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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利。据说,雄太郎将已经睡下的雄一喊起来问,雄一回答说,
白河惠利大约在10天前对他说起过要用一用别墅,他便将钥匙借
给了白河惠利。
“好!不管怎样,一名死者的身份看来是清楚了。”署长说
道。
3
然而,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工藤刑警他们花了10个小时,才确定其中一名死者是坐落在
新宿歌舞伎街上的一家俱乐部里的女服务员白河惠利,23岁。
白河惠利独自一人住在下落合的出租公寓里。因此,工藤刑
警和松木警部向下里雄一打听到她的住处后,即使去走访,房间
里也没有人。同时,死者的脸部都已被烧焦,纵然清雄一辨认,
也难以断定是白河惠利。
要说为何确定一名死者就是白河惠利,是因为警方在那家俱
乐部里向一名女服务员打听,得知白河惠利最近刚看过牙病。工
藤刑警和松木警部以此为线索,在白河惠利的公寓附近挨家挨户
地查找牙科医院,找到了她看病的那家医院,查明了这样的事实:
白河惠利在医院被保存着的牙齿模型,和死者中一人的牙齿模型
一致。
于是,两名死者中,女人的身份先得到了确定,但对男人的
调查依然无从着手。
说向白河惠利的亲友打听一无所获,还不如说,与白河惠利
有染的男人众多,亲友们无法将他们的名字一一道来。
在忙忙碌碌之中到了傍晚,尸体的解剖结果出来了:两人因
烟熏窒息而死的可能性都很大,因为尸体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
肺里全都是吸入的烟。只是,尽管直接死亡原因是窒息所致,两
人在睡下前也都喝过酒,服过安眠药。如果想要自杀又另当别论,
但如若不是自杀,这就奇怪了。难道还有第三者介入的嫌疑?
可疑之处还不至这些。天亮后消防署对火灾现场进行了勘查,
结果是,火源很可能不是在楼房里,而是从楼房外进去的。看见
起火后跑来救火的居民们大多也说,火好像是从楼房外侧的板壁
向房里漫延的。
工藤刑警和松木警部一起赶回警署,听股长今井介绍了案情
以后,感到放火杀人的可能性很大。就是说,凶手让两人服了放
有安眠药的酒以后使之熟睡,然后从楼房外放火将他们烧死。
这时,问题在于凶手狙击的是死者中的哪一个。当然,可以
认作凶手对两名死者都有着杀人动机,才将两人一起杀死,但更
合理的想法是,凶手对其中一人有着强烈的谋害动机,另一人则
是无意中被卷入的。
同时,凶手是知道两人昨天夜里住在别墅里,并能够诱使他
们服安眠药的人。
工藤刑警心想,若是刻意杀人,凶手准是死者身边的人。他
和松木警部商量着打算尽快地查明另一名死者的身份。
此后过了有30分钟左右,传达室来通知,说门口有人来提出,
说烧死的人也许是他们的父亲。
工藤刑警和松木警部马上跑下了楼梯。
站在传达室门口的,是一个30岁左右的瘦削男子,和一个比
男子年轻四五岁的中等身材的女子。
两人都脸色苍白呆滞。尤其是女人,也许因为恐慌和紧张的
缘故,给人的感觉像是好不容易才站立着。
男子自我介绍说,是住在小金井市的石冈俊一,这女人是他
的妻子美千代。
“那么,昨天夜里在日出町别墅里去世的,也许是你的父
亲……”
松木警部催促着他讲下去。
“也许弄错了,但看了晚报以后,我想也许是我的……妻子
的父亲石冈康明。”
石冈俊一答道。
这是一个讨女人欢喜的、鼻梁秀挺、脸神端庄的男子。既然
将石冈康明说成是妻子的父亲,自己又与妻子的父亲同姓,那么
想来他便是招女婿。
时间已过6时,所以传达室门前没有外来人,只有他们。
“听你这么说,石冈康明先生现在是去向不明,而且他和白
河惠利认识?”
“是的。”
“遗体身上没有留下任何表示身份的东西,你们能说出什么
特征来吗?”
“岳父去牙科医院治疗过蛀牙,我们还借来了病历卡的复印
件。因为报纸上也说了他的牙齿模型。”
“是吗?这样的话,马上就能查清楚。你们先跟我来吧。”
工藤他们将两人带到署长室隔壁的接待室里,向石冈俊一借
了复印件,亲自将复印件送到鉴别课的房间里,请他们与死者的
牙齿模型对照。
“没错。这是同一个人的牙齿呀。”
鉴别股长兴奋地说道。
至此查明,与白河惠利一起死去的另一名死者,是居住在小
金井市的石冈康明,年龄57岁。
工藤刑警他们返回接待室,将这一事实通知石冈夫妇时,还
非常婉转地说:“很遗憾……”
美千代用祈求的目光望着松木警部,当听说确是她的父亲时,
她当场晕了过去,在沙发与桌子之间瘫软下去。
石冈俊一慌忙抱住她,让她在沙发上躺下。美千代将头侧向
一边,脸色像白纸一样,像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
“要紧吗?”
松木警部问。
“不要紧。我想只是头晕吧。”
石冈俊一答道。他的脸庞也失去了血色。
“妻子在家是个独生女儿,从小就受到宠爱,尤其是父亲对
她特别宠爱。”
石冈俊一又解释说,所以她受到的刺激也许太大了。
“哦。”松木警部请石冈俊一坐下,然后和工藤刑警一起坐
在他的面前。美千代不醒来就无法去辨认尸体,因此他俩决定先
向石冈俊一了解情况。
松木警部首先询问了石冈康明的家庭人员的组成。
“岳父和岳母瑞江,还有我们夫妇共四人。”
石冈俊一答道。
“不过,我和妻子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另一幢房子里。”
“你们住在小金井市的哪里?”
“N町。”
若是N町,工藤刑警很熟悉。因为从武藏小金井车站朝阿桂
工作的汽车驾驶训练场去时,要经过那条道。那条街区很短,道
边还留着灌木林。
“他的工作是什么?”
“是石安超市公司的老板。”
“是超市公司的社长吗?”
“是的。”
“规模有多大?”
“在小金井市内只有四家店铺。我和妻子也都在其中之一的
武藏小金井站前商店里工作。”
“石冈先生,你是店经理?”
“是的,不敢当。”
松木警部点点头:
“那么,石冈康明先生和白河惠利是什么关系?”
“白河惠利高中毕业后在我们店里工作了二年半。”
“难怪。就是说,是社长和原职员之间的关系吗?但是,仅
仅是这样的关系?”
石冈俊一露出为难的表情,朝美千代瞥了一眼。美千代闭着
眼睛,但好像已经醒了过来。
“因为别墅里就他们两人,没有其他人。”
“是的。”
“应该讲是相当密切吧。”
“我想是的。”
“石冈先生,你们不是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吗?虽说报纸报道
说原职员被烧死了,但光凭这一点,你们还不会将它与石冈康明
先生联系起来吧。”
“详情不太清楚。只是,感觉到他常去她的公寓里。”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是白河惠利向原来的同事们泄露的,所以在店员们中间传
开了。”
“石冈康明先生的夫人怎么样?她知道这些事吗?”
“岳母身体很弱,很少离家,所以我想一般不会知道。”
“那么,你们到这里来,她知道吗?”
“也不知道。所以,怎么告诉她才好,我正在犯愁……”
石冈俊一垂下了眼睑,灰暗的脸色变得更加灰暗。
美千代也许正听着他们的谈话,她躺在沙发上用双手捂着脸
抽泣起来。
“不过……”
松木继续讯问与两人的内心沉痛无关的话题。
“昨天夜里,石冈康明先生外出时说到哪里去了?”
“他离家的时候不是昨天夜里,是前天。说好前天早晨去千
叶县的茂原,和做蔬菜包装的农家见见面,今天白天回来的。”
“那么就是说,从千叶到东京,他昨天就已经回来了,但没
有回家,而是去了日出町的别墅里?”
“我想是的。”
“虽说今天白天没有如约回来,但你们看了晚报以后才引起
注意的吗?”
“刚才我说过,我们觉得怀疑,只是向岳父约定在茂原要见
面的那个人打电话时,对方反过来问我说,石冈社长不是昨天晚
上就回家了吗?我才突然着急起来。……”
“这么说,没有人知道石冈康明先生昨天晚上住在日出町的
别墅里吗?”
“我想没有。如果白河小姐向谁说起过,那又是另外一件
事。”
“那么,你知道有没有特别憎恨石冈康明先生的人?”
“没有。”
“你夫人怎么样?”
见松木警部提问,美子代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
“行,你躺着讲吧。”
松木警部慌忙阻止道。
但是,她用喃语般的声音回答着“不……”便探起了上半身。
“不要紧吗?”
石冈俊一回过头来,安慰似地望着妻子。
美千代轻轻点点头,然后回答松木警部的提问:“我想没有
人知道他住在那里。”
“是吗?”
“报纸上说火灾很可能是纵火引起,警察也认为是有人为了
杀害我岳父才放的火吗?”
石冈俊一问松木警部。
“不是没有那种可能性,所以只是问问。石冈康明先生和白
河惠利两人,除了喝过酒之外,还服过安眠药,这我们还没有公
开。”
“安……安眠药!”
石冈俊一吃惊地问道,美千代也突然颤抖了一下。
“石冈康明先生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吗?”
松木将目光朝着美千代。
石冈俊一也看着妻子的脸。
“不,没有。父亲服的是维生素片。”
“这么说,是有人让岳父服了安眠药后让他睡着了再放
火……”石冈俊一用恐惧的目光望着松木警部。
“过程是这样的,但只是没有人知道石冈康明先生昨天夜里
住在别墅里,那么目标也许就不是石冈康明先生。”
“如果不是岳父,放火犯的目标是白河惠利?而且岳父是被
卷在里面了?”
“这也是一种可能。”
美千代好像已经不想再听似地摇着头,用双手捂着脸又抽泣
起来。
到此为至吧。松木警部停止提问,要求他们去辨认尸体。说
是辨认,要确认是石冈康明实在很勉强,但那是一种让他们领回
尸体的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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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得知两名死者的身份,警方的侦查工作也没有显著的进
展。
工藤和松木认为放火杀人是明摆着的事实,但没有证据,搜
查本部还不能设立,这也是一个原因。
关于被害者的形踪,虽然查明石冈康明确于13日下午8时后
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