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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出任何的不正常来,于是村里的年长的老年人开始把谣言传开了,说这是瘟神来临,来惩罚这些不合规矩的年轻人。其实也怪,村里也就只有二十岁到三十岁的男人才会得病,这却正是他们年轻体壮的时候,这样的病实在让人摸不着头绪。老人的谣言传开后,各家纷纷都要年轻的孩子待在家里,不准外出,以免碰到瘟神。而楚剑也得了极重的感冒,在卫生所里排了好长的队并且血管里几乎全灌满了药水,在输完好多吊瓶后才有幸呆在家里休养,幸好的是他却没有那种虚弱的症状。不过在家待得都憋闷透了,但是他的父母要求楚剑待在家里,不准外出。这样的日子可是真的无聊极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屋子和一个大院子就是自己所能活动的范围。现在做什么的心情也没有,看书不愿看书,只能坐在电视机旁看无聊的电视剧,把电视台调了一遍又一遍,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可看的,这样的生活可是无聊到了极致了。
中午快要到了,楚剑的爸爸上午买了一缕韭菜,在闲的无聊的下雨时候,没事就包饺子吃。午饭做好了,楚剑的妈妈首先盛了几个去元祐,祈求上天的保佑,然后又盛出一碗,让给他的爷爷送去。本来是楚剑的爸爸想去的,可是楚剑觉得这正是自己能出去走走的好机会,于是就自告奋勇的要去。他的妈妈想这也没有多少路,就同意了。
楚剑提着一碗饺子走在泥泞的小路上,溅了一身的泥。更倒霉的是去他爷爷家的路上,要经过“恶少”胖子的家门口,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恶少”正巧在家门口坐着,看到楚剑过来,马上朝他打了一个口哨。
“二诸葛”,“恶少”一脸的狞笑,“这是给我送东西来了,你可真是孝顺啊。”。
此人着实令人厌恶,碰到他比碰到瘟神还可恶。“恶少”的爸爸是村长,而且还是本村有名的富豪,所以他经常在村里欺负这个欺负那个,而楚剑是极少的几个不怕他的人,而胖子也乐意逗着楚剑玩。
“怕你没有那么大的岁数,你自己称老,不怕早死,不过也好,你这样的早死了世间还少个祸害。”楚剑冷冷的回应他,带着很大的不悦。
“哼,你才早死呢,看你瘦不拉几的样子,活到明天都是问题。”这个胖子对别的都无所谓,就是对说他死敏感,看他一身的横肉,看来是多想祸害人间几年。这时他的脸也拉下来了,看来人都有些忌讳。
“生气了,真好玩。”楚剑却感到好笑,想他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像以前那样。“我走了,没有功夫陪你玩”,他说到,转身就要走。
“先等一下”,一个大粗胳膊把他给拉住了,劲道着实不小。
“干什么?”
“我有事,不是快开学了吗,我的东西太多,带不了,咱们一起走,你帮我带些。”
“我走的晚,你还是先走吧,我家里还有活呢。”一想到跟这个胖子一起坐火车,就极度的不情愿,楚剑赶紧的推脱。
“那你帮我带些,我给你五十元的劳务费,你要帮我带到学校里。”(奇*书*网。整*理*提*供)
“谁稀罕你的臭钱,你自己慢慢弄吧。你看我都这样的重感冒了。”
“我不管,我才不愿带那么多呢,累死了,就要你帮我弄,反正这事就定了。你要不要钱都要你带。”话语里带着胡搅蛮缠和坚决语气。
“好吧,先把钱拿来。”你要是不答应他,他非得缠死你,他从小就有求必应,养成这样的性格。还不如答应了他,顶多多带些东西,不然非得让他给烦死,而且他的钱不要白不要,反正他家的东西有多少不是老百姓的。
“到时再给你,我不会赖你的帐的。”
“好了,那我走了。”他赖不赖帐无所谓了,现在主要是赶紧摆脱这个烦人的家伙。
楚剑和他从小学都是一个年级的,他平常都仗着他的村长父亲在班上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楚剑最烦的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都想避开这个累赘,本想着考上了大学就会远离他了,结果倒好,胖子虽然考的很垃圾,可是他正好有一个很近的亲戚认识楚剑要去的那个大学的领导,于是不知转了几道弯,这个胖子进入了大学的校门。上天真会捉弄人,还是要和这个胖子在一个地方,好在不是学习一个专业,不过说起来也够倒霉的了。为了胖子上到这个大学,他的那个村长父亲还在村里大摆筵席,宴请了很多人物前来庆贺,据说收的红包可以够胖子四年的学费了。对于他们一家,村里没有几个不是心底都充满厌恶的。
还好胖子没有再伸手,只在后面喊他让他别忘了这事,提醒他算是说好了。楚剑理也不愿理他,大踏步的离开了他,向着爷爷的家里走去,。村里的年轻人都得病了,就这小子一点事都没有,真没天理,想着想着就走到爷爷家了,他奶奶死的早,只有他爷爷一个人住,本来他爸想把他爷爷接到家里住,可是老头就是不同意,觉得一个人更加的自在。到了爷爷家,他把饺子给爷爷盛上,爷俩又聊了一会天,主要还是关于现在的那个年轻人的疾病的问题,他爷爷一遍又一遍的叮嘱他不要经常出门,怕他碰到所谓的瘟神。害怕他出了什么事,就让他赶紧回家,嘱咐他一定待在家里不要出来。老年人对这样的东西最是信服。于是不多时楚剑就离开了爷爷家,回到自己的家里。
闲着无事的时候,时间觉得好像一秒一秒的过,然而过去了一想却觉得过的飞快,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回忆的。所以转眼间,离开学的日子就很近了,那时只有两三天的光景了,楚剑也准备要去上学了。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闲着没事,他又做到电视机旁,翻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爸爸和妈妈在另一个房间里午休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里看着电视,电视机的对面是一张床,他躺在床上看电视,慢慢的就有个困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个无比美丽的梦境展现在他的面前:一只白色的大天鹅慢慢悠悠的飞过水草丰美的草地,在一个大的湖泊上面停止了下来,悠闲的划着水。平静的湖面上还有一对对的鸳鸯,远处蔚蓝的天空下一抹斜阳红的正好。在整个的幻境中透露出完全的和谐安宁的画面。这里真是一个美妙的仙境。他在湖水里面游泳,这些天鹅、鸳鸯和其他的小鸟一点儿都不害怕他,还和他亲昵的嬉戏。他完全的沉溺在快乐中了。
忽然门吱的一声开了,他被这一声惊醒,原来是爸爸妈妈都睡醒了,向这屋来了,以为楚剑还在看电视呢,不经意的把他惊醒了。其实是午间新闻联播的时间到了,中年人都喜欢看个什么新闻啊,看来是准时过来了。楚剑也跟着起来了,妈妈摸摸楚剑的头,看他满脸的困意,以为他有些不舒服,怕他得了那种病。“没有事,这是没有睡好而已。”他回应着妈妈。他的爸爸把台调到新闻联播。接着就响起了新闻联播那再熟悉不过的开场声音。其后便是各地的新闻。
“中央台消息,近来在全国范围内,二十岁到三十岁的男性年轻人之间忽然突发了一种疾病,疾病主要表现为虚弱无力和面色苍白,有关的专家进行了鉴定,发现其没有传染性,只是具体原因目前还没有定论。在其他的国家也发现少数的病例,迄今为止,除少数的病人因为体质过差死亡以外,还没有发现更多的死亡病例。下面请看详细报道。”
“这都成全国性的病症了。”楚剑的爸爸一阵的愕然,“小剑,你最近还是先不要去学校了,你待在家里躲过风头再说。”
“没事,都说了没有传染性,我在这里和在学校不是一样啊。”
“那也不行,万一要是会通过饭菜传播的,而没有检查出来呢?这个世道新闻报道的结果谁能行?”
“不会,我们食堂消毒都是很好的。”
他们就这样争执起来,楚剑的妈妈也不想让他去,还考虑到坐火车时人多,再说了哪儿也没有家好,在学校真病了也没有人照顾。而楚剑是真想回去了,除了在家待得无聊以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见到竹竹。一想到竹竹美丽的脸都能把他的整个心给融化了,在那么多的女孩里,只有这个清纯的女孩对他保持着吸引力,在没有遇到竹竹以前,他对遇到的其他女性都没有任何的欲望,一度使他自己怀疑他是不是有心理疾病。本来他想是不是自己一辈子单身更适合自己,后来遇到了竹竹,把所有的一切都打破了,现在的他为了竹竹真是不顾一切了。
经过了近两年的追逐,竹竹那颗少女的心也慢慢的被楚剑占据,虽然没有正式的结为男女朋友,可是彼此的关系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心照不宣了。楚剑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英俊的面容,想着和竹竹的小脸帖在一起的甜蜜,把他的整个心都陶醉了。
虽然归心似箭,可是爸妈怎么也不让走,而各校也发布消息陆续的推迟开学时间,所以楚剑只得待在家里。
然而浓郁的黑暗却没有持续太久,在过了一周后渐渐的消退,于是疾病的症状也慢慢的减轻,身强体壮的人已经基本康复了。而在这其中整个村里没有症状的却只有楚剑和胖子。楚剑自己虽然没有受到影响,却得了一场重感冒,让他不舒服了很长时间。他想这个胖子还真是好运气,什么事儿也没有,出现这事真没有天理。
一切看似都转好了,可是所谓的专家们也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这场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各个学校开始催促学生们返校了。可是楚剑的爸妈都想他在家多待一段时间,可是这次楚剑怎么也不同意了,最后楚剑的爸妈还是没有执拗过他们的儿子,他都已经提前把车票买好了,就等着回校和竹竹会面了。而胖子也真够恶心的,早早的就把一大堆的行李送来,自己首先轻松的走了,他送来的行李里全是吃的,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偷吃他行李的东西,这人真是令人厌恶透了,就是他自己当面给楚剑吃,楚剑都不会吃的。真是完全的一副小肚鸡肠。
话不多说,开学时间很快到了,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路上无事,一路顺风的到达了学校。
来到了学校里,大家还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很多人都相信这是所谓的世界末日的前兆,网络上传的更是议论纷纷,末世的传言传遍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尤其在与刚刚发生的那场商业街的死亡事故联系在一起。还有各种谣传的不正常现象都纷纷的证实这种谣言。恐慌的情绪一度蔓延。
新的学期,新的学年开始了,大家却都是无精打采的,是啊,如果即将到来的是世界的末日,你会选择在末日之前做些什么啊。无稽之谈越传越凶,据说连具体的日期都有了,有预言说不到半月之内,某地将有大地震,地震会引发各种灾难的到来,可是到了日期什么也没有发生,在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别的灾害。那些被传说在特定日期出现的灾害也没有发生,随着一些谎言被戳穿,才把恐慌压了下去。
随着逐渐到来的忙碌生活才让这种事情平淡了下去,可是它在很多人的心中留下了阴影,很多人还可以回忆起那种虚弱无力的状态。那是一种濒死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人的求生的欲望最为强烈,经过了这一个阶段,才知道就只是活着就是一件极度幸福的事情了。
然而在楚剑的那些哥们里,谁也不愿提起这件事,过去的就过去了,男人之间向来对这样的事都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