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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没办法呀!你们知道,这是个消耗体力的活儿,摄影时常要弯着腰。”
“周平很会按摩,是吧?”
“哎,在家里常结爸爸妈妈按摩。”说着,他活动着两只手说:“您要不要试试?”
“谢谢!不过,我不用按摩。”真勇美笑笑说:“洗个澡,第二天就全好了。”
“啊呀,您别客气呀!”周平朝真男美走过来说:“很简单!”
他抓住了真勇美的手。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扭身,一使劲,真勇美已经翻了个身,摔到地板上。
“啊呀!好痛!”
“怎么样,很见效吧?”
“你,你们要干什么!”她刚站起来,就又被弄了个背胯。
“啊呀!”真勇美疼得大叫一声,再次摔了一该,跌倒在沙发上。
“住手!住手!你们为什么这样……”
“混账东西!”周平此时大显身手。他猛地跳过沙发,把刚要站起身来的真勇美一下子提起来,又把她的腰扭过来。
“别打了!我害伯呀!”真勇美凄惨地叫喊着,身体被抛到半空中,干干脆脆地摔在了没铺地毯的地板上。
她哼了一声,昏过去了。
“这算什么!真不经打!”周平喘着气说。
“昏过去了。智生,怎么办?”
“事态紧急,哲夫,去洗脸间打桶水来。”
“好。”哲夫立刻去了洗脸间。正在这时,门打开了,佐久间先生走进了来。”
“怎么了?”
“啊,佐久间先生。她躺在这儿。”
“好,我来问她!”
“等一下!”周平插嘴说:“这个由我来干,你们看着我的吧!”
哲夫提着水桶走出来,冲着失去知觉的真勇美的脸泼了过去。
“啊呀!”真勇美一下于坐起来,两眼瞧着围着她的四个人。
“你们,到底打算干什么?”
“喂,你听着!”佐久间一开口立刻显出了威力:“没时间跟你废话,快说,阿泉在哪儿?”
“不知道,我不知道!”
突然,周平把真勇美提了起来。转眼之间,真勇美的身体打着弯一下子摔到了几米以外。着地时的冲击力着实够大她没有火箭那种防反冲装置。
“哦,干得漂亮!”佐久间很佩服。
“你快说,阿泉在什么地方?”
真勇美好不容易抬起身说:“我不知道。”
周平一下子揪住她的脖领子,她又喊叫起来:“别打了!别打了呀!”
“你说不说?”
“在……在……在胖子那儿。”
“什么地方?”
“可能是在奥多摩一带……是在山里。”
“你带路!”
“啊?可是,我不认识呀!我只去过两三回。”
“你还想挨摔吗?”
“不,我害伯。”
“那日好。你快站起来,到下面去上车,快!”
“可是,我上次去的时候是白天,这么黑的天……”“要是中途迷路的话,就让周平把你从山上扔下去。”
“好,走吧!”三个人齐声说道。
“不,太危险了,你们还是别去了吧!”佐久间说完,智生摇了摇头说:“我们早就说过了,为了阿泉,我们不惜牺牲生命。我们去吧!正好路上给你讲讲事情的真相。”
佐久间稍稍考虑了一下说:“我懂了,你们都是好样的。一起去吧!”
“目高会别的人呢?”
“阿武开车,英树留在事务所,随时准备接应。”
“那就叫英树快到这里来拿东西吧!”
“来拿什么?”
“海洛因!”智生极其认真地说。
“我把盘子拿走啦!”那女人走进门来说道。她正拿着空盘子准备回去,忽然听到浴室里有流水声,停住了脚步。
水正从浴室里往外流。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了?……喂!”
没听到回音。那女人把餐盘放下,打开了洗脸间的门。
就在这时,躲在暗处的阿泉用尽全力朝那女人肚子上打去。
“哎哟!”
趁那女人呻吟着弯下腰时,阿泉又猛踢一脚,那女人扑通一声向后倒去。
“哼,这么不经打!”阿泉这是第一次打人,手里没有任何家伙,只好徒手干,结果还挺见效。
“快,没时间了!”阿泉脱下女护土的衣服,套在自己千疮百孔的衣服外面。好,只要穿着这身衣服走出去,外面是一片漆黑,很有可能逃出去。她撕了一条床单布,把女人的手脚捆了个结实,然后拿起盘子,悄悄打开了房门。
走廊上连个人影儿也没有。他们也许认为阿泉已经没有力气逃跑,连个警卫也没安排。阿泉锁上了门,思量着左右两边的方向。根据记忆,她决定朝左边走。
“如果有后门的话,……”她快步沿着走廊走去。当她来到拐角处时,忽然听到有入说话,她吃惊地站住了。博士的笑声传了过来,她慌忙四下里看了一下,近处只有一扇门。
但愿门没锁着!但愿屋里没有任何人!但愿不被发观!
她近似荒唐地祈祷着,快步跑向门口,一拧把手,门开了。她赶紧闪进屋里,顺手关上了门。屋内一片漆黑,寂静无声。看来,刚才她的三个祈祷都实现了,外面的脚步声经过门前,惭渐远去了。阿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刚才过去的一定是博士和他的那两个喽罗!一小时的休息时间可能已经到了。这么说,自己逃跑的事马上就要被他们发现。这样一来,前门和后门都难以逃出。
她侧耳一听,从自己刚才呆过的房间附近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一阵奔跑的脚步声从门前过去了他们发现了那个女人。
阿泉思索营,该怎么逃出去呢?他们首先要查对…下她是否已经离开这座房子。如果知道她还没有逃出这座房子,他们就会仔细地搜查每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用的?”虽然有些危险,但仍有必要开灯看一下。她模到门边,找到了开关。
手术室!这里原来是手术室!屋顶上装着无影灯,房间里安放着手术台,还有一个小型手推车,上面摆放着许多手术器具。
她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屋中间,油漆地板十分光滑,清洁而明亮,涂成谈绿颜色。阿泉自己从未做过任何手术,就连扁桃腺和盲肠也还健在这种说法也许有点奇怪。只是在中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骑着自行车在十字路口被一辆闯红灯急驰而来的面包车撞倒,脚摔破了,她被拉到了附近的医院急救,缝了几针。在她的印象中,那个手术室和眼前的这个房间完全一样。
那时,爸爸脸色苍白,比我还紧张。
可是,这个胖子,自称博士的家伙,他不是医生,可又为什么搞来这些设备……如果说是小孩过家家玩儿,这“玩具”未免过分昂贵了。
她看了一眼装满手术器具的手推车,上面摆满了手术刀、剪子、锯和钻,全都撩拭得闪闪发光。那种冰冷的光芒,真使人有些不寒而栗,里面还有一道门,她悄悄打开,开灯一看,象是医生准备手术的休息间。正面装着洗手台,右边的玻璃橱内放着些瓶子,左边墙上挂着一块白玻璃板,上面写着:“手术计划”。真够齐全呀!
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吓得她几乎喊出声来。手术计划的内容是“患者:星泉”!安∫虿幻鳌保饣褂盟担』赝芬豢矗诺没肷碇逼鸺ζじ泶瘛D抢镄醋拧罢ど斫馄省薄?
“魔鬼!”她不禁喊了出来,声音直发颤。看来,那家伙打算活活解剖我!
“快跑!必须赶快从这里逃出去!”她转过身,正好面对大玻璃橱,阿泉惨叫一声,两只眼睛几乎要瞪出来,站在那里象冻僵了一样。
阿泉看到眼前的架子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那里面,一个用福尔马林溶液浸泡着的男人头颅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这么说,黑木是为了搜查公寓,才接近阿泉的罗?”
汽车奔驰在黑暗的公路上,佐久间问智生:“他是不是还想证实阿泉是否真与那个小包有关?”
智生开始叙述事件的经过。
“所以,阿泉的父亲本来是事故死亡,可黑木偏要把它说成凶杀,好让阿泉真以为父亲是运送毒品的人。”
“真是个混账东西!残害无辜,制造混乱,在帮会的圈子里,这种人也是最卑鄙的!”
“这家伙根本没有道德观念。总之,黑木也觉察到阿泉根本不知道那个小包的事。这样一来,他就开始怀疑那个叫真勇美的女人了。他认为,她曾去机场接阿泉的爸爸,并从他手里接过了那个小包,事实也正是这样。当她父亲想拿出送给真勇美的礼物时,发现了那个小包。于是他就对真勇美说,这象是其它客人的东西,让她交给海关人员。可是,刚和真勇美分手,她父亲就被拖车轧死了,引起了一阵风波,真勇美也赶快跑到出事地点去了。结果,小包就一直放在她手里了。后来,她遵照阿泉父亲信中的意思,来到了阿泉的公寓。”
“结果,”佐久间显出吃惊的神情说:“那个被杀的女人是真正的真勇美?”
“那还用说!是谁提出来说她是冒名顶替的呢?就是黑木!”
“确实如此。那个叫真勇美的人大可怜了。”智生摇了摇头。
“她没受过什么教育,长得也不漂亮,但心眼很好。阿泉喝醉了酒难受的时候,听说她照顾得十分周到。”
“她是带着那个小包到公寓来的吗?”
“当然。对真勇美来说,这东西十分重要,是阿泉父亲给她的。当她知道包里的东西是海洛因时,一定大吃一惊。”
“她怎么能马上就知道那是诲洛因呢?”
“我想她以前也许注射过这玩艺。她象是曾经经历过那种生活。”
“你说话可真象个大人。”
“您别逗我。”
“对不起,继续说吧!”
“我想,真勇美也一定为如何处理海洛因而感到为难。事到如今,再把海洛因交给警察,一定会受到没完没了的盘问。把它扔掉吧,量又很大;真勇美也清楚地知道,那玩艺价值千金。反过来说,丢失的人一定在拼命寻找。于是真男美决定暂时把海洛因藏起来。如果以小包的形式保存起来,往后难免会被阿泉发现。所以,她就把海洛因化成很浓的液体,然后倒掉了化妆瓶内的化妆水,在瓶子里装了海洛因溶液。”
“可是,为什么那瓶国产的头发水……”“问题就在这儿。我很佩服她。真勇美这个人头脑很聪明,真不愧是阿泉父亲的情人。真勇美把架子上摆着的阿拉密化妆瓶内的化妆品全部换成了海洛因,然后又摆了一瓶毫不相干的国产头发水。”
“究竟为什么呢?”
真勇美想到了将来会有人来找海洛因。他搜到化妆品架时,发现只有一瓶化妆品的厂家不同,一定会感到可疑而盯住不放。然而,当他打开瓶子一看真是头发水时,就会因此而失望,不会有心思去检查其它所有的瓶子了。真勇美完全看透了这一点。”
“这么说,黑木这家伙现在大概已经知道了那是真正的头发水,一定快要气昏了。”
佐久间愉快地关着。
汽车已经奔驰在寂静的郊外公路上了。
“这根本不可能!”黑木大叫着说。
“你自己好好看看。”关根放下了那瓶头发水。黑木接过来,打开盖子,倒在手上…些,看了看。
“怎么样?”关相恶狠狠地说:“这是海洛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