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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护。
有了李成才和张二楼俩人惨样在前,王青河可不想白白挨板子,立马痛快的说道:“回大人,小的是风雅居柳掌柜的远房表弟,我表姐开了饺子铺,只是生意不好……”
王青河所说与陈贵财差不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总言之,幕后之人就是柳如媚。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平日里待你那样好,这紧要关头,你竟然会诬陷我,真该死。”柳如媚花容变色,食指点向王青河,咬牙切齿的骂道。
王青河之前并未听到柳如媚的狡辩之辞,因此他不明白她所言是何意。
听她指责自己说谎,王青河慌了,担心吴作贵会不信自己所说,对自己用刑,赶紧对着吴作贵磕头道:“吴大人,小的所言句句是实话,陈掌柜和李成才,他们俩人可以替我做证的,这件事儿他们都知道的。再说了,柳如媚是我的表姐,我怎么无端的说谎来害她啊,大人英明啊。”
吴作贵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拿起惊堂木向下拍去,只是还未拍到桌子,知道大势已去的柳如媚突然直视着他,眸光闪闪,檀口轻启,念念有词道:“吾观自古贤达人,爱你一生是真心……”
柳如媚甫一开口,吴作贵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惊堂木愣是没拍下去,眸子一转,突然捂着胸口,面露痛楚之色哀声道:“哎哟,本官……”
话未说完,人已经晕倒在了公堂之上。
柳如媚见吴作贵如此作态,很识相的住了口,嘴角不自觉的爬上了笑意。
吴作贵这一突然晕倒,让所有人都呆住了,惊了片刻之后,师爷和衙役们就是乱了手脚,赶紧上前去唤他,可他双眸紧闭,一言不语。
主审官晕了,这案子还怎么审啊,师爷只好让衙役先将牵扯进这起案件的几人全部押进大牢中,等吴作贵好转之后再审。
吴秉兴的眉头情不自禁皱了皱,沉声问着师爷:“你们家吴大人怎会好端端的晕倒?”
师爷倒是个伶俐人儿,立马道:“回大人的话,吴大人前些日子患了风寒,身子还未好透,今儿这案子审得太久,可能太过劳累,一时支撑不住,才如此的,还请大人见谅。”
吴秉兴冷笑一声道:“看来你们家大人的身体不是很好,如此怎能为朝廷尽心尽力,看来该在家中歇着养养身体了。等你们大人醒了,将这句话转告于他。”
师爷脸色大变,原本是想为吴作贵邀邀功的,结果却变成这样,有些慌了,赶紧道:“大人,我们家吴大人上任多年,只此一次如此,以前从未犯过。”
“哼!”吴秉兴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对于吴作贵的突然晕倒,他觉得大有问题,因此才有意说出这番话来吓吓吴作贵的。
吴秉兴甩了甩袖子,转身向外面走去。
晓娴风了,赶紧上前道谢:“多谢先生相助。”
她还不知道吴秉兴的真实身体到底是什么,觉得还是称呼一声先生比较好。
“不妨事,举手之劳而已。”吴秉兴温和的笑了笑,而后轻颔首后就一人先告辞了。
晓娴自然也对吴作贵晕倒表示怀疑,但也无奈,只好和刘掌柜等人一起先回去。
出了衙门,她见前后无人,好奇的悄声问刘掌柜道:“刘叔,那吴大人与柳如媚,是否有些暧昧?”
刘掌柜轻叹一口气,点头道:“坊间是有些传言,只是不知是真是假罢了,表小姐,这事关乎到吴大人的清誉,可不要和其他人提起,万一要是被吴大人得知,可能会遭他记恨,那可就不妙。”
“刘叔,你放心,这些我省得的。”晓娴正色应了。
有了刘掌柜这句话,晓娴再想想方才柳如媚口中所念叨的两句话,好像是首诗或词之类的东西,可能吴作贵对柳如媚尚有些顾忌,一时之间未考虑到如何处理柳如媚,只得装晕来暂时逃避一下。
果然,吴作贵被人抬到后堂后,还未等府中的郎中过来替他瞧病,他就睁眼醒转了过来。
房间内只有师爷一人,见他醒来,倒也不惊讶,只是将吴秉兴的话转述一遍。
吴作贵脸色有些泛白,背后有着冷汗渗出来,他十分清楚,只要吴秉兴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将他从这官位上给拉下来。
第271章顾忌
正文 第272章 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第272章 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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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作贵沉思良久,开始后悔当初一时的荒唐,如今令自己陷入两难之地。
可事情已经发生,后悔已无用,只有想办法将这件事给妥善解决好,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儿。
他长叹一口气,想了想问道:“柳如媚关在哪儿。”
师爷说了柳如媚关押的地方,吴作贵轻轻颔首:“陪我去一趟。”
“是,大人,可是郎中马上要过来了,您是否让他……,不然,恐让人生疑心。”师爷忙躬身提醒着。
吴作贵觉得他说得话也有理儿,点点头,正在此时,传来了敲门声,他赶紧又躺回了床上。同时还吩咐了一句道:“我晕倒这件事暂时别告诉夫人,省得她到时唠叨。”
师爷去开门,果然是郎中过来了。
郎中进了屋,给吴作贵进行了一番常规检查。
师爷在一旁问道:“大人怎么了?”
郎中眉头蹙了蹙,然后说道:“大人脉象平稳,无大碍,可能是公务太过繁忙,有些累了,多多休息就会好了。”
“哦,如此就好。”师爷应了,然后叮嘱郎中道,“对了,此事暂时莫告诉夫人和他人,省得夫人担心。”
郎中自然答应了,然后背着药箱出去了。
等郎中走远了,吴作贵从床上起身,顺便换了身常服,和师爷一道,匆匆向关押柳如媚的地方行去。
柳如媚没有和胡刘氏关押在一起,单独关一间小屋子中,这间屋子有床有桌有椅,拾掇得十分整洁干净,和普通的牢房完全不同。
师爷留在外面把风,吴作贵一人推门进去。
柳如媚正端坐在桌前,看模样早料到吴作贵会来一样,见到门开,她脸上漾出了笑意来,只是屁股并未挪动,反而将脸撇去了一边,装出了生气的模样来。
“咳,如媚,住得可习惯?”吴作贵进了屋子,清了清嗓子后,轻声问道。
柳如媚这才将脸别过来,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大人,这儿可是关押犯人的牢房,能习惯吗?”
吴作贵在柳如媚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软声安慰道:“如媚,暂时只能先委屈你了。”
眉头紧拧,很是烦恼该如何将这案子给结了,如果要是吴秉兴不知道此案,他也许可以私下找找晓娴,看能否私了算了。如今,想要私了,是不可能的。
柳如媚起身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一种诱人的馨香味顿时扑入鼻间,吴作贵心神摇荡了一下,他一惊,赶紧将她轻轻推开,自己也站了起来,轻咳一声道:“如媚,这儿耳目众多,不要这样。”
柳如媚唇角的笑容僵了僵,牙咬了咬,但也不强求。
“大人,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瞧着如媚在这儿受罪就不管嘛,难道您就一点儿也不心疼如媚吗?”她眉眼之间带着娇嗔,似嗔似怨的说道。
吴作贵抚额,长叹一口气道:“如媚,如今证据确凿,你让我怎么办?”
“你可是这衙门的老爷,该怎么审还不是你一句话儿的事嘛,我可记得当初你对承诺过,只要您在这儿一天,就不会让我受委屈的,可如今呢,却让我呆在这种鬼地方,有家不能归,你好狠的心呐。”柳如媚一边娇声说着,一边开始用帕子拭着眼角。
“哎,如媚啊如媚,你说你风雅居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每年赚的银子足够你花了,你为何还要与一个小小的饺子铺过意不去,这不是自寻烦恼吗?”吴作贵长叹一口气,实在是不解柳如媚为何要这样做。
因为在他的心中,晓娴的饺子铺无论是从规模还是从实力上,都不足以对风雅居造成威胁。
柳如媚脸上的笑容敛了敛,眸子眯起,霸道的说道:“大人,有些东西,你永远不会明白的。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银子多,且风雅居的生意如今已在走下坡路,我自然得要再寻些赚钱的生意来做。饺子是北方的食品,在咱们银桥镇可是少见,是个能赚钱的行当。
其实也怨不得我,只怨那沈晓娴太过呆板,我提出与她合作,她竟然会拒绝,在银桥镇,还没人敢不给我柳如媚的面子。这饺子的生意我是势在必得,她沈晓娴既然不识抬举,那我只能给她一些教训,让她尝尝不识相的后果是什么,让她多学些东西罢了。我得不到的东西,只有毁了它,决不让别人从中取得好处。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沈晓娴竟然是个不省油的灯,我太低估了她的能力,她竟然会识破我的计谋,一早就有了防范,以至于让我功亏一篑。”
听着柳如媚的话,吴作贵暗暗摇头,没想到她的贪念会如此的强,同时她那句‘我得不到的东西,只有毁了它,决不让别人从中取得好处。’让他背脊发凉,好狠心的女子啊,当初自己怎会就被她给迷住,哎!
“如媚,人要知足,这样才能常乐。这世间美好的东西太多,不可能你想拥有什么就能拥有什么。如媚,如今你应该知道,就是因为你一时的贪念令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若你心态平和,没有挖空心思的去害人,你又怎会如此?”吴作贵感慨着。
只是,现在对她说这些,为时已晚矣。
“修远,我没有做错什么,我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决不允许有人比我好。”柳如媚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反而还在那里一味的执迷不悟。
修远乃是吴作贵的字,是他们俩人之间的昵称。
吴作贵摇头,知道劝她已无用,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咳,如媚,以前那方帕子能否还给我?”
“帕子?”柳如媚眉头轻蹙了下,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在瞬间之后,她就听明白了,笑着摇摇头,“修远,那是你送的我定情信物,我怎能还你。放心吧,我保管得好好的,我会保管一生一世的,决不会将它还给你或者丢失。每次想你时,我就将它拿出来瞧瞧,一见到它,我就如同见到了你一样。”
如今,这方帕子可能就是她的救命草,她怎会还给吴作贵,除非她傻了差不多。
吴作贵脸上的肌肉抽了抽道:“如媚,那帕子你留着也无用,还是还给我吧。”
“修远,我不想做牢,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啊。若你没办法救我的话,那我会找一个人陪我一起做牢的。”柳如媚声音虽柔,但话里已经隐含了威胁。
吴作贵是有妻之人,要是让人知道俩人私通,吴作贵不但官位不保,肯定会判重刑,甚至被处死都有可能的。
这就是吴作贵不敢轻易处置柳如媚的原因,怕她会将他们之间的丑事给抖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