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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咱们俩再去买些红纸,回家后我抓紧时间再多写点儿,明天也许生意会更好些的。”康宜文笑眯眯的看着晓娴,温软的说道。
“嗯,我也再剪些窗花,只是还要去帮你母亲做豆腐,能用来剪窗花的时间并不多,有些可惜。”晓娴轻嘟了下嘴,声音软软的。
康宜文正想安慰她时,摊位前来了一位年约四旬的男人,拿起其中一副对联,朗声念了起来:“春雨丝丝润万物,红梅点点绣千山,嗯,好字好对子,红梅绣千山,一个绣字用得妙啊。”
男人脸上现出了赞赏之色,并不住的颌首,放下手里的对联,仔细的看着其他对联,连声夸着:“红梅含苞傲冬雪,绿柳吐絮迎新春。好字好字。”
康宜文见这男人虽然衣着普通,但言行举止却颇有气度,特别是一双狭长的眼睛更是神采奕奕,非一般普通乡间人所能比。
“多谢,不敢当先生的谬赞。”康宜文忙抱拳低了低身子,语态谦虚的说道。
中年男人抬眸,笑看向他问道:“这些对子都是你所写?”
“正是学生,让先生见笑了。”康宜文又低了低身子。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康宜文,笑着点点头,问了他的姓名和读书的情况,若有所思的敛了笑容。
正在康宜文和晓娴俩人奇怪他为何变脸色时,中年男人突然掩嘴咳嗽了起来。
“咳咳……”原本以为他只是呛了风咳嗽两声就算了,谁知他越咳嗽越厉害,脸涨得通红,半蹲下了身子。
“先生,你怎么了?”康宜文忙跑了过去,一把搀住中年男人,晓娴也见不对劲,跟着跑过去。
“没……咳咳……”中年男人摆手想说话,奈何话根本无法出口,晓娴听到中年男人咳嗽时有清晰的痰鸣声。
不好,这人可能有哮喘,她爷爷以前有哮喘,每次发作时,情况和这人很像,得赶紧喷一种止喘的药才行。
“先生,您可有止喘的药?”她忙急声问道。
中年男人边咳边摇头,大有无法喘气的势头,旁边也有不少人围观了过来,议论纷纷。有人可能认识这中年男人,隐隐说着他的名字,但晓娴他们的注意力在他的病情上,并没有听清其他人说的话。
“晓娴,我们带先生去医馆看病去。”康宜文抿了抿嘴说道。
“嗯。”晓娴也知道这病耽搁不起,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了。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去时,康宜文已经蹲下身子,在旁边围观人的帮助下,背中年男人背了起来,向医馆跑去。
晓娴将对联匆匆一卷,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康宜文身上没钱,自己要是不去的话,到时他可没钱付诊金。
看到同仁堂三个大字,康宜文和晓娴俩人同时吐口气,他将中年男人背了进去,立马有伙计迎了上来。
花白胡子的大夫一见中年男人,立马惊呼一声‘吴大人’,中年男人边咳嗽边向他摆手,不知是何意。
大人?晓娴和康宜文俩人惊讶的互相看了一眼,这人是官?可瞧着他的衣着,根本不像啊?
大夫看样子对中年男人的病情很熟悉,给他服了一粒丸药之后,中年男人的咳嗽终于慢慢止了,气息均匀了起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大大松了口气。
康宜文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里面的裘衣有点儿潮,应该是方才背中年男人时流了些汗。
中年男人从椅子上起身站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康宜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颌首道:“宜文,今儿我这条命可算是你给捡回来的,多谢。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往后要是有机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康宜文忙低了低身子道:“一点儿小事,先生莫要挂在心上,学生不敢当这个谢字。”
中年男人微笑着点点头,付了诊金后先行离开了,同时还带走了两副对联。
晓娴也准备走时,康宜文去拉住了她,柔声道:“你的身子不好,正好让大夫瞧瞧。”
“呃,不用了,没事的。”晓娴微怔了下,她倒忘自己这副身子的不妥来,心里涌起了些许的感动。
康宜文轻瞪了她一眼,挑眉道:“我是你夫君,你得听我的。”
而后硬拉着她来到大夫面前,将她按坐在凳子上,详细说了她的病症。不过,在说来月信会腹痛时,脸不自禁的发热,有点儿尴尬,晓娴也有些不自在。
大夫认真替晓娴望闻问切一番,捊了捊颌下的短须道:“夫人气血虚,体内血气受阻,运行不畅,可以开些药回去调理一番。不过,想要彻底治愈,有些难度。平时饮食要少吃生冷之食,还有可以按摩足底穴位,效果不错。”
想到又苦又难闻的中药,晓娴就抿嘴皱眉。
“大夫,我能不能不吃药啊。”晓娴轻声问道。
“不行。”大夫没说话,康宜文先给她拒绝了。
晓娴无奈的摸摸鼻子,真是讨厌的男人,大夫都说了,就算吃了药也不能治愈,这药也是白吃啊。
“大夫,您能否教我们如何按摩足底?”康宜文问道。
“行。”大夫点点头,而后告诉他足底穴位的位置和按摩手法。
康宜文认真听着,不时点头或问上几句,俊朗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犹如三月的春风,晓娴在一旁瞧着,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勾起。
“多谢大夫,对了,大夫,刚刚那位先生是谁啊?”康宜文好奇的问道。
“怎么,你们不认识他?”大夫非常好奇的问道。
康宜文说了方才的经过,大夫点点头,对于中年男人的身份,他犹豫着说道:“呵呵,刚刚他也说了,日后有机缘的话,你们会再相遇的,到时你们就知道了。他自己即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多言,请见谅。”
他不愿意说,康宜文也不追问,抓了药后和晓娴离开医馆,买了红纸。而后去王南华家的铺子找他,他正巧不在,康宜文给王南华留了书信,将愿意做生意的想法告诉于他,拖伙计转交。
而后俩人回了家,刚进康家院子,就听到林氏呼天抢地的嚎叫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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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8章 向枪口上撞
第128章 向枪口上撞(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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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氏的嚎啕哭声,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同时皱眉。
“大嫂这又是怎么了?”康宜文忍不住低语着。
晓娴摇摇头,忽然想起自己还未将康宜富的丑事告诉康宜文。
嗯,晚上和他说说,最好去劝劝。至于康宜富能否意识到错处而回头,她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只能说去尽尽心力。
方迎芬从房间出来,远远的招呼着:“三弟三弟妹,你们俩回来了。”
晓娴迎上去,弯了弯眸子应道:“嗯,二嫂。”
“二嫂。”康宜文也在一旁唤了。
方迎芬向康宜文轻点了下头,而后将晓娴向她西厢边拉了拉,压低声音道:“娴妹,你可知道,大嫂滑胎了。”
“啊,滑胎了?昨天不是见着还好好的嘛,有说有笑的,怎么一眨眼儿功夫就滑了胎?”晓娴瞪大眸子,无比诧异的问道,终于明白哭声的缘由。
方迎芬眸子黯了黯,轻轻摇头:“哎,你们住在那边,不知道昨夜家里又大闹了一场。我被吵醒后,可是一夜未眠。”
晓娴向她脸上瞧了瞧,神色之间果然很憔悴。晓娴有些晕眩,这个家怎么无时无刻不在吵闹,何时能安宁。
“难道是大嫂和大哥吵了?”她好奇的问道。
方迎芬轻轻颌首,将昨夜之事简单说了下,最后叹道:“大嫂的肚子撞上柜角之后,昨夜倒没什么,今早就见了红。请了郎中来瞧了,孩子是保不住了,大嫂自己就痛得喊了一上午。”
晓娴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康宜富也太可恶了吧,自己在外面养女人,回家来还有脸向自己的老婆撒酒疯,被烫得好,烫毁容了才好。
她恨恨的想着,虽不喜欢林氏,可更恨康宜富这种男人。康宜富让她想起了现代的无良的老公,真是恨不能去将康宜富给痛扁一顿。
“大哥可真过份,就算大嫂的话有些捕风捉影,他也不该下手没轻没重的,孩子可是无辜的。”晓娴咬着牙,忿忿的表达着心中的真实想法。
方迎芬有些惊讶晓娴的表情,不过并没有多想,也点头赞同着:“的确也怨不得大嫂多心,大哥出去好几个时辰才回来,喝得醉醺醺的,嘴里还喊着其他女人的名字,任谁都会生气的。
只是大嫂在没弄清楚事实之前,就用热茶烫大哥,也太过激了点儿。”
“女人遇上这种事,哪里还会有理智可言,除非那人不是自己的丈夫。”晓娴轻声感慨着。
当初痛苦的一幕在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样,清晰的呈现着,眸底滑过浓浓的悲哀,心不可避免的又痛了起来。
“哎,是啊。”方迎芬也闭了闭眸子,掩饰此刻内心的痛苦。
现在康宜富到底有没有野女人,好像已经不重要了,他已铸成了大错。
“沈氏,怎么还在那咶噪,快过来磨黄豆。”秦氏声音从厨房那边传过来,很大,语气不复昨日的平和,应该也是受了林氏一事的影响。
晓娴身子抖了下,猛然回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世界很美好,自己离开了现代那个是非之地,远离了无良老公,再也见不到这对奸男女丑恶的嘴脸,岂不是一种幸福。
因此并不觉得秦氏语气有何不妥之处,微笑着和方迎芬挥挥手,向厨房走去。
厨房门口临时放了磨盘,磨盘周边的地上放着水桶,里面装着泡发的黄豆,先将黄豆用磨磨成豆渣。
秦氏将一个木盆放在磨盘下面接豆渣。
“沈氏,莫要听方氏乱嚼舌根子,你大哥是个老实人,不会做出那等丑事来的。你大嫂弄成现在这般模样,那都是她自个儿造孽,你大哥多喝了两杯酒,让她倒杯水喝。她倒好,不倒也就罢了,竟然用热茶沷你大哥的脸。
那热茶烫在脸上,得多痛啊,不管是谁都会发火。也是你大哥脾气好,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要是其他脾气暴的,还不将她给打死啊。”秦氏沉着声音替康宜富辩解着,将所有责任一股脑儿的推向了林氏。
晓娴垂了眸子,暗暗摇头,秦氏这样说,她并不意外,做娘的不向着儿子向着谁?只是可怜了林氏自己,心里和身体同时受到了伤害,还无人替她说句公道话。
“娘,大嫂现在怎么样啦,我瞧瞧她去。”晓娴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问着林氏的眼下的情况。
其实她好想问秦氏一句,为什么会如此的信任康宜富,这件事要是真的话,会如何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