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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众人是恍然大悟,难怪他这么强,原来他是可以帮三尸渡劫的凌山啊!
然而田羽阳听了这番话心却沉到了谷底:今天我们果然是自取其辱啊!跟帮助三尸渡劫的凌山作对,这个场子只怕是无法找回来了!胡帝伤成这样,连无尘剑都被夺,我该怎么向掌门交代呢?被派来暗中保护胡帝的田羽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张凡不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奚落道:“田长老,你不带你们少门主去疗伤,是想要和我打上一场吗?”
田羽阳猛一挥手,对青峰道:“带上少门主,我们走!”开玩笑,他这把老骨头还不想丢在这里呢!
青峰背起胡帝跟着田羽阳离去,走之前还充满崇拜的看着张凡,似乎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偶像。张凡也冲他友好的一笑,对于这个叫做青峰的年轻人,张凡还是很有好感滴。
田羽阳等人一走,在场的众人立刻欢呼起来,可见蜀山派的这几人在众人眼中几乎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他们已经将“凌山”视为英雄,修真界少有的敢于挑战大派尊严的英雄!
诗情儿更是高兴,因兴奋而透着微红的无瑕脸庞更是娇艳欲滴,可以说最开心的就是她了,张凡实力如此强悍,连蜀山派二高手田羽阳都不敢直撄其锋,她的大仇得报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王虎和牛毛见到张凡大展神威,也大饱眼福的同时,更为自己也增添了一股豪气,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凌山一样可以在名门大派面前站直了腰说话啊!看来自己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修炼《两仪雷法》的弟子身上了!
用段乾坤留下的一点“普通”材料换取了一些东西给王虎与牛毛之后,张凡与诗情儿告别了他们离开青阳镇。妖族那些“普通”材料,放在当今的修真界已经算得上是上好佳品了!
对于诗情儿跟着自己离开张凡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不过一些留言却已经开始在修真界流传开了,……修真界的妖女诗情儿公然勾引修真界目前最有前途的新人凌山,云云。
张凡现在自然不知道这一点,他郁闷的道:“情儿姐,你能不跟着我吗?我答应过为了报仇就一定会去,但是现在还不是跟蜀山派公然翻脸的时候啊!”
诗情儿不悦道:“多少人要我跟着他我还不跟呢,不识好歹!难道我的凌山小弟弟有了心上人,怕和我在一起被误会?”
张凡道:“我以前都是一个人独处,或者和几个兄弟在一起,跟一个你这样的美女在一起,我真的有些无所适从!而且我也认为你跟着我没有什么必要啊!”
诗情儿扑哧笑道:“逗你玩的啦!小笨蛋,只会修炼可不行哦,以后你总会遇到让你心动的女子。如果你还像这样的话,也许你会伤心一辈子的!姐姐走啦,要想我喔!”说完诗情儿飘身而去,其实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跟着张凡,只是离开了张凡却感觉到一丝失落。而两人都没有想到,诗情儿一句戏言居然真的预言了张凡四年后一场恋爱的结果。
诗情儿虽然对张凡产生了若有若无的情愫,然而张凡却只是对诗情儿的遭遇同情和怜悯,没有别的情绪在里面。所以在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比月忆妮更让自己头疼的美女后,张凡长长的舒了口气,叹道:“难道美女都这么难缠吗?”
田羽阳带着垂危的胡帝回到蜀山派,胡朝震怒,当场革去田羽阳大长老职务,派田羽阳去看守择剑岭,二长老于瞻接替大长老名号及其所有职务。田羽阳领命告退,对于这种结果他已经意料到,没有被愤怒的胡朝处死他已经很庆幸了——虽然他是蜀山派中的二高手,可是掌门之命他却不敢违抗,而他平时仗着大长老的身份在门内横行无忌,此刻其他人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更别提帮他说好话了。
胡朝愤恨的道:“伤我爱子至如此境地,凌山莫非欺我蜀山无人?我们堂堂上古大派,居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如此小觑,我们蜀山颜面何存?”
二长老于瞻可以说是此次事件最大得意者,看着压自己一头的老家伙终于下台,他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幸好他硬生生把这股冲动压下,否则他的下场也不会比田羽阳好多少!听到胡朝的话,于瞻连忙附和道:“掌门所言甚是,我们不能让凌山这样放肆下去!”
胡朝不愧是一派掌门,阴险、沉稳的他很快冷静下来,狡猾的眼珠转了两转,道:“于长老,凌山确实该死,但是我们也不能明着来,毕竟虽然他很嚣张,但是理亏的却在我们这一边。这该死的家伙,居然把我们蜀山当作他成名的踏脚石,真是想想就有气啊!可惜的是连田羽阳都没有把握拿下他,恐怕除了我出手蜀山无人可以收拾他啊!”
于瞻道:“掌门万万不可亲自出手,以掌门的身份就算赢了蜀山派也颜面扫地啊!”
于瞻话虽说是胡朝赢了的情况,但胡朝又怎么会听不出于瞻的言外之意呢?赢了况且如此,若是自己再败在凌山手中,又或者被凌山逃脱,那蜀山派只怕连七正之一的名头都坐不稳了!
胡朝道:“所以我说不能来明的!我们必须要布一个局,一个必死之局!”
于瞻道:“我们对这个凌山毫无了解,要布局置他于死地只怕很困难啊!不如请出执法堂隐居的几位师叔、太师叔,让他们将凌山除去!事关蜀山颜面,几位师长断然不会推辞!”
胡朝道:“我何尝不想请几位师长将凌山灭杀,只是他们都是一根筋,若是他们出面,定然会先通传江湖,然后再出手,得不偿失啊!再说了,有飞羽家族在,还怕没有凌山的消息吗?”
于瞻眼前一亮道:“对啊!飞羽傲冰的长子,飞羽龙凤还是我们蜀山的得意门生呢!”
听到这句话,胡朝面部肌肉忍不住抖动两下,愠怒的看着于瞻没有说话。飞羽龙凤可是胡朝心中永远的痛啊!
胡朝的怒火弄得于瞻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得掌门不悦了,不敢再说话,诚惶诚恐的与其他人一样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
胡朝摆了摆手道:“剑一、剑二,你们将少爷抬下去休息,去丹房拿最好的丹药为他疗伤。其他人退下吧。”
站在下面一直不敢说话,惴惴不安的众人如蒙大赦,一溜烟都跑光了。
胡朝独自一人站在大厅中,叹道:“为了意剑门我损失了蜀山派现存唯一的神器,现在为了一个凌山我又要付出什么呢?我这个掌门当得还真够窝囊的啊!”胡朝现在的面容阴沉得像要择人而噬的怪兽,闪烁的眼光让人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远方的张凡并不知道胡朝被他气得够呛,并且已经对他动了杀机,现在的张凡正在对应于九州山东境内的地界晃悠。刚烤了一只野兔,饱餐一顿的张凡意犹未尽的道:“封神界的野味果然是纯自然风味啊,吃多少次都不会腻!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三年了,这次离开封神界以后就要融入现代社会以求获得更大的提升,不知道会有多久不能吃到这么纯天然的野味了呢!嗯,我决定了,最后这段日子我要大吃特吃!”于是封神界的各种野味开始遭殃……
几天后,张凡嘴里叼着根兔子腿骨,正恋恋不舍的shǔn吸着,突然感觉到一股很奇怪的能量,张凡不由讶道:“这到底是什么能量啊!除了剑气或者强烈到一定程度的能量我都不应该能够感应到啊。但是这股能量明显不是剑气,并且还若有若无,一点也不强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好奇心驱使张凡往那个能量传来的方向跑去。
如果在往常天界诸仙一定会发现张凡所处地方的异常,可惜的是现在天界已非原来安宁的天界,自顾不暇的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顾及凡间的事情了。如果他们此刻那几个仙界的老家伙能看这样的情况的话,一定会惊叫道:“不好!封印松动了!”
此刻的张凡正跑去的地方就是数千年前大名鼎鼎的一代魔神蚩尤战败之后被封印的地方——蚩尤冢!
魔神蚩尤虽然被黄帝打败,但是他拥有近乎不死之身,就连拥有轩辕剑的黄帝也无法将他彻底毁灭,所以由当时一个极强的封印师将虚弱至极的蚩尤封印在了这个最适合封印的地方。
然而数千年来没有人加强过这个封印,当年封印师以性命制造的封印在天界那股势力的气息影响下已经开始松动!魔神蚩尤的气息就在这种情况下开始渗透出来,张凡就是被这股本不属于这个空间的能量所吸引——魔神蚩尤并不是这个宇宙的居民,而是入侵这个宇宙的异空间生物。这个异空间与天地人三界这样同处于一个宇宙的空间不同,那是一个与张凡他们居住的宇宙同等地位的宇宙!
随着不断走进奇异能量传来的地方,张凡咦了一声,停下脚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感觉这股力量很像黑炎宗的魔气!不过细细感觉却又有所不同,似乎比黑炎宗的魔气要纯正得多,并且杀意远胜于黑炎宗!难道我无意中来到了黑炎宗隐藏的总部?”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张凡犹豫着是否要继续探索前路,在几次三番衡量之后,张凡终于决定继续向前,不过此刻他每走一步都极度小心,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进入了临战状态!这就是张凡的优点,对于未知的危险他总会保持最大的警惕性。
不过有些事光是小心是没有用的,蚩尤冢不仅有封印还有阵法,而张凡对于阵法的认识几乎等于零,于是很自然的他走进了这个为了封印蚩尤所准备的二道防线。
封印松动之后,蚩尤的力量已经渗透到封印之外,然而一直被这个最后的阵法困住,这才只让阵外的张凡感受到微弱的能量。一进入阵中,张凡立刻感觉到刚才还是涓涓细流的能量,已经变成了狂暴的海啸,一时间张凡犹如海啸中的小舟,摇摇晃晃几近沉没!若不是张凡凭借着仙帝境界的剑意在惊涛骇浪中寻找那一丝丝的空隙,就凭这仙帝境界的能量早已将张凡粉碎。
就在张凡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个讶异的声音传来:“咦,居然有人进入了封魔阵!哈哈,天助我也!进来吧,小子!”狂暴的力量一改先前漫无目的的疯狂,将张凡席卷入一个奇怪的空间,而后归于平静。
“噗”地一声,张凡喷出一口鲜血,心中惊骇的想到:仅仅是将我拖拽进来,不是故意伤害我的力量就已经有这样的杀伤,看来这个家伙绝对是个黑炎宗高手!这个混蛋家伙,还说居然有人进入封魔阵,就他这么澎湃的能量,没几个人能在他反应过来有人进入阵法的时候还活着的!
抱怨了一阵张凡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入目全是绿色的柔光,周围并不是无色的空气,而是绿色黏稠得像液体一样的气流,然而目视远处却发现整个空间不过是一个不大的圆球,现在他正处圆球的最外边,正中心是一团猩红的东西,红得妖艳,红得可怕,红得张凡都觉得心寒!
“人类,我又见到人类了!”一个柔和的声音说道,这个声音令张凡不由怀疑刚才说话的与此刻说话的是不是一个人!
张凡哂道:“难道你不是人类吗?我似乎没有听说过黑炎宗还有妖族的存在!”
“小子找死!居然把我和妖族那种低贱的生物混为一谈!”那声音又狂暴起来,不过随即平息,已久柔和的声音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也对啊,好几千年都过去了,又有谁还会记得一个被封印的魔人呢?”