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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秦氏自己打累了,这才放下扫帚,一人坐在那里喘着粗气,一缕头发散了下来,垂在额前,看起来很颓丧。
之前的秦叶红,现在的康宜英,这些丫头怎么一个个的不争气啊!
秦氏恨恨的将扫帚砸在门上,泄着心里的火气,康宜英跪在地上哭着,眼泪鼻涕口水是一起流,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着,和孬子也差不了多少。
秦氏等康宜英哭够了,自己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才用平和的语气对康宜英说道:“英子,娘打你是为你好。好好听娘的话,往后不要一人出门去玩耍,还有下次再遇着那张冬瓜,你给我离他远远儿的。他要是再敢欺负你,回来告诉娘,娘去收拾他。
你要是真的嫁了他,不但没得吃没得喝,还天天要下田下地去干活,会累死你。娘替你谋了个有钱的好人家,等你及笈后就嫁过去,保你吃香喝辣的。你要是不听娘的话,你就等着受罪吧。”
她是威逼利诱着康宜英,更是不惜编着谎言去骗她,就担心她真的信了那张元宝的话,要是被张元宝给骗失了身子,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康宜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出了屋子,林氏站在东厢房门口看着她掩嘴偷笑。
阴沉着脸的秦氏也出了房间,转着眸子将院子里扫视了一遍,瞅了眼垂头扫地的小莲,眸子里寒意闪闪。
她走下台阶,走近小莲,猛然就抬脚踢向小莲的屁股,口中忿忿的骂着:“你眼睛瞎了还是夹裤裆里了,那里还有树叶怎么不扫,晚上不许吃饭。”
小莲的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差点儿趴在地上,眼睛里噙着泪水。顺着秦氏的手看去,只有一片枯萎的树叶在打着转转,应该是被风吹过去的。
她现在算是领教了秦氏的狠,方迎芬和秦氏比起来,真是算仁慈的了,起码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为难自己。
“太太,我明明扫了,是风吹过去的。”小莲为了晚上能吃饭,忙替自己辩解着,她知道秦氏是说到做到的,真会不给饭吃的,她可是饿了好几次。
秦氏不听她的辩解,顺手一巴掌就过去了:“好个小蹄子,还敢嘴硬,打不死你。”
小莲垂着的脸终于被打扬了起来,有些触目,原本白嫩的小脸,如今如布满了黑点点,像个麻子一样,但颜色却比天生的麻子要深。
秦氏将眼睛瞅去了一边,就算她天天见到这张脸,可每次瞧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揪了揪。这方氏可真是个心狠的,好好的一张脸被她毁成这般模样子。
方迎芬和康宜贵俩人在窗前都看见了院子里这一幕。
康宜贵垂着的双手禁不住握了握,牙齿紧紧的咬着,脸色有点儿难看,看这样子,想出去替小莲解围。
方迎芬眸底滑过些许的笑意,将小莲送给秦氏,看来还真是对了。恶人自恶人磨,只要小莲跟在秦氏身边一天,她就要受这无边的折磨。
的确如此,小莲现在就成了秦氏的手架子,只要秦氏受了气或心情不好,都会寻借口向小莲撒气。轻则辱骂,打耳光,重则拳打脚踢,外加不给吃饭,这都是家常便饭了。
小莲跟在秦氏后面这才几日,明显就消瘦了许子,好像也苍老了几岁,完全没了以前的妩媚相。
方迎芬轻瞟了眼康宜贵,用帕子掩嘴轻声咳嗽了几声,轻声道:“咱们要不要去劝劝娘,别再为难小莲了?”
康宜贵脸一热,心思被看穿难免会心虚,忙离了窗户,温声道:“娘的事,咱们做小辈的怎好去管,她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随她吧。”
他怎么敢说个是字,那除非是不想过好日子了。再者说了,现在的小莲已不是当初的小莲,那张脸看着半夜都会做恶梦,哪里还会有其他的心思。
见她被秦氏欺负,他倒并不是心疼她,只是有点儿可怜自己罢了。可怜自己娶了方迎芬后,没有太多的自由,比小莲好不了多少,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嗯,夫君,你言之有理。”方迎芬温顺的点点头,又咳嗽了两声。
康宜贵忙讨好的替她拍着背,并端了热茶给她,温声道:“芬儿,赶紧喝口热茶,咳嗽最是伤身子。”
方迎芬接过茶轻抿了几口,轻轻放下茶碗,抬头看着他软声问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些怨我?”
心思再次被看穿,康宜贵心虚之后就是惊俱,后背渗出了一颗冷汗。
以前一直认为方迎芬就是个任性不讲道理,被宠坏的富家千金小姐,没有心计和城府,一根肠子通到底,心里想什么,面子上都写得清清楚楚,现在才知是自己错了。
其实这也不怨康宜贵,他常年忙于生意,除了睡觉俩人同睡一张床外,真正独处的时间并不多,对她缺乏了解。
而且在庐州那边,就算家里出了什么事,大多是方父方母出面摆平,也让方迎芬没有露锋芒的机会。
“芬儿,你这话是何意,好好的我为何要怨你?”康宜贵装着糊涂,微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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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1章 鸿门宴
第121章 鸿门宴(三更)
“因为小莲啊。”方迎芬直言不讳的回答,并弯唇笑了笑。
康宜贵笑容有些僵硬,干巴巴的接话:“呵呵,夫人,你可真会说笑,我怎么会因为一个小丫环怨你。相反,倒是我对不住你,你应该怨我才是。
但你宽宏大量,不但没有责怪于我,反而还在爹面前替我求请,我真的很感激和感动。芬儿,对不起,往后我会加倍的疼你,以弥补这次的过失。”
他不着痕迹的转移着话题,又说了甜言蜜语讨好着。
方迎芬眸底闪过一抹讽刺,她是不信康宜贵这些话的,只不过是听着舒服罢了,一有合适的机会,他照样会犯的。
当然,暂时肯定不会的,等他心里的内疚感消失的时候,就是他再犯错误之时。
她对康宜贵倒是看得透。
方迎芬轻叹一口气,柔声道:“夫君,我不管你怨不怨我,我都得这样做。上次那件事,对你的名声影响很大,若我们继续将小莲留在身边,将来她就是别人嘲笑你的话柄。
夫君,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岂可因为一个小丫环,而让别人看轻了你,影响你的生意大计。为了夫君你,我不得不如此为之,正好娘一人操持着一个家也辛苦,有了小莲帮忙,她可要轻松不少。咱们俩人常年在外,不能在跟前尽孝,这就算是我们俩人的一点儿孝心吧。
夫君,我说得可有道理。”
她说的句句在理,且还是为了他着想,康宜贵能说半个不字嘛。而且细细想想,她说得并非全无道理,心里的怨气消了许多。
康宜文再次回家时,晓娴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狠狠掐了自己两下,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无用,不就是吻一下嘛,又没有掉块肉,自己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外人的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已婚妇女,何必看得这样重。
再说,这吻自己的又不是其他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有毛难为情害羞的。
“回来了,你母亲喊你去做什么?”晓娴主动和康宜文打了招呼。
康宜文有些意外她的反应,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发现她真的没有在生气,不由暗暗松口气。
他将自己下午去找秦氏的事说了一下,并将秦氏的表态也告诉了她。
“所以,你就放心吧,往后咱们俩可以安心的过日子了,娘不会再来扰咱们啦。”康宜文开心的说道。
晓娴却不相信秦氏真的能做到,犹疑着道:“你真的认为你母亲能做到?我可真没信心。”
“晓娴,咱们就再信娘一次吧,娘又不是孩子了,她会分轻重的。”
晓娴轻叹一口气:“好吧,要不这样吧,表哥送的两条鱼,我将鱼头剁下来准备留着过小年时吃。明天我就煮一个鱼头火锅,你去喊爹娘来吃顿饭。既然她愿意和我修好,我也拿些诚意来,顺便好好聊聊,也许之前的交流太少,让我们之间生出了很多误会。”
她是想借着吃饭,看看秦氏是不是真的能听得进康宜文的话。
“好,爹娘一定会很开心的。”她的这个提议,让康宜文激动不已,忙不迭的点头应了,恨不得上前狠狠亲她一口。
一想到亲,他立马想起下午那个香甜无比而又缠绵的吻来,那可是他的初吻,嗓子开始发干,咽了咽口水。
晓娴不经意间一抬眸,瞅见他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神灼热,暗暗惊了下,知道他又在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咳,你要买红纸做什么?红纸替你买了回来,怎么也不见你用。”她赶紧转移话题,并特意提高了声量。
康宜文脸一热,忙敛了心思,摸了摸眉毛道:“你一提我倒想起来了,那我先去忙。”
见他出了厨房,晓娴暗吐一口气,去做晚饭。
晚饭后,康宜文拿着红纸进了晓娴的房间,还拿来了笔墨砚台。
看着已经裁剪好的几张红纸,晓娴猜测着问道:“你莫不是要写春联吧。”
康宜文看了看她,讶道:“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晓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瞧红纸被裁剪的大小,还要折的那一道道痕迹,分明就是写春联用的。在现代时,她小时可是见多了,过年时隔壁的吴老师帮人家写春联就是这样折的。
康宜文笑着点点头道:“对,过几天就是除夕,春联是不可少的,准备多写点儿,这次逢集时去卖,也可以挣点儿小钱。”
晓娴轻颌首,原来他也想挣钱啊,这倒是好事。光自己一人想点子赚钱,到时他还不知钱来得不易,俩人劲向一处使,日子才能越过越红火。
“嗯,也行,那你得好好写。”晓娴应了,眸子转了转,起身去拿了把剪刀。
她随手拿起一张裁好的红纸,将它们裁得更小,认真折了几折后,拿着剪刀剪了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她放下剪刀,将红纸展开,一个‘福’字赧然显现。
“看,这个东西要是拿去卖,能卖掉吗?”晓娴双手拿着福字,在康宜文面前晃了晃问道。
康宜文先前见她用剪刀在剪红纸,很是心疼,只是因为相信她不会胡来,才忍着没说话。
现在见她竟然用纸剪出一个福字来,惊讶得放下毛笔,将福字拿过来细细看着。
“剪得真好,比手写的要好看百倍,且镇上好像没有这样的福字卖。成,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康宜文认真的点头赞着。
“嗯,那我就多剪一些,到时和你的春联一起卖。对了,明天你再去集上买些红纸。多买点儿,顺便和人家还还价。”晓娴得到了认可后,干脆裁了红纸认真剪起来。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搜索了下,得知这里是南方,根本没人会剪窗花,大家只会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