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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为了什么?”钟华蹲了下来,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他娘的!”那人终于爬坐了起来,恨恨地骂着。
“我好象没得罪那些人?再说了,即使我得罪了,他们也不会来找你呀?”
“你个臭道士!没两把刷子非要出来亮,刚才差点都挂了,还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是你输了,我的钱也不会输掉。”
“你们在赌刚才那斗法?”
“我呸,还斗法?纯俩泼妇打架。你说你那剑耍地好好的,钉都钉住了,你发什么良心,你拔什么剑呀?”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说到了钟华的痛处,他有些生气。猛地站了起来。
“我当然管不着,可是我把全部的老本都押到你的身上。看没看到,刚才那么多鬼,就我一人押你胜。我多相信你呀,可你。。。。”
“我不是胜了吗?”
“可他们说我作弊,说要不是我,你铁定输了。我给他们争,看到没有,把我打了一顿。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呀?这自从死了,就没碰到过好事。可怜我这浑身的伤。。。。”
“唱戏呢你?接着唱,我走了!”
“臭道士,你也太没良心了。我这浑身的伤可都为了你呀。我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抢钱都抢不到了。你要饿死我呀?你非要我变成怨鬼不是?这次,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心不古,什么叫忘恩负义,什么叫人面兽心,什么叫。。。。。”
钟华的头又隐隐疼了起来,要说不理他吧,也有点说不过去,他毕竟救了自己;可要是理他,那就意味着必须忍受有只乌鸦在耳边唧唧歪歪,如果那样,还不给烦死了。钟华手抬了几次,想把帽子拉下来,但始终还是没放下来。
爷爷一直说他心太软,而这是抓鬼的大忌。在道士眼里,游荡在这个世界中的鬼只是个生物,而绝不能把他们当作人来看待,否则,怎么去抓呀?每个鬼留在这个世界都有自己的理由,尤其那些厉鬼更有着自己无法解开的怨念和执念。如果去听他们解释,都是血泪史,可能听吗?他们毕竟干涉了人间的生活,是带罪之身。
就今晚那女鬼,可能也有着自己的执念,可是它却直接导致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受伤,能放任它吗?如果继续任它折腾,它的罪孽会越来越深,到最后肯定是永世无法超生,或者被打地魂飞魄散。在它还没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之前,把它收了,对它反而有好处。
经过了那么多事,钟华逐渐了解了爷爷所说的一些话,他的心也开始渐渐变地有些冷漠。。。。。。
但对于眼前的这个聒噪鬼,钟华很难把他看成只是一个生物。打了那么多次交道,这个人在钟华眼里已经是个活生生的人,所以他很难狠下心来。。。。。
“别骂了!再罗嗦,相不相信我钉你?”
“你应该说‘相不相信我刺你’,因为我不是吸血鬼,所以钉这个字是不适用我的。” 钟华翻了个白眼,刚才是谁说“钉”那个女鬼的?
“翻什么眼?有本事你刺呀,那可算帮了我大忙了。我早不想这样过下去了。不过我谅你不敢。”
钟华又有了想揍人的冲动,他忍了又忍,说,“想要多少钱?一次性的,以后别再缠着我。”
“吆,怎么着?您老想甩手呀?我这一身伤,可不是几个钱都能打发的?我没别的要求,就跟着你了。有吃的,有住的,有点小钱花花,就行了。”
“要不要陪你睡呀?”
“啊?我可不是同性恋,你可千万别打我主意。”
钟华气极反笑,不过是冷笑,“我是同性恋,所以离我远点!”
看着对方有些惊讶的眼神,钟华终于觉地出了口恶气。。。。。。
5。 较量
那人惊讶过后,竟然乐了,“没想到道士也有同性恋,这倒希奇。不过,在道观里,都是男的,倒也方便!咦,不对,也有道姑。那个孙不二不就是女的吗?不过,这道士不比和尚,男女混杂,难保不出什么事?再说。。。。。”
“你给我住嘴!”钟华已经气地要抓狂了,猛地掏出桃木剑,喊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钉死你!”
“是‘刺’。。。。”还没等他说完,钟华已经一剑递了上去,正刺中他左胸,只听一声的惨叫,响彻云霄。。。。。。
钟华一惊,忙抽出桃木剑,但那人却已经软绵绵地趴到了地上。钟华心里有些怔忪,忙蹲下身子去看,却见他一动不动。有心去扶他,但对方是虚无的,却也碰不得。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猛然想起疗伤的符,站起身子,就要回去取。。。。
“别。。。走。。。”虚弱的声音传来,钟华忙又蹲下了身子,“你。。。也太狠了。。。你怎么下这么毒的手。。。咳。。。咳。。。真是最毒不过道士心。。。”
钟华看他仍能说话,还能继续骂人,知道刚才那剑没刺到要害。不过他也有些纳闷,这剑毕竟是祖先传下来的宝贝,按说这么给了他一下后,他不可能还能说话呀?不过没出事就好。还以为自己即使没有“心若止水”,但也应该“处变不惊”了。这么容易被激怒,还真是少有的事。要这样就送他上了路,自己的一世英明算是毁了。自己抓的可都是恶鬼,不抓这种聒噪鬼。
“我只不过仰慕你,想跟着混口饭吃,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你竟然拿剑刺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呀,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样来报答我?你干脆给我来个痛快的,让我散了魂算了,也给你功劳簿上加上一笔。可怜我这全身的伤,可怜我身无分文,可怜我救了一匹狼,可怜。。。。。。”
“别唱了!死不了!能站起来,就跟我走。”钟华说完,就不再理他。把剑给收到袋子里,拎起来就走。
“等等我,哎吆!”听他喊,钟华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步子稍微放慢了些。
“天杀的道士,不会等等我呀?明知道我受伤!” 那人吭哧吭哧赶了上来,手还捂着胸口。。。。。
“你那破剑,还真厉害!怎么不弄个剑鞘什么的?要不以后我不小心碰到了,不死定了?”
“谁见过桃木剑有剑鞘的?再说,没事你碰它干什么?”
“这倒也是,没事我肯定不会去碰它的,我躲它还来不及呢。哎,对了,你怎么没取帽子也能看到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说就算了,稀罕。。。。还有,你,真是同性恋?”
钟华侧头微微笑了一下,还作势去摸他的脸,“你说呢?”
“咦!”那人做厌恶状,忙往后闪。钟华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此时,钟华真想闭上眼睛,享受享受这难得的清净。可还没等他陶醉,声音又响起,“我告诉你呀,让我做你男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条件。”钟华翻了个白眼,又有了想揍人的冲动。
“我只攻?”
“什么只攻?”
“啊,啊。。。。。”
“别嚎了,你今天嚎了多少次了?”
“你根本不是那个,你又骗我?”
“你怎么知道我骗你?”
“专业术语都不知道,还不是骗我?”
“既然是专业术语,你怎么知道?”
“也不想我,博览群书,贯通古今。想骗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第一次骗你吗?”钟华斜眼看他。
“果真是骗我的,吓死我了!”那人以手抚胸,弯腰长叹,“我还真以为要沦落到牺牲色相的地步。想我范剑一生清白,貌若潘安,形如宋玉,怎能以色侍人?哈哈哈。。。保我清白也。。。。”
“又唱戏?刚才你说你叫。。。犯贱?”
“对呀。”
“果然是犯贱!”
“臭道士,骂我?我那是风范之剑,不是你说的那两个字。听到没有?”
“贵双亲还真是有知识的人呀!”钟华说了这句话,就有些后悔,因为对方是已死之人,提对方的亲人除了伤感之外,好象没有别的。果然那人听了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钟华想说些什么,但他委实不是个善言之人,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家门口,那人好象才恢复过来。
“这个破符,赶快撕了,看到它我就来气!上次你不知道我摔地有多惨!”
钟华看他脸色有些变,忙把符撕了下来,扔到了袋子里。然后开门走了进去,拧亮了灯。
“亲娘哎。我还以为你这是什么好地呢?这不就一猪窝吗这?”钟华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又没请你来?”不过看看自己的窝,也真是猪窝。上次不是刚收拾不久吗?这怎么又成这样了?
从床底下把那个放器具的箱子拉了出来,把那套东西放了进去,然后东翻西翻,掏了张符出来。
“这个箱子以后别乱动!”
“我倒是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