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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凡见田寻不说话,说:“我回西安之后,你会想我吗?”
田寻有点不舍地说:“肯定会的,可是你又不能总呆在沈阳,总有一天要回去。”
依凡也有点伤感,说:“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好了,管它呢,现在我们不是还在一起吗?”
田寻笑着说:“对啊,所以说我们还是要开心一点,来,吃块菠萝。”
两人边吃边聊。田寻说:“我有个女性朋友,她父亲是西安著名的文物收藏家,近日她父亲家里有件文物失了窃,那文物很有价值,窃贼很可能会把文物带到南方,并寻机卖到国外,她父亲已经联络了全国各地的古玩朋友和一些私家侦探开始寻找,想让我也参与帮忙,你说我应不应该去?”
依凡正专心的吃着菠萝,听了田寻的话,她手里的菠萝顿时掉在桌上,连忙问:“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
田寻说:“你干嘛这么大反应?是昨晚通知我的。怎么了?”
依凡问:“那文物收藏家是谁,叫什么名字?”
田寻说:“他在西安很有名,你也应该听说过,叫林之扬。”
依凡哦了一声,说:“林之扬啊,他太出名了,全西安谁不认识?他家的文物丢了为什么不报案,却自己动手找?”
田寻说:“他是怕公安局一旦在网上公布通缉令后,那窃贼狗急跳墙,很可能会把文物尽快脱手,要是卖到国外那就不好办了。所以他只好自己动用关系去找。”
依凡点点头说:“也有道理。对了,你又怎么会认识林之扬的?人家可是西安巨富啊!”
田寻笑着说:“我在西安出差的时候偶然碰到他女儿林小培,后来经她介绍才认识的林之扬。其实我们也不是太熟,只是那林教授见我对文物古玩方面有些见识,才想到了我吧!”
依凡说:“哦,原来你小子还有艳福呢!要是你能娶了他女儿就好了,你就是林家的上门女婿,几辈子吃穿不愁,那该多好啊!”
田寻摇摇头说:“林小培是富家千金,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我这个人很有自知之明,也不会去攀那个高枝。”
依凡笑着说:“是真心话吗?不用对我说谎,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田寻说:“我说的是真的,要是我真有那个心,早就留在西安追他女儿了,还回沈阳上什么班?”
依凡说:“也是,看来咱们的田大才子还真是不下流哦,我欣赏你!”
田寻笑了:“那你帮我出出主意,我去还是不去?”
依凡说:“那你要去哪里找文物,有线索吗?”
田寻说:“他们请了两名退役军人到珠海寻找线索,让我和他们同行。”
依凡说:“是这样,我也说不好,我帮你参谋一下,明天你来找我,好吗?”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田寻回家陪父亲去医院做检查。
第二天依凡约来田寻,对他说:“我昨晚帮你想了想,觉得你还是应该去帮林教授这个忙。”
田寻说:“你也同意我去?可我并没有帮他的义务啊!我既不是警察、又不是侦探,去了能帮什么忙?那可是破案,搞不好还会遇到穷凶极恶的窃贼,我可不想冒那个险。”
依凡正色道:“这你就错了。你不是在帮林教授,也不是帮他女儿,而是在帮国家,追回国家的文物我们每个公民都有责任,我想出力还没人找我呢!既然你有这个能力,林教授又想让你出份力,你就应该去,至于能不能帮上忙,那就没办法了。”
田寻面有难色,想了想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我父亲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他需要人来照顾啊!”
依凡说:“这你不用担心。我有两个好姐妹在沈阳,我已经和她们说过了,让她们去你家帮你照顾你老爸,这样行吗?”
田寻有点惊奇地说:“你都安排好了?看来你比我还有兴趣呢。”
依凡笑着说:“当然了,因为我也想和你一起去。”
田寻张大嘴愣住了。依凡见他的样子,抓起一片菠萝塞到他口里,笑着说:“发什么呆?不愿意让我陪你去吗?”
田寻连忙说:“愿意,当然愿意!只是……只是你还要回西安报社,工作的事怎么办?有危险怎么办?”
依凡说:“报社我已经请好假了,一个月,够用了吧?至于危险你不要担心,我相信以我的身手,还没人敢把我怎么样。”
田寻想了半天,坚定地说:“那好吧,我们就去一趟!到时候就算有危险我也会全力保护你的!你放心。”
依凡格格娇笑:“你这个大笨蛋,除了偷看女孩洗澡还会什么?不让我保护你就行了!”
田寻被抢白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依凡见他尴尬,连忙走到他身边说:“别介意,是我说错了。你是好男人,当然会保护我了,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田寻笑了,拉着她的手说:“亲爱的,我也是。”
两天之后。
田寻和依凡两人在西安咸阳国际机场下了飞机,早有林家人派的奔驰汽车在出口等候,将两人带到西新庄别墅。到了林教授家,宾主分别坐定,女佣泡好了正宗的普洱茶,开始聊天。林之扬见田寻还带了个漂亮的女孩,以为是他女朋友,感到有些意外,笑着问道:“小田,这位漂亮的姑娘是?”
田寻刚要说话,依凡抢着说:“林教授你好,我叫赵依凡,是《西安日报》的记者,田寻的朋友,这次我想和田寻一起来帮林教授的忙,可以吗?”
林之扬见这女孩漂亮爽利、落落大方,先有了几分喜欢,但见田寻不打招呼就带人来,而且还告诉她文物失窃的事,心中又有几分不快,暗想: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对我越不利,不知道这件事他还对谁说起过,于是问:“哦,这件事我不希望太过张扬,小田你还对谁提起过吗?”
田寻说:“除了我和依凡,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连我的爸妈也不知情,请林教授放心好了。”林之扬点点头,心里稍微放松了些。
自打半年多前湖州毗山那件事发生之后,田寻对林之扬一直颇为怨恨,这次如果不是依凡力劝,他肯定不会来西安帮林之扬追什么盗宝贼,所以他也不怎么主动说话,倒是依凡好奇心很强,和林教授谈的十分热闹。
惹祸上身
这时听见有人按门铃,女佣打开门,只听高跟鞋声声,一个女孩轻盈地走进来,边走边说:“好热好热!陈姐快帮我放好水,我要洗个澡!”
林之扬见是林小培回来,连忙说:“小培,你看是谁来了?”
林小培说:“又是你那些搞古玩的朋友?爸,我要先洗个澡,一会儿再说吧!”
田寻说:“林小姐,你好像又瘦了。”
林小培猛地站住,这才看见客厅中除了她老爹,还有田寻和另外一个女孩,她欣喜地跑过去,拉着田寻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你什么时候来的呀?太好了!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林之扬看到小培对田寻的态度,心里是又生气又无奈,暗想:这小子究竟有什么魔力,会让刁蛮得让人头疼的女儿对他如此温柔体贴。
田寻笑着说:“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你没把我给忘了吧?我叫什么名?”几人都笑了。
林小培捶了他一拳,生气地说:“我才没呢,你半年多也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好没意思。”
田寻说:“怎么是一个人?有林伯父、还有你二哥二嫂陪你呢!”
林小培哼了声:“他们?他们就知道忙自己的事情,哪有时间理我?”
这时,依凡对田寻说:“田寻,给我介绍一下好吗?”
田寻说:“林小姐,这位是赵依凡,也是我的朋友。”
林小培这才看到依凡和田寻坐得很近,她脸上顿时变色,“霍”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对田寻说:“她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吗?”田寻没想到她这么大反应,刚要开口解释,林小培又指着依凡说:“你是他女朋友吗?”把依凡也问得愣住了。
林之扬连忙斥责道:“小培你干什么?人家是客人,你懂不懂礼貌?”
林小培怒火未消,说:“他敢找别的女朋友不告诉我,气死我了!”
依凡笑着对林小培说:“你误会了,她根本不是我女朋友。”
林小培说:“我才不信呢!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依凡说:“我是《西安日报》的记者,今天特地来采访林教授,我和田寻也是刚认识还不到半个小时,不信你问林教授。”
林小培一听,连忙问她老爹:“爸,是真的吗?”
林之扬心中暗暗赞叹依凡的应变能力,假装板着脸说:“当然了!人家赵记者来了半天,田寻才刚到几十分钟,怎么能是他女朋友呢?你真是乱弹!”
林小培一脸迷惘地看着田寻,田寻也生气地说:“你也不问清楚就质问人家,不怕让人笑话!”
林小培性直,马上换上笑脸,对依凡说:“小培给你道歉了,嘿嘿!”还没等依凡说什么,她又来到田寻一边坐下,拉着田寻的手,说:“好了好了,人家道过歉了。”
依凡一看林小培,就知道她是个娇生惯养、颐指气使的千金,但她天真善良,倒也不讨厌,反有几分喜欢。田寻哭笑不得,对林小培说:“你还是老样子,最近都在玩什么?”
林小培伸出双手,说:“你看!”
田寻见她纤纤十指的指甲上都画着五颜六色的图案,是现在最流行的韩式美甲,田寻向来对女性化妆没什么兴趣,顺口问:“这是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
林小培把双手的食指靠拢,说:“你看,这个是我,这个是你,好玩吗?”田寻仔细一看,却见她两根食指上画着两个小人,右手是个长发女孩,自然是她自己,左手是个短发男孩,鼻子和嘴画得十分夸张,田寻长相普通,鼻头发圆,嘴唇也有点厚,显然画的就是他。田寻心里有些感动,他以为这大半年没见,这个富家小姐早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却没想她竟然还在想念着自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柔情。
林之扬说:“小培,我要和客人谈些事情,你先去洗澡吧,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林小培高兴地说:“嗯,好呀!你们聊吧,我先去洗澡啦!”说完,蹦蹦跳跳地走了。
林教授大感意外,平时林小培对他的话常常是反着执行,让她做什么却偏不做,可现在竟然十分听话,不由得有些无奈,看来古语说女大不由爷,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林之扬将田寻和依凡带到内间屋的书房,这间书房在屏风之后,紧挨着他的卧室,看来是专门用来谈一些隐蔽事情的。关上门,三人坐定之后,田寻问起文物失窃的事。林之扬觉得说自己在家被人绑架有点太丢脸,于是说家中只有一个保姆,那群盗贼绑架了保姆盗走一件贵重文物。还说这件文物曾经有很多境外收藏家想买,可他不想把文物流失海外。
依凡问:“林教授,为什么不报警,可以让海关警察帮着追回啊!”
林之扬说:“绝对不行!这些窃贼我也有所了解,他们只认钱,现在肯定是在四处联络能出高价的买家,如果我报了警,全国通缉起来,这帮家伙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