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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背包还在车后排放着,出门将它拿进来,最近网游玩腻了,又没什么打发时间的好办法,就接了个可以说很无聊的事儿做,帮一出版社翻译日文小说和漫画,稿酬不多,好处是翻译者可以免费得到所翻译的作品一套,有时候还会有作者签名书。虽然是个挺枯燥的事儿,可店里的藏品越来越多了,几乎也快成E度的招牌。
帮小何忙了一会儿,打发了下午茶的人潮,我交代了几句就拎着背包上楼干自个儿的事儿,这次戴黑框眼镜儿长的娇小的小编辑紫猫儿拿给我一套N21的同性调教漫画,我很怀疑的问她这个文化局严打的吧?她说你安啦这个是私人拜托的,而且这个漫画家很出名的还有亲笔签名套书送你哦,好值钱的,你不要给我云云。败给这帮同人女,还好人物形象挺奈看的,常来店里那帮估计也能喜欢。
是夜。
司徒是不大喜欢被动位的,不能掌控自己的欲望对男人来说确实是件叫人挺心慌的事儿,可越是这样快感就越强烈,无奈男人同样也是不能拒绝快感的生物。
我以后背位插入,身体相连的地方摩擦出来出的强烈快感炸开在体内,我现在的体质敏感得可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年轻,一点点的刺激都会成倍的堆积成剧烈的快意冲击大脑,身下的这具成熟的身体偏偏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不管什么位置都能让我迅速沦为欲望的奴隶,欲罢不能。
我覆在男人汗湿的后背,分身快速律动着,当然也不能忘掉给他前边的刺激,越来越相近的身高让我很轻易的就能触碰到他敏感的耳后,只要轻舔那里,他的快感就会增强,要是我吸吻或是轻咬耳垂,他就会有强烈的射精欲望。现在的我们像熟悉自己身体一样熟悉彼此,我来回的舔弄耳根处,在被自己弄湿的地方喘息呢喃:
“好紧啊……给我……给我吧……哈啊……”
每次我如此类似央求的自语,总能让他不肯轻易放松的喉咙溢出低低的呻吟。我话音还未落,司徒忽然将身体扭过来堵住了我还要说更多的嘴,激吻让我无法思考,他将我的因为高潮的闷哼尽数吞没。
和我的激射形成鲜明对比,司徒的阴茎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怒挣在身前,这就是身体成敏感度的差异。而我这刚刚成年的身体奈不住过多的刺激,很容易高潮,我俯身吻住仰躺过来的司徒,用沾满润滑液的右手抚弄阴茎,缓缓的纳入自己的身体。虽然已经尽量放松神经,准备好异物进入的孔道依然不能很容易的接受如此巨大的开拓,我还是卡在了半路。
司徒撑起身体环住我的上身,跪坐起来就着刚刚插入的姿势将我压向床单,拿回了主导权,阴茎随着身体的重量挤压进我的身体,钝痛感和身体被填满的充盈感充斥全身,新一轮的欲望沉沦刚刚开始。
几乎整夜的激烈做爱让我浑身瘫软一点也不想动,好在周六的早上,什么选修课我是从来不去的,蒙头缩在司徒怀里睡觉,我越来越习惯身上有另外一个人的重量。小何打电话上来说林子来上工,我闭着眼睛说你看着安排就行,回身儿又迷糊了。探索并且开发彼此的身体,我们对此件乐此不疲,常常一个轻吻就能引发一场激烈的性事,在对方身上得到满足感,是件挺高兴的事儿不是吗,虽然后遗症是累到不能动。
二十七
我现在正干什么?我现在正在摄象机前骚首弄姿!
是杨爸拜托的事,弘宇地产全国连推新楼盘,关系到杨爸公司几十个亿的投资,广告代言就落到了我这个有不可推卸责任的总裁家属身上。其实杨爸公司认识我的人除了那次在樱居吃饭的几个高层,几乎就没有了。这次请的这个什么国际著名导演,有次和杨爸吃饭时在餐厅偶遇,之后指名要我去拍楼盘系列广告的电视和平面。这导演主业拍电影,副业拍广告,据说能把广告拍的跟电影一样唯美,当然也有不少人批评他把电影拍的跟广告一样商业。
我根本不可能拒绝杨爸的请托,虽然他说我不喜欢可以不理那个导演,可我即使再不喜欢也不可能真拿他的生意当儿戏,因为我很知道一个营销策略的好坏对于一单生意来说的重要性,当然不可以任性而为,我又不是司徒那个败家弟弟,三个月能祸害光了一家投资千万的公司,现在只能蹲在他老哥那混日子。
进摄制组头一天就几乎拍了整个通宵,我吊在钢丝上不停的被拉上拉下,在蓝色背景墙前面做着导演要求的各种虚拟动作,摄影棚里打了很强的光,冷气基本等于虚设,拍一会儿就得下来擦汗补妆。虽然画面看上去我素着一张清水脸,可实际上那粉厚的跟什么似的,光太强,不上妆人根本没法看。
我像木偶一样被一帮人摆弄来摆弄去还不得发作,这里的人除了导演知道我的身份是花钱拍广告的大爷家公子,其他的只知道我是导演带来的新人。从下午一点到这,折腾到现在凌晨三点,我被告之要直接去蓝城,也就是杨爸开发的楼盘去,等日出拍外景,而之间我只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睡觉,包括路程。
这广告分拍三段,天使在人间,天使住隔壁,我和天使有个约会。讲的是一傻了吧唧的天使不小心误闯人间,找了好多地方觉得蓝城最适合居住,然后就想法住了进去,再然后和住在隔壁的美女相好,完。当然啦,这是我故意糟蹋导演讲那个纯洁到呕吐的爱情故事。相好的美女是超级大配角,只出现在第三集开头和最后几个镜头里,剩下的全靠我一个人和小区绿化还有一间屋子捣腾。
我爬上杨爸派给我的商务车已经三点半还多了,累的骨头快要散架,跟司机打了声招呼:“霍叔,又要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我是懂礼貌的小孩。小霍发动车子对我说睡会吧,一会到了我叫你。我歪在最后排放平的椅子里,抖着手掏出手机,拨了司徒的电话。
“大叔,你睡醒没?起来上厕所了。”听到司徒轻轻的“喂……”一声,我恶搞了句让人抓狂的。
“奕奕?怎么样了,你那戏拍的还顺利?”他精神了点儿。
“恩,顺利到是顺利,就是刚收,一会还拍见鬼的日出,我要累僵啦,就快赶上你折腾我一宿了,大叔你心疼心疼我吧。”我干着很符合身体年龄的事儿,跟大叔撒娇,最近发现这招用来拐他再好用不过了,不用多对不起自己呀!是吧。
“呵呵,怎么心疼啊,疼你也得等你完工啊,要不你该受不了了。”
什么人啊,我都累这样了让我占占便宜也不行?
“大叔你明儿让大辉给我做点好吃的吧,中午你给送来好嘛?还有让小何帮我弄个大保温杯装满曼特宁,剧组的盒饭和咖啡都能毒死人。我在蓝城呢,你找排戏那间样板房就行。”我乘机勒索。
“恩,中午给你电话,日出还得点时间,你先睡会儿。”
“大叔,我想你了。”
那边沉默,之后轻轻飘过来一句:“我也是,好好睡。”然后挂了。呵,大叔也会不好意思呢。我偷笑,挺高兴的。
拍摄的过程跟平时看到的电影、电视基本都合不上拍,吊上吊下的飞,满屋子乱窜,做各种莫名其妙的动作,不得不佩服导演的想象力,要把一室蓝色布幕想象成各种背景,然后给我这个没什么演技的人讲,指导我做这做那。
摄制过程相当痛苦,在样板房里还好点,就工作人员看我出洋相,外景就完了,在一片做的很很好的绿化带里装傻,楼体还在装修阶段,总有进出的工人围观。我时不时的背个很符合人体力学结构的羽毛翅膀做天真状,看着所有的家装和电器做惊奇惊喜状,无比欢欣的享用这人间极品的家。听导演吼我“要单纯天真,你那是什么表情,就说你呢还能有谁,不谐世事不是不屑世事,你摆那么讥诮的表情还不把人都吓跑了啊……”。我忍,花的是咱家钱,卖的是咱家楼,笑吧,往傻里笑就合格了。
几分钟的广告拍了两个星期,累了个底儿掉,当然杨爸是不会跟儿子吝啬代言费用的,正常手续的代言费之外,拍摄用的样板房是我的了。片子被拿去后期制作,我跟学校请的假是一个月,之后的一个星期要拍平面,剩下的就拿来休息好了。
这两周基本就没时间回家,连睡觉的时间都少的可怜,盒饭都快把我折磨出胃病了,我现在比想司徒还想大辉。在拍平面之前,我有两天休息时间,飘着就上了我的车,感觉好像还吊着钢丝带着翅膀。这几天吃住都在蓝城的样板房,我早让司机回杨爸那去了,车是司徒帮我开过来的。
好好一跑车我用开手扶拖拉机的速度开回来的,实在太累了,回到E度,刚停稳车爬出来,就看见林祥穿着店里的制服开门出来。
“奕奕你回来啦,怎样怎样,拍戏好不好玩?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帮你拿?”林祥兴冲冲的问我。
“好玩,所有人都玩我,快把我玩死了,咋不好玩?我啥也没拿,走吧,进去。”我挂在小我一号的林祥身上进了店门。
下班时间,不少附近写字楼的职员,我离开快被我压垮的林祥,保持老板形象很重要啊。一路有气无力的跟老顾客微笑致意,晃到吧台跟小何说帮我下个单随便弄什么吃的送楼上,饿惨我了。阻止了林祥要跟我长谈的架势,让他等我活过来再说。之后就飘着进了后厨上了楼。
我都不记得大辉都给我做什么吃了,总之就是吃了,然后倒在床上就不醒人世,连司徒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躺在我身边的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被人抱进怀里,我挣扎着张开眼睛,闻到身边人熟悉的香皂味,习惯性的把脸贴过去磨蹭了一阵,在他颈窝里喃喃着:“大叔我想喝水。”
司徒伸手把床柜上的水杯拿过来递给我,我撑起点身体就着他的手喝了,又躺回枕头。回手放好杯子,他又揽回了我。
“怎么累成这样,上次去看你不是还挺精神的?”
“是啊,上回你去我刚进剧组三天好不好,这都俩星期了,早累趴下了。”
“对不起奕奕,我该多去看看你的。”
“安了,我还没娇气到那样吧,没那么不中用,你忙你的,我还应付得来。”
我翻身压在司徒身上,把头放在他肩膀位置,说:“我睡着了才准把我放边上知道没?”
司徒笑着拉好被子盖住我,我渐渐的就意识模糊了。
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隔天的傍晚,我断断续续睡了20几个小时,总算恢复了一些,爬起来收拾妥当,打了个电话到味道不错的中餐厅定位置,我下楼看看有什么需要处理的,明天又得出去卖命了。E度一切正常,我笑说又该给小何加薪水了。
开车绕了一个大弯儿才能开进启阳大厦的停车场,把车停在场边儿,我坐电梯上了28楼。司徒的办公室来了无数回,这层的职员估计习惯了,全是高级设计师,一堆图要赶,都自己忙自己的。我找到林秘书,问到:
“林小姐,司徒先生在吗?”
“杨先生,经理在开会,您要进去等他一下吗?”
“好的,麻烦你。”
“没关系,请跟我来。”
我跟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