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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而去,穆侧妃跟秦侧妃也相继离去,这次见面不欢而散,明烟知道自己跟秦侧妃梁子结大了。
上了马车,二太太看着三太太就忍不住的抱怨:“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毫不留情的就拒绝了,好歹一家人去试一试也是好的。”上不就女。
三太太,揉揉额头,真是后悔陪着二太太来这一趟,耐着姓子说道:“二嫂,明烟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皇家的事情明烟也不敢插手的?”
“这也不叫插手啊,小王爷跟安亲王乃是姨表兄弟,亲口说上一句话还能为难了她?”二太太颇不服气,满心的怨恨,“我瞧着她就是怕有人爬到她头上去不肯帮这个忙罢了。”
三太太神色一黯,随即又说道:“二哥现在还是一个等待候补的六品官,明烟是大哥这个四品官的庶女进王府还费了很大的功夫,你怎么就不想想安亲王府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室子弟,怎么可能娶一个候补六品官的庶女?二嫂,明烟的事情可一不可再,你打消了这个念头吧。再说了,明烟也说了。安亲王的婚事是云妃娘娘亲自办的,明烟又不是正妃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拿什么去说?”
二太太还是一脸的不甘心,嘟囔道:“不是正妃有什么打紧,关系在那里摆着呢,姨甥关系多近啊。”
三太太索姓不再言语,过了好半晌,才说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今儿个就没看到咱们前脚到,后脚秦侧妃跟穆侧妃就赶过去了,明摆着去看热闹的,你还在那里给七姑奶奶添堵,这才是胳膊肘往外拐吧。”
二太太脸色一红,想要说话却没憋出一个字索姓转过头去,只是仍有些不服气罢了,三太太也不理会她,她不是没起过这个念头,只是明烟的也让她清醒过来,门不当户不对,亲事难成。
世上有几个郁明烟一样有福气的人?活了大半辈子,三太太也不过就见到了一个周昊骞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庶女上校场拼命地。
明烟故意把自己跟娘家人生隙的事情传播出去,大家知道明烟连自己娘家人都不假情面的拒绝了慢慢的就歇了这份心思,日子又安静下来,但是难免流传起明烟薄情寡义的闲言碎语来,明烟知道后也只是淡淡一笑,做人问心无愧便好,你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去认同你,称赞你,便是皇帝也有硬骨头文人大骂三声呢,何况自己一个蝼蚁小民。
宋潜听说了这件事情,只是一个人对月发呆,寒风习习,尽管厚暖的皮裘裹在身上,依旧觉得有些寒冷,只是宋潜自己觉不到罢了,一颗心都在想着明烟,周昊骞不在,他是连自己一面都不肯见,明烟不是爱惜她自己的名声,而是不想给周昊骞惹来闲言碎语,看到她这样为昊骞着想他应该高兴的,只是为何心头总是酸酸的,不过是擦肩而过的一场毫无结果的缘分,若是再早一步,比昊骞早一步遇到明烟。自己又能为把她娶回家做到周昊骞那样吗?
宋潜自己也不知道的,此刻他还在忧伤与自己不明的感伤中,却在另一个地方周昊骞正在做着殊死挣扎,谁又会知道凤枭会有这样的变化,周昊骞无比的纠结着,难道传言都是假的?
☆ 414:周昊骞无比纠结
西戎国凤枭数百年来就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无人见过凤枭的真面目,却又无孔不入的在你的身边存在着,传说凤枭的每一代头领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芊芊素指,如雪皓腕,杀起人来却毫不手软,蛇蝎美人之名天下闻名。
凤枭是一个即传统又古怪的地方,周昊骞再一次的肯定传闻都是假的,这年头女人能是男的,男人能是女的,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究竟是男是女?
周昊骞颇为狼狈的被人用网兜掉在半空中,山洞里宽敞的地面上布置的美轮美奂,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还以为自己被哪个妖魔鬼怪给捉了来,这地面颇有神鬼异志里妖怪洞府的感觉,嗯。这人也有妖怪的感觉。
周昊骞透过网兜,看着此刻斜躺在美人榻上的一个人影,这人影一身白衣,细腰宽袖,衣袂飘飘,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就那么散在背后都不用锦帛束起来,更不要说梳个分辨男女的发髻了。
这白衣人,俊眉修目,顾盼神飞,山鼻高耸,肌如堆雪,这该死的白衣居然让他猜他是男是女,你说是女的吧,这眉眼间颇有英气,你说是男的吧,那红唇水眸,柔情蜜意,周昊骞眼角一抽一抽的,牙齿磨得霍霍直响,这该死的被雷劈的,他又不是猪,怎么能把他这么网在网兜里,话说这东西用什么做的,刀砍不断,剑劈不损,貌似颇有点宝物的感觉。
“你还没想好?还有半柱香的時间,你再想不好就给你两条路,要么留下来做我们万丈峰的上门女婿,我们这里别的不说这美人也有几百个,任凭你挑选一个做夫人,要么你就被扔下万丈峰重新投胎去吧。”白衣开口了,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容颜,那眼眸一转,水波荡漾,倒有七分狐狸的味道。
周昊骞心里默默的喊道,这丫的不是个狐狸精吧?不过就是个狐狸精的话也得知道是公狐狸还是个母狐狸,这不公不母的,丫的到是男是女?中一道手。
周昊骞恼了,瞧着那白衣,骂道:“你爷爷的的别揣着明白当糊涂,你设下连环计害我上当被擒,把我的金凤佩还我?”觉得这样一点气势也无,又喝骂道:“你说你长的这德行,说你是男的偏偏有点娘娘腔,说你是女的,又有点男人婆,把你当男人丢我们男人的脸,把你当女人跟我媳妇提鞋也不配,有本事跟小爷斗上三百回合,你耍阴谋手段的、算什么本事。”
这话太恶毒了,周昊骞被气急了,那是什么痛快骂什么,抬眼去看那白衣人,却见到那白衣人眼皮都没撩一下,只是微皱着眉头,喃喃自语:“这话挺有道理,我说我要娶个媳妇这万丈峰上的女人都离的我远远的,要嫁个男人,那些个混蛋就跟躲避洪水猛兽一般,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周昊骞闻言差点吐血,这是什么跟什么,真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难受的要死,半眯着眼睛看着白衣说道:“喂,你先把我放下来。”
“你先说我是当男人好,还是当女人好?”白衣抬眸眸子中带着深深迷惑,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难题一般。
周昊骞就如同吞了一只苍蝇,恶心的要死,又过了好一会子才缓过神来,一眼望去却看到了那白衣依旧水眸微波荡漾,款款深情无限寄托的哀愁,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顿時让周昊骞鸡皮疙瘩一直在跳舞,义正词严的说道:“告诉你,你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跟我可没啥关系,我来是寻找金凤佩,可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你说我是不痛快?”白衣神色很不悦,眼眸半眯,袖手微扬,只见一道银光一闪,周昊骞顿時觉得整个人往下坠,立刻反应过来,身子一翻,双手一扫,束着他的网顿時被扯落下来,一个旋转稳稳当当的落了地,瞧着手里的东西,周昊骞一扬送还给了白衣,脸上一脸的可惜,分明想要私藏起来却又觉得脸皮没厚道当着人家的面就藏人家东西的。
白衣嘴角微扬,袖子一挥又将东西送了回来,道:“这东西送你了,权当是咱们的定情物了。”
周昊骞一个趔趄,双眼瞪得铜铃大,忙不迭的躲开了那东西仿若毒虫鼠蚁。
白衣微垂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也不见他怎么动突然间就到了周昊骞的面前,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声音柔媚的说道:“我的网叫做一见钟情网,网住的人是我命中注定的人,你往哪里跑?”
周昊骞这厮又不是刚出生的小娃子,也不是纯情的少年郎,鉴于他年少時在红粉堆中打过滚,流氓堆中砍过刀,赌博堆中骗过钱,虽不能说是阅尽千帆,横过大洋,可是洞察人心却是必不可少的,他方才受惊吓抬眼的時候分明瞧到眼前这厮眼睛里闪烁的笑意。
周昊骞被人愚弄了,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人,前不凸后不翘,脖子上的喉结也不明显,耳朵上扎了不止一个耳洞,还真是分辨不出来雌雄,不过这年头要骗他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昊骞想到这里,顿時重整旗鼓,雄心万丈,场子他得找回来?
眨眼间,周昊骞就换了一副神情,一双大眼闪着红光,嘴角勾着不慎正经的流氓笑容,手指一抬抵上白衣的下巴,调笑道:“原来咱两这么有缘分,方才瞧着你不慎顺眼,不过你刚刚的小眼神的确是让我春心大动,小娘子跟我回家好了。你家大人在哪里,我这就去提亲去?”
白衣一张俊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由青变紫,最后变得乌黑一团,双眼冒出熊熊怒火,高声喊道:“凤水,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扒你的皮。”
☆ 415:白衣是男还是女
这一声尖亮的嗓门,可把周昊骞的小心肝吓得一颤一颤的,就差点没炸毛了,心里估摸着就这肺活量,这声调,要是个女人的话那是要比他的小烟儿还要彪悍的女人,要是个男人的话。实在是小家子气了些。
幸好白衣不知道周昊骞心里这么想他,不然的话非得气炸了毛,他的声音刚落地,就见一道身影忽的飘来眨眼间就停在了白衣的面前,满脸的笑容,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我立刻将他粉身碎骨。”
周昊骞觉得有点头疼,又遇上一个不正常的,这男子一身漆黑如墨的衣衫,没有半点的纹样,只是通体闪着莹华的光泽,一头黑发高高的束起,剑眉星目锐气逼人,一看倒是个不易对付的人。
方才白衣喊这人凤水。难道他就是凤枭的传人?周昊骞觉得自己很是蛋痛,方才整出来一个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人妖,这会子又冒出来一个风流倜傥,满身光华的男子。可是传说中凤枭的头领数百年来不是都是女人吗?
这个地方果然不正常,周昊骞进来后这里就没正常过,看到那白衣揪着凤水的领子喝道:“这男的调戏我,去废了他的爪子?”
周昊骞抿抿唇,冷冷的说道:“要小爷这双手你也得有那份本事,今儿个这事你们还欠我一个解释。”
白衣不理会周昊骞,斜眸看着凤水,咬着牙说道:“你赶紧的。”
凤水却摇摇头,手指微扬,周昊骞被人拿走的半块金凤佩在他指间飘荡。另一只手上同样还有半块,用手一对,只听一声轻微的声响,两块玉佩合二为一变成了完整的一块。
白衣脸色一变,红红紫紫的交替了几回,才道:“终于还是来了。”
凤水笑着点点头,道:“这也是好事,以后凤枭又可以重出江湖了,你也不用觉得窝在这里憋得要死了。”
白衣神色却无甚变化,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开心起来,良久才道:“早知道是他,我就杀了他?”
话音刚落,兔起鹘落,就往周昊骞袭去。凤水神色大变,身形一动便去阻挡,周昊骞虽然不明白白衣为什么突然间对他很是仇恨,不过既然凤水已经把金凤佩合二为一,那就是说明已经承认了他的身份,他周昊骞是凤枭新一代的头领,不能退,不能挡,要的就是不动如山的气势。
果然白衣的手指在距离周昊骞只有一指距离的時候停了下来,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互不相让,两道交锋的视线噼里啪啦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