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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他们多少也知道,事情并非如此单纯,自从生活中少了她窝心的问候,他们就暗地调查女儿上个月的行踪。
令人吃惊的是,公司员工竟一致说没见过她在公司过夜,且连财务危机也迅速解决了。
他很纳闷,可从员工口中又得不到什麽消息,只知道公司曾被一家大客户猛退企画案,後来是女儿亲自出马拜访,不但对方接受了企画案,更签下往後两年的合作契约。
公司的危机获得解决,他是松了口气,但只要女儿一天不恢复往常的笑脸,一直像现在过着行屍走肉的日子,他们就一天不能安心。
倘若当初别让女儿搬出去住,是否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爸,不用了,该是你们享清福的时候,公司有我就行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用。」
拿起公事包,方世珍在父母的关爱眼神下走出家门。
「老公,怎麽办?」看着女儿憔悴的背影,方母难过的问。
她多希望老天把所有的不愉快,都降在她身上,让小珍在人生最璀璨的岁月里,快快乐乐。
方致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若知道怎麽办,小珍现在就不会这麽不开心了。」
「这个月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何一个乐观的女孩会变得郁郁寡欢……你说,小珍会不会失恋了?」方母突发奇想,这是唯一能够解释女儿反常举止的理由了。
「怎麽可能,前阵子那个叫Tony的男人,不是被我们赶走了吗?而且在他那样伤害小珍後,她怎可能原谅他?」
「难道小珍就不能交别的男朋友吗?」方母不高兴老公将女儿的魅力低估。
「咱家女儿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和时下男女一起荒唐地时兴那种速食爱情。」都什麽时候了,她的想像力还这样丰富。
「对了,小珍不是有个叫小球的朋友吗?那个她出国後唯一还联络过的女孩。」脑海乍现这麽一号人物,方母高兴地抓扯丈夫的衣袖。「谁啊?」方致任对这个叫小球的女孩,实在没什麽记忆。「就是那个高中时和小珍一起组织太妹帮的女孩啊!」当年他们还以为是她带坏了女儿,而禁止她们联络呢。
「喔,我想起来了,可是我们怎麽找她?没有住址,也没有电话……」方致任无奈的说,烦不胜烦。
他也不好意思去找对方,毕竟当年他对她也有过一番指责。
「也对,但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女儿痛苦,连原因也不知道?」
「这几天你找个机会和女儿聊聊吧,看是否能从她口中听到些什麽。」方致任说完,便低头吃早餐,心里却是比谁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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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往街道旁一停,林玉贤快速地打开车门,拦住正往停车场走去的方世珍。
「小姐,有事吗?」方世珍直觉又是一个专门拦人推销产品的推销员。
她向来讨厌这些人口沬横飞的介绍,那些产品她未曾考虑要买,但这会儿她却感谢对方拖延时间。
最近父母的慈爱教她无福消受,她明白他们关心自己,可她的心事又岂是说出口就能解决?目前她只能逃避,尽量不去看他们关爱的眼神,才不致让自己的情绪溃防。
「你是方世珍吧?」林玉贤问道。
未曾这麽近距离看过她,林玉贤发现她原来长得也不差,那种美不俗气、很自然,就是这个因素让杜慎之看上她的吧?
听到面前的女人清楚地喊出自己的名字,方世珍明白了她拦住自己绝非凑巧偶遇。
「我是方世珍,请问小姐是哪位?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也许见过,但我们彼此没有印象。」
贱女人,这该死的气质不会和她一样也是装的吧?或许杜慎之没看清真相,不知道她的真面目,才会被她迷得团团转。
胡庭宇说她很粗鲁,真的假的,为什麽她完全感觉不到她的粗鄙?
「怎麽说?」方世珍觉得这句话好深奥。
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国内,回国後,她的生活圈总和公司脱离不了关系,若有朋友,大概也是客户,但眼前的女人并非公司客户,除非是……高中时或之前见过的人。
「我和你一样都念欣达高中,校园就那麽丁点大,我想我们应该见过面,只是没来得及记清楚对方的模样罢了。」
「是吗?」高中时期的事情她几乎全忘了,只除了小朱和杜慎之;前者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後者则是她一辈子的痛。
她这是什麽反应?!林玉贤的怒火达到燃点,「少假惺惺了,我叫林玉贤,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也知道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吧?」
「对不起,在刚才之前,我真的没听过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明显察觉对方的不悦,虽然不确定为了何故,不过方世珍猜测应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即使她真的不晓得对方的身分。
「不要以为装作不认识,你就可以霸占杜慎之,告诉你,他是我的,这是从小就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只有我不要他,他永远都不能说不爱我。你最好看清楚这一点,我甚至可以给你一个彻底死心的答案——我绝不会放弃他的!」林玉贤愤恨的说。
哼!方世珍以为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无辜脸蛋,就能乞她同情吗?门都没有!
这几天两家正忙着订婚事宜,而她理所当然加入了帮忙的行列,但杜慎之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着实令人生气。
她天真地以为即便得不到他的心,只要绑住他的人,相信时间可以冲淡记忆,他终究会忘了方世珍……岂料,他连和她多相处一秒的时间都不给,不找他,他就不回家!
她肯定他又跑来找这个贱女人了,虽然这些天没见他出现在她公司骑楼下,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约在另一个地方?
方世珍终於知道这个说话咄咄逼人的女人是谁了。
「林小姐,我并没有要霸占杜慎之,你看看我有那个能耐吗?」没忽视对方鄙夷的眼神,方世珍语调轻松的表示。
这个叫林玉贤的女人,就是杜慎之必须娶的女人吧。
在夜里,她不只一次想过,希望对方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好教自己不忍心去和她争夺杜慎之,但今日一见,她才知道原来对方是个美人,林玉贤的美,令她自惭形秽。
既然如此,她更有条件配得好男人才是,何苦要与她抢杜慎之呢?
林玉贤不该出现的,她已经很难忘记生命中的那个男人,如果对方聪明的话,该走人了,她不想後悔!
「少来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使了什麽贱招迷住他?方小姐,就算我求你,我们都要订婚了,请你别再来打扰了,行吗?」
真是好笑,方世珍没见过有人在求人时,气焰还如此嚣张的。
「请你相信,我已好些日子没和你未婚夫碰面了。」
「可是阿慎没有回家啊!」她不像在说谎,但除了来找方世珍外,杜慎之还能去哪里?
「你找错人了,失踪人口应该找警方协助找寻,我帮不上忙。对不起,我急着回家。」方世珍语气淡然的说。
留下来是一个要不得的错误,她不想再知道有关杜慎之的事,那会更教她放不下……
「等等。」林玉贤伸出一只手,挡住她的去路。
「还有什麽事?」
「我希望你牢记今天所说的话,不要再和阿慎有所牵扯了。」
她知道要如何报复杜慎之的无情了,只要让方世珍不再接受他,相信他会痛不欲生的!
方世珍仓皇地点头,匆匆转身,她不要别人看到她违背良心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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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的啤酒罐,满溢的烟灰缸与散落周旁的烟蒂,说明有人的心情正处极度的低潮。
客厅的地毯躺着两个男人,一个满脸胡渣,顶着一头看似好几天没梳理过的乱发,另一个则只有衣服稍显凌乱。
「阿慎,你该回去了。」胡庭宇双手枕在脑後开口说道。
「怎麽,你下逐客令?」杜慎之老大不爽地瞪着他,「我不过来你这里窝几天,你就不高兴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家都是那麽久的死党了,我会在意这些吗?以前你高兴住多久我都不在乎,也很欢迎,可是现在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应该多陪陪小贤,不要老泡在我这里。」胡庭宁语重心长的说。
好友的意志消沉他看在眼里,除了安慰外,他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麽。
「别人这麽说我,我可以装聋作哑,但你我相交多年,却说出这样的话,真教我失望。」
「阿慎,你想过吗?你天天赖在我这里,小贤找不到你会有多着急,既然都决定要结婚了,你就别再逃避了。」
「但这却不是我所希望的,你最清楚我爱的人并不是她,而是方世珍!我等了那麽多年,到头来却还是一场空。」杜慎之的语气萧索无奈。
「也许你们无缘吧。」
胡庭宇下了个结论,现在他只希望好友快点回去,他实在不想看到小贤焦急而生气的表情。
盯视他好一会儿,一声痛苦的吼声自杜慎之的喉咙发出,「不!你不了解,你们都不了解,我对小珍是绝对真心的,但却在我发觉她似乎开始接受我时,发生了这种事,一场不安分的酒醉,做出了对不起她,也无法对小贤解释的荒唐事……」
他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多希望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原来只是个梦。
「回去吧,小贤……」
「别跟我谈起她,如果你还要这段友谊。」杜慎之愤怒地打断他的话。
「能不提就好了,你该知道,再过一阵子她就会是你的妻子了,大家一起长大,你不能抹煞她对你的感情,这对她不公平。」伤害谁他都不忍呀!
「你错了,要我娶她对我才是不公平。小贤根本不爱我,她只是习惯生活中,有我这麽一个依靠,而今我爱上别的女人,她心里直觉会失去我,所以不择手段想绑住我。她不过是想报复,她要让我痛苦,你懂吗?」
伸手抓起一个啤酒罐,倒过来摇了摇,没酒了,又拿起另一罐,还是同样的情形……难道他想藉酒浇愁,都不能如愿吗?
「我懂,我当然懂!可是这已是注定好的事实,你终究得勇敢去面对。」
无法和最爱的女人厮守一辈子,这种苦他何尝不知?但环境和一些因素的阻隔,他又能说些什麽?
「是呀,我若勇敢面对之後,那你呢?」
胡庭字先是愣了愣,继而眼神闪烁,不敢直接对上杜慎之的眸心。
「我怎样?」
「一旦我娶了小贤,那麽你该怎麽办?失去了你最珍爱的女人,心情如何?」
杜慎之不是傻子,好友对小贤的爱慕之情他了解,他明白胡庭宇等待只为小贤能够幸福,只愿换得她一个快乐的笑容,即使得不到她的点头牵手走过一生。
胡庭宇闻言,露出一个凄惨的苦笑,早该知道以杜慎之的敏锐,以及多年好友的情谊,自己对小贤的感情是瞒不过的。
「能给她幸福的男人不是我,她期待的情人也一直不是我。」他苦涩的说,这项认知他还有的。
「但你却是最爱她的男人……」
「这又有什麽用。」胡庭宇长叹一声,「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待她。」
「我会娶她,但你们所说的要好好待她,我做不到!毕竟有谁能原谅一个下药逼你就范的女人?我不会再碰她,就让我们当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吧!」
那是他最痛苦也最痛心的一次,他毫无任何感觉,却换来一个一世悔恨的结果。
望着好友凝肃的神情、斩钉截铁的语气,胡庭宇知道不能怪他作出这样的决定,只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