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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托起那人的下巴,瞬间从那人的牙齿中取出毒药,再稍微用力,那人的下巴算是复原了。只是如此一折腾,却直疼那人直想骂娘。
居玉尘却是不管,他断定这些人与居家的灭门案有关,如今没有亲手杀他已经不错,至于他受的疼痛越多,居玉尘心中的痛似乎越能缓和些。
“好了!我已经将你的下巴复原了,回答我的问题吧!”居玉尘又想起居家惨死的众人,心情沉重,再也笑不出来,声音说不出的冷漠!
“哼!”那人冷哼一声,又将头别了过去,丝毫不领情。
居玉尘这次可没这么好的耐心了,冷笑一声:“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的首领已经招供了,你们是荒冢骑士团的人!我问你只是想给你一次机会,你可别不知好歹,要不是我,刚才你已经死过一次。你也算是给荒冢骑士团尽忠了!你好好考虑清楚,毕竟人的生命可就这么一次!”
那人听到居玉尘说头目招供的时候,眼中充满的嗤笑和讥讽。可是听到居玉尘道出他们的来历的时候,眼中却是明显的闪现出惊疑不定。荒冢骑士团虽然在地下世界威名赫赫,可是却不代表他们的名字在大陆上广为人知,相反,荒冢骑士团在大陆的普通民众当中却是声名不显,因为他们从不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民众面前,只有一些权贵豪门或者同样是地下世界的人才知道荒冢骑士的存在。
如今这个自己等人伏击的目标竟然也知道,莫非头目真的知道了?还是他也是属于那些知情人的行列?
居玉尘看到那人的眼神,知道他心中的动摇。继续道:“你们在这埋伏了一天,目的就是为了伏击这两天出现在那个墓穴附近的人!我可有说错?”
那人闻言,眼中更是惊讶。居玉尘说的没有说错,他们昨天深夜接到命令就是要他们埋伏在这,攻击所有靠近那个新墓之人。至于攻击的目标是谁,还有那个新墓的主人是谁,他们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他们之前,组织就已经派人将这个新墓中的尸体掘了出来,运送走了。
居玉尘见到那人的反应,更加确定心中所想。继续说道:“你们的任务跟这个新墓的主人也有关系!”
“你不必枉费心机想从我这里套话了!”那人突然打断居玉尘的话,声音说出不的沙哑难听,却是十分的坚定,再没有刚才乍闻居玉尘问话时候的游移。
居玉尘还没搞清楚为何这人突然变得如此坚定,那人却突然狂笑起来:“你的确非常厉害,可是既然你知道我们是荒冢骑士团,那自然是知道荒冢骑士图有多大的能力!不用多久,你也会变成我们一样,变成一个死人的。哈哈。。。”
那人狂笑不止,状若疯狂。居玉尘却是面无表情,只是怜悯得看着他,淡然得道:“荒冢骑士团究竟有多大力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这些荒冢骑士团的成员却是非常可怜!”那人置若罔闻,兀自大笑不已。居玉尘见到此景,叹息摇头,突然心中危机感顿生,余光掠见远处寒星一闪,一只弩箭瞬间到了眼前。居玉尘连忙向一旁闪避,弩箭一掠而过瞬间将那人的笑声打断,原来弩箭射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活口。
居玉尘见到好不容易留下的活口就这么死了,心中怒极。连忙朝着弩箭的方向跟去,短短两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丝线索,可是竟然两次都当着自己的面被人杀人灭口。远处那人一击得手,随即远遁,这次居玉尘再不肯就此轻易放过,劲力急转,全力施为,瞬间追了上去。
第七十章 夜未央
两人一追一逃,几乎是瞬间就冲出了树林。居玉尘早已看出这个黑衣女子的身形与昨日杀了范仁灭口的并无二致。显然就是同一个人,居玉尘心中微动,这个女子莫非也是荒冢骑士?
有了这个想法,居玉尘就更想去弄清楚。可是看着追了这么久,可是两人丝毫未有存近的距离。居玉尘就更加惊奇了,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全力施为之下,只能堪堪吊在女子身后。
自己年纪轻轻便达到这种境界是得益于远超常人的天赋还有得之曲芒骑士墓冢的奇异璞玉。可是这个女子从身形上来看绝对不比自己大多少,甚至还可能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些,竟也这种修为。居玉尘出山在这些日子以来的,年少得志的傲气终于再无分毫。
骑士大陆高手辈出,小有成绩就眼高于顶,不知天高地厚,最后只能惨淡收场。
居玉尘收敛了心思,进入了无念无想的状态。这种状态在七年居门惨案发生之后,就再没在居玉尘身上出现过。那时候他心中满是怨愤,脑中所想尽是怨天尤人。又如何能平心静气,无念无想。
即便是在北固山跟着白牙七年,心中的执念并为消解多少,哪怕出山之后。虽然仇恨之心已经被他埋在了内心深处,整日微笑示人,可是却又多了一丝少年得志的傲气。他如今的修为是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可企及的,虽然他生性谦逊柔和。可是哪个少年不张狂,虽然表现得并不明显,终究还是高傲的。直到刚才,看到那个同龄黑衣女子的修为,才发觉以外自己着实是坐井观天了。
此刻去了杂念,就连刚才追着黑衣女子出来的初衷似乎也已经淡忘。居玉尘只是不断的催动着自己的速度,不断得向前追赶着。
黑衣女子似乎也感觉到居玉尘的速度变化,也提速飞掠。其实她也是有苦自知,从小她就对速度型的功法甚有天赋。修炼起来更是事半功倍,可是却没想到,后面那个年轻男子看起来高大壮实,竟似乎也是速度型的武者。
自己已经竭尽全力,可是却始终甩他不开。甚至从刚才开始,那人竟然开始加速了。虽然幅度不大,可是对速度极为敏感的她,还是能够感觉到后面那人正在步步逼近。心中不服输的念头顿生,她也开始放开顾忌,用尽全力,向前狂奔。
刚才开始就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的月亮,此刻竟然也拨开了乌云,冒出头了。清辉微洒,为大地扑上一层银纱,也为在天空下狂奔的两人照亮了前路。
前面逃的人不断的逃,后面追的人不懈得追。两人都已经忘记到底这一追一逃到底持续了多久。似乎全世界也就只剩下他们不断的追和逃。突然在黑衣女子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座庞大的黑影,黑影中间或夹杂着几点光亮,就像星空一般,深邃而又灿烂。她已经认出那个黑影是何地,那是灵郡的郡城。没想到她已经逃出了百里之远。
追在身后的居玉尘也看到了灵郡,他同样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追了百里。两人几乎在同一个时刻从那微妙的气氛中醒转过来。
女子心道只要进了城,自己就逃出升天了,让后面追的人见鬼去吧!如此想着,原本已经快要麻木的腿似乎又灵活了起来,原本已经接近枯竭的真气似乎又充沛了起来。
居玉尘也知道只要女子进了城,自己就再难追到她了,不自觉得速度似乎又快了几分。
两人都已经明了灵郡就是终点,两人都明白这场赛跑也即将结束,两人同时也了解或许如此诡异的赛跑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不过两人却丝毫没有想要放缓脚步,逃的人不愿被追上,追的人也不愿意放弃。两人还是高速奔跑,可是郡城的城墙也渐渐变大,可是对于两人来说还是太慢了。望山跑死马这个感觉几乎同时出现在了两人的心中。
女子已经渐渐支持不住了,她的内劲并没有速度高明,只是依仗速度的功法,这才能始终将男子抛在脑后。那个男子也快要吃不消了,他的速度虽然不慢,可是却非专长,他能追了一路,全靠着身后的内劲爆发支持着。如今体内的内劲也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定然会让这个女子走脱的。
终于,两人像是约好一般默契,不约而同得放缓了速度。灵郡就在眼前,可是两人似乎已经跑不到终点了。女子回头看了后方不远的男子,明眸透出几分埋怨似乎还有几分佩服,也有几分无奈。男子看到女子的眼神,眼中却是充满着淡然、惊异,其中也有几分敬佩。
两人对视一眼,女子突然微微一笑,突然折了方向朝着灵郡的东方疾奔而去。男子还在消化女子眼中传出的含义。那眼神中包含着很多,可是唯独缺少的是敌意。当他回神之时,女子已经飘然远去。
最后她是在笑吧,虽然那个女子脸上蒙着面纱,可是居玉尘还是能感觉最后的时候,女子对他笑了。再看了一眼,已经渐渐淡出自己视野的女子,居玉尘停步下来,不再追击。即便他想追,也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刚才的“赛跑”让他隐隐觉得,事情或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是荒冢骑士团的人,还是大人物那边的人?大人物跟荒冢骑士团又有着什么联系?这些谜团如果能够解开,或者就能找到真相了吧!
居玉尘见追不上黑衣女子,也不失落,今晚的收获已经着实不小了!他坚信,不管如何,只要进入灵机城明察暗访,找出那个范仁口中的大人物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看着眼前的郡城,居玉尘微微一笑,将所有的疑虑暂时放在了一边。这一场“赛跑”也并不是毫无价值的。至少他的心态已经调整了过来,更加实际的或者说直接点的就是郡城就在眼前,他不用再去赶大半天的路回城了。
好在现在大陆上的城池因为少有纷争,所以并不实行宵禁,甚至,郡城议会们为了标榜一地的治安,以及他们博大的容人之量,晚上的时候城门还是大开着的。这倒是大大方便了居玉尘这个夜半回城的夜猫子。
找了个蹩脚了理由,通过了城门守卫的询问,居玉尘大摇大摆得回到了食神居中。凯恩斯听得声响,出来一看,见是居玉尘,笑问道:“你散步也散得太晚了些吧!灵郡中有什么地方值得你流连至此,也不带上兄弟我!”脸上还带了一些,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表情。
居玉尘哭笑不得,知道凯恩斯是担心自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只是随意得走了走,下次定然带你一起去,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说着转身就进了房间。
凯恩斯略为担心的看了居玉尘一眼,刚才对话的时候,他看出了居玉尘眼中的疲色。知道居玉尘绝不只是散步那么简单,不过居玉尘不肯说,他也不好直接就问。叹息一声,也回房休息去了。
居玉尘回到房中,脑海中那个神秘女子最后的那一个回眸始终萦绕不去。其中似乎充满着非常的含义,可是居玉尘却始终也想不出什么。想着想着竟然睡了过去,此时的他已经不需要靠着每天枯坐去吸取灵能,转化为劲力了。丹田之中的璞玉已经自发的帮他运作着,而那块璞玉也不像往昔那般,而是像是一个经过雕琢的双层百合花的雏形,只是这朵玉百合的外观已经能够辨析出来了,只是内部那层花瓣的脉络尚未清晰。
在居玉尘沉睡过去的同时,灵机城中的某位大人物却是不能安枕。“你说什么?你们十四个人前去,竟然就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么?”一个阴沉的声音毫无感情的回荡在房间中,声音中夹杂的偶尔出现的波动却告诉别人,声音的主人并不愉快。
石嗣低着头单膝跪在堂前,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心中颤抖不已,丝毫不敢去看隐在黑暗中的声音的主人。他很清楚声音的主人为何生气,也知道声音主人的脾气,当他越是平静的时候,也就是说他越是生气,而当他生气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