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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人一愣:“公子,你知道这个干什麽?咱们快些出去是正经……”话未说完,便听独孤漱玉大吼道:“喂,就算是罗嗦也是要讲职业道德的,最起码要把重点告诉我吧。你不把他们决战的地点告诉我,信不信我把你罗嗦到至死方休?”
对於独孤漱玉的这点“恶名”,那老仆人也是深知的。当下面上变色道:“不用了不用了,老奴这就带你去。”
一溜烟的赶过去,本来呢,面对这种江湖仇杀的场面,独孤漱玉是很兴奋的。但等他看到了自己这边的人都受了伤时,立刻就转变成“义愤”了。几步跑到东方闻的身边,还没等他问话,便听到对面摩罗教主的狂妄笑声:“东方堂主,原来绝顶堂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就不知堂主可否下场赐教几招,也好让本教主见识见识堂主的手段。”
“放屁。”独孤漱玉再也忍不住了,这人真是让他看了就不爽,忍不住跑上前去大声吼道:“你们趁人之危,还好意思这麽的大言不惭,你知不知道羞字怎麽写啊?要不要我教教你啊?若不是我们堂那些高手没有先见之明,不知道上天会派来我这样的神医,一个个都跑了出去,还能让你们这样张狂?哼哼,还本教主呢。我看是本卑鄙教主还差不多。你啊,你比那些卡通书里最坏的人渣都卑鄙上不止一千倍知道吗……哼哼,你看铁男他们虽然是不良少年,而且去打湘北篮球队的时候吧也很讨人厌,可是人家最後还有一点点可爱的地方。还有……”
可怜的摩罗教主呆呆的看著独孤漱玉滔滔不绝的骂著,终於被骂激眼了,俗话说狗急还跳墙呢,何况人家堂堂教主。只听他大吼一声道:“你你你……你会不会骂人啊?你……你骂的这些本教主一句都听不懂。”
“扑”的一声,东方闻将刚喝进嘴里用来暂时性提升功力的药茶全喷了出来。阿休河竟然会对独孤漱玉的话认真,真是令他意外啊。心中有些後悔,早知如此,该好好的培养培养独孤漱玉罗嗦的能力,说不定可以成为天下无敌的武器呢。
“听不懂就不要随便插言,直到弄懂为止,不耻下问不知道吗?”独孤漱玉显然还没有骂过瘾。东方闻却注意到阿休河的眼里已闪过一丝杀机,叹了口气,忙上前拉下独孤漱玉道:“好了,今日之事你不必插手,你不是绝顶堂的人,赶快离开这里吧。”
独孤漱玉惊奇的看著他:“耶,东方大哥,你这次说话好多呢。”说完才想起现在不应该注意这个。面色一整,道:“不过你知道你现在不能动武的,否则气血逆流,就连我也未必救的活你。”
东方闻淡淡一笑道:“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漱玉,谢谢你……”後面的话终究说不出来,一把解下披风,远远的扔到一边,昂首走上台去。
独孤漱玉的两只眼睛冒出了无数的红心,连历经百战的嘴唇都打起了哆嗦:“好,好帅啊……东方大哥,我爱死你了。啊啊啊啊啊。”他拼命的尖叫起来,借以表达心中的崇拜兴奋。
无数“扑咚”的声音响起,敌我双方均倒下了一大片。好在东方闻受训时日不短,只是眼角轻微跳了几下,便恢复常态。但可怜的阿休河就没这麽幸运了,他张大著嘴巴,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有没有听到他说什麽?他……他他他……他说他爱你。”
东方闻翻了个白眼,冷冷道:“他爱的又不是你,阁下大可不必这样慌张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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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休河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转来转去,忽然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由杀机顿现,正要出招,只见独孤漱玉跑上来死死拽住东方闻的胳膊,大吼大叫道:“东方大哥,你这样的英雄,怎麽可以和这样卑鄙的教主过招。更何况你可是绝顶堂的堂主呢。这样的人渣,就让小弟我来对付吧。”
“扑咚”数声,这回是己方的人又倒下了几个。独孤漱玉回头狠狠一瞪,气道:“你们敢不服本天才?哼哼,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会细细的给你们讲述本天才的英雄史,到时不怕你们不相信。”他话音刚落,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已一脸惊恐的爬了起来,连连陪笑著说“相信相信。”
东方闻心中又是一动,一股难言的滋味禁不住涌上心头,抚摸著独孤漱玉奇怪的短头发,他轻轻但坚定的道:“漱玉,下去。”又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他道:“看情况不对就赶紧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练好了功夫再为我报仇也不迟。”
独孤漱玉哪肯听他的,上前一步,指著阿休河的鼻子道:“我们堂主何等身份,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哪配与他动手,我呢,是这堂中一个小人物,就先由我来领教领教你们这些无耻之徒能练出什麽像样功夫。我若不行,再由堂主动手。”说完一把把东方闻推了下去。
东方闻猝不及妨,空中一个转身,方稳稳落在了地面上,回头一看,独孤漱玉单枪匹马站在台上面对众多敌人,不由眼睛都红了,一个飞身又要扑上去。
粱易连忙拦住了他,低声道:“堂主,依属下看,漱玉好像成竹在胸,咱们不妨先看看,若他有了危险,再救不迟。”
“什麽成竹在胸,他这叫不知天高地厚。”东方闻气急败坏的道。却被粱易死死拖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只见独孤漱玉笑嘻嘻道:“我这个人呢,也没什麽本领,绝顶堂的好功夫都在堂主及其他上司那里,我也不过就练了几手下三滥的功夫。你们眼睛瞪那麽大干什麽?不明白是吗?哎呀,怎麽这麽笨啊,就是暗器了。本少爷其他功夫都不行,唯独暗器还能拿出手,你们谁来和我比划比划啊?”
他这一说,早乐坏了摩罗教的一个护法名叫阿不诺的,只见他上前一步,阴阴笑了一笑:“我阿不诺愿和阁下比试比试。”
“喂,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容很难看啊,可以吓死小孩子了,自己的短处就要避免一下嘛。怕别人都不知道你笑的多难看是吧?真是的,听这名字就不像好东西,不诺,就是不守诺言了,还真是和你们卑鄙的教义相符呢。这样的人,杀了也没关系。”独孤漱玉一本正经的道。
就连敌方都有几个人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粱易笑著道:“堂主,你看那阿不诺的表情,只怕还没比试,先被漱玉气死了。”
东方闻却没有心情笑,暗道:阿不诺被称为西域暗器第一高手,漱玉如何比得过他。想到这里,气运丹田,已做好了随时营救的准备。
便有人在场上竖了一个靶子,独孤漱玉看了一眼阿不诺道:“来者是客,你先请吧,免得我若先来,你被我的暗器吓破了胆子,发挥不出真正本领。叫人来说我胜之不武。”
阿不诺傲慢看了他一眼,心道:看是谁吓破谁的胆子。知道独孤漱玉牙尖嘴利,非一班人能比。这话便不敢说出口来。只缓步来到场中央,也没看他手怎麽动,一只流星镖已闪电般正中靶心。
敌方人轰然叫好。东方闻面上也不禁变色。粱易大惊道:“这厮的暗器竟然这麽快,堂主,他……他这暗器怕是蜀中唐门的镇宅之宝‘一笑东风’也比不上。
东方闻点了点头,心中也觉得不妙,摩罗教竟有这样一名暗器高手,天下武林危矣。
那阿不诺射出这样精彩的一镖,也是十分自得,回头看看独孤漱玉,只见他面上泛笑,一个劲的摇头道:“这样的烂暗器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西域武林当真没有人才了。”
东方闻皱了皱眉,叹道:“这小鬼怕是连门道都没有看出来,还敢这样大言不惭。”拳头又紧握了握,知道独孤漱玉若不能技压全场,阿不诺随时都会动手。
独孤漱玉又笑了一阵,方走到场子中央,缓缓抬起右臂定在那里,一瞬间,所有人的心都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上,不知独孤漱玉这怪异举动究竟代表什麽意思?自古也没听说有这样发暗器的姿势。
东方闻什麽大风浪没经历过,此时竟也觉得口干舌燥,心道:这小鬼若非唬人,便是真有些独到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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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漱玉迟迟没有动作,场上的气氛却越来越紧张,静的落针可闻。正当大家眼睛发疼双手出汗连腿都站的发软的时候,独孤漱玉的手微微动了一动,众人都是武林高手,只听一声轻微的“啪”的声响,独孤漱玉前面的靶子已经“轰”的一声成了碎片,漫天飞舞。
“啊……!”惊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敌方人群中有胆小的已经昏了过去。独孤漱玉抛去一个同情的眼光,耸了耸肩道:“真是的,心脏承受力有限就不要来参加这种刺激的场面嘛,要是诱发了心肌梗塞多不值得啊。”说完抬眼向阿不诺望去,只见他早已是面无人色,他自得一笑:“怎麽样啊?那个不守诺言的,我的暗器功夫比起你来如何?”
阿不诺疯狂的摇著头,忽然抱头“熬”的一声窜下台去,大吼大叫道:“他不是人,是妖怪,是魔鬼,只有妖魔才会有这样邪恶的暗器,他不是人。”
独孤漱玉气的脸都黑了,看见敌方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妖怪的表情看著自己,他肺都快要气炸了,指著阿休河大吼道:“好,就算本天才对你们的承受力估计不当是我的错,你们也用不著用这麽卑鄙的方法来责怪我吧?你们家妖怪魔鬼大白天就敢出来晃啊?你看清楚,我是人,头上没有角,也没有三头六臂,真是气……气死我了,人家这是三藏的标准姿势,你们不懂欣赏也就罢了,竟……竟敢这样侮蔑我。虽然我知道你们是嫉妒我这个样子太帅,太威武,太潇洒,可你们竟把这麽帅气威武潇洒的我形容成妖魔鬼怪实在是不可原谅……”
“不遭人嫉为庸才,漱玉,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了。”东方闻飞身上台,安抚激动的独孤漱玉,心道:好在这小鬼还没看见堂中众人的反应也是把他当作妖怪,否则怕是要当场发疯了。那暗器威力实在强大到可怕,一旦被他乱用,後果不堪设想。
独孤漱玉显然对东方闻这几句话十分受用,晃了晃右臂,对阿休河等人道:“怎麽,还有人要比吗?不怕死的站出来,本天才我奉陪到底。
阿休河与众属下面面相觑,纷乱商议了一会儿,方对东方闻行礼道:“绝顶堂果然藏龙卧虎,阿休河甘拜下风。打扰了堂主清修,抱歉之极,我们这就离去,堂主意下如何?”
东方闻道:“来者是客,教主远道而来,不如就由在下备几桌素席,众位吃了再走,也不耽误各位的行程。”
阿休河躬身道:“不敢打扰,我们修行之人,餐风饮露实乃平常,况也有自备干粮,告辞。”说完率著一群人匆匆去了。
粱易忍不住笑道:“呵呵,他们大老远来,以为能捡个便宜,却弄的灰头土脸,刹羽而归。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东方闻只淡淡一笑,也未开口,却见独孤漱玉拽了拽他的衣角,贼笑道:“东方大哥,你好贼哦,你留人家吃饭,却说备几桌素席,换作我也知道你没有诚意了,所以他们立刻就明白你不是真心留他们的了,呵呵呵,东方大哥,你真的是好聪明啊。”
东方闻又好气又好笑,叱道:“胡说。”旁边的粱易早接口道:“漱玉少爷冤枉堂主了,那摩罗教乃修行中人,和佛教差不多,他们不吃荤腥的,所以堂主才那样说。”
独孤漱玉这才恍然大悟,又听粱易羡慕的道:“不过少爷的暗器绝技确实让人叹为观止,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独到的手法,且威力竟如此强大,那靶子乃铁木制成,最是坚硬无比,竟被炸成了粉末……”
他话还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