葺了。”
“哦,隔离带都这么好看了。水平果然不错!”
许蛰一路指指点点,询问侍女。
偶尔也有巡逻的士兵经过,他们都恭敬地许蛰行礼。
昨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被几个守门士兵渲染得有声有色传到哈宫里面!
如今许蛰可是登哈辇,睡大哈寝宫的红得发紫的人物!那一头狂野的乱头发已经是哈宫一个传说,士兵无人不识!
所有人都称呼他许大人,许蛰挠头道:“怎么所有人都认识我?我现在很出名吗?”
侍女娇笑道:“大人您当然出名,平息哈城之乱中居功甚伟,是我煊赭家臣民的楷模!”心中嘀咕道:何止出名!从昨天已经有广泛的人群在研究你了。研究你的一切,包括发型、不良嗜好等等!我还知道您好色呢,咋地不来非礼我!
在哈宫做手下,除了尽职,还要学会做人!红人就算不能巴结也千万不能得罪,不然人家一个喷嚏就是十二级台风!要是能巴结到,那就是一步登天的事情。所以谁都想多研究一下许蛰,万一不小心某个马屁拍到位了,许大人一高兴,随便提拔提拔,那就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
哈城之乱中,许蛰有李世兵这一痛,所以不愿多提,沉着脸继续走。
侍女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吓得不敢再言语!
哈宫真的很大,从外面看还很抽象,在里面走起来,就好像逛一个大城市的市区一样!
这里还没到哈宫的中心,那哈王大寿那会进的大殿就是外围建筑了!
走到一处,建筑的风格突然肃穆起来!
许蛰注意到,刚走进这里的时候侍女几次想要开口阻止他,最终都忍住了。
许蛰心中疑虑,再走几步,突然看到前面一个完整的宫殿!
在紫渐枫紫啸云之乱之后,居然有一个完整的宫殿?!
看宫殿的状况,绝不是这些天新修葺的,而是哈城之乱之中紫渐枫不敢动它,所以遗留下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
“禀大人,这是殷泽宫。供奉煊赭家列祖列宗的地方。”说到殷泽宫,侍女带着无比恭敬的声音说道。
许蛰站在外面,望进去,里面深深无底!
殷泽宫比大哈平时和臣子议事的大殿都要大,雄伟壮观。
它的建筑很简单,只是一个四四方方大殿。
进门就看见对面一个巨大的摆放牌位的大案!
千年来煊赭家历代大哈和有杰出成就的家族成员都供奉在这里!要不是供奉的大案足够大,还真塞不下这么多东西!
由于大案极其庞大,而且大门和大案之间空出一个相当小广场那么大的大殿。从外面看进去,里面相当大气!
有千年大家族的气度!
案前终日萦绕的烟雾,更给殷泽宫蒙上一层神秘色彩。
许蛰在外面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三个老家伙。
这三家伙一个在拭擦牌位,一个在惯例上香,一个在抹干净大案的烟灰。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清洁工人。
不过许蛰眼尖,一眼就看出他们实力不凡,功力高深莫测,比起契兵工厂的杜青儿都不遑多让。从这三个人,就能看出一个千年大家族的底蕴。
第六十七章 黑煞成火
“进去看看吧。”许蛰来兴趣了,道。
“大人,没有得到允许,任何不能进入。违令者斩,这是煊赭家的规矩。”侍女低头道。
“没有得到允许?怎么说,没有得到大哈的允许吗?这容易,你代我回去禀报大哈一番。”
“大人,不是大哈允许。”侍女怯怯道,“是殷泽宫里面三位老先生,没有他们的允许,连大哈都不得入内。”
许蛰停住了脚步,哈宫之内,还有这样的存在?!权力比大哈还大!虽然只是限制在殷泽宫而已,但这已经威胁到大哈至尊的地位了!
“三位老先生什么来历?”
“奴婢不知。”
也罢,这种事情不是一个婢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