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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文,小心啊。”文氏大叫,并想去挡。
康宜文赶紧将文氏向旁边一推,而后身形一闪,快速绕到了沈晓荣的身后,反将他手中的铁叉夺下来,并借机将铁叉夹住了他的脖子。
“康宜文,你放开我,这是我们沈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少掺和。”沈晓荣挣扎着叫道。
“沈晓荣,你错了,女婿是半个儿子,我在沈家不是外人。你不敬重娘,我就有资格管你,我那两巴掌是我替娘打的。娘辛苦养大你,难道就是来受你侮辱的吗?就算你真的没偷马车,为何不能好好说话?”康宜文沉着脸,一脸正色说道。
晓娴和沈晓峰俩人将两小偷用绳子给捆了起来,她跑到了文氏的身边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暗叫痛快。李丽红原本也想来安慰文氏的,但被她给劝了回去,她担心在拉扯中会伤着李丽红,若是那样,可就麻烦了。
她忙扶住颤巍巍欲倒的文氏,寒着脸骂沈晓荣道:“沈晓荣,那树上的鸟儿都知道反哺。你倒好,不但不孝顺娘,反而还对娘破口大骂,你这是人做得事儿嘛。你这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活在世上那是浪费粮食,知不知道啊。”
马氏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见晓娴出口骂了,忙上前道:“喂,沈晓娴,晓荣是你大哥,你怎么这样没大没小的在那儿骂,让外人听见,人家会说我们沈家人没教养。你们俩不要以为赚了几个臭钱,就在那儿耀武扬威的。呸,比你们有钱的多的是,告诉你们,我们不怕你们。”
“喝,还没大没小,还教养呢,这种话从你嘴中说出来,那可谓是天大的笑话。这教养啊,早就被你俩畜生给吃了,咱们沈家的脸啊,也被你们俩人给丢光了。往后出门,莫要说你们是沈家的后人,我们沈家丢不起这个人。”晓娴毫不客气的回骂着。
而后看向文氏:“娘,这事到底怎么办,是送村正,还是算了。”
她是对着文氏的耳畔低声说的,除了文氏,其他人是听不见的。晓娴之所以这要问,是看出了文氏眸中的痛苦,毕竟沈晓荣还是她的儿子,她应该不忍心送他去村正那儿的。
文氏的确不想将沈晓荣送到村正那儿去,家丑不可外扬,要真将他弄得做牢什么的,到时吃苦的是他,但丢人的却是沈家上下所有人,她丢不起这个脸,往后也无颜下去见沈家的列祖列宗。
可沈晓荣又太过份,若就这样算了,那往后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来。
“沈晓荣,你老实说,是不是你让外面那两人来偷晓娴他们的马车。”文氏哆嗦着嘴唇问道。
“没有。”沈晓荣脖子一梗,倔强的说道。
“喂,晓荣可是你儿子,你怎能向自己儿子身上沷粪,哪儿有这样做娘的。”马氏在一旁叫了起来,双手叉着腰,一副想和文氏打架的模样。
文氏眼一瞪,两只手用力将马氏向一旁一搡,骂道:“你给老娘闭嘴,老娘说话,几时轮到你来插嘴。你要是再敢插嘴,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我们沈家要不是娶了你这不贤不孝的死东西,晓荣哪儿会变成今天这模样,我们一家人会少受多少气。真是妻不贤,家不宁,这话一点儿也没错,要不是看着几个孩子的份上,我该赶你出我们沈家的大门。”
“你……你竟然骂我。”马氏抖着手说道。
“我娘骂你几句怎么了,你要是再多事,我还要打你呢。”晓娴也凤眸一挑,并将袖子撸了撸,虎视眈眈的盯着马氏。
马氏心中再恼,可眼自己明显占了下风,只得无奈的闭了嘴,但却差点气得吐血。
文氏复看向沈晓荣,牙一咬,狠心道:“好,沈晓荣,既然你没做这种事,那最好,咱们就一起去村正家,你去村正面前替自己洗白吧。”
她看向康宜文,“宜文,带他和那两小偷一起去见村正。”
说完,她就拉着晓娴向院外走去。
沈晓荣十分清楚到村正家意味着什么,他腿一软,终于给文氏跪了下去,无力道:“娘,儿错了,下次不会了。”
文氏的眼泪涌出了眼眶,晓娴忙柔声安慰着。
“那两人是何人,以前可做过什么坏事?”康宜文问道。
沈晓荣摇摇头:“他们是我的酒友,平日里在一起喝酒,没做过偷鸡摸狗的事。就是因第一次做,才被发现,要是老手的话,早就得手了。”
他在懊恼着,早知这样,就该舍得本钱,找个老手来做,嗨!
文氏和晓娴、晓峰、康宜文三人商量了一番后,将那两人给放了,但自然少不得要警告几句。而后沈晓峰匆匆向不远处的二叔家走去,晓娴、康宜文和文氏三人则将沈晓荣给带回了沈晓峰家,三人脸色阴沉着。
第282章 另有打算
正文 第283章 被打
第283章 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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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荣看了看身旁沉着脸色的三人,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去做什么?”沈晓荣指着沈晓峰的家,不解的问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康宜文淡淡道,未告诉他实情。
沈晓荣捂了捂了肚子,装腔作势道:“我肚子痛,我就不去了。”
“快进来!”文氏站在门槛上,回头冲沈晓荣沉声喝道。
沈晓荣看了眼身旁的康宜文,咽了咽口水,只得无奈的进了沈晓峰的家。
文氏等人来到堂屋坐下,沈晓荣也准备在一张凳子上落座,这屁股还未沾到凳面,文氏就喝道:“沈晓荣,你给我跪下。”
沈晓荣呆了呆,而后看了看康宜文和晓娴一眼,不满的对文氏说道:“娘,你说啥呢,好好的让我下跪做什么?”
“我是你母亲,让你跪,你就得跪。”文氏寒着脸说道。
她的背下意识的挺了挺,活了这些年,今儿一定要硬气一回。
“娘。”沈晓荣不快的嚷道。
“娘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嘛,你要是不会跪的话,我不介意来帮帮你。”晓娴在一旁沉着脸说道。
沈晓荣见文氏的眼神飘忽,根本就没在看自己,知道求情也无用,再看看沉着脸的康宜文和晓娴,晓得想跑也跑不了,只得十分不情愿的跪了下去。
大约过了片刻左右的功夫,沈晓峰带着两位中年男人进了院子,他将院门给插上。
“大伯、三叔。”晓娴忙上前打了招呼。
这两个中年男人是晓娴父亲的大哥和三弟。
文氏也起身与两人打了招呼,而后让座,所有人坐定后,都将目光看向跪在堂屋中间的沈晓荣。
文氏看向沈老大和沈老三,说道:“他大伯、他三叔,晓峰刚刚应该也和你们说了吧,东西带来了吗?”
沈晓峰立马将一个长长的匣子放在了桌子上。
沈老大将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用红布缠绕的长长物件,他说道:“他二婶,东西是带来了,只是,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咱们沈家可是已经有几十年未请过家法了,这东西要是打下去,那起码一个月不能下床干活做事。”
沈晓荣这下算是明白了文氏的心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来,颤声叫道:“娘,大伯、三叔,不要啊,我不要挨打啊。”
“闭嘴!”文氏骂道,而后看向沈老大,长叹一口气点点头道:“他大伯,你的意思我明白。但咱们沈家既然有家规,那做为沈家的后人,就得遵守家规。哎,都怨我无用,教子无方,教出了这样的逆子来,不孝敬父母,不维护兄妹,好吃懒做,成为咱们沈家庄的笑话,为我们沈家的祖宗脸上抹黑。我愧对咱们沈家的列祖列宗,为了不让他继续错下去,只得请出家法来,望他往后能将这些错处改掉,好好做人,也替咱们沈家争口气。”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
沈晓荣对文氏的不孝,对沈晓峰和沈晓娴的虐待,沈老大和沈老三也一直是知道的,但这是她家的家务事,他们做为叔伯的不好去干涉。
如今文氏要请家法,从心里来讲,他们俩人是十分支持的,他们认为对于沈晓荣这样的儿子,早该狠狠教训了。他们的提醒主要是看看文氏是否真心想打沈晓荣,生怕她事后又后悔,到时惹得他们两面不是人。
现在见文氏铁了心要打,他们自然赞成。
沈老大和沈老三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颔首。
“他二婶,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这样办吧。”沈老大说道,而后他看向沈晓荣,正色道:“沈晓荣,你身为沈家的子孙,礼应孝顺父母,友爱兄弟姐妹,谦让邻里,可如今,你不但未能做到以上这些,反而对你母亲要打就打,要骂就骂,这行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家规难容。我现应你母亲沈文氏的要求,替咱们沈家列代祖宗,对你行使家法。”
“不要啊,娘,不要,儿往后不敢了。”沈晓荣嚎啕着求情。
可是无人理会他,沈老大将匣子中的物件取出来,将外面缠绕的红布给慢慢散开,晓娴终于看到了沈家行使家法的工具——一个长约三尺,厚约三才的竹板。
经历了很多年,这长竹板颜色已变得通体金黄,泛着温润的光泽。但它要是落在屁股上,那可就不是那样温润了,可是要痛得钻心的,惹得他一路嚎叫。
马氏在隔壁听着沈晓荣的嚎叫声,虽然担心,但想想这些日子来他对自己的辱骂和殴打,不禁又有些开怀,因此没去管他,而是将饭做好,端去和孩子们先吃了。
沈晓荣吃了三十板‘竹笋炒肉’,早就痛得晕了过去,沈晓峰和康宜文俩人看得也心惊,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往后一定要更加谨慎的做人,千万不能触犯家法。
沈老大让沈晓峰去将马氏喊过来。
马氏见到晕倒在堂屋内的沈晓荣,当着人前,她立马哭着喊道:“晓荣嗳,是谁将你打成这样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青天白日的就这样打人啊,虎毒还不食子啊,你们怎么能这样狠心,怎么下得去这样个手啊。你们将晓荣打在这样,这医药费谁来出啊,我们家中的活儿谁来做啊,你们……”
哭得像唱大戏一样,她的声音又尖又脆,击打着众人的耳膜,大家都同时拧了眉。
“马氏,别哭了,听我说几句。”沈老大拍着桌子让马氏停下来。
马氏声音小了些,但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诉着苦。
“马氏,沈晓荣犯了我们沈家的家规,本来,你也是要受罚的,但想着要是你们夫妻二人均受了家法,孩子无人照顾,因此才免了你的罪。但我要在此提醒你一下,往后,你们夫妻二人要是再敢辱骂你母亲,要是再敢欺负你的小叔子和小姑,那你们俩人都难逃再次的家法伺候。
这次只是对沈晓荣小小惩罚一下,望你们夫妻二人往后好好教训你母亲,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莫要再闹出些龌龊事来,令人笑话。”沈老大说了打沈晓荣的缘由,同时也希望马氏和沈晓荣往后能好好做人。
马氏听说沈晓荣是受了家法,无奈的闭了嘴,只得点头称是。她再不讲道理,也是不敢在这个当口来胡搅蛮缠,到时弄不好,自己也会惹板子上身,为了沈晓荣这混蛋,那太不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