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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感兴趣的东西。」
「是否找到一支钢笔?」
「没有,也没找到一支自动铅笔。」
「假牙?」
「没有。」
彭妮小姐拿进一封电报。博撕开一看,就跳起了快步舞,手里挥着那张黄纸条儿:「我不知道你有些什么,」他喊道,「但我有很多!」
「有时候你真让人烦,」奎因先生说,「那是什么?」
「我们派到海边去的人来的电报。他找到了安格斯船长!」
「什么?」 棒槌 学堂精校 E书
「千真万确。而且他今夜将随他抵达这里。这下儿搞定了,好样儿的!我了结此案需要的就是这个!」
「噢,」奎因先生慢吞吞地说,「你有一个推理?」
「推理?呸!我找到了答案!」然后博开始解释,说得飞快,像机关枪似的。奎因先生默默地听着,间或阴郁地点点头。
「怎么回事?你听了之后好像不开心!」
「所有迹象都指向那个方向,我承认,」埃勒里先生说,「我不能推翻你的推理——事实上,我倒可以加进一些东西使它在很大程度上更能站得住脚。只是有一件事困扰着我,博。」
「是什么?」
埃勒里先生摆摆手:「是一个小小的漏洞,太小了,目前还不足为虑。」
「那就让它见鬼去吧!你看如何——我们要不要仔细研究一下?」
奎因先生叹气道:「我想我们最好这样做。」
他们头靠着头,仔细推敲博的案子。检查,再检查,详细地研究出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奎因先生提出的某些建议使博的眼睛闪亮,他的情绪逐渐好转,几个月以来他第一次露出开心的样子。
这时电话响了,彭妮小姐说:「是你父亲打来的,奎因先生。」
博坐下,笑容消失了。
「喂,爸爸?」埃勒里说。
他听着电话,听着听着就愣住了。当终于放下听筒以后,他大笑起来:「你猜怎么着?」
「什么怎么着?说啊,你这厚脸皮的猴子!」
「结局就要开始了,博。」奎因先生站起来,轻轻抖了抖身体,就像运动员出场面对对手之前所做的那样,「爸刚给我透了点儿情况。玛戈·科尔——现在坐稳喽——不是亨特拉与娜丁·科尔的女儿。她不是卡德摩斯·科尔的侄女,也不是凯丽的表姐。实际上,她不是玛戈·科尔。」
博的嘴张得老大:「她不是——那她到底是谁?」
「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冒名顶替者之一!」
然后奎因先生推着他那目瞪口呆的搭档出了办公室,下了楼,上了出租车,前往警察总部。
第十八章 布鲁沫小姐现形
他们乘出租车前往市中心。
「老爸是怎么查出这件事的?」博问,在他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以后。
「因为我不喜欢她。」
「说正经的!」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我渐渐地开始琢磨那个自称是玛戈·科尔的女人,她本人和她的故事使我产生了有关苍蝇与蜂蜜的联想,如果你懂我的意思。她似乎过于世故了。」
「这也算推理吗?好嘛,」博不满地咕哝,「只不过是碰巧猜到罢了!」
「当然。」埃勒里大笑道,「只是有一个小小的细节除外。她被谋杀前曾对凯丽提到过一个『同伙』。有一个同伙就说明有阴谋,而一个阴谋——」他耸耸肩,「不管怎么说,我只是建议爸取了那死女人的指纹。他照办了,并且把指纹照片用电传送到苏格兰场和法国安全局。苏格兰场给了答复。」
「她是谁?我还是不明白!」
「一个名叫安·布鲁沫的女人。一个伦敦贫民窟的产物——酗酒的父亲,懒惰的母亲——从青春期就开始以不正当手段为生。十九岁时因阴谋敲诈被英国警察逮捕送进监狱关了一年。1925年获释以后,她从英国消失了。1925年,记得吗?就是真的玛戈·科尔的母亲死在法国的那一年。」
「但是法国警方调查过这个女人!」
「我们都被巧妙地蒙骗了。你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吗?当布鲁沫这个女人出现在这个国家的时候,自称是玛戈·科尔,她编造了一个故事。嗯,那个故事是把两个故事交织在一起构成的。也就是说,直到1925年,她讲了真的玛戈·科尔的故事;从1925年以后,她讲的是她自己的历史。这意味着真的玛戈·科尔在1925年失踪了——或者,至少,自那一年起就没有关于她存在的记载了。」
「你认为这件事早在那么久以前就开始了?」博吹了一声口哨,「谋杀早在1925年就发生了?」
「不知道。」奎因先生优郁地凝视着车窗外面,「但是爸的消息为我们开辟了一个推理和调查的新领域。总之,我们知道安·布鲁沫——她说她曾改名叫安·斯特兰奇——是一个英国女冒险家,而且她与科尔家族没有任何可能的关系。爸也调查了这方面的情况。而且就是这个女人企图谋杀凯丽,但费尽心机之后她自己却被谋杀了!」
「我说,她是如何得到玛戈·科尔的身份证明的?你猜是不是——」
「爸已经给古森斯打过电话,让他把所有那些证明都带过来。」
博告诉司机在图墓斯监狱停车。
凯丽见到他,轻呼一声,扑进他怀里。过了一会儿,奎因先生咳嗽了几声。
「你应当把我介绍给这位女士,博。」
等博尽过他的礼数之后,在他的臂膀的保护下,凯丽有些困惑地打量着埃勒里:「能见到我自以为娶了我的那个人,我真是高兴之至。那么,你就是埃勒里·奎因!」
「而你就是凯丽·肖恩。」
「有些饱经沧桑,我恐怕,」凯丽叹道,「奎因先生,咱们以前是否在哪里见过?」
「有这种可能,而这些可能使人心神不定,」奎因先生很快地答道,「最好还是不要让它困扰自己。现在我们确实相识了,肖恩小姐,我有了一个机会来亲眼看看,才发现难怪博整个的自我中心的生活都被你打乱!」
「这几天我的模样不太禁看,」凯丽苦笑着说,「生活赐予我的这些讨人喜欢的殷勤垂顾令我有些受宠若惊了……亲爱的。」她捏捏博的手。
「听着,孩子。」博有些发窘,「我到这儿来也就是呆上一会儿,用胳膊搂住你,你知道,确定你没有生我的气。但我们必须走了。」
「这么快?」凯丽叫道。
「有朝一日我们要歇上一千年,一起走得远远的,永远手拉着手。可是眼下埃勒里和我有工作要干。」
「好吧,博。」她吻吻他,「这是个不错的名字。博·鲁梅尔。哎,你知道——」
「没功夫闲聊了,」博急促地说,「凯丽,你还好吗?他们待你还行吗?」
「是的,博。」
「有什么东西需要我拿给你吗,在我离开之前?」
「维来过了,给我带来了一些她知道我会需要的东西。博……警方也在监视维。」
「啊,那只是照章行事而已,」博低语,「他们如果不装得聪明点儿就挣不到工钱了。」
「你有没有——你有没有替我请一位律师?」
「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是个律师呀!」
「噢,亲爱的,我知道,可是——」
博吻吻她:「我们不需要律师。埃勒里和我只需再有一天就能了结这个案子。」
凯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你是说你找出了——」
「稍微耐心点儿,小花脸儿。我们会设法解除你的拘禁的,光把谋杀的罪名悬在你头上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无论怎样他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或者释放你,或者改变指控——」博的脸色阴沉下来,随后又咧嘴朝她笑笑,「你只需在这儿再稍微多呆一阵儿。」
「请你确保那是非常短的一阵儿。」凯丽耳语道。
「肖恩小姐,你是否知道玛戈·科尔实际上不是玛戈·科尔?」奎因先生突然发问。
「你说什么?」凯丽倒吸了一口气问道。
「没什么。」
「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博告诉了她。她被搞糊涂了:「可是我不——」
奎因先生握住她的手:「别琢磨了。呆在这里的时候别回答太多的问题,好好地休息一下,监狱实在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她报以勉强的一笑:「我会记住这句话的——下次再进监狱的时候。」
「我向你保证,你这次在监狱也不会久呆的。」
「谢谢你,奎因先生。」
「叫我埃勒里,肖恩小姐。」
「叫我凯丽,埃勒里。」
「我太荣幸了!顺便提一下,博和我有许多事需要向你解释,你想你能耐心地等到以后再听吗?」
「我听博的。」
博再次吻了她,然后他俩快步离去。
「这样的信任,」奎因先生发表评论说,「不应当被辜负。」
博没有用言语来回答,但是他的眼睛和下巴流露出的某种表情使奎因先生住了嘴。
他们发现奎因警官与劳埃德·古森斯在一起,在齐肘深的案卷堆中。两个人都显得忧心忡忡。
「好啊,他们都归了原位,」警官厌恶地说,「每一个都是名符其实了。我一点儿都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古森斯说,神经质地吸着他的空烟斗。他轮番打量着博和埃勒里,「他俩谁是谁呀,警官?」
「那个是真的埃勒里·奎因,」警官怒气冲冲地说,「而这个停止扮演奎因的家伙是博·鲁梅尔,我儿子的搭档。即使你揍他俩每人一拳头我也不会怪你的,古森斯先生。」
「现在我恐怕那样做也无济于事了,」古森斯悲哀地说,一面同埃勒里握手,「改日先生你一定得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眼下,这件有关玛戈·科尔,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安·布鲁沫的事已经把我难住了。」
「你肯定这些身份证明文件都是真的吗?」
「肯定。你自己看看,我把肖恩小姐的也带来了,用作比较。」
「我们怎么知道她不会也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呢?」奎因警官突然发问。
博发怒了:「在她案卷中的记载都是没问题的!此外,那里面还有一张她十岁左右时候的照片——」
「我不喜欢这个,」老人抱怨道,「它整个儿搅乱了这个案子。」
「我真替你难过。」博咧嘴笑道。
警官神情古怪地看着他:「噢,我指的不是对凯丽不利的案情。查出这个自称玛戈·科尔的女人是个冒牌货并不能真正改变凯丽·肖恩的动机,如果凯丽·肖认为那女人就是玛戈·科尔。或者即便她知道了,那动机依然成立。在这种情况下,她会指望那个女人的伪装永远不会暴露。我想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的又是什么呢?」
警官回答不上来了。
「困扰我的,」古森斯说,「是我在这件事中作为执行人和受托管理人所处的位置。而且同德卡洛斯这个人合作也不会——嗯一——使情况变得更好。」他用手指拢一拢日渐稀疏的头发,「把这许多来自科尔遗产的钱交给了这个姓布鲁沫的女人——」
「你不该为此受到指责,」奎因先生说,「我们都犯了同样的错误。因为身份证明都是真的,我们就认为持有证件的就是证件的主人。」
「噢,在法律方面我不会有麻烦,」律师说,「我不是担心那个,奎因先生。报纸上会大肆议论这件事,一个丑闻——这不会给我的机构的名誉带来任何好处,你知道,很可能会吓跑未来的客户。好吧,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
「谈到法律问题,」博开腔了,「遗产还在,必须找到真正的玛戈·科尔。凯丽又恢复了继承人身份——头上悬着一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