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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整修的房间已经成了一间十分漂亮的客厅。这从大楼外表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想象的。
“……阿泉……不,阿泉老板呢?”
“她今天还没来。昨天晚上好象折腾的够呛,也太难为她了。”
“不过,听说她早就从和子家出来了……是吧?”
智生点了点头说:
“是这样。我们以为她在这里,才找来的。”
佐久间听后脸色突然阴沉下来。站在旁边的阿武说:“大哥,说不定老板也……”“住嘴!”
“老板也……难道还有别人失踪了吗?”智生严厉地追问。
佐久间稍稍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们是老板的朋友,那就只好告诉你们了。我们会的一个年轻人,昨天晚上喝完酒分手后,至今去向不明。”
“也许喝醉了在什么地方睡着了。”
哲夫话音未落,智生立刻说,“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呀!”
“是啊,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所以我们都很担心。前天晚上又发生了机关枪扫射事件……”这时屋角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武,你干什么呢?快去接电话!”
“哎呀,我真笨。我还以为是闹钟响了呢!”
“简直是毫无办法!”佐久间苦笑着说:“昨天才安上电话。”
“大哥……”
“谁来的电话……”
“不知道。是个男人的声音,只说了声‘看看大楼门口’就挂上了。”
“什么?”
“也许是打错号码了吧?”
住久间站起身,急忙走出房间。
“我们也去看看吧!”智生催促着。三个人小心翼翼地挪着脚步,走到了楼下。在大楼的门口前,他们都突然站住,“那是……”“太残忍了。”
佐久间低头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这个人个子不高,身材显得臃肿,但却已经分辨不出长相。脸部已经烧得面目皆非。
智生吓得脸色苍白,向前走了两步,问道:“是失踪的那个人吗?”
佐久间的脸上象是挂了一层霜,他点点头,厌恶地说:“这也太过分了!”
“药品烧的吧?”
“硫酸。畜生!不知是哪个家伙干的……”“应该通知警察!”
佐久间点了点头说道:“我想先把他抬到事务所去。喂,阿武,你干什么呢!”
“是,是!””
五大三粗的阿武两手哆哩哆咳地去抬健次的尸体。
“喂!”周平目送着佐久间和阿武抬着尸体离去之后,招呼那两个人说:“阿泉不会出什么事吧?”
智生静静地思索了一下,忽然也象是想起了什么,紧跟着佐久间他们上楼去了。
“恒美倒是常见面。”酒吧还没到上班时间,一个精疲力尽,营养失调,长得象索菲亚·罗兰的女招待叨着香烟答道。
“你认识一个叫真勇美的女人吗?她和恒美很要好。”
黑木继续问道,看来他也有些不耐烦了。
“她啊,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我根本没听说过真勇美这个人。”
“啊,是吗?”黑木也泄气了。
“好吧!算我白跑一趟。”
“这个叫真勇美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黑木和阿泉坐在街心公园的长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
“她能把信搞到手,可见她和恒美的关系一定很亲近。”
“倒也并非如此。”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恒美偷了真勇美的手提包。小偷恶习难改,这种可能性很大。”
“因此发现了包里的那封信?”
“看来这种可能性极大。”
“不过,这样一来又有些不可思议了。”
“什么事呢?”
“因为仅仅读了那封信,她不可能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埃”“喂,言之有理。”
“而且,那个真正的真勇美,信虽然丢了,但她总该知道信的内容吧。她为什么不到公寓来找我呢?”
“是阿,这么说,那个叫恒美的女人事先一定对你家做过详细调查,所以才知道你父亲死了。而那个真正的真勇美……“她怎么了?”阿泉摇了摇头,说:“报纸上大登特登公寓里发生的事,她应该站出来了。”
“如果活着的话……”
阿泉认真地看着黑木说:“她难道被杀了?”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黑木慌忙摆摆手说,“我总觉得那个叫恒美的女人头脑并不灵活,也许有人在背后操纵着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弄那封信自然也早在计划之内了。”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折呢?”说完了,阿泉突然恍然大悟,说:“说不定和我父亲带的那个小包有关系吧?”
“我也在考虑这件事。”黑木点点头说,“那个叫恒美的女人也许是为了找那个小包被派来的吧!”
黑木站起来说:“好吧,今天先谈到这儿吧!我去查一下恒美的背景,你回哪儿去呢?”
“我要到事务所去一下。”
“哦,对了。实在对不起呀,老板。”黑木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老板!”
“阿泉!”
“阿泉!”
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喊着。阿泉打开事务所的门,吃了一惊,呆呆地站着不动。
“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都急死了,你到什么地方去啦?”哲夫兴冲冲地跑过来迎接她。
“什么地方?我和警察一起作调查呀!你们吵嚷什么呢?”
“怕老板万一出什么事,就……”佐久间也露出放心的神色说道。
“什么万一,我不是很好嘛!”阿泉轻声说了一句,但立刻又觉得这屋里的气氛有点令人室息,“出什么事了?”
“老板,实在对不起。是这样的……”佐久间说着退到一旁。屋子的尽头并排摆着几把椅子,健次的尸体就放在那上面,脸上盖着一块白手帕。
阿泉吓了一跳,说道:“那是……健次吗?”
“是的。”
“他怎么了?”
“昨天晚上他和阿武几个人一起喝了几坏。分手以后,一直到今天早晨仍不见他的影子,我们都很担心,正在这时……”“到底怎么回事?”
“他被杀了。”
阿泉顿时目瞪口呆。
“他是被勒死的。”佐久间继续说道,“不过,在勒死之前,他经受了十分残酷的折磨……不知道是谁干的。只是刚才有人来电话,让我们到门口去看一下,我们下去一看,健次他……”就是这个健次,当初听说阿泉同意当老板,他欣喜若狂。他脑子里似乎少根弦,但并不令人讨厌。阿泉站了一会儿,想到:不行,我是老板,我必须挺住!
“真是太可怜了。”阿泉慢慢向健次的遗体走去。
“老板!”佐久间一步跨到她的前边说:“还是别看了吧!”
“我见过死人,没关系。”
“不是,他被杀之前……我实话告诉您吧!硫酸把脸烧得……”阿泉竭力挺住,不让两腿颤抖。她气愤极了,并不感到恐惧,这个健次……“闪开!佐久间。”
“是,不过……”
“好了,请闪开吧!”
佐久间无可奈何地退到旁边。
“喂!”哲夫捅了捅智生的胳膊,说:“最好还是别让她看了。”
智生摇了摇头说:“没关系。阿泉想看就让她看吧!”
“不过……”
阿泉站在健次的遗体前,悄悄地把双手合在胸前,然后毫不犹豫地掀开了盖在他脸上的手帕。她顿时感到嗓子发热,把脸移开了。但是,这仅是几秒钟的事。阿泉紧咬着嘴唇,目光再次转到了健次的尸体上。这次她低下头凝视着他的脸。
沉默了好一阵,阿泉又慢慢地重新盖好手帕,长出了口气。
“通知警察了吗?”
“我想等老板回来以后再……”
阿泉点了点头,
“谢谢。谢谢你这样做。”
“不敢当。”
“这样吧!请你们和警察联系。”
“是。喂,阿武,快打电话!”
“是,是。”阿武说完就要在外走。
“你要干什么?电话在这儿!”
“哎,我真糊涂。”
阿泉坐在全着的椅子上,擦去了涌出来的泪水。
“我们必须采取措施。”
“是。”
“前两天,朝这里打机枪的是……”
“是松木会。”
“是不是那个地面……”
“是碍…他们早就受到滨口经理的训斥了。”
“可是接连不断地出事,当然要怀疑他罗!”
“那倒是。”
“啊,阿泉。”智生这时候插了进来。
“什么事?”
“我想了一下,能说吗?”
“哎,那当然了。你们也能帮忙,我真是太高兴了。”
“当然要帮忙!”周平拍了拍胸脯。
“我是第一号亲兵。”说到这里,他又觉察到佐久间就在跟前,于是改口说,“第二号也行呀!”
阿泉微微笑了笑。
“喂,竹内,你的想法是什么?”
“喂,是这样。这个行当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但是我认为,往脸上倒硫酸,恐怕不是单纯为捣乱而杀人。”
“你看得真准,就是这样。干这种事,是要打算从他那儿问出话来。”佐久间点头说。
“拷问?”
“对。一滴,再倒一滴……”
“大残忍了!”
“要是这样的话,”智生始终保持着冷静,说道:“受到拷问这件事,说明这个人肯定知道他们特别想了解的事情。”
“这倒不见得。”佐久间摇摇头,“他并不了解什么事呀!”
“他不知道也没关系。对方认为他知道啊!”
阿泉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真不明白。佐久间,这个目高会有那么绝密的秘密吗?”
“是埃至少就我所知,没有。”
智生抬了抬眼镜,说道:“阿泉父亲带的那个‘小包’呢?”
阿泉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不,是这么回事。假定说你父亲带的那个包在某个地方,而别的帮会听说了这件事儿,那又该是什么情况呢?”
“这么说……”
“这东西价值连城呀;如果是海洛因,听说卖的时候要拼命稀释,那简直就象块金子一样。”
“可这又跟目高会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实际上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别的帮会怎么看呢?象你这么个小姑娘突然当了老板,而且又一下子扩大了地盘。他们肯定会认为这里有文章。”
“因此,我拿着这个‘小包’?”
“你把这件事告诉了滨口大老板。于是滨口也就特别给你们划了地盘,目的是为了镐到这些毒品。他们肯定会这么想。”
“‘小包’是怎么回事?”佐久间不高兴地说。
“啊,这是……”阿泉简要地说明了经过。
“这可不是开玩笑!我们帮会无论多么败落,也绝不会染指毒品。”佐久间怒气冲天。
“这我明白,佐久间。”阿泉赶快安慰佐久间,“不过,他们怎么会知道‘小包’的事呢?”
“这种情报可是灵通得很呀!”
“对。”
黑木也说过,他从卖情报的人那儿听说了父亲的事情。那么说,这情报自然也会在黑社会流传。
“这么说,这次的事件全部联系在一起罗!”
“偶然性这玩艺可会经常出现呀!”哲夫高声说。
“说起来,有件事得告诉你们。”
“什么事?”
“那个真勇美小姐,就是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