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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岚脸色一变,侧过头不理我,我知道我的语气太重了,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
她看着远处,一句话也不说,我涎着脸的说:“哎呀,血流得好快,再没人给我包扎,我就要失血过多而死,哎哟,头好晕,四肢也无力,我就要死了,干脆死在这个铁石心肠的美女旁边好了。”
她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来,“要死也死远一点。”
我知道她不再生气,认真的说:“对不起,我是笨蛋,我被恐惧吓坏了,我真是一个胆小鬼。”
她转过头看着我,幽幽的说:“你不是胆小鬼,在你回来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男人。”听到她的一番称赞,我简直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她温柔的拉住我,替我包扎伤口,这次我没再拒绝,她仔细包扎好以后,“好了。”右手做势拍向我的伤口,我一惊,“哎哟”一声叫出来,她手停在半空,笑意盈盈的说:“你也怕疼啊?”我知道被她捉弄了,心中微觉甜蜜,“我不怕死,就怕疼。”
谷岚再仔细的检查我的全身有无其它伤口,然后她脱掉了外衣,“替我看看有没有伤口。”我一呆,急忙分辨,“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她执拗的说:“伤口有时候连自己都感觉不出来,不是吗?”
我慌乱的在她身体上扫了一眼,但是她那凸凹有致的美妙曲线已经深映在我脑海中,我觉得心像一个橡胶球一样在胸口中上下撞击,扭头沙哑的说,“嗯……没有伤口。”
好一会儿,她没有说话,我忍不住回头,却见她深情款款的看着我,我呆呆的看着她,终于,这次大脑的决定没有征询胆子的意见,我伸手紧紧的搂住她,她嘤了一声,靠入我怀里,深情的吻住我。
她一边吻我,一边替我解开衣扣。而我一面笨拙的吻着她,一面听任她摆布。
她是如此的热切,我甚至都忘记了这本应该由我主动,在她脱掉我内衣的时候,我急切地去脱她的牛仔裤,但是东摸西摸却没摸到皮带,她推开我的手,“让我来。”为了掩饰我的笨拙和心虚,我觉得我该找些什么话来说,于是说了一句一直被她引为笑柄的话,“那个,我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用指头按住我的嘴,“不要说话。”
在她的引导下,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温柔的搂住她,手在她躯体上轻轻的抚摸,她像一只温柔的小猫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相依偎着,谁也没说话。她突然问我:“记得王建勇最后说的话吗?”我心一沉,王建勇被僵尸缠住啃咬的惨状依然历历在目,“他说什么?”“其实我和他在控制室只是做做样子。”我嗯一声,觉得心中一阵刺痛。她犹豫了一下,“其实我有男朋友,不过……” 我茫然应道,“哦。”思绪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过了许久,我觉得我又恢复了元气,再一次紧紧搂住她,她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那个,不如留点精力来逃跑。”我一愣,颇觉羞愧,她展颜一笑,再一次迎向我,我猛然想起这是在超市里看到金发美女和中年男人在那个时我说的话,想不到还是被她听到了。
第二次结束的时候,我们都疲倦得沉沉睡去,等到醒来,天色也已经大亮,昨晚虽然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是现在我却不敢接触她的目光,她也微微有些害羞,没有主动和我说话。
楼下的僵尸越集越多,只怕有千余个,除了用手雷,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驱散它们,只可惜我们的手雷早已用完。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在地下仓库那里,你是怎么想到密码的?”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这是一张可爱的金发小女孩的照片,她身后是一幢漂亮的单体别墅,估计是她的家,照片上面用彩色的英文单词写着“Papa; My birthday will e a week later; Can you e back joining my party? ”(爸爸,一个星期后是我的生日,你会回来和我一起度过吗?) 看得出是先拍的数码照片,再用图像处理软件加上的英文。
我问谷岚,“这个能看出什么?”她提醒我,“小女孩手里拿的是什么?”我仔细一看,她手里提个一个毛茸茸的玩具,看不太清楚是什么,“也许是一只小熊吧。”
谷岚纠正我,“不是,是一个面具。”“是面具又能说明什么呢?”她嗔怪的看我一眼,“你也太不细心了,你再看看她的家门口旁边放的是什么?”“是一个南瓜,被挖了几个孔,做成人脸的形状。”
她赞许的说:“对了,你应该可以猜出来了吧?”我仍然一头雾水,“猜出什么呀?”她摇头说,“就知道你这么笨呆呆的猜不出来,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看这个人脸南瓜和她手中的面具,就知道她拍照的时候正好是西方的万圣节。”“哦,对了,是万圣节呀,我以前看过万圣节的介绍。”我恍然大悟,立即却又更加疑惑,“不过万圣节跟密码有什么关系?”
她无可奈何似的摇摇头,“做父亲的这么疼爱自己的女儿,把她的照片贴身放着,自然密码就是她的生日咯。”我这才终于明白,“哦,她的生日是万圣节后的一个星期,那密码就是……,对了,万圣节是几号?”“万圣节是每年的十月三十一日,所以她的生日就应该是十一月七日,我开始估计她今年八岁,反推回去,她应该是一九九五年出生,所以密码应该是951107,不过输入后却提示错误,我试一试961107,却碰巧对了。”
想不到她在那么一个危急的时刻,还能进行这么冷静的分析,我由衷感叹:“I 服了 YOU!”她扬眉一笑,神情是那么的动人,我竟然看得痴了。
不过不管以前干得多漂亮,只要不能逃出小镇,我们终究是失败者。对了,我居然忘记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来到神尾夕纪的尸体旁边,搜查她的全身。但遗憾的是,除了找到一面小镜子,一只口红,她身上竟然没有其他物品。我咒骂一声,颓然倒在沙发上。
谷岚问:“你找什么?”
“记得刚才田中的举动吗?僵尸从他身旁经过,都没有发觉他,还有这个叫神尾夕纪的女人,在我们来的时候,僵尸其实就在她身边晃荡,而根本没有攻击她的意思。”
谷岚接口说:“你是说他们身上有某种物品,能让僵尸发觉不了他们,就像香水能帮助我们对僵尸免疫一样?”
“嗯,不过香水不能持续太久,效果也不好,他们使用的物品毕竟是专业的。”
谷岚听到希望,也来到尸体旁边,希望能找到一些我遗漏的东西,不过她很快就泄气了,“也许她来之前就注射了免疫类的药物。”
我叹了一口气,“八成是了。”
我们又一次失望,沉默了许久,谷岚打破沉静,“你的手机呢?”我问,“做什么?打不通的。”她说:“用手机的记事本功能把病毒泄露的真正原因及制药厂的秘密记录下来,如果政府会派遣军队救助,我们的记录和皮箱里面的东西应该会对清理病毒有所帮助。”
她的话隐隐有安排后事的意思,我黯然神伤,虽然我们闭口不提“死”这个字,但是在这样的处境下,没有外援,食物饮水已告罄,我们活不过三天。
她开始用手机认真记录起来,不一会儿,她问我,“f是哪一个键?”我把头凑过去,原来暗恋陈馨的那段时间,我只要一有空就给她发送短消息,是太急切了的缘故,长期用大拇指的指甲按键盘,以致大多按键上面的字母都已模糊不清,我指着第二排最右边的按键说:“是这个,每个手机按键上的字母都是一样的。”
她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轻声问她,“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她摇摇头,“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具体是什么又想不起了。”我也替她着急,“是和什么有关?你想到怎么和外界联系啦?还是怎么逃出去?”
她突然兴奋的说:“还记得前天晚上,在楼顶上两个日本人说的什么吗?”我摇摇头,“我连英语都听不懂,更别说日语了。”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可是我能听懂呀,他们谈到了密码?”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们说密码是多少?”谷岚摇头说:“密码的内容没说,不过他们说到密码在手机里,我一直以为他把密码存在手机里面,所以我一直不明白藤井谈到密码的时候为什么会提及‘三井’,也就是皮箱上的‘Mitsui’这个单词,现在我总算明白了。”
我依然一头雾水,“你到底明白什么呢?”她把手机拿到我面前,“看到了吗?从2到9,每个数字键上都有三个或四个字母,也就是说,一个字母只对应一个数字,如果把‘Mitsui’对应成数字,就应该是……”
我强忍心中的激动,“m是6,i是4,t是8,s是7,u是8,i是4,难道密码就是648784?”
她点点头,轻轻转动皮箱上面的密码锁,嗒的一声轻响,皮箱打开了,我俩同时兴奋得跳起来。
皮箱内部用黑色泡沫发泡体填充,发泡体空槽里面装着琳琅满目的物品。左上方是一个有机玻璃做成的透明精致的小瓶子,看瓶子外的标示正是我耳熟能详大名鼎鼎的“G…virus”,左下方是一张3。15英寸的光盘,估计就是病毒的资料了。右边上方是一把枪状注射器,和郑远志用过的那把一摸一样,注射器下方是一排装满翠绿色液体的圆柱形小瓶,共有4个,瓶外印的标示“antidote”,最下方有四个空着的凹槽,里面的物品想必已经被使用了。
谷岚拿起翠绿色的瓶子,轻轻念道:“antidote,这就是解毒剂了。”我在旁边插嘴,“如果看不懂没有关系,不要假装专业人士,吃错药会害死人的。”她白了我一眼。“我可是英语专业的。”
“哦,原来是英语系的MM,幸会幸会,难怪这么厉害,但是你怎么会听得懂日语?”
“因为日语是我选修的第二外语,明白了吧?”
“哦,难怪听起日语来这么吃力,原来只是第二外语。”
“你想被扁是不是?”谷岚指着四个空槽说:“也许这里面原先装着能让人对僵尸隐形的药物。”
“嗯,可惜已经被他们用掉了,不过古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我们最后终于了解病毒的秘密,也得以见到大名鼎鼎的G病毒,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千万富翁哦,而且不用交税的。”
在她快合上箱盖的时候,我瞥见箱中的凹槽,“等等,”我接过手提箱,仔细看了看四个凹槽,把在神尾身上找到的物品一个个放在里面,但显然没有一件是和凹槽相配的,突然,我目光被神尾手上的手表吸引了,看上去它的大小和凹槽的大小差不多,我伸手去解她的手表,表带结合处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扣接,竟然解不开。我翻到表的正面,液晶屏正中显示的是时间,这个时代还有人用电子表,真令人费解。我试着拨弄表侧面的按钮,听到沙的一声轻响,我再去解表扣,这次却解开了。
谷岚一直在注视着我的举动,看到这里,也伸手过来拿过手表,扣上表扣,放在凹槽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