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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真的,张嫂,下了几只,我正想养狗呐。”晓娴开心的问道。
“有八九只,晓娴,你想要的话,就去抓吧,要几只都成。”吴天兰爽快的挥挥手,富态的脸上笑容满满。
晓娴开心的跟着吴天兰去了后院,那只毛色土黄的母狗一见到晓娴,嘴里发出警告的‘呜咽’之声,叫唤得更厉害了,被吴天兰用大嗓子将母狗给吼去了柴屋关了起来。
晓娴这才安心的过去选狗,小狗仔子们颜色各异,其中有几只是黑白相间的斑点狗,毛茸茸的,特别可看,晓娴一眼就相中了。
吴天兰看了下,一只公两只母,晓娴想着正好,家里养两只一公一母,还有一只放在铺子里养着。
晓娴乐滋滋的抱了小狗回家,康宜文听到狗叫声,也笑着出来瞧,动手亲自垒了个简易的小狗窝,先让小狗们住着。
晓娴拍拍手,看着在狗窝中轻声叫唤着的小狗,笑着暗想,嗯,狗的问题解决啦。
明天方迎芬和康宜贵要回家了,晓娴和康宜文俩人买些银桥镇特色的小吃,一起去看方迎芬他们。
吴妈和刘妈在忙着收拾行李,方迎芬则悠闲的喝着茶,并不时的告诉吴妈她们该带什么不带什么。见到晓娴和康宜文,方迎芬笑着起身站起来。
“娴妹,三弟,快请坐。”方迎芬热情的招呼着。
康宜文向屋子里看了看,没见到康宜贵,得知康宜贵在康庆昌屋里时,他笑着向方迎芬告辞,转身去找康宜贵。
晓娴则赔着方迎芬说话,无外乎是些不舍之类的临别话语。
“二嫂,你走了以后,我可是少了个说话的人儿,还真舍不得。”晓娴弯了弯眸子,笑着说道,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
方迎芬虽对小莲的种种,让晓娴看得有些檚,不过想想也是,哪个女人会善待一个想爬自己夫君床的女人,以前的自己不也不将那小三狠狠揍了顿吗?
除了这点之外,方迎芬倒还算是好的,相比起林氏来,真是胜过几筹,这也是晓娴愿意与她交往的缘因。
方迎芬也轻叹一口气道:“哎,我何尝不是呢,回家后,与爹娘住一起,虽然不会受些乱七八糟的的窝囊气。可有些事儿,却也是不能对爹娘言的,怕他们会担心。可话吧,憋在心里不说又难受,这时,就想找个知心的人儿说说话儿。
像我们认识的那些富家的千金小姐,面子上和你好得像姐妹,其实呢,一转身,立马将你骂得一文不值,像这样的人儿,哪能说体已话。而娴妹你就不同,不管和你说什么,你只会真心劝慰,从不会嘲笑。娴妹,真心谢谢你。”
“二嫂,瞧你说的,每个人都会有不如意,今天笑话了别人,明天可能就轮到别人来笑你,且咱们的关系不一般,我更不会生那样的心思,二嫂你待我不也一样吗?”晓娴正色说道。
方迎芬笑着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事来,立马道:“娴妹,我今儿又看见那王春香了。”
正文 第183章 威胁
第183章 威胁(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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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春香的名字,晓娴的眉头下意识的蹙了蹙,眸底有着掩饰不住的厌恶。
“哦,二嫂是在哪儿瞧见她的?”晓娴问道,只是语气并不惊讶。
方迎芬本能的向门外扫了眼,声音稍低了些说道:“上午我们刚从你铺子中出来,还未行几步,就见她与我们对面迎了过来,笑嘻嘻的上前与公公婆婆打招呼。公公只是应了声就走了,可婆婆却一人留了下来,我们回家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来,不知那王春香又与婆婆说了什么?”
晓娴轻轻颔首,看来王春香也知道自己开铺子了,至于王春香与秦氏说什么,她并不关心,也不在乎。
“呵呵,二嫂,管她与婆婆说什么,这些都不重要,莫管她。”晓娴笑着应了。
方迎芬却锁着眉头嗔道:“哎哟,娴妹,你可真是个憨性子,一点儿不着急的样子,我都替你急着呐。那王春香,眉梢都含笑,我瞧着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娴妹,你现在开了铺子,常常不在家,你可得多留个心眼儿,可不要让她给钻了空子。当然,我倒希望是我多想了,知道嘛。”
这是善意的提醒,晓娴眸眸笑着点点头:“嗯,二嫂,我知道,我会提防着些的。”
“嗯,那就好,婆婆这人虽然不好相处,但也莫和她闹得太僵。我今天也瞧出来了,她还是兴人家哄的,你没事时,就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偶尔给她些小东西。相信日子久了,她尝到甜头后,自然会待你更好的。”方迎芬又劝着。
“嗯,我会尝试着去做的,谢谢二嫂提醒。”晓娴点头应了。
她面上应了,但心里却对秦氏一点儿信心也没有,论好处,方迎芬回来时,可没少给秦氏好处,可秦氏不照样待她冷言酸语的,也没见有什么好脸色。
因此,晓娴认为,像秦氏这种大姨妈性子的人,你是无法掌控她的,她待一个人的态度完全于当时的心情,当然,若有钱在前面引路,那她的态度应该要好些吧。
方迎芬像是看穿了晓娴心中的想法,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婆婆之所以如此待我,完全是因为你二哥。你二哥和我们常年待在庐州,很少回家,这让婆婆满腹怨言。而她认为你二哥不回康家,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因此对我有了不满和怨恨,所以我就算待她再好,她也不会善待我的。”
晓娴突然恍悟,原来如此。
“二嫂,你也莫想太多,只要自己心中无愧就行。”晓娴软声安慰着。
她在心中暗暗感慨着,做这个康家的媳妇可还真不容易啊!
秦氏卧房外面的小厅内。
康庆昌、秦氏和康宜贵、康宜文四人坐在凳子上也在话着临别的嘱咐,秦氏眼睛红红的,很不舍康宜贵,五个儿子当中,就数康宜贵条件好,出手又阔绰,待爹娘又孝顺,但一年到头都难得见上一面,自是不舍啊。
“宜贵啊,不管怎样,每年你们至少得回家一趟,要是方氏不愿意回就算了,你自个儿怎么也得回来。我与你爹年纪越来越大了,你不回来,我们可真是想得很呐。”秦氏再次叮嘱着。
“娘,我记下了,我会的。”康宜贵点头应了。
康庆昌猛抽了一口旱烟后,沉着脸道:“宜贵,回去后,你得老实本份的和迎芬过日子。你要是再闹出上次那等丑事来,我就算是爬,也要爬到庐州去打断你的腿,省得你给我们康家丢脸。”
他的话很重,旧事重提,让康宜贵红了脸。
“爹,您放心吧,儿不会再做那等事情来。”康宜贵垂头承诺着。
“嗯,要牢记这话,可不要一转背就忘了。”康庆昌用烟杆子点着桌子应了。
秦氏抹了下眼角,看着康庆昌嗔道:“好了,老头子,宜贵都是做爹的人了,事情都过去这样久了,你还说这些子话做什么。退步说,宜贵现在的身份,就算是娶个妾室回来,替他们二房添个孙子,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也是宜贵老实罢了,哼!”
“娘,别说这些了,二哥明天走了,咱们说些高兴的话吧。”康宜文赶紧转移话题,娶妾这样的话题,他可不想听,说不好,扯到最后,自己会引火上身。
康宜文这次错了,秦氏见他说话了,立马想到王春香。
“宜文,你猜我今儿见着谁了?”秦氏故作神秘的问道。
“谁?”康宜文疑惑的问道。
“春香。”秦氏满脸喜色的说道。
听到王春香的名字,康宜文不但没有秦氏料想中的喜悦表情,反而紧皱眉头,不悦道:“娘,往后莫要在我面前提她。”
他想到了上次林氏的一番言语,就是因为王春香的背后指使,在林氏屡次的挑唆下,自己差点儿与晓娴分离,眼下的关系正僵硬着,这都是拜王春香所赐。
王春香的形象在他心里轰然倒塌,单纯善良的小白兔如今化身为心思阴狠的大灰狼。
“你这孩子,这是什么态度,你那样待春香,还难为人家心里天天掂着你。今儿她就说了,你进京的盘缠她会替你筹的,让你莫要太累,还是安安心心的读书。你瞧瞧,多好的姑娘,可是打着灯笼都难寻的,你小子不但不晓得感激,反而还在那说些子伤人心的话,你对得起春香嘛。”秦氏不满的好一通数落。
“哼,娘,劳烦您下次见到她时,告诉她一声,她这份情我担不起,也不想担。我康宜文就算要饭要到京城去,也不会花她一个铜板。”康宜文抬着下巴,声音大了起来,与秦氏辨着。
康庆昌也跟在后面指责秦氏:“老婆子,你就是喜欢无事找事,那春香是个外人,宜文怎能要她的钱做盘缠,要是传了出去,你不怕丢脸嘛。
人家不但会说咱们康家人无能,连儿子进京赶考的盘缠都付不起,更会笑话宜文是个软骨头,竟然要靠一个外头的女子资助去赶考,你这让晓娴和宜文如何去做人,真是的。”
秦氏干干的咽了下口水,将头垂了垂,康庆昌所说的她一时还真没考虑,只是想着王春香的好与银子去了。
康宜贵接话道:“爹,娘,三弟,你们莫要担心,上次我就和三弟说好了,他时京的盘缠由我来出,我早前就准备好了。娘,爹说得也有道理,不管怎样,咱们都不能要一个外人的银子,会让人笑话的。”
而后他从袖笼里掏出一张银票递向康宜文:“宜文,这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全国通兑。你先用着,要是不够的话,到时你经过庐州时,我会再给你一些。”
康宜文将银票推了回去,摇头拒绝道:“二哥,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银子我不能要。我与晓娴如今开了铺子,盘缠的钱就不用你们担心了,我们自己可以挣到的。”
“宜文,不是大哥瞧不起你们俩啊,就你那小小的饺子铺,一月能挣多少银子,要是靠它挣盘缠,可够呛啊。银票拿着,自家兄弟,这般见外做什么。”康宜贵对饺子铺有些不屑一顾。
对于做大生意的他来说,饺子铺的确小儿科了些。
但康宜文却铁了心不要这银子,他坚持道:“二哥,我的性子你也了解,这银票我说不要,就绝对不会要。二哥,你对我的这份情,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康庆昌本想劝康宜文收下,想想还是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康宜文既然不要,定有自己的打算和顾虑,他不会去说什么。
“宜文,你还是收下吧,你二哥说得也有道理。你莫要想着铺子能赚大钱,那可是很难的。对了,正想和你说呢,宜文啊,往后你可莫要再在铺子里做伙计啊,你得给我老老实实念书,知不知道。不然,到时我可要去找那沈氏算账。”秦氏语带威胁。
康宜文在心中叹了口气,而后答道:“娘,您放心吧,铺子里的活儿不用我去操心。忘了和你们说,我岳母特意留下来,帮我们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