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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夫人听了,大喜:“杨公子果然是心到礼到,怪不得,满京城的人都说,杨公子是最会讨女人欢心。”
杨明曦这时,忽然深深地看了南官柔云一眼,使得柔云一怔,心一跳,脸一红。
天哪,杨明曦这是干什么?为何忽然这样看着我?
“如若夫人不嫌弃,还请能来敝府赏花,府上有一蟹爪菊,开得极其灿烂,差只差佳人一同赏析罢。”杨明曦忽然提议道。
南宫夫人收了杨明曦的灵药,本来就喜欢像杨明曦这样会说话的,自然是应下了,还说明日便过来。
“也可以带着南官小姐一块儿来。多一个人,也多份热闹。”杨明曦说这话时,又看了南宫柔云一眼。
南宫柔云脸红到了脖子根,心下不免猜测起来,难道杨明曦看上她了?怎么总感觉请她们去他府上赏花,是为着她呀?
杨明曦走后,南宫柔云还在夸杨明曦,说什么这世间竟有这么完美的男子,然后还问柔云,杨明曦是不是请她入府赏花是假,想见自己是真?
柔云不屑地撇撇嘴:“我说娘亲,您都多大了,人家这么年轻,怎么会看中您呢?杨公子一定是想见我,所以才假意说是赏花啦。”
南官夫人不由得恼差成怒,“你这个不孝女,有你这么跟娘亲说话的吗?”
“哼,娘亲你还别说我,你这些话,若是让爹爹听到了,看爹爹怎么看你去。”南宫柔云也不示弱。
191、渣男还会渣吗
“你这个死丫头,好呀,竟敢教训起你的母亲来了。”南宫夫人找来一个鸡毛掸子,对着南宫柔云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南宫柔云连忙逃开了,边逃边说:“娘亲,你真的要将事情给闹大吗?娘亲,您忘记了,爹爹就要回来了呀。”
南宫夫人摇了摇头:“你爹爹还有做郡守呢,一时半会怎么回得来,你不要瞎蒙本夫人。”
“真的快回来了,前些日子,听穆府上的人说的。穆焕青来了信,说是要跟爹爹一起回来。”南宫柔云说得煞有介事。
南宫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丫头这么大事的,应该不会是瞎说的。
“老爷要回来了?”南宫夫人惊喜的说。
南宫玉异地任职有一年多了,就算是过新年,也没有回来,南宫夫人独守空闺,不知有多寂寞,如今自然是何其惊喜了。
南宫柔云则趁机逃走了。
“咦,这个死丫头,竟趁我不注意给跑掉了。哼,不过,这个死丫头还是死性不改,见到了俊男人就马上暗送秋波,不行,明日我可不会带她同去,免得这死丫头日后嫁不出去了,再来怨我。”南宫夫人想道。
次日,南宫夫人没有通知柔云,悄悄地坐上车轿,朝杨府上去。及其到了杨府门口,才发现另一抬很眼熟的轿子,己经停在门口了,从轿子里走出来一个小姑娘,天哪,止是柔云!
“娘亲,你走得这么快,可赶死女儿了。”南宫柔云一脸坏笑着对南宫夫人说。
“你……”南宫夫人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大门打开来,走出来一个小厮,贼眉笑眼地说:“侯爷等候多时了,两位有请。”
南宫夫人一怔,怎么杨明曦早就知道了吗?
南宫柔云上前拉住母亲的手,笑道:“走吧,娘亲,我们就不要吵了,免得让外人笑话了去。”
南宫夫人听着也对,便也大方拉着女儿的手,往里边走。
杨明曦坐在一棵花树下,喝着一壶热洒,花树上挂着一个大红灯笼,映在杨明曦的脸上红艳艳一片,这真的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南宫夫人与柔云都看痴了,却不知,这是杨明曦故意设下的局。
这天下,少有女人见了杨明曦不脸红的。
杨明曦回头看她们时,那深情款款的目光,更是难以阻挡,当然,这一次见面,南官夫人与南宫柔云都中招了。
柔云感觉自己,己经忘记了楚傲天,现在只有杨明曦了。
穆府。
念兮思量着现在的朝中局势,感觉是时候,要还朱家一个公道了。
只不过,她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忙,那个人,就是谢夫人纪晓梅。
纪晓梅算起来,也算是朱家的一门亲戚,朱夫人是纪晓梅的亲姐姐,纪晓梅便是朱玉华的姨母,所以,由纪晓梅去提出为朱家中冤,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如果念兮贸然提出,一来,她现在的身份与朱家并没关系,她若是显得关心过头了,容易让人怀疑,二来,她也想趁机拉拢谢家的人。
之前,她与谢家的人关系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与谢玉贞,情同姐妹,后来因为谢玉贞也爱上了林温柔,使得两家关系骤然变味。
如今,时过境迁,玉贞也曾许过给楚流风,只不过,楚流风己被打倒,玉贞经过了这么多的沧海桑田,想必与她之间的芥蒂,应该消失了吧。
念兮于是坐上马车,来到谢府。
管家去通报纪晓梅。
纪晓梅一怔,念兮己经很久没有来过谢府了,两家好像断交了一样,这会儿忽然过来,却是为着什么事?
当家人不在,纪晓梅一下子失去了主意,这时,玉贞提着一个绣花崩子过来了,纪晓梅便将这事与玉贞商绒。
“穆念兮这时候来找我们,指不定是同情我们吧。”玉贞自尊心有些受挫,放下了崩子。
纪晓梅明白她的意思,玉贞失去了未婚夫,这在一般人眼中,的确是很不吉利的事,不过,玉贞可不这样想,整个谢家的人都高兴死了。
楚流风这样的畜生,谢家早就不想与之联姻了,可因为是皇上赐的婚,再加上,楚流风不好惹,所以便忍着,林温柔与念兮将楚流风给干掉了,他们就不必嫁女儿了,等于帮他们除去了一大忧患哪!
就连玉贞也都是高兴的,自从楚流风与朱青妍走在一起之后,玉贞对楚流风也完全死了心,之前糊涂,难道还一辈子糊涂不成?这不用再嫁了,自然也是极其高兴的。
可是,虽然这是好事,可若是让念兮同情了,玉贞也是不悦的。
毕竟她与念兮年纪相仿,之前在争林温柔一事上,就败给了念兮,己是何其难堪的了。
“那是不是不用见了?”纪晓梅征求玉贞的意见。
“见,干嘛不见,不见还以为我们怕她呢。再说了,她现在是什么身份,马上就要成为林夫人了,我们不见她,哪日她来找我们算帐,可怎么办?”
纪晓梅摇了摇头,对手下说:“让穆姑娘进来吧。”
念兮进府时,看到谢玉贞正在弹琴,她的脸上是快乐的,一点也没有失去未婚夫应有的悲伤。念兮看了很欣慰,太好了,玉贞,你总算是走出昨天的阴云了。
“念兮参见姨母。”念兮对着纪晓梅一拜。
纪晓梅颇有些受宠若惊:“念兮,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干姨母。”
“念兮如何会不记得?念兮也更记得,与玉贞的友情,就算是玉贞姐姐忘记了,念兮也不会忘。”
玉贞冷笑着停了琴声:“念兮,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呀。”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念兮正色看着玉贞。
可是从玉贞眼中,看到的只有疏离与冷淡,念兮刚刚升起的希望,又转为泡影。
也许,过去了的就是过去了,就算之前与玉贞有多么深厚的友情,可人家早就不在乎了,念兮一个人执着,又有何用呢?
纪晓梅看念兮这么诚心,不由得有些愧疚,想当初,念兮并没有做错什么呀,可是他们谢家先要与念兮断交的。
“玉贞,休得无礼。念兮既然登门拜访,我们也应该竭诚欢迎才是。”纪晓梅马上让人去进献桃子,李子,还有酸梅汤。
“来,念兮,这是你最爱喝的酸梅汤。”纪晓梅说。
念兮端起来,感动地看了纪晓梅一眼:“想不到姨母还记得念兮爱喝酸梅汤。”一点点地喝下,舌尖上感受着教教酸甜味,如饮人生。
与纪晓梅聊天聊地了一会儿,原木孤傲独自弹琴的玉贞终于也忍不住,凑过来一起聊天。
聊了一会儿,三个人的关系没像之前那样冷了,纪晓梅便问念兮晚上想吃什么,她让人去买。
念兮知道纪晓梅是想留自己吃晚餐,不过念兮并不想留下来,因为她与林温柔约好的,晚上去林府上用餐。不过当着玉贞的面,她不想提起林温柔,便淡淡一笑:“今日来,还是想单独与姨母谈一谈要事,谈完了便走,等下,还有一位病人,在等着念兮去医治叱。”
一听等下要去看病,纪晓梅也不便于强留,便笑道:“那自然是病人要紧,病人要紧。”
于是,纪晓梅让玉贞先退下,奴裨们也都退下。
念兮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吓唬得纪晓梅一跳,“有事慢慢讲,你先起来。”
可是念兮拒绝了:“姨母,念兮与玉华情同姐妹,朱家也就是念兮的再生父母,朱家当年被害,真的是有隐情,朱家根木就没有通敌叛国,还请姨母相信念兮吧。”
念兮的一番话,牵起了纪晓梅的伤心事,不由得哽咽道:“朱家当年的事,我也听说过,我当然知道,姐夫他们是无辜的。可如今,人己死,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当年是皇上一意孤行地认为,朱家谋反,再加上杨明曦从中作梗,才有了误判,可如今,形势不同了,皇上退居幕后,名存实亡,真止作主的是太子楚傲天,只要姨母肯提出这个冤案,朱家之冤一定得雪”
可是念兮这一番糠慨陈词,并没有得到纪晓梅的认同,纪晓梅还是像过去一样的胆小怕事,她笑道:“算了,念兮,这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平反过来,又如何呢?难道朱家的人,还会死而复生不成?该忘记的,就让它忘记了吧,念兮。”
念兮内心一痛,她万没想到,纪晓梅会说出这么一番没良心的话来,她好容易才平息下怒火,想了一想,朱家与纪晓梅关系的确不是非常好,如果不给纪晓梅一点利益,只怕纪晓梅不会就犯。
想了一想,念兮忽然笑道:“只要姨母愿意帮这个忙,念兮感激不尽,他日谢贵妃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念兮一定不顾一切用一切代价护得谢贵妃周全。”
纪晓梅一怔,天哪,念兮提起了谢玲!
如今皇上不再像过去那样宠爱谢贵妃了,再加上新旧即将更替,谢贵妃早就失了势。
192、药医
如今皇上不再像过去那样宠爱谢贵妃了,再加上新旧即将更替,谢贵妃早就失了势,谢家木就是商人出身,在朝中并没有什么实力,如果没有了皇上的支持,只怕都斗不过一个穆府。
更不要说与林皇后还是死敌,与朱皇妃也不是什么朋友。
如果楚傲天继位,林温柔一定是股掌大臣,朱皇妃与林皇后,一个是楚傲天之母,一个是林温柔这亲戚,又如何会放过曾经与她们作对的谢贵妃?
只怕谢玲是危在旦夕哪。
只有念兮,可以救得谢玲一命!
想到这里,纪晓梅便转变了态度,笑道:“念兮,姨母答应你了。”
念兮暗暗一笑,“念兮一定会切记姨母今日的帮助。”意思是,你的人情,我记下了。日后会在谢贵妃身上回报你。
然后念兮便走了,来到穆府门口,便看到林温柔的马车。看来,林温柔己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丫头,你去了哪里了?”林温柔掀开车帘而下,那温润如玉的脸庞,乍现于秋光里,让念兮不由得看痴了一刹。
“怎么了,丫头?”林温柔细滑的手指,在她脸上温凉而过,念兮反应过来,脸红了,连忙支开了话题:“什么怎么了?不就是看你这个大帅哥看呆了?好了,我们上车吧。只怕林夫人等了好久了吧。”
“那倒也不会,母亲也是刚刚回来。母亲如今是越发不放心我了,成天都跟到军营里边去,就怕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林温柔说着,抱着念兮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